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以身试险
司马凤吟立马飞鸽传书给赵羽后,悄悄潜入谭武原本被关押的地方观察着周围环境,两个凶神恶煞的士兵拿着鞭子抽打着一个半百老人。“说,你儿子躲哪去了?”
“我是真的不知道啊!”半百老人身上挨了几个鞭子,发丝凌乱,刺痛感让他近乎晕厥。
“不说是不是……”士兵看了一眼旁边的同僚,一个豆蔻少女被拖了上来。
“祖父……”豆蔻少女没站稳就被生拉硬拽的拖上来。
“多美的小姑娘,如果还想见到你的乖孙女,就把谭武的下落说出来。”士兵一手捏着少女的脸,另一只手拿着匕首在她的脖子上轻轻的比划,眼神恶狠狠的看着半百老人。
“我呸,你以为我说了,我们一家就能活命吗?十五年前狗贼勾结你们寒部窃国,如今你们依旧是贼心不死,简直做梦,当今爱民如子……”半百老人话还没说完,士兵就扬起鞭子,并没有打中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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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羽收到司马凤吟的飞鸽传书后,看到上面的:“望月断肠上西楼,亭前子立思东邻,碧草掩映独木桥。”
“公子,夏姑娘的飞鸽传书里藏了一个人名,可……”
“杨郭荣……”司马玉龙思考习惯的捋捋耳鬓的发丝。“杨家村……夏泽旭……”
“杨郭荣?”丁五味听到司马玉龙说出的名字,瞬间想起白天的那个老伯拖着的男子,只是那个男子名唤“杨郭融”,不知二人是否为同一人。
“天佑哥,今天我跟五味哥遇到一个老伯,他当时拖着一个人,说是他老友的孩子,名唤杨郭融。我怀疑,他们是同一人。”
“那个老伯说,他老友只有一儿一女……”
“珊珊,明日你与五味再去一趟那位老伯家中打探消息,我跟赵羽带我娘亲去见一位长辈。”司马玉龙说到长辈的时候,给了白珊珊一个眼神。
“放心吧,就交给我和珊珊吧!”丁五味自从听到谭武说的那些话之后,积极性高昂,幻想着自己把通敌叛国的无耻之徒抓到,国主会对他嘉奖一番,就发出嘿嘿的笑声。
“我跟小羽还有话说,你们先去休息吧!”
白珊珊推着丁五味出去后,屋里只剩下赵羽和司马玉龙。“凤吟传信过来,应是提醒我等留心此人。”
“五味和白姑娘明日过去,不会有危险吧?”若是正如司马玉龙猜测那般,丁五味和白珊珊过去,兴许会有危险。
“不会,按谭武所说,杨郭融回来就是为了继续带寒部的士兵进来,骗走岐鑫州年轻力壮的男子的话,五味和珊珊不会有危险。”司马玉龙看着客房外的窗户,窗户外看着是一片祥和,百姓安居乐业,不曾想里面混杂了不少的敌国士兵,以此来再次窃国,这一切还是自己的表兄弟一手策划的。
司马玉龙感到痛心不已,但他要提前做好谋划,不能让楚朝再次落入他人之手。“小羽,明日你与我去往夏泽旭的府衙后,若真如谭武所言,无法让他迷途知返,你就去最近的胜平州,做好最充足的准备。”
“是,国主。”
“兄长,是我。”司马凤吟从寒部回来后,敲敲司马玉龙的房门,得到回应便进去了。
“凤吟,你不该以身试险的,万一受伤了,我和母后会很难过的。”
“皇兄放心,我这不是没事吗?我到了寒部后,四处张贴告示,都是谭武的画像,因着他杀了木享鬲,我掐指一算,所谓的木享鬲就是杨郭融,,我又潜入杨郭融的住处发现,他先前改名为杨郭荣。”司马凤吟把她在寒部天牢看到的有条不紊的一一道来。
“皇兄,寒部的人对待老幼妇孺所做的惨不忍睹,简直是罪恶滔天、罄竹难书。”
“殿下不可冲动而为之,寒部有不少楚朝子民,您一个人不要冲动行事。”赵羽担心司马凤吟一时冲动,敌不过寒部那么多的士兵。
“赵公子,你多虑了,我行事稳妥,不会如此冲动,我只是痛心,我朝子民被关押,遭受非人待遇。”
“哈哈哈~”司马玉龙听到后,发出爽朗的笑声。“凤儿不愧我朝长公主,行事稳妥、心系百姓、做事周全。”
司马凤吟的双眼对上赵羽的双眸,赵羽下意识的闪躲,他亦不知为何,不敢直视司马凤吟的双眼,是紧张、是害怕,亦或是其他?
