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急救
沈白鹭钻进电梯，怎么按墙上的数字按钮，电梯巍然不动，正疑惑时，电梯门突然开了。
眼镜男拎着一个精致的餐盒进来。见到电梯里的沈白鹭有些惊讶：“咦，小姑娘你怎么在这？这个电梯是需要刷卡的！”
“我，我想问一下，给陆总假扮女友，给多少钱？”沈白鹭鼓足了气。她从没想到一直骄傲的自己也会有今天，此刻没有什么比拿到钱给母亲治病更重要。
眼镜男摇摇头咂咂嘴：“不行，你的学历不行，陆总要求得是个大学生！”
“我是！我是大学本科，这是我的身份证，你可以查到！”沈白鹭将身份证递给到眼镜男面前。
眼镜男接过，扫了一眼身份证又仔细的端详沈白鹭：”沈白鹭，噢今年24，陆总27岁，年龄也相当。嗯，模样也行，不过，你刚刚不同意，现在为什么又同意了呢？“
”我实话跟你说吧，我急需一笔钱给我母亲治病，你要是觉得行的话，你就把钱给我吧！我需要先去交钱！”
“这个，好吧，你先随我来，这得陆总面试同意了才行。”
电梯升到顶楼，刚一出电梯眼镜男给陆亦行拨去电话。在得到陆亦行的许可后，他把沈白鹭带到挨着电梯不远的一个屋子。里面除了一张普通的铁架床和一张桌子外，再无其他。
“你先在这等着，陆总说他一会儿就过来，我先去把陆夫人给老爷子炖的汤送过去。”眼镜男拎着饭盒要走。
“等一下，大哥，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你说！”
“给陆总假扮女友不会有什么肢体接触吧，这个你明白吧！”沈白鹭支吾。
“陆总这个人有洁癖的，对女人从不近身的。”眼镜男话音刚落。
陆亦行推门进来，眼镜男略有些尴尬，扬扬手中的饭盒：“陆总，我先去给老爷子送汤。对了，这个是她的身份证。”
陆亦行冷冷扫一眼，便将身份证身旁的桌上，又从抽屉里抽出一张纸。
修长的手指在纸上敲了敲：“你过来看看，行的话你就签个字！一会儿，唐恒回来你跟着他去拿钱！”
“多少钱？”沈白鹭担心钱不够手术费。
“3个月十万！”
“好！我也有一个条件，肢体接触只限于，牵手和拥抱，还有，我现在得马上给我妈交手术费，这个工作得从明天开始。”
陆亦行抬眼看沈白鹭，语气有些不屑：“牵手和拥抱都不会有！还有我已经跟爷爷说了，我女朋友今天不舒服，明天把她带来见面！”
沈白鹭抽出桌上一支笔，刷刷签上自己的名字并留下电话，又将身份证压在那。
沈白鹭拿到钱给白静阳交了手术费，便一直在手术室外等着手术，她一会坐在长椅上，屁股刚挨上椅子上，又焦躁得站起来来回踱步。
沈国明在椅子上坐着，蹙着眉头，时不时得叹气。
四个小时过去，寂静的走廊，响起沈白鹭的手机铃声，沈白鹭一看是陶普打来的，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按了接听键。
“白鹭，出什么事了，酒吧声音太吵，我没听见。对了，我刚才看见之濛，她说是你妈病了，怎么样了？需要钱的话，吱一声！要不我先给你打点钱过去先用着。”
沈白鹭强忍心里得悲痛，带着哭腔：“现在在手术呢！已经四个小时，我，我，手术钱已经交了！”
“这样，白鹭，你别担心阿姨吉人天相，手术一定会成功的。我定了明天上午的飞机，放心，有我在！”
“不用！陶普，酒吧刚开业，这几天你也挺忙的，这边有我爸和我，没事的！”沈白鹭望着手术室的灯灭了。她起身向门口走去：“陶普，我先不跟你说了，医生出来了！”
电话那边：“行，我电话就拿在手里，你有事给我打电话啊！”
沈国明有些颤抖地摇晃着身体拉住从手术室里走出的医生：“我爱人怎么样？
医生目光在沈国明脸上停顿了下，一脸歉意：“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出血量太大了，已经是&34;
不等医生说完，沈国明扑通跪倒在地，撕心裂肺：“静阳啊，你怎么说走就走了呢，你怎么扔下我一个人呐！”
“妈！医生！医生手术了那么长时间，怎么”沈白鹭泪如雨下，使劲摇晃着医生的胳膊喊着。
“家属，请你冷静一下！冷静！”
两个从手术室里面出来的护士，将沈白鹭和沈国明架到长椅上。
沈白鹭呆呆的望着医院的白墙，耳边声音渐渐模糊。
等沈白鹭醒来时，已经是第三天清晨了。
她望着医院的天花板，“呼”地坐起来，陶普和李希濛惊喜：“白鹭，你醒了啊！”
“你们怎么在这？我爸呢？我妈呢？”沈白鹭眼睛睁得圆圆的，她觉得之前发生的是个梦。
“叔叔已经回去了！刚走。你看这是他带来的包子和鸡汤！”陶普指着床边柜上放的不锈钢保温饭盒。
“我妈呢？”
“她……她，她已经到另外一个星球了！”陶普不知道怎么说，看着脸色苍白如同白纸一样的沈白鹭心疼极了。
“我得去看她最后一面！”沈白鹭掀开被子要下床。
李希濛赶忙拦住：“白鹭，人已经火化了，你昏迷了三天，叔叔说，婶婶活着的时候就不喜欢医院这个地方，就火化了！”
“那我也得去啊，那是我妈啊！”她哭的声嘶力竭。
陶普开着车去了墓地。
沈白鹭目光呆滞看着墓碑，直挺挺的跪下，脸紧紧贴着石碑，抚摸着石碑上的照片，她心里的痛无以言表，眼泪像开闸洪水一样。
“白鹭，你要节哀！婶，要是活着肯定不希望你这么难过！”李希濛轻轻的拍着沈白鹭肩膀，别过脸去擦拭着脸上的泪水。
一个星期以后，沈白鹭有时候会在家里捧着白静阳的照片诉说自己的思念，每天都会给她舅舅打电话，电话那端依旧没有人接听。
“鹭鹭，你回去上班吧！工作别耽误太久！”沈国明劝说。他担心女儿过于悲伤，身体再出了问题。
“爸，我已经决定了，把那边的工作辞了，回来照顾你，我不能亏欠了我妈，再亏欠你，现在你一个人在家，我也不放心啊！”沈白鹭瞧见沈父，这几日明显老了好多，一头黑发都白了。
“我没事，我还有老孙头他们几个陪着我，我们没事可以下棋，聊天。虽然现在在单位算是个闲职，没事也能上班打卡，和同事说说笑笑。鹭鹭，倒是你，这么闷在家里，这么下去可不行啊！你这样萎靡不振的，我是真担心，你妈在天上看着也会担心的！”
“我知道，爸！我没事的，对了，我舅那边要是有动静了，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我现在是怎么也打不通电话！”
“知道！我非得让他跪到你妈面前把头磕破不可！”沈国明恨得咬牙切齿。
他还是不放心女儿，继续劝道：“你现在的工作多好啊，别这么放弃了，听话，订机票回去上班吧！”沈国明抹抹泪：“你这样我真是不放心啊！”
“爸，我听你的！”沈白鹭偎在沈父的肩膀上，父女俩抱头痛哭。
沈白鹭翻遍家里也没找到身份证，一拍脑门才想起和陆亦行约定。距离合同日期已经过去十天，身份证还压在他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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