第10章 篡改标语
yoyo正走在离开村庄的路上，心中涌起一阵难言的愤懑。她决定在离开之前，做点什么来表达村民们的真实想法。
夜幕降临，村庄笼罩在一片寂静之中。yoyo静静地等待着，直到确认村里的人都已经入睡。yoyo在宣传站找到了旧的油漆和一把刷子。她小心翼翼地将这些工具装进一个布袋里，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她沿着小路快步走向那面写着标语的墙壁。月光洒在地面上，给她指引着方向。她走到墙边，停下脚步，四下张望，确认周围没有人。
她从布袋里拿出油漆和刷子，开始小心翼翼地涂改标语。她的手有些颤抖，但每一笔都非常认真。她先用白色的油漆覆盖住原来的字，然后再用黑色的油漆写上新的标语：“多子多福，幸福无忧；该流不流，保房保牛”。
在涂改的过程中，yoyo的心情复杂。她一边刷着油漆，一边想着村民们的生活。她知道，很多村民希望多生几个孩子，因为他们认为人多力量大，家庭才会更兴旺。
当最后一个字完成时，yoyo后退几步，欣赏着自己的作品。她感到一阵满足和欣慰。虽然这只是一个小小的举动，但她希望能借此引起政府的注意，引起一些思考和讨论，带来一些改变。
yoyo继续出发在流浪的路上，回头望了一眼，那面写着新标语的墙壁在晨曦中闪烁着光芒。她深吸一口气，心中充满了力量。
第二天一早，阳光透过薄薄的晨雾洒在村庄的每一个角落，露珠在叶尖闪烁，鸡鸣声此起彼伏。村里的广场上逐渐热闹起来，村民们开始了一天的忙碌。
然而，今天早上的广场上多了一些不同寻常的动静。几位早起的老人站在那面墙前，指指点点，低声交谈。墙上的标语变了，原来那句“少生优生，幸福一生；该流不流，扒房牵牛”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多子多福，幸福无忧；该流不流，保房保牛”。
“你们看，这标语变了！”老王第一个发现，声音略带颤抖。
村民们陆续围过来，大家瞪大了眼睛，议论纷纷。
“这可是谁干的，真是说出了咱们的心里话！”
“是啊，多生几个孩子有啥不好？房子和牛是咱们的命根子，怎么能轻易拆和牵走呢？”
“这话说得有理！”
渐渐地，更多的村民聚集在墙前，大家的讨论声越来越大，情绪也逐渐高涨。支持的声音如潮水般涌来，似乎找到了共鸣。
“这话才是咱们老百姓的心声！”
“没错！多子多福，咱们的生活才有保障！”
“谁改的？我要请他吃饭！”
就在村民们热烈讨论的时候，村里的喇叭响了起来，是村长的声音。村长显然也知道了这件事，急匆匆赶来。他站在墙前，脸色复杂，既有些无奈又显得有些紧张。
与此同时，在村委会的办公室里，镇上的领导赵书记正在发火。他一大早就接到汇报，说村里的标语被人改了。赵书记一向严厉，看到这标语，他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这是谁干的好事！”赵书记猛拍桌子，怒不可遏，“这么大胆，竟敢公然篡改政府的标语！这是对政策的挑衅！”
手下的工作人员个个低头不语，不敢接话。
“还不赶紧查！务必查出是谁捣的鬼！”赵书记咬牙切齿地吩咐，“找到人之后，严肃处理，绝不姑息！”
村长听到了赵书记的指示，心里也很是为难。村民们的心声他是知道的，这些年政策的变化确实给大家带来了不少困扰，可是作为一村之长，他又不得不执行上面的政策。
他站在墙前，看着村民们支持的目光，心情复杂。终于，他举起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声音里带着几分无奈和妥协。
“各位乡亲，我知道大家心里有话要说，但是公然篡改标语是不对的。我们会查清楚这件事，但希望大家能够理解，政策是上面定的，我们也只是执行者。”
在村长的示意下，几名村干部开始在村里调查。他们逐户走访，试图找出那个“捣鬼”的人。然而，村民们都表示不知情，甚至有些人还装作毫不关心的样子。
调查无果，老王站了出来，他是村里德高望重的长者，他用低沉的嗓音说到：
“赵书记，咱们村里的人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可能是哪个调皮的小子干的。大家心里都有数，政策是政策，但生活是生活。多子多福是咱们几代人传下来的传统，房子和牛是我们的命根子，大家希望政策能够更贴近我们的实际情况。”
赵书记冷冷地看了老王一眼，“老王，你这是在为那个篡改标语的人开脱吗？”
老王摇摇头，“我不是为谁开脱，只是希望领导能理解我们村民的心声。”
赵书记显然对老王的话不以为然，他继续施加压力，要求村民们配合调查。然而，村民们都心照不宣地保持沉默，没人愿意出卖那个“篡改”标语的人，更何况根本没有人知道是谁改的，那个年代又没有摄像头，更没有人半夜巡逻。
村长站在一旁，心里也是五味杂陈。他知道再这样下去，矛盾只会越来越激化。于是，他走上前，试图缓和气氛。
“赵书记，村民们只是表达一下他们的心声，我们可以坐下来好好谈谈，看看有什么解决的办法。”
赵书记冷哼一声，“谈？怎么谈？这是原则问题，必须严肃处理！”
村长心里清楚，这个时候他必须冷静处理，否则不仅自己难以交代，村民们也会陷入更大的困境。
“赵书记，这件事确实是不对的，我会召集全村人一个一个对笔迹，查到后一定严惩不贷。”村长语气诚恳，并且递上了一只家里养的走地鸡“。”
赵书记看到后神色缓和了一些，点点头说到“大家可以将这个事件当作一次契机，进行一次全村的政策宣讲会，向村民们解释政策的初衷和重要性。”
而此刻的yoyo已经早就抵达下个村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