“皇兄,明日五味和白姑娘要去杨家村?让他们切不可提起寒部相关之事和谭武,还有封锁一切‘国主亲临岐鑫州’的消息,其他的,见机行事……我继续留在寒部打探消息,你们保重。”
“一切小心。”
州府府衙内,书房灯火通明,夏泽旭翻看着书信,一个暗卫走到夏泽旭身旁。“公子,他们二人现在都在城内,其余人员已经安顿好,一切安好。”
“好,做得好,他很重要,要保护好他。”
第二日,丁五味和白珊珊准备前去杨家村,赵羽和司马玉龙把司马凤吟的嘱咐转达。“此人心思深沉,切不可提起谭武、寒部之事。”
“放心吧,有我丁五味在,就没有办不成的事。”丁五味又做起标志性的动作——捋顺那不存在的胡子,一脸奸计得逞的模样。
翌日,司马玉龙和赵羽前往夏泽旭府上。
“劳烦问一下,夏泽旭夏大人可否在此?”赵羽上前一步,询问站在门口守着的家丁,顺带打量着周围的家丁。
“大人一早就去了州府处理公务,不知公子有何贵干?”
“无事,我等只是瞻仰夏大人的风采,想要拜访一下。那不知国舅和国舅母可否在内?”
“国舅爷和和国舅母数月前就云游天下,不在府中。”
“多谢!”
赵羽转身走到身后的司马玉龙身边。“公子!”
“你也觉得不对劲?”这些家丁着实温和了些,司马玉龙实在无法将策划窃国、通敌叛国的人与这个把家中奴仆都教导如此温和的人联系到一起。“我实在不愿将窃国、通敌叛国的事跟表弟联系到一起,儿时舅舅来岐鑫州之前,也教导过我、凤吟还有表弟……”司马玉龙不忍回忆当时在平乐镇因犯下滔天之罪而撞柱而亡的舅舅夏正秋,现在他唯一的舅舅夏正冬与舅母数月前就外出云游,而表弟夏泽旭现在疑似通敌叛国,这怎对得起当年被屠龙会追杀丧命的大舅舅夏正春呢?
“公子……”
“罢了,小羽你随我去州府见一下表弟,若是他执迷不悟,你就赶紧去调兵,做好万全准备。”
“他很快就能醒来,老伯你放心吧!”丁五味和白珊珊为杨郭融施针诊治一番,丁五味不疾不徐的收起银针道来。
“多谢二位,若郭融有个三长两短,怕是他爹娘泉下有知会怪我没能救他。”
“老伯,你与杨公子家中很相熟吗?”
“郭融是好孩子,他爹娘就是被寒部的人杀害的。”
司马凤吟继续潜伏在寒部,在木享鬲府内查找线索,查找到书房暗格内有一个谭武的画像和十余封密信。
“看来这趟没白来。皇兄有危险,不行我得回去了。”
“泽旭,我这一路都听到当地百姓对你赞不绝口,说你为官清廉,爱民如子,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官。”司马玉龙和赵羽到了夏泽旭所在的州府府衙,见到了夏泽旭。
“国主,自幼家父就教导臣,要忠君爱国、要爱护百姓,臣不敢忘。”
“可是本王遇到一个人,他口中你的所作所为与你说的可是背道而驰。”司马玉龙灼灼的目光注视着夏泽旭,站在司马玉龙旁边的赵羽也在仔细观察、打量着夏泽旭。
“国主,臣绝无二心,等臣的计划成功了,您就知道了!”夏泽旭不愿透露心中的秘密,害怕其他人会卷入危险之中。
“你到底在做何事?”司马玉龙瞬间眼神犀利的盯着夏泽旭。
司马凤吟赶回客栈,瞧见谭武鬼鬼祟祟的样子,立马定住了他。“你拿了什么?鬼鬼祟祟的做了什么?”
“姑娘是看错了吧?我并没有做什么,拿什么啊!”
“你……最好没有,安心养伤吧!”司马凤吟将谭武压着,五花大绑的绑床上,点穴封闭了谭武的嗅觉、听觉、视觉、触觉以及哑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