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探虚实
“咳，咳，咳”
果果勉强睁开眼睛，“好黑~~~再睡会儿””
“咕噜噜——！”
“再挺挺。”果果闭上眼睛，继续睡。
“妈！妈！妈！”
“”
“妈！妈！妈！别睡啦！”
“嗯？”果果闭着眼睛说。
“饿！饿！饿！我要吃好吃哒！”大蛇吐着信子看着果果。
“咕噜噜——！”
“你想吃什么？”果果摸索着，“我手机呢？帮我找找。”
“我给你拿！”大蛇用尾巴卷起床头的手机，举到果果面前：“给！我要吃炸鸡烤串！”
“你西瓜消化完了？”果果怼着大蛇的肚子。
“啊——！疼！”大蛇吐着信子，趴在床上，气鼓鼓地。
“碰到伤疤了？”果果摸着大蛇的下巴，“对不起啦~~~我们吃炸鸡烤串，快点来选~”
“那我就勉强原谅你了，下次不准碰我这里啦！”大蛇煞有介事地指了指疤。
“伤的很严重吗？你刚刚没修炼吗？”果果仔细瞧着疤，没什么异样，在外面看，感觉都好了。
“练了呀，好啦！！”大蛇吐了吐信子。
“那为什么一摸就疼？”果果想要再摸一摸。
“妈~~~快点外卖，我饿啦！”大蛇吐着信子，溜下了床：“妈！我先去修炼啦！”
“你等会，我再摸摸”果果赶紧起床，“你等我一下。”
“砰！”
“妈！外卖到了，叫我！”大蛇立刻关上门，溜回窝里，盘了盘身子。
“好~~~知道了。”
果果走到客厅，坐在沙发上，“还点上次吃的那些吧。”
“蛇宝宝！蛇宝宝~点好啦！”果果喊道。
果果静静地等了一会儿，“要不去看看大蛇在干嘛？算了算了，自己找点事情干吧。”
“韩磊的电话号码忘得真彻底，对了，问下我妈。”
“果果终于给我打电话了，刚睡醒吧。”果果妈躺在床上，正玩着手机。
“睡饱了？吃饭没？”果果妈问。
“嗯，妈，你前两天的脏衣服呢？”果果说。
“扔了，你找它干嘛？”果果妈说。
“妈，你睡吧，我没事了。”果果说。
“对了，我在沙发上捡了两个小瓶子，味道淡淡的，是你的吧。”果果妈突然一下子想不起放哪里了。
“哦，嗯，妈，你睡吧。”果果赶忙说。
果果妈赶紧从床上坐起来，“我去找找，明天你来，记得要给你。”
“妈！别急，我不是找药膏，你先睡吧。”果果赶紧说。
“早点睡，明天我等你一起去医院。”果果妈重新躺回床上。
“知道了，先挂了。”
果果立刻挂断了电话，“下次再找他要吧，外卖到哪里了？还早，要不给郑海打个电话？”
果果盯着窗外的街灯，万一他不接我电话，岂不是自讨没趣；万一他接了，感觉也不是很好，要不
“在东方，有股神秘的力量，乘风驾雨，山崩地裂~~~~”
“小美？”果果松了一口气，不想郑海的事情了。
“果果，玩得怎么样？有没有想我？”小美坐在车里，看着果果小区门口。
“还行吧。”果果打了个喷嚏。
“吵架了？”小美说。
“我回国了。”果果说。
“今天？！”小美说。
“你酒吧开业没？”果果问。
“还差一点点，等我开业叫你！”小美说，心里想着要快些搞定那个大师。
“咚咚咚——！”
“外卖——！”
“小美，我先去吃饭了，拜拜。”果果边说边朝门口跑。
“外卖——！”
“咚咚咚——！”
“快去吧，我还有事，下次再聊。”小美立刻挂断了电话，启动了车子，只能再找机会了。
“来了！”果果赶紧打开门，“辛苦了。”
“砰！”
果果提着满满两袋子外卖，放到桌子上，大喊：“蛇宝宝！快来吃饭啦！”
