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没有任何理由的东西
点开图片,钟镇将其放大,蹙起眉间思考,不一会双眼睁大。
‘男人的皮带?!南简然你最近都干了什么?’钟镇觉得不可思议,这事冲击有些大,一段时间没见好友什么时候这么猛了?
‘你想什么呢,快看怎么解。’什么乱七八糟的,把手机放了扩音放一边,低头去解皮带,想过要不要用剪刀一刀咔擦了。
‘南简然,你哪里找来的皮带,这皮带是定制的,全球独此一条!’
松开手‘哦,你怎么知道?’还好没剪,那真是卖了自己都赔不起。
‘你忘记我的舍友是时尚圈达人橙子了吗,这条皮带的设计者是穿戴者本人,据说只能他自己能解,用指纹就可以解开。’
“我自己来。”
手刚放上皮带扣上,听到很虚弱的声音,呆呆的抬头看,刚醒来的江默有种病态的美,苍白的脸看着很有易碎感,嘴唇不再是发紫,白中带粉。
‘男人的声音!南简然你还说没干什么,别干犯罪的事。’钟镇提醒她,又帮忙想办法‘都是成年人自愿的话应该构不成犯罪,你办好事别留痕迹,记得把套和纸巾都带出来。’
她脑袋没转过来‘什么套?’
昂头看天花板的江默,无神的眼睛有了稀碎笑意,傻姑娘。
‘c!南简然你不会干坏事连套都没准备吧,你这要是中了会怀孕的!’一向斯文的钟镇被自己脑补的画面吓到说脏话了,想着怎么让被睡的男人负责了。
反应过来的南简然窘迫的不行,脸上红的能捏出血,急着找个地方把自己埋了。
她怎么会问出不经脑子的问题,恼羞成怒‘行了,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我、我就是研究下而已,又没干什么。’说完把电话挂了。
等窘迫埋的差不多,手指挠着脸腮“那什么不是你想的那样,就是、就是你的皮带解不下来,网上又找不到,我只能求助了。”
“嗯。”
瞥见她身上穿着白色t,版型宽松,领口有些浅,是他的。
目光不经意扫过被宽松t包裹的身材,眼中的晦暗渐渐加深,勾起了他内心深处的情绪
喉结艰难地滚动了几下,哑声说“我手机放在楼下桌上,麻烦你帮我打电话给通话录里的柳语洳,让她带急救箱。”
“哦,好。”南简然从地上爬起来,没管躺地上的江默,她说不清自己为什么跑开,听到女人名字的时候心有点难受,或许根本不止有点,是很多很多。
到一楼找到江默的手机,输入密码打开通讯录滑动找到那个名字,深呼吸努力忽略掉那股令自己透不过气的难过,电话那头很快有人接起。
女人的声音很悦耳动听。
她问是不是柳语洳小姐本人,听到回答是,她转达了江默的话后等对方同意后挂了电话。
精神放松下来抱着枕头等待人来,放空脑袋后眼皮重的睡着。
输入密码成功打开门的声音传到南简然的耳朵里,艰难地睁开眼看向大门,进来一位身材高挑的女人,她之前在楼上有多么庆幸此刻心碎的就有多么淋漓尽致,很快又收起脸上的情绪走过去“柳小姐您好。”
她用着最礼貌的笑容。
柳语洳冷着脸点下头,什么都没说就上楼了。
呼!
坐到沙发,极力压制着那股陌生的情绪,她无力的靠着沙发仰着头,看着天花板的灯,她想找个人问问为什么自己在看到有别的女人能轻松进入这个连漫姐她们都不知道的地方会那么难受。
心里那股难受刺得想哭!
摸下口袋发现手机还在楼上,想上楼又不想上去打扰,心里划过千百个想法。
那个漂亮的女人是他的女朋友吗?
那个漂亮的女人是他喜欢的人吗?
原来自己不是那个唯一知道这个地方的人,如果漫姐打电话给的不是她,是不是、、、、
意识到自己多了一股情绪,那股情绪把她包围的密不透风。
不行,必须做点别的事转移注意力才行,将客厅转了一圈,终于想到要做什么了。
煲粥,楼上的老板现在是病人,喝粥最合适。
只是,看着冒热气的电饭锅,她又出神。
“打了退烧针,今晚要是还会发烧的话再给我电话。”从楼上下来的柳语洳,客厅没人,到厨房亮灯,看到一个看电饭锅也能出神的人,出声打断那人的出神。
南简然马上回过神,转过头看着柳语洳“啊?”
“啊什么,今晚要是还会发烧的话再给我电话。”柳语洳不耐烦的重新把刚才的话说了一遍。
“不是,你不留下?”
“我留下干嘛,有你不就够了。”
“呃,我只是江先生的助理,这里理应你留下来。”
“管你是他的什么,反正我不会留在这里,我家宝贝还在等我回去睡觉呢。”说完扭头就走了。
好半晌南简然才回过神来,小声说“宝贝?她不是江默的女朋友?”
不知为何她心里那不舒服的情绪一下就没了,还多了难以诉出的愉悦情绪。
等下!她此时的感觉怎么和钟镇之前描述他以为橙子有女朋友的感觉那么像!
