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7:是个男人听了都得缴械投降
余靖一个不稳,直接从梯子上跳了下来。
顾不得其他,第一时间扶住陈果果,关切地问她有没有事,惹得陈果果笑声更大。
余靖雪白地衬衫有半边跳了出来,半边还扎在裤子里,却被陈果果一下子搂住了腰身。
“靖哥哥,中午想吃什么,我让我妈给你做。”
陈果果将脸往余靖的胸口贴了贴,然后抬起脸来看向他,一脸的期待。
“不在这儿吃饭了,中午得回办公室加个班……”
余靖喉骨一滑,不知道自控力还能撑多久。
也许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暂时不要见面。
不然,每次见面余靖都有所期待,又强烈压抑,周而复始、反反复复……
而且算起来,他在这里已经快一小时了。
“加什么班啊!我跟老丁说,不能剥削我的靖哥哥……”
陈果果才不肯松手,然后又将脸贴到了余靖的胸口。
丁仁山那个老鬼才应该天天加班,怎么能让她的靖哥哥天天加班呢!
“餐厅那个窗帘掉了,我、我帮你挂上去。”
虽然余靖力大如牛,却在掰开陈果果环在腰间的手里,费了不少力气。
又怕伤了她,又怕弄疼她,还……不那么想掰开。
“好吧。”
陈果果松手,然后手跟手、脚跟脚地跟着余靖。
一下修窗帘,一下通下水,还将餐厅有些晃的桌腿下钉上一个削好的适合皮垫子。
做完这一切,余靖真的再也找不到一丁点能干的活了。
还是拉开大门,与陈果果告辞。
“这个门每次开关的时候,都好响啊!”
陈果果舍不得余靖走,于是给余靖没事找事。
余靖推拉了几下大门,声响是有一点儿,也不是不能忍受。
不过,难不住他。
勾唇一笑,余靖来到厨房拿了油瓶,用手指沾了一点后抹了抹防盗门上的活页。
取了纸巾把手指擦干净,又把油瓶放回去,让陈果果再推拉试试。
陈果果本来还想说太响,让余靖再修修。
可是这门被余靖抹了油后,就像吃了哑巴药,真的是一丁点声音都没有了。
“靖哥哥,不准走!”
陈果果服气地一笑,拉着余靖的胳膊就要耍无赖。
“果果!”
丁仁山刚刚上楼,就看到陈果果对着余靖拉拉扯扯,一张脸瞬间就黑了!
特别是那一声声的:“靖哥哥”,是个男人听了都得缴械投降……
“老丁?你怎么回来了?”
陈果果也是吓得全身一僵,拉着余靖胳膊的手松也不是,继续也不是。
不过陈果果眼珠子一转,马上就把场子给圆过来了。
“你还不知道吧?余靖是我表哥。”
说着,还把余靖拉到门口,让余靖下楼的时候顺便把楼道口的垃圾带下去,好像就是在使唤自己家哥哥一般。
“阿靖,这么久没来婶婶家,吃了饭再走啊。”
陈母在二楼做饭,根本就不知道丁仁山回来了。
刚打算上楼叫陈果果下来吃饭,于是也撞破了现场,连忙就着陈果果的话热情地跟余靖打招呼。
余靖只觉得整个人都傻掉了,紧张到全身上下都崩成了一块生硬的钢板。
虽然陈果果和陈母都在打圆场,可是黑着脸的丁仁山没有发话,他依然不敢轻举妄动。
“余靖是你表哥,怎么以前没听你说过?结婚的时候,好像也没见过他吧?”
丁仁山当然没那么容易相信,看了看做贼心虚的余靖,不由又看向陈果果。
“哎呀,以前我们家条件差的时候,果果和她小妹都是在阿靖家长大的。后来果果爸爸又走了,阿靖爸爸又得了重病,就顾不上来往了。”
陈母瞪了丁仁山一眼,似是有些责备他问得太多。
转身拉住余靖的胳膊,边将他往二楼带边问他父母情况,熟络得就跟真亲戚一样。
“婶婶今天煮了乌鱼汤,一会儿你们别喝了,给你爸带过去。长刀口的知道吧?做了大手术,都得喝十条乌鱼汤。”
其实,陈果果最爱喝乌鱼汤,陈母就是炖给陈果果喝的。
余靖第一次觉得陈母口才真好。
以前那么会刻薄他,如今这么会“体贴”他。
“婶婶,真的不吃饭了。丁镇长给我交了任务,中午得回去加班。往后家里哪儿坏了,可以直接电话我。我腿长,一会儿就过来了。”
余靖走到二楼门口,坚决不肯进去了。
余靖不会演戏,怕演崩了不好收场。
“那你等等。我把乌鱼汤装好带走,再推辞就是你怪婶婶没去照顾你爸。你知道的,果果现在住家里,她小妹儿又在读高中,我是真走不开。”
说着,陈母快速到厨房打包鱼汤,麻利地将汤罐子拎出来交到余靖手上。
陈母太了解余靖,是个实诚孩子,还真怕他说漏嘴了影响陈果果夫妻关系。
“靖哥哥拜拜!”
陈果果乖巧地冲着余靖挥手,只是心里把丁仁山骂了一万遍都止不住。
妈的、妈的、妈的,平常晚上都不回来,今天中午跑回来干什么?
丁仁山还有几天就要离开南沣镇了,得赶快趁这几天跟余靖把事办了。
不然,以后回了县城,再找借口回来就麻烦了。
“果果,我跟你说过的吧?余靖现在是我联系员。当时,你怎么不跟我说,他是你表哥?”
送走了余靖,丁仁山洗了手坐回餐桌边,为陈果果夹了一些菜,又小心地问了一句。
这实在是有点奇怪。
表哥就表哥,一般叫声“哥”就行了。
那一声声“靖哥哥”是怎么回事?
这甜蜜程度,对他都从来没有过。
而且不说余靖有多大个能力,就说他那身皮囊,真的是很拿得出手。
身为男人,都有些嫉妒。
“你问我妈,南沣镇中心街就那么上千户人家,有一半都沾着亲带着故。加上前几年他爸重病,四处举债,他自卑,不是跟我们这一家不走,跟许多亲戚都没走动了。如果不是今天你让他给我家修电路,我们大抵还是不会走动。”
陈果果吃了几口饭,然后把筷子一摔,一脸的不高兴:“你今天怎么回事?一个远房表哥,用得着这么盘问吗?”
“果果,也不算太远房。我跟阿靖的妈妈是堂姐妹,一个姓。”
然后,陈母故意压了压嗓门,小声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