“蛇宝宝，快来！吃饭，吃饭！你最爱吃的炸鸡烤串到啦！”
果果见大蛇不吭声，走到次卧门口，推开门发现大蛇还盘着：“别练了，吃饭啦！”
“妈！！”大蛇抖了抖尾巴，吐着信子不开心地看着果果：“正练到关键时刻，差一点就走火入魔了！”
“对不起，对不起，快来吃饭，你最爱的烤鸡炸串。”果果说。
大蛇又抖了抖尾巴，“原谅你了，下次记得！不然，我死了，你也要死！”
“这么严重。”果果心“咯噔”一下，“下不为例，下不为例。”
“别怕！我保护你，你不会死的！”大蛇得意地吐着信子，溜到果果的肩上。
“你现在都自身难保，不要轻易承诺。”果果摸了摸大蛇的脑袋：“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去吃饭！”
“妈！妈！妈！”大蛇吐着信子。
“说话！”果果擦了擦被信子沾湿的脸，“听着呢。”
“我都帮你报仇了，你还不信我！”
“报什么仇？你干嘛了？”果果说。
大蛇一下子跳到椅子上，盯着桌子上的外卖，吐了吐信子：“好香呀~~~”
“快说，不然，不让你吃了。”果果赶紧按住外卖盒子。
“妈！我要吃！快给我吃！”大蛇趁机卷起一个旁边被果果遗漏的盒子。
果果立马伸手想要夺过来：“里面都是签子！别吃！”
“吧唧吧唧！好好吃！”大蛇一口吞了进去。
“你这样吃，不会消化不良吗？”果果担心地看着大蛇。
“不会！不会！”大蛇流着口水，盯着果果手里的盒子：“妈！我还要！”
果果实在不放心，打开外卖盒子：“我还是帮你把肉从签签上撸下来吧。”
“妈！没事！你这样太慢啦！”大蛇不等果果反应，又卷起两盒炸鸡，吞到了嘴里。
“哎”
果果瞪了大蛇一眼，突然把串扔到了一边：“好恶心，你慢慢吃吧！”
“怎么了？”大蛇吐了吐信子：“肉挺新鲜的！”
“上次吃出有死老鼠肉，你忘记啦，我不吃了。”果果扯了个纸巾，擦了擦手。
“上次？”大蛇边吃边想：“上次我骗你的！哈哈哈！你真信了！”
“你骗我？真的假的？”果果震惊地看着大蛇。
“当然是真的啦，妈，你不吃我全吃啦！”大蛇爬到桌子上，一口吞一盒。
“那我炸鸡，你给我留着！”
“行！快吃！”大蛇吐了吐信子，看着果果。
果果打开仅剩一盒的炸鸡，拿出一个鸡腿：“嗯，好吃！你吃进去一堆塑料、签子，真的没事吗？”
“嗝——！好饱！”
大蛇慢吞吞地溜到沙发上，“嗝——！别担心！嗝——！”
“我要不要给郑海打个电话？”果果边吃鸡腿边看着大蛇。
“妈！你还没决定呢！别打了！嗝——！”大蛇说。
“你有千里眼吗？帮我看看他在看吗？”果果好奇地凑到大蛇身边。
“不会！”大蛇又打了个饱嗝。
“好臭！你不会半夜生病吧？”果果捏住鼻子，往旁边挪了挪。
“嗝——！不会！”大蛇说。
“你能一下子把我带到郑海身边，看看他在干什么？隐身过去！”果果说。
“现在不行，法力不够。”大蛇说。
“那你什么时候可以？”果果说。
“你不是被甩了嘛，还对他念念不忘！”大蛇好奇地看着果果。
“谁说我被甩了。”果果生气地看着大蛇：“吃饱了就去修炼，要赚钱养家了。”
“嗝——！刚吃完怎么练！哼！”大蛇瞥了果果一眼，“嗝——！”
“我下楼帮你找找韩磊，给你开点药！”果果看了一眼大蛇。
“嗝——！”大蛇立刻缠住果果的手：“我不吃药！我不吃药！”
“哎，养个蛇真是操心！”果果重新坐回沙发，盯着大蛇：“你肚子这么鼓，确定不用找医生吗？”
