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大爷时代
这边，大院的事刚捋清。
可何雨柱这边单位的事，捋不清了。
现在，何雨柱只要进单位被孙师傅看见，那好嘞，不是一顿没头没尾的埋汰，就是一通阴阳怪气的讽刺。
而且，还不是一回两回了。
早在今年洋历年过完没多长时间，也就是查库果窑的末期的时候，孙师傅就这样了。
甚至过年去给孙师傅拜年的时候，要不是有何雨水跟着，何雨柱估计都没个好。
没办法。
谁让整个单位，知道孙师傅性格的，一天天的没时间。
有时间的，不知道孙师傅性格，不敢还嘴。
也就何雨柱这个既有时间，又知道孙师傅性格，还敢还嘴的人，默默承受了。
唉~~~
说多了，全是泪啊。
说实话，何雨柱挺理解现在孙师傅的心情的。
因为从1月份开始，孙师傅的老部队就直接南下了。
剿匪的剿匪。
嗯。。。。嗯！
当时，孙师傅知道信的那天，就在办公室里打了一天的电话，挨个给老战友、老领导打，气不过了，甚至骂了一天。
虽然孙师傅早在进城之前，就已经知道了他被留守了，安排到了军管处的岗位上。
要不，想当初何雨柱和孙师傅刚认识的时候，孙师傅也不能因为何雨柱一句“老师傅”而炸毛，对吧？
可是，孙师傅知道归知道。
当事情来临的时候，孙师傅还是接受不了。
这就像啥呢？
就像老一辈的刚退休的大爷大妈似的。
一个个的，死犟死犟的，还爱要较真呢。
这个时候的他们，有一部分，只是有一部分哈，是因为刚退休，没事干了，开始自我怀疑了。
“是不是我老了？”、“是不是我不中用了？”
这样的想法一天天的在他们脑海里不断的徘徊，也就造成了他们的死犟、较真这种类似于小孩的表现。
主要是他们还想着证明自己还有用、还没老。
等过一段时间，他们有的会找到新的活动来代替上班，自然也就没有这种小孩子的表现了。
有的，也可能是自己心里承认自己已经老了，然后就顺其自然了。
而现在的孙师傅，就跟这种老小孩不能说一模一样，但也能说差不多了。
而且，主要是现在的孙师傅，属于“第二期叛逆”。
因为“第一期叛逆”，已经在孙师傅刚进来之后，不断的工作，给消磨掉了。
可现在，“第二期叛逆”的孙师傅，简直无人能敌了。
是，孙师傅因为单位里，只有何雨柱能没事回回嘴，顶顶他，才每天不断的去找何雨柱麻烦。
何雨柱也理解。
甚至，往大了说，孙师傅是为了没有帮助到接下来的稳定生活而在自责。
这些，何雨柱都可以理解。
但是，理解归理解。
不代表何雨柱必须得承受啊。
尤其是承受孙师傅有时候恼羞成怒的动手。
这个小老头啊。
有时候心情好，跟何雨柱互怼几句，说不过了，也就乐呵呵的笑骂了一句“你个小兔崽子”，也就完事了。
可是，有时候又不知道哪个“活爹”战友给他打电话炫耀战绩了，致使小老头心情不好，怼不过何雨柱了，就开始动手了。
还美其名曰的“考验考验你的功夫”。
要知道这个小老头可是从14岁就开始当兵打仗了，一直打到今年50周岁了。
而且，从小。。。
算了，不说从小了。
就说当兵的时候，也是跟李公和霍公他们学过武。
可能，小老头不像何雨柱学的那么多，学的那么系统。
毕竟一个是“阶梯教室公开课”，一个是“一对一名师私下指导”。
但是，架不住人家的功夫是从战场上一刀一枪杀出来的呀。
甚至，有时候孙师傅一瞪眼的时候，何雨柱真的能感受到什么叫“尸山火海”。
何雨柱一看见这种气势了，也就乖乖的立定站好，等着孙师傅的“教育”。
没办法，后世的何雨柱的父亲，在教训何雨柱的时候，也是这样。
虽然从气势上来看，小老头比后世的何雨柱父亲的气势最起码要高了十倍。
致使两个身影重合起来，是那么的别扭。
但是，心理和生理上的条件反射，何雨柱也没办法啊。
而且，就算有办法，你让何雨柱去反抗？
拉倒吧。
就算何雨柱能反抗，前提也得是何雨柱能干过才行啊。
至于现在，干不过，真干不过啊。
好在，孙师傅这边，也不过就是拿何雨柱在解解心焦而已。
每当何雨柱看情况不对，立马借着“走访”的名义，跑出单位下片区，孙师傅那边也不拦着。
