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整合
“尉迟道友不必如此,前不久我们不是还一起把酒言欢吗?”韩峰见几人把自己当作金丹修士,干脆也不拆穿,只要自己不释放气息,单从神魂之力来看确实能媲美金丹修士,于是故作深沉地说道。
“能和前辈把酒言欢,那是晚辈天大的荣幸。”尉迟宫眼珠急转。
他确实是个聪明人,说话让韩峰挑不出半点问题,又无形中拉近了与韩峰的距离,这也搞得南盺,破军二人心里直打鼓。
韩峰并指一挥,顿时面前的大石头被他以指带剑削成了一张光滑如镜的大桌,几块碎石被削成了石凳。
他自顾自的坐下,再神念一动一套精美的茶具便出现在石桌上。
“三位请入坐,来品品我刚入手的茶叶如何!”
尉迟宫三人哪里敢推辞,急忙坐下,并悄悄打量了一眼韩峰。
年轻,年轻的不像话,看他的骨龄绝对不会超过三十。
这个年纪就贵为金丹修士,到底是妖孽还是活见鬼。三人一声不吭,低头喝着不知其味的茶水……
“三位道友,我有一个提议。”韩峰放下茶杯,目光在尉迟宫、南盺和破军三人身上缓缓扫过,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
三人立刻放下茶杯,神情紧张地看向韩峰,心中暗自猜测这位金丹前辈到底要提出什么提议。
“三位同为炼器大师,技艺高超,各有千秋。然而,炼器之道,博大精深,非一人之力可以穷尽。与其相互争斗,耗费精力,不如联手合作,共同研究炼器之术,共创辉煌。”韩峰刻意压低声音平静的说道。
当初雷邦说这个尉迟宫的炼器水平几乎可以媲美楠溪宗炼器堂的普通长老之时,韩峰就有意动。如今又多出两名技艺高超的炼器师,他如何能放过,所以突发奇想,就有了将他们三人拉拢的想法。
尉迟宫三人相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惊异之色。他们从未想过,这位金丹前辈竟然会提出这样的提议。
在他们看来,炼器师之间的竞争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而联手合作,却是前所未有的事情。
然而,他们也不得不承认,韩峰的话很有道理。炼器之道,确实需要集思广益,共同研究,才能不断突破瓶颈,达到更高的境界。
而且,如果三人能够联手,那么他们的炼器技艺,必将更上一层楼,甚至有可能炼出他们梦寐以求的宝物出来。
“前辈所言极是,晚辈愿意听从前辈的建议,联手合作,共创辉煌。”南盺和破军二人相视一眼,即刻表态。
尉迟宫虽不愿与他人分享地火,但也迫于韩峰压力,决定放下成见,尝试合作。
韩峰见状,脸上露出满意的之色,他意念一动。
顿时一股滔天的剑意从他丹田处冲天而起,直冲云霄,这股剑意之中,蕴含着无尽的锋利与霸气,凌厉无匹。
待剑意消散,一枚长约三尺的剑胚悬于三人眼前。
尉迟宫、南盺和破军三人死死的盯着这枚剑胚,目光再难移动分毫。
剑胚之上流转着淡淡的光芒,它的形状虽然粗陋无比,但先天便蕴含着无穷的力量和灵性。这点可以看出炼制这件半成品的主材料是如何的逆天。
片刻后……
“韩前辈,请将此剑胚交于我,晚辈愿意付出毕生心血为您打造这柄神兵利器,哪怕祭献掉我这条老命也在所不惜!”南盺声音颤抖的说道,眼中闪烁着狂热的光芒。
“韩前辈是我玄火门的长老,况且我玄火岛有四阶地火,什么时候轮到你这个外人炼制。”尉迟宫同样眼露渴望,他都知道,这剑胚的材质逆天,如果他们能够亲手将其炼制成功,那么这将是他炼器生涯最为辉煌的一笔。
而破军心中的狂热不比他们俩低,但他更清楚,这枚剑胚是韩峰拿出来的,理应由韩峰来决定由谁来炼制。因此,他并没有像南盺那样直接表态,而是将目光转向了韩峰,等待着他的决定。
“看来你们都是见猎心喜,我刚才的话完全没听进去啊!此物之珍贵,容不得半点闪失,我要的是集你们三人之所长,互补所短……”韩峰摇了摇头,老气横秋地说道。
三人立马从癫狂的状态清醒过来,真要是被自己炼坏了,那真是百死莫属啊!韩峰的话确实在理,三人想要炼制成功,必须联手一博。
“多谢前辈信任,晚辈必定竭尽全力,不负前辈所托!”三人郑重地说道。
有机会亲手炼制这样一件至宝,这简直是天大的机缘!三人相视一眼,眼中闪烁着兴奋和激动的神色。
“我希望你们三人能够精诚合作,共同为它注入灵魂,让它成为一件真正的神兵利器。”韩峰语重心长的说道。
随后韩峰让三人仔细揣摩一下此剑胚的意境,和炼制所需的材料。
三人全神贯注地凝视着剑胚,试图深入其中,理解它的本质和灵魂。
南盺首先开口:“此剑胚气势如虹,锐利无匹,我认为我们应该选用一些增强锋利度和攻击力的材料,如千年玄晶和星辰银。”
尉迟宫点头表示赞同,并进一步提出:“同时,剑胚之中蕴含着强大的灵性,我们需要从这点出发,来增强此剑的特殊攻击手段。”
破军沉默片刻,然后缓缓开口:“我认为,真正的神兵应该具备和主人一起成长的能力。它不仅要有强大的攻击力,更要有自我成长的属性。”
韩峰听到三人的讨论,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之色,虽然他对炼器是一窍不通,但还是觉得他们所提出的观点有道理。
随后韩峰留下剑胚便匆匆离开,来到了卢鹿等人居住的地方。
……
&34;恭贺大哥正式踏入仙道之门,真是可喜可贺啊!&34;雷邦见韩峰到来,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
如今宗门的覆灭和雷大长老的陨落,他也算孤苦无依,之前又和韩峰闹得不愉快,更是把姿态压得很低,早已没有了往日的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