“妈！你要相信我！不过”大蛇吐了吐信子。
“不过什么？”果果好奇地问。
“你喜欢韩磊，我可以帮你！”大蛇得意地看着果果。
“喜欢个屁，你个小蛇，不要乱说！”果果说。
“我不小，我一点都不小！我特别大！”大蛇着急地抖着尾巴。
“那你变一个，给我看看呀！”果果挑衅地看着大蛇。
“我现在还没修炼上去呢！”大蛇不开心地看着果果。
“每次都找这个借口，你听没听过‘狼来了’的故事。”果果说。
“给我讲讲！我要听，我要听！”大蛇吐着信子。
“哈哈——！困了。”果果擦了擦眼泪，“我明天还要陪我妈去体检，下次吧。”
“就给我讲一下嘛，妈！妈！”大蛇紧紧跟在果果的身后。
“哈哈——！下次吧！”果果躺在床上，摸了摸大蛇的下巴：“记得修炼，家里面以后就靠你了。”
“妈！别睡！给我讲讲！嗝——！”
“好臭！”果果转过身，强挤出几个字：“明天吧。”
“说好明天给我讲！”大蛇慢慢溜回窝里：“嗝——！好撑！”
“死秃驴，催催催！催什么催！”小美不耐烦地看了眼手机，装作没听到。
“路对面有家宠物店，进去看看。”小美打了个方向盘，停到了宠物店门口。
“有人吗？”小美推开门，店里面空荡荡的：“有人吗？”
“有什么需要？”
“你们店卖宠物吗？”小美连忙问。
“你要什么？狗还是猫？”
“卖蛇吗？”小美说。
“蛇？”男生眼睛闪了一下，“你想要什么那种？”
小美凑到男生耳边，悄悄地说：“最毒的那种，有吗？”
“有，找到了通知你。”男生微微一笑，“这是我的名片，记得保存好。”
“韩磊？你还是医生？”小美盯着卡片，吃惊地说。
“怎么？你以为呢？”韩磊说。
“来我酒吧，我们喝一杯。”小美掏出自己的手机，照着名片上的电话打了过去。
“收到了，你叫什么名字？”韩磊摇了摇手机。
“果果。”小美说。
“哦？是嘛，走吧~~~”韩磊说。
“走吧，我车就在门外。”小美朝韩磊使了个眼色，走出了宠物店。
“嗝——！嗝——！”
大蛇撑得翻来倒去，“根本没办法修炼，也睡不着觉，嗝——！”
小美开着车，载着韩磊，绕过一条小路，往山上开。
“山上的酒吧是你开的？”韩磊指着若隐若现地酒吧问。
“不然呢？”小美把车停到酒吧门口，边下车边说：“进去吧，刚开业。”
韩磊默不作声，紧跟着小美进了酒吧。
“给你调杯酒，让你尝尝我的手艺！”小美走到吧台：“一会儿就好。”
“今天运气真不错。”韩磊盯着小美，“你叫果果？”
小美端着调好的酒，推到韩磊面前：“尝尝，怎么样？”
“你过来，我告诉你。”韩磊拍了拍旁边的座位。
小美瞥了韩磊一眼，坐到了韩磊跟前。
“哈哈哈，这么听话，没意思。”韩磊拿起酒杯喝了一大口：“这酒和人一样，假的。”
“哦？！我还是第一次听到。”小美笑呵呵地看着韩磊。
“你不叫果果吧，你要蛇干嘛？”韩磊盯着小美。
“别问那么多，不用你管。”小美说。
“你是想要果果的蛇吧？”韩磊说。
“或许我们可以”小美贴到韩磊耳边悄悄地说。
“蛇皮归我！”韩磊说。
“没问题。”小美说。
“绝对不会让你失望。”韩磊说完，起身往外走。
“看你本事咯。”小美微微一笑。
“啊~~~~还是不给我打电话？”韩磊深吸了一口气。
“谁？”韩磊突然站在原地，盯着前方。
小美盯着酒吧外面，突然脸色一变，赶紧跑出来：“清净！”
“快进来，快进来。”小美赶紧挽着清净的胳膊，往酒吧走。
清净看着韩磊，问道：“一起喝一杯？”