闻到粥香打开盖子看,可以加瘦肉了,从冰箱里找到放到三天的瘦肉,晚上八点多的上哪买新鲜的肉,凑合用着,等明天再买吧。
切好肉后放入粥里,油盐加了些,尝了下够味才把煮粥调为保温,洗干净手上楼去看看。
要是白素琴在一定会拧着小女儿的耳朵:肉放早了,喝的时候会柴!
床上的人睡得极度不安稳,梦里父母质问他为什么要害死爷爷,又换另一个温柔的面孔说谢谢他,谢谢他帮他们报仇,连说几遍,在他以为自己做的对时,换来俩人凶狠的质问,质问他为什么明知道爷爷做了什么也不告诉他们,还害他们死了,一时多种声音缠绕在耳边。
他没有!
没有害死爸爸妈妈,他也是爸爸妈妈出去那天才知道,连阻止都来不及。
突然一个熟耳的女声在喊他的名字‘江默,江默。’
声音很温柔,他好像在哪听过。
要听是谁时声音没了,江默急得原地打转,那道声音呢?
没一会正当他焦急寻找时声音又出现,为了知道是谁,顺着声音一直走一直走,后面终于没有人再追着他,那喊他名字的声音没有了,找不到声音的主人,原地坐下,等着那个声音再次出现。
轻轻地走到床边,凝视着他睡着后的样子,双眼紧闭,眉间还微微蹙起,好似睡梦中也有烦心事。
南简然忍不住伸出手,轻轻地抚上他的眉头,抚平才收回手“江默,你怎么了?”
看他额头出汗,去浴室,很轻松从架子看到他的毛巾,整个浴室就这一条。
用热水洗了两遍才拧干,回到床边,用毛巾擦掉江默额头的汗,突然发现“江默,你睡着的样子比平时温和,看着安静。”
正要给他擦脖子上的汗时,闭眼的人一下睁开了眼,眼里布满了血丝。
“江默你醒了,我给你量下还有没有发烧。”南简然看到江默醒了,高兴的双眼亮了。
转身动作还未动,躺床上的人突然一个拉扯、翻身的动作把南简然压在身下。
“江默,你干什么!放开我!”推江默的手臂,丝毫未动。
江默看着那张嘴一直在张合,俯身吻了下去,已然分不清在梦里还是在现实,只知道自己很需要她。
“唔!”被猝不及防的吻吓得呆了半秒,唇瓣被舔舐,眼睛瞬时瞪得老大,她的初吻!
双手被大手抓住放到他的肩膀上,将她抱得紧紧的。
毫无防备的被吻,关键的是她对这个吻一点都不讨厌,心跳的还飞快,和在b国那时的跳动一样,一下一下又一下的快得要撞出胸膛,好似在昭告她的悸动。
一开始碾唇浅吻,慢慢的抵开她牙关滑入,沉入其中,呼吸缠绵。
双手一下攥紧他的衣领,原来亲吻是甜的。
原来他的唇是凉的,舌头却是那么多灵活。
大手隔着衣服摩挲,不一会掀起衣角抚在娇嫩肌肤。
舌尖上青涩的回应,使人神经兴奋上升至最高,流动飞快的血液在呐喊。
薄唇离开她的唇,亲吻脸颊缓缓到已经染上红色的耳廓。
听着他呼吸急沉,她的呼吸也没好到哪里,咽了下口水。
下一瞬,推翻了她前面还想着他的唇是凉的,他的唇是炽热的,吻流连在颈间,所过之处都让她轻颤,没一会便软了下来。
陌生又心生荡漾。
直到她眼里呈现氤氲,旖旎的气氛最终那即将消失的理智喊了停。
他抬手捂住她的眼睛,不想让她看见自己是清醒的,不想让她看到自己眼里藏不住也见不得光的欲望。
两次都是她救下自己,可他连活下去的理由都没有,该如何自救。
曾想过既然放不下只有将她一起拉下深渊一起沉沦,真这么做她会讨厌他的吧。
额头抵在她的锁骨,平息着浑身叫嚣要她的声音。
在停下来的那一刻南简然明白了自己在楼下的时候看到柳语洳时多出来的情绪,那是吃醋,那是酸,想着不是只有自己才是这个屋里的唯一,她对江默心动了,从一开始就心动。
才会一听到漫姐说他不见了心急如焚,如果上下属怎么会如此紧张。
没有任何理由。
从别墅出来,已经是半夜十二点多了,她开着车四处找住的,她没有办法若无其事待在别墅。
那个吻后,江默趴在她身上睡着了,她费了不少力气才把人从身上推开,稳了稳心态,用柳语洳留下的探温枪测下,发现烧退了,给盖好被子后退出房间。
她不知道在房间门关上的时候,床上睡着的人睁开了眼,双眼猩红,被子被紧紧攥着,手背青筋更明显。
车最后停在住市中心的钟镇小区,还好俩人都没睡。
“我明天不用上班,你们回房睡吧,我就是想找个地方安静安静。”南简然被俩人看着浑身不舒服。
钟镇去厨房拿了一个冰袋和煮的蛋给她“敷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