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吃红薯
“你们对新来的贾有财要尊重一点,你们也叫他叔吧,知道不?”会议结束后,刘海中回到家对三个儿子说道。
“为啥呀?他比二哥还小”,刘光福说道。
“为啥?因为他是贾有福的弟弟,贾东旭的叔叔,你们叫东旭哥这么多年了,还想让有财叫你们哥哥吗?这样贾东旭是不是也得改口叫你们叔叔?”刘海中说道。
“我们姓刘,又不姓贾,各论各的就行”刘光福说道。
“我说一句,你有三句等着,你妈逼的是不是欠揍?”刘海中一边骂刘光福,一边抽出了七匹狼,对着刘光福直接开打,刘光福见事不好,就跑了出去,刘光天也怕殃及池鱼,也跑到了院子里。
“光齐,这个贾有财聪明,还有眼光,也是中专生,你们应该有共同语言,好好的和他处,知道不?”刘海中把小儿子和二儿子打出去后,对大儿子说道。
“知道了爹”刘光齐连忙点了点头。
同是后院的许家,许富贵和许大茂也正在交流,“大茂你看出什么来没?”许富贵问儿子。
“爹,这个贾有财还真有一套,又会说,又能打,直接把三个大爷架起来了,刘海中蠢的挂像应该感觉不出来,但是一大爷和三大爷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呀”,许大茂笑了。
“对了,这就是他的聪明之处,几句话下来,让你没有办法,不得不按照他的思路走,以后老易有对手了”,许富贵说道。
“老阎,那是两毛钱呀,我们和新来的这个小子不沾亲、不带故的,就这么给他了?”杨瑞华对阎埠贵捐了两毛钱,心疼的无法呼吸。
“我有啥办法?你没听到吗?做人不能太自私,我是三大爷,要带头,我能怎么办?大家都这样,就我例外?”阎埠贵也很心疼。
“这不是老易经常说的话吗?”杨瑞华问道。
“老易也是经常这么说,一说就能把人架起来,院里又来一个这样的人,我真是服了”,阎埠贵说道。
何雨柱,也就是傻柱正透过自己家的后窗户看着后院,“烤红薯有什么好吃的?做成拔丝地瓜才叫好吃”。
“哥,你是不是有病?现在谁家能做拔丝地瓜,是油多呀还是糖多?那个贾有财挺能打,应该练过,你别惹他,省的挨揍,知道不?”何雨水对哥哥说道。
“我没有练过吗?我也跟大师学过一段时间的,不过你说的也对,拳脚不长眼谁伤了谁都不好”,何雨柱对妹妹说道。
“你就剩下嘴硬了,我们怎么称呼这个贾有财?”何雨水问哥哥。
“他是东旭哥的叔叔,有福大爷的亲堂弟,他还叫一大爷大哥,我们还能怎么称呼?叫叔叔呀”,何雨柱说道。
“你说的对,你说别人都有老家,我们的老家在那里呢?咱爹兄弟一个也没啥,不能连同家族的人也没有吧?还能向上十代都是单传吗?”何雨水又问何雨柱。
“爹也从来没说过呀,我感觉应该有,可能关系不好”何雨柱回头看了看妹妹说道。
“也不知道他过的好不好,你说他咋这么狠心呢?这么多年也不来个信”何雨水的泪水出来了。
“他是死是活和我们没关系,说他做什么?”何雨柱从窗户边离开了,坐到椅子上,狠狠的喝了一口水,然后将茶杯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
“东旭和你媳妇过来吃红薯,等会再干”贾有财喊了一下正在干活的贾东旭和秦淮茹。
直接放在火里烤的红薯,外面有一层黑灰,贾东旭一只手拿着,另一只手来回的拍打,这样上面的黑灰就掉了下来,然后剥开了外面的皮,皮是不嫌脏的,也是直接吃了,然后再吃里面。
“三叔,这个皮太好吃了,里面火候稍微差了一点,吃起来有点不好下咽”,贾东旭说道。
“东旭,你挺会吃呀,你知道这是为啥不?”贾有财问贾东旭。
“不知道”贾东旭摇了摇头。
“这是天太旱,红薯里面的水份小,淀粉含量大,所以吃起来口感觉就有点噎的慌,和火候大小没有关系”,贾有财说道。
“对呀,你说咋不下雨呢?日子还咋过呀?”贾东旭叹了口气说道。
“去洗洗手吧,今天别干了,明天等着我,我们一块上班”贾有财看到了都是满嘴黑乎乎的众人说道。
贾家五人离开了后院,棒梗和小当的手里还一人拿着一块红薯,小当虽然小,可是也是吃的很起劲。
“棒梗,你在你三爷爷家吃过一块了,这一块给我尝尝”,贾东旭对儿子说道。
“爹,你咋这么馋呢?你刚才没吃吗?你吃的多快,三爷爷说了,这是奖励给我的,你没看到我把他家的厨房收拾的多干净吗?”棒梗说道。
“我是怕你晚上吃多了难受,爹是大人,不怕难受”,贾东旭继续对棒梗说。
“东旭,你能不能你点出息?你要是把你吃的心思拿出一成来,你也早是三级工了。”贾张氏对儿子说道。
“奶奶,我长大了就要做三级工,我才不当一级工呢”,棒梗对张翠花说道。
“棒梗多有出息,东旭你得进步,对了,有财说他分到哪里了?”张翠花问儿子。
“分到医务室了,他是中专毕业,是我们村第一个考出来的,三叔真是太厉害了”,贾东旭佩服的说道。
“棒梗,你听到了没,你三爷爷学习好,以后学习上有问题就去问他,我没念过书,知道的不多”,张翠花对孙子说道。
“不能啥也去问三叔,先问我,我也是高小毕业”,贾东旭自豪的说道。
“你是高小毕业,可是你好好读书了吗?天天逃学,一说上学不是肚子疼就是腰疼的,一在家你比狗还能闹腾,你学到了什么知识?”张翠花直接讽刺了儿子。
“妈,我会的挺多”贾东旭说道。
“是你会的是真不少,偷鸡摸狗、爬屋上墙,喝酒打牌。东旭你学偏了,该会的没学会,没有人教的东西,你到是知道的不少,你能教好了孩子吗?孩子跟着你学习能有什么出息?”张翠花对贾东旭那是相当不客气,翻起了旧账。
“我不和你们说了,我困了”贾东旭被母亲说的哑口无言,直接躺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