“你们两个认识？”韩磊看着清净。
小美挨着清净，小声嘀咕：“你想干嘛？”
“交个朋友。”
清净趁机拉住韩磊：“交个朋友！”
“朋友？”韩磊狐疑地盯着清净，没那么简单吧。
“你请客！”小美松开手，瞥了一眼清净，推着门：“两位客人进来吧，多喝点~”
“酒必须要给好的。”清净笑着说。
“那当然！必须好喝！”小美开心地拿起调酒器，不放心地看着清净。
“好好调，不好喝我可不买账。”清净说。
“知道了，马上就好。”小美加快手速。
清净借机凑到韩磊耳边，悄悄地说：“要不要跟我合作？”
“你也要蛇？”韩磊问。
清净看了眼小美，顿了顿，笑着说：“我不要蛇。”
“那你要干嘛？”韩磊问。
“你帮我监视她。”清净朝小美笑了笑。
“她？！”韩磊有些震惊。
清净继续跟韩磊说：“事成之后，蛇归你，果果也归你。怎么样？”
“真的？”韩磊问。
“聊什么呢？让我也听听。”小美端着两杯酒。
“我先走了，你们慢慢喝。”韩磊感觉有些奇怪，立马站起来往外走。
“两杯酒，买单。”小美盯着清净。
“我还没喝，急什么。”清净拿过小美手里的一杯酒：“怎么变得这么难喝了？！”
“要喝好的，先给钱。”小美伸着手，示意清净。
“给给给，快给我调杯好喝的酒，你的特调呢？”清净说。
“你等正式开业再来吧，现在没有。”小美走进吧台。
“我走了，下次再来。”清净起身要走。
“你跟踪我？”小美盯着清净。
“你不接我电话。”清净回头看了眼小美，摆了摆手，慢悠悠地说：“尽快搞定，否则我要找其他办法啦~”
小美气鼓鼓地盯着清净的背影，默默地骂：“死和尚，你给我等着。”
坐在出租车上的韩磊，越想越不对劲，我就只想要蛇皮，还是不要搅和其他人的事情了，幸亏跑的快。
“叮铃铃——！叮铃铃——！”
“妈！你闹铃响了！”大蛇折腾了一晚上，还是没有睡着觉。
“几点了？好困呀。”果果迷迷糊糊地摸到手机，勉强看了一眼时间，“早的很，之前的闹铃忘记关了，我们再睡两个小时。”
“嗝——！”
“还没消化完呢？”果果捏着鼻子，看着大蛇。
“吃太多啦！”大蛇吐了吐信子，慢慢地溜回窝里。
“我今天带你去看医生吧。”果果说。
“不！我再消化一天就好啦！”大蛇喊道。
“真的吗？你是不是单纯不想吃药？”果果说。
“妈！别担心啊！我马上就好！”大蛇抖了抖尾巴，肚子有点痛。
“我再睡会，实在不行就喊我。”果果感觉全身更疲惫了。
“妈！知道啦！”大蛇悄悄地打了个一个“嗝~！”
“今天还要跟我妈去看病，哎哟，我也不想去，能不能不去呀？”果果越想脑子越清醒：“要不找个借口，不去了？”
“找什么借口呢？不能让我妈知道蛇宝宝还在，早知道就养个猫猫狗狗了，哎~”
“妈！我可没让你养我，是你自己想养！”大蛇慢吞吞滑到果果门口，吐着信子看着果果。
“我自己？我为什么要养你？”果果疑惑地看着大蛇。
“要问问你自己呀！”大蛇吐了吐信子。
“问我自己？”果果绞尽脑汁地想：“你不知道吗？我怎么知道？”
果果觉得脑子里一团乱麻：“好烦！不想了！反正现在养的就是你！你还睡不睡？”
“不睡呀！我去修炼啦！”大蛇吐了吐信子，回到了窝里，“嗝——！”
“确实挺臭！”大蛇吐了吐信子，勉强盘了盘身子。
“我自己？呵呵，好笑。”果果回味着刚才的话，“不管了，睡醒去找我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