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挖坟开棺
哐当一声,面包车的车门被一脚踢开,发出清脆的金属碰撞声。
一个染着金黄色头发的精神小伙从车里走出,身穿一件破旧的牛仔夹克,帅气中透露着一丝叛逆。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根华子,嘴角勾起一丝狡黠的笑容,仿佛是一个古希腊掌管烟草之神。
他轻轻叼在嘴边,眼神中透露出一股不羁的自信。
“没踏马眼力见啊?给你黄爷点上。”他声音低沉而带着一丝嘲讽,仿佛是在向整个世界宣告自己的存在。
“好嘞……”李大彪急忙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小心翼翼地给那位黄毛男子点上。
火光闪烁,照亮了他们周围的一切,仿佛是在为这一刻增添一丝神秘色彩。
黄毛男子猛吸一口烟,仰起头,烟雾在阳光下飘荡,形成一个优美的烟圈。
他眼神深邃,仿佛隐藏着无尽的故事,让人忍不住想去探寻他内心深处的秘密。
“谁踏马欺负你了?不知道你跟我混的吗?打狗还得看主人呢。”
“黄爷,就是那小子。”刘大彪指向张火旺说道,眼神充满得意,仿佛在说你小子完蛋了。
黄毛深深吸了一口烟,慢慢吐出缭绕的烟雾,抬起眼眸,眼中尽是迷茫与绝望。
他的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嘴角微张,一言不发,仿佛整个世界在他眼前崩塌,他却无力发出一丝声音。
烟头不经意间掉落在地,但他却毫无察觉,仿佛连这丝烟灰也无法触及他的心灵深处。
“黄爷你的烟掉了……”李大彪弯腰捡起香烟轻弹烟灰放到黄毛嘴边。
黄毛下意识的叼着烟,猛然大叫一声:“卧槽,烫死劳资了。”
他急忙将嘴唇上烧红的那头香烟吐出来:“你踏马想烫死我继承我的蚂蚁借呗啊。”
“黄爷抱歉,拿反了,你给我摆平那小子别说借呗了,就是购物车我都给你清空了。”李大彪尴尬道。
“我去尼玛的,知不知道你人是谁?摆平他我小命还要不要了?”黄毛骂道。
“黄爷,我知道不就是钱氏集团的少爷嘛!正好还能敲诈一笔大的。”李大彪提议道。
“我踏马是说旁边那个人。”黄毛恨铁不成钢道。
“哦,那小子就是一个风水师,应该没有其他背景,不过有点功夫在身。”李大彪提醒道。
“我去你大爷的吧,还有点背景,你知不知道他的后台有多硬?”黄毛欲哭无泪道。
“有黄爷关系硬吗?黄爷你可是罩着天上人间的人,还能怕他们。”李大彪自豪道。
“呦呵……咱们又见面了!你屁股还疼吗?”张火旺微笑走来。
黄毛菊花一紧,挤出比哭还难看的表情:“张爷,您老人家这是来郊游的吗?我就是路过您可别误会。”
“是路过吗?”张火旺问。
“绝对是路过,熊哥在下面钓鱼呢,我是上来给他挖蚯蚓的。”黄毛急忙解释道。
“黄爷你怕他做什么?咱们加起来五六十号人,还弄不死这小子?”李大彪不服气道。
“啪……”黄毛急忙抽了李大彪一耳光道:“你踏马闭上你的狗嘴。”
“黄爷……”
“啪……”
又是一巴掌,把李大彪的话全部拍回肚子里了。
“黄爷……”李大彪捂着脸委屈道。
“你打错人了……”
李大彪捂着脸颊,眼睛直愣愣的盯着黄毛:“黄爷,你……”
“我日你妈的!都是你,这下害死我了!”黄毛冲他吼了一句。
李大彪顿时懵逼了,呆立当场,半晌说不出话来。
“你动手了?”黄毛疑惑道,眼睛眯缝起来,透出危险的目光。
“动,动手了……”
“我操你姥姥的!”黄毛突然暴跳如雷,抓着李大彪的衣领将他提起来,拳头噼里啪啦往他肚皮上砸去。
李大彪双手抱着脑袋,只听砰的一声,他感觉自己的胃都快碎了。
“别,别打了,我错了……”李大彪哀嚎。
“麻痹的,老子打死你个王八犊子。”黄毛越揍越生气,几乎把所有怒火都爆发在李大彪身上。
张火旺站在一旁,平静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李大彪的惨叫声此起彼伏,他的眼睛瞪得滚圆,瞳孔剧烈收缩,显然已经痛苦万分。
他心里暗叹道:‘真他娘的狠呐!’
