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纪时封出事了
好些日子没见面,是她刻意避开的,结果还是被人盯上了,叶玫想破脑袋也没明白这人到底是图什么?!
下过雪的公路地面引滑,叶玫挑眉看着头顶的男人,语气平和了许多,“算了,回头送维修厂就行了。”
话落,她转身要走。
匡秦见状一把扣住她纤细的手腕,勾唇笑了笑,“你确定今晚还能回的去?”
这话说的没头没脑,叶玫听得不明白,甩了个白眼给他,“我的车是追尾,不是残废了。”
“这条路还有一分钟就封路了。”
腕表即将指向五,匡秦瞅着女人脸色瞬间万变,心里那个舒服别提有多得劲了,他轻轻拉过叶玫到怀里,语气染满愉悦,“就算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今晚注定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闻言,叶玫脸色倏然大变。
挣扎着从他怀里离开,绷着小脸怒斥,“你故意的?”
男人未置可否,为了这场旖旎的‘偶遇’他可算是费尽心思,眼看成功了心情自然愉悦,他不由分说拉着叶玫回到车内,温热的掌心捂住她冰凉的手,“冷不冷?”
车内暖气很足,没一会她便觉得热了,挣开他的手脱掉外套,僵硬的脸庞逐渐回暖。
“你非要这样吗?”
“非你不可。”
匡秦弯起手臂搭在车窗上,冷毅的面孔映在茶色玻璃上,他嘴角轻抿,“当年的是非对错我们不在讨论,眼下再给彼此一个机会,好吗?”
“不好。”
叶玫想也不想摇头拒绝了,她试着推开车门,无奈一早就被锁死了,秀眉紧蹙,“做什么?”
“这条路没有监控没有行人,万一发生点什么谁承担的起?”
“……”
闻言,叶玫缩了缩肩膀,识趣地安静下来。
忙碌了一整天,她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回去泡个美美的牛奶浴,冲刷身上的疲倦,可谁知道会被落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出不去!
靠!
手机信号逐渐减弱,叶玫气恼地丢开手机。
“饿不饿?”
她撇撇嘴,很想有志气的说不饿,可惜肚子不争气地唱起空城计,只好乖乖点头。
身边人极少时候会露出这么小女人的一面,看着她乖顺的模样,匡秦心头一热,动作不受控制的凑上去吻住她的唇瓣。
瞳孔里突然多出这么一颗大脑袋,叶玫瞪着眼睛,一时半会竟忘记反抗。
唇瓣柔软的不像话,他大掌顺着曲线抚摸上去,出于本能想剥开她贴身的衣物,叶玫豁然惊醒,急忙推开男人,娇媚地喘息声逐渐平复,她杏眸圆睁,愤愤咬着下唇不看他。
“生气了?”
男人低笑揽过她的肩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气了?”
“匡秦。”
叶玫叹息一声,双手无力地搭在腿上,“我们俩真不适合。”
“哪里不适合?”匡秦不以为意,“早些年不是你非要和我结婚的吗?现在时机成熟了,纵使先前有过一些误会也早就解开……”
“你不回明白的。”叶玫摇摇头,看向他的眸子染满了湿意,“那些年我是满腔热血想一头扎进去,可是到头来呢?”
这是彼此心底的痛,于叶玫来说这是藏在心底最深处的伤口,这些年她小心翼翼地疗伤,从没想过有一天她和匡秦会有希望。
可,眼下这人巴巴跑来告诉自己他们以前那些是误会,现在既然过去了就应该珍惜彼此。
话说的简单,可她的确做不到。
误会吗?
她不觉得。
匡秦满眼热烈的希望都被叶玫一口气泼了凉水浇灭了,他收起脸上的笑意,目光沉沉落在前方,不知在想什么。
两人眼下年纪都不小了,这些年匡秦身边从未再出现过女人,急地框母频频忧心,几次试探都未果,最后只能松口让他自己抉择。
只可惜事发到现在早就不是人能控制的了!
次日早晨,唐凌薇觉得眼皮沉沉,掀不起来,她凭意识摸到手机打电话给人事部请了假,强打精神去吃了两颗感冒药,尔后整个人无力地扎进被窝继续闷头睡起。
再次惊醒已经是晌午了,好友大包小包提着东西挤进们,撇嘴抱怨,“这么长时间不去赛车场,你怎么想的嘛?”
妙妙是个直肠子,以前几人没事就会在赛场聚聚,自打那次比赛过后唐凌薇再也来去了,她权当唐凌薇出了什么事,所以一早忙好就跑到住所来看,却见她神情疲倦,强打着精神坐在沙发上陪自己,不禁心疼极了。
“是不是工作太辛苦了?”
拆开披萨包装袋,切好分成两半递给她,关心问道。
一连两天没怎么吃东西,此时看到披萨她双眼都放光了,接过披萨咬了口,含糊不清回答道:“最近刚入职比较忙,一直想约你们出来吃饭都没时间。”
“封哥出事了你知道吗?”
咀嚼的动作顿了顿,黑白分明的瞳孔涌上热潮,她艰难吞下口中的食物,“什么时候的事?”
“上个星期。”妙妙并未察觉到她的不对,想到纪时封出事时满脸鲜红的血,她一颗心都紧了起来,“本来那场比赛是没有什么危险性的,可谁知道眼看就要抵达终点了,封哥的刹车却失灵了,整个人都撞在石头上,险些没命。”
想起那天的情形她依旧心有余悸,好在人已经抢救回来了。
手里的美食突然失去了灵魂,唐凌薇失魂落魄地放下披萨,“那他现在在哪个医院?”
“纪家人不会让我们探望的。”
“为什么?”唐凌薇蹙眉,“难道是因为我们和他一起玩赛车的缘故?”
妙妙点点头。
她和几个朋友去了几次都被拒之门外,后来才听门口的保镖说人已经脱离危险了,这才敢把事说给唐凌薇听。
“我想见见他。”
“我会帮你试着联系。”
“他一向谨慎,怎么会出事呢?”唐凌薇坐在沙发上,目光散发,也不知道是在问自己还是问妙妙,只觉得这件事出奇的怪,“他是和谁比赛出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