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主仆(大改)
一连三天,酒馆都没有再看到一个人,官道上倒是有人在走,但是进酒馆的人却没有。
凌坤三天前已经把酒酿起来了,现在只剩下等。
好酒是等出来的,后世有些百年的陈酒,就是这般等出来的佳酿,但系统出品自然不用等太久。
不然这酒馆就开不下去了,根据系统的提示,差不多三四天,酒就酿成了。
酿酒的流程倒是不难,最关键的一步,也就是加入系统的酒曲了。
只有这样,酿出来的东西,才叫宋十二,不然就不是那个味了。
凌坤这次酿了十坛酒,没办法,酒窖里只有那么多酒坛,而且酒曲也差不多正好用完,想再得到,那就得买了。
就得在系统商城里面购买了,不过目前仅仅有两个赞赏的凌坤发现,自己连最便宜的酒曲,十个赞赏,都不够。
自己是真的穷了,不仅仅是系统里面穷,手头上也穷,现在自己身上只有三十个铜板。
吃的有,两个人吃,也用不了太奢侈,最近凌坤在酒馆后面看到了一块空地,可以考虑去种点菜什么的,不然就酒馆这生意,虽然自己的酒卖的贵,但也架不住没有人啊。
凌坤自然闲不住了,他除了酿酒,也把酒馆再次打扫了一遍,更加细致,所以现在酒馆看上去,不像之前那样破败了。
总归有一个酒馆的样了,酒杯他也都统一规制,不像之前那样随意拿个杯子就来喝了,总之能做的他都做完了,但是依旧没有等来客人。
凌坤坐在柜台处,拿着自己买来的一个小葫芦,里面装着的是宋十二,剩下的两坛,一坛给李功德了。
凌坤实在是架不住这老头天天在自己耳朵边咕哝。所以就忍痛给他喝一坛。
剩下一坛自然自己享用,还真别说,这酒真的香。
凌坤手边还放着一盘花生米,这也是凌坤自己闲来无事做出来的东西,酒鬼花生米。
后世凌坤从小被父母要求做家务,做饭,所以对于这些东西,稍微研究一下就能学会。
而喝酒配上花生米,尤其是这个用宋十二做出来的酒鬼花生米,味道更是一绝。
后边强上已经把花生米这个菜也一同标价出来了。
酒鬼花生米:一盘一两银子。
宋十二:二两银子一坛。
暂时上边就这么多东西,真不是凌坤不想多做,实在是人手不够,李功德这老头就是吃闲饭的。
再多就是有人来找茬,可以放他出来镇场子。
这家伙还是有些能耐的,不然张谭山也不会这般敬重他了,想到张谭山,凌坤就有些为这个汉子叹息了。
他对张谭山感官挺好的,妥妥的一个侠客,只是这头铁的可以。
明明知道自己面对的是庞然大物,但他毅然决然前去,绝对不后退,这是他走的路,退了,他一辈子都不会心安的。
凌坤不懂,所以他会认为张谭山头铁,但李功德懂啊,江湖人,如果自己的路不能坚持,那以后就指定是没有未来了。
那么也就可以退出江湖了,何谈侠客之说?
而张谭山这家伙,一心就想做一个救济天下的侠客,所以这本来就是矛盾的。
就在凌坤胡乱想着这些有的没的时候,外面有了动静。
云锦城地处齐国南方,人口不是太多,这个城镇也算得上是军事重镇,但是齐国经济本身就差些,这里人又不多,也不算是很繁华。
所以尽管是官道,行走的人也不是太多,有时候一天不见得有多少人走过,更别说在这郊外去酒馆喝酒了。
老百姓都怕碰到土匪,而商队什么的也不会刻意留在这里,怕碰到黑店,丢了钱财又丢了命。
今个天气还算凉爽,没有了夏天的沉闷,因为昨天晚上的大雨洗刷了前几日的闷热。
所以在官道上偶尔还能见到些许人。
而此刻官道之上,出现了一马车,马车看上去并无花俏,只是一般寻常人家也没有人会乘车的。
马车徐徐走着,车上有个中年马夫,衣着灰色长袍,长发束起,看样子就不是真正的马夫。
“吁”中年马夫驱车停到了逍遥酒馆跟前,扭头问道:“小姐,我们要不要在此处休息一番。”
中年马夫脸上风尘仆仆,带着些许疲倦,再看马车的轮子能大概猜出来他们应该是连夜赶路的。
很快里面传来了轻灵的回应:“好的。”
凌坤站在门口看着马车缓缓停下,眯起眼睛看着。
从马车上走出来一位身穿白色长裙的女子,女子长着一双凤眼,柳黛眉,肤色白褶,举止都很优雅,低头从马车上走出来,还略带微笑。
看着这个一瞥一笑都很美丽动人的女子,凌坤笑了笑,终于来客人了。
中年人将马车固定好,扶着小姐下马车,看了看里面的酒馆,瞧见了逍遥酒馆的牌匾,也笑着说:“小姐,这酒馆名字好生气派呢。”
“逍遥酒馆。”小姐抬头看了看,喃喃自语了几句,道:“倒是好名字。”
“客官里面请。”凌坤抬脚走了出来,好不容易碰到一个客人,可不能给放走了。
虽说不至于殷勤的,但凌坤也表现的足够热情,姜叔,也就是中年人看到年轻的凌坤走出来,不由得有些疑惑。
这年轻人应该是小二吧,这也是宁夕瑶的想法,因为没人会认为这么年轻的他会是掌柜的。
宁夕瑶笑着点点头,随着姜叔一起走了进去。
“客官且看看要点些什么。”凌坤坐回自己的柜台处,指了指背后的牌子。
姜叔眯眼看了看凌坤,愣了一下,还真没想到,这个年轻的男人就是这家酒馆的掌柜。
宁夕瑶则直接问道:“你是这家酒馆的掌柜?”
“没错。”凌坤模样自是不错的,白齿红唇,仔细清理了一番,穿着一身灰白色的长袍,倒是有一番读书人的意味。
“哼,你这店莫不是来玩弄的?”姜叔看了看强上的牌子,冷哼一声,语气有些愠怒。
凌坤自然知道应该是价格的原因,不过他也不打算勉强,毕竟自己也不能强买强卖不是。
不过该有的解释还是要的:
“咱这家店,别的不说,一分钱一分货,这酒包准值这个价。”
“再说这个下酒菜,我自认为是这方圆百里找不到的,独一份。”
说着这些,凌坤还自顾自的捏了一颗花生米,塞进嘴里,随后拔开葫芦,喝了一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