可是，何雨柱这边“下着”“下着”，就得真的下片区去走访去了。
就连孙师傅那边都没空“解心焦”了。
主要是沪上那边传过来协查通报了。
在他们那边抓住的一个姓“钮”的，是曾经为小鬼子，现在为草头子工作的留下来隐藏起来的一个。。。呃。。。嗯。（注1）
根据这位的口供。
现在四九城里，同样有跟她一样身份的在隐藏。
这些，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根据这位的经历。
谁也不敢保证，四九城这边，有没有跟沪上那边一样，已经被收买或者策反的了。
弄的现在，何雨柱他们这批后招进来的“临时工”还好点。
本来就身家清白，而且都还是坐地户。
稍作调查，就能知道这些人从小到大的生长和生活轨迹。
也就可以继续开展工作。
可是那些正式的，审查起来就慢喽。
一个个的天南海北的哪都有。
一点一点，一级一级，交叉比对。
何雨柱估计啊，没有个两、三个月，是审查不完的。
就这样，一边是走访摸排关于隐藏起来的那些人。
一边是内部审查。
等第一阶段告一段落，也就是内部被腐蚀的人被抓，以及跟那位姓“钮”的同一批留下来隐藏的人全部到案之后。
时间，也慢慢的推移到了夏天了。
就在何雨柱他们这些人以为又是一个任务完成，按照惯例可以休息几天的时候。
第二阶段开始了。
根据那些被抓获或者是被腐蚀的人的口供。
一点一点的串联出来一个网。
何雨柱他们得根据这个“网”，或者说是根据口供吧。
下去继续摸排。
看看这些“网点”上，是不是还链接着其他的“网”。
这下，工作量可就大了。
要知道，何雨柱他们进入“后备”大队到现在，不说快两年了吧，也得有一年半了。
这一年半的时间里，何雨柱他们下去走访了无数遍。
经过这么多遍的摸排走访，还能隐藏起来的。
哪个，又是何雨柱他们这些人能轻易的找回来的呢？
现在，也就只能等这些人在不经意间露出马脚了。
可这，也是需要时间的。
而何雨柱他们，也不是铁打的，谁都受不了天天的这么找邻居“唠嗑”，挨家挨户的走访。
那怎么办？
好办啊。
上面直接下了一条命令。
“发挥群众的力量”。
也就是说。
呃。。。。。。
“大爷”时代，开启了。
根据文件，按现有的院落大小，安排辅助“管事”。
一进院一个，两进两个。
像何雨柱他们那个大院，当然是三个啦。
因为倒座房跟垂花门之间的那个通道，也就是书面上真正意义的“一进院”，不算，归前院管理。
而管事的责任，现在来看，属实有点大了。
包括问询陌生人，查看可疑信件，对于可疑人士要积极通报给片区协管员，可临时性扣押或监视可疑人员。
看看，这几条，搁后世的话，较真的说，哪条都犯法了。
可是现在，人家那叫正规的。
不过嘛，这些大院管事的上面那个片区协管员的权利更大。
因为片区协管员可以在警告过大院管事之后，解除大院管事，甚至，更换大院管事。
嘿嘿，而何雨柱，就是这个“片区协管员”了。
甚至，在何雨柱的片区里。
大院管事的，都是何雨柱主持全院大会选出来的。
而何雨柱的片区呢，又正好包含了南锣鼓巷帽儿胡同95号院。
缩一下句，就是易忠海、刘海中、闫埠贵，是何雨柱选出来的。
呃。。。。
当然了，何雨柱主持全院大会的时候，身后跟着个孙师傅。
主要是孙师傅一听何雨柱要回院子里主持全院大会了，特意的跟何雨柱搭班的那位“正式工”换了一下。
为了就是能去哄何雨水玩。
这下好了。
本来就不太关注其他人的何大清，正好利用“避嫌”，退出了“大院管事”的选举。
跟孙师傅俩，逗着何雨水，可开心了。
可是何雨柱有个疑问了。
现在，因为他当上了“片区协管员”，所以何大清才没选“大院管事”。
那，要是按正常剧情的话。
就何大清这种“领导身边的红人”，怎么可能落选呢？
搞不懂，搞不懂啊。
（注1：钮氏，电影角色柳尼娜的原型，我就不写名字了。不知道的，就当没这回事，只当是我懒的起名了。好奇的，一查就知道了。知道的，拜托，请别说出来，谢谢，我还想继续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