“黄毛你这是干啥呀,怎么动手打人?”张火旺眉毛一挑,质问道。
“嘿嘿,误会误会,刚才那小子不长眼睛冒犯您了,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计较。”黄毛急忙赔着笑脸道。
“行了,把这些垃圾扔出去吧,以免污染环境。”张火旺挥挥手道。
“好嘞!”黄毛如蒙大赦,就要带人离开。
“慢着……”钱冠丰阻拦道。
“钱公子有何吩咐?”黄毛挤出笑脸相迎。
“不能就这么便宜了他们,必须来点惩罚,我大嫂都受惊了,这事可不能这么算了。”钱冠丰得理不饶人道。
“明白……钱公子您就瞧好吧……”黄毛说完对着蜷缩在地上的李大彪就是一脚。
“全带着你的人找块不碍事的地方蹲着抱头唱征服去。”
“黄爷,我不会唱这首歌。”李大彪犹犹豫豫的说道。
“那踏马就唱国歌。”黄毛没好气的骂道。
李大彪也是窝里横的主,真碰上有组织有纪律的职业混混也就怂了,乖乖找了一块空地带着自己小弟蹲在地上双手抱头唱起了国歌。
“二位爷爷,这样做满意吗?”黄毛问道。
“还凑合吧!”钱冠丰点头道。
“那我能走了吗?”黄毛问。
“走什么走啊?既然来了总归是要接受惩罚的。”钱冠丰坏笑道。
闻言黄毛心里咯噔一下,坏了,该来的还是来了,没错碰上这俩活阎王准没有好事,他的双手不自觉的捂紧自己的菊花。
“放心,看在你表现这么好的份上,我也不惩罚你了,你就给我好好盯着李大彪唱歌就行。”钱冠丰说。
黄毛闻言悬着的心终于死了,表面看上去这是一个好差事,问题是没有说唱到什么时候啊。
一小时是他,一天也是他,这要是唱一年自己都能当上大王了。
……
陈敬易双手托着古老的罗盘,步履匆匆间走走停停,眉头时而紧蹙,时而叹息摇头,整个人显得神经兮兮,仿佛是一个迷失在时间长河中的孤舟。
他时而凝视着罗盘上指示的方向,时而又四处张望,仿佛在寻找着失落的珍宝。
阳光穿透树叶的缝隙,洒在他的身上,映衬出他焦急的神情,好似被命运的无情所困扰。
或许,这枚罗盘背后隐藏着一个令他神魂颠倒的秘密,让他情不自禁地陷入其中,无法自拔。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的爷爷怎么会看错了呢?”
“陈师傅,你别研究了,我已经确认过的事情,不可能有纰漏的。”张火旺劝解道。
“我不相信,你一眼就能看出来这里的风水局。”陈敬易道。
“陈师傅你可听说过,阴阳相见两为难,一山一水何足言。”张火旺反问道。
“还请小友讲解。”陈敬易道。
“这地方之所以葬后家中出淫乱之事,乃是正西方位有高山,离这里很近影响炁场,山上布飞星要有当元的令星,旺星处在高山,向上飞星要飞到向方这点您老人家应该明白吧!”张火旺讲解道。
“明白……”陈敬易缓缓点头。
“所以说向盘旺星处要有水口,形峦和理气,两者都需要符合风水原来才行。”张火旺微笑道。
“可我还是不明白这里怎么就是淫乱之地了?又能有什么影响。”陈敬易疑惑不解。
“这个简单咱们问问村民就一清二楚了。”张火旺自信道。
他缓步走到村民面前问道:“我想问一下大家,是不是家中都是老婆掌权,夫妻之间的夜生活是不是女方更强烈?”
话音落下,顿时静若止水,仿佛时间也为之停滞。
这个问题简直让人无法应对,要在众目睽睽之下承认害怕老婆,
还有那方面不尽如人意的问题?这对于一个男人来说,简直是无法启齿的耻辱。
身为男人,岂能轻易示弱于女人?岂能让人知晓自己的软肋?这是绝对不能接受的残酷现实。
“……”
村民们宛如一群学生,他们仿佛是在老师点名时不敢回答问题的学生们,一个个低着头,缄口不言,生怕张火旺发现,被他点名唤起。
他们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压力笼罩着,整个山上仿佛笼罩在一片沉默的阴影之中,只有那微弱的呼吸声和心跳声在空气中交织。
“张师傅,还是我先说吧!你说得情况八九不离十,大家怕老婆这不是爱老婆的表现嘛!至于要生活,你也看到了,这里穷乡僻壤的,看电视大家都怕浪费电,所以都是早早钻被窝睡觉,也许睡太早睡不着就只能做运动了。”李留良尴尬解释。
“没错,这也不能证明是祖坟的风水问题。”陈敬易道。
“既然你们都不相信的话,只能挖坟开棺了。”张火旺平静道。
这句话犹如一枚沉重的炸弹,轻描淡写地提到挖坟开棺,却忽略了其中蕴含的尸体被掘起的不敬之念。
谁又会愿意将自己的祖先挖出来供众人观赏呢?
这可不是动物园里看猴子那样简单,其中涉及许多不可触碰的禁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