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秦彦开来了
听到侄子的哀嚎,时桉也心生同感,以前的她什么样他不得而知,但通过这几次接触下来,他觉得她不是一个轻浮的女人,尤其是那天在电梯里,她对自己的搂抱没有半点遐思,反倒像是安慰小朋友一样安抚自己。
时桉心中还存着幻想,也许她以前也是迫不得已呢?
可今天看着她盛装出席宴会,脸上神色淡然,没有半点勉强的意思,时桉觉得是自己魔怔了,蜜浪的主理人可是她的亲生母亲,如果不是她自愿的,她母亲怎么会逼她!
自以为看清姚安琪真面孔的时桉有些意兴阑珊,他靠在椅背上揉了揉太阳穴,
“你自己去吧,我不去了。”
时泊谦当然不同意,要是让他爸知道他自己出席这种晚宴,回去要被打死的,不过要是有了小叔陪同就不一样了,因此他死皮赖脸的将时桉带上了邮轮。
“哇哦!该说不说这里布置的倒是挺有品味,不像我想象中的那么低俗。”
时泊谦边走边点评着邮轮的布置,宴会的工作人员得知时家人竟然到了,立马将这个消息传递给了姚丹。
姚丹惊讶的睁大眼睛,再三确认工作人员没有看错后,赶紧迎了出去。
“时先生到来真是让这里蓬荜生辉,快请坐,这是我为您预留的贵宾席位,这是二位的房卡,累了可以小憩片刻。”
时泊谦还是头一次近距离接触这位传言中的妈妈桑,她比自己想象中要年轻的多,不过想想也是,要真是七老八十满头银发出现在这里,会让人心理不适的。
“丹姐客气了,我们随便玩玩,你去忙你的吧!”
时泊谦知道小叔的性子,他主动开口赶走了姚丹,朝他挥了挥手里的房卡,挪揄道:
“还是行政套房呢!”
时桉扫了他一眼,
“聒噪!”
时泊谦讨了个没趣,无聊的四处张望,忽然他推了推时桉的手臂,兴奋的说:
“小叔,快看,那是不是秦彦开?”
时泊谦对这个人名并不陌生,他勉强算得上自己的侄女婿,秦彦开的太太是时家二房的女儿,自己众多侄女里的一个。
时泊谦的话还在继续,
“没想到他也会来,他和小晴不是圈里的模范夫妻吗?向来伉俪情深,他来小晴知道吗?”
时桉冷哼一声:
“你说呢?”
时泊谦颇有几分义愤填膺,同仇敌忾的气愤:
“不行,我做为娘家人得替小晴看着他点。”
时桉不置可否,虽然知道侄子的话有些天真,但同族之间能有这份心意十分难得,这也是他为何愿意照拂这个侄子的原因,毕竟这么“单蠢”的可不多见了。
秦彦开也看见时桉二人了,他心里咯噔一下,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走过来,
“小叔,泊谦,你们都在啊?”
时桉淡淡的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
时泊谦喊了声姐夫,后试探道:
“晴姐怎么没跟你一起来。”
秦彦开笑得一脸坦荡,
“我来谈合作她来做什么,再加上囡囡这几天有些不舒服,就没让她来。”
时泊谦冷笑一声,
“我晴姐没嫁给你之前也是公司的支柱,怎么就不配出席了,再说了囡囡不舒服你这个蛋糕父亲的不在家陪着还有心情出来花天酒地,像话吗?”
时泊谦的话可谓十分不客气,没看秦彦开的脸色都变了,要不是旁边坐着时桉,他早就暴走了,
“泊谦的脾气还跟小时候一样,呵呵,有朋友喊我,就不多聊了,小叔,我失陪了,祝你们玩的开心。”
说完秦彦开就大步流星的离开了,他这副无所谓的态度气的时泊谦脸都红了,
“小叔,你看他那样,现在秦氏又起来了,就不把咱们时家放在心上了吗?”
时桉没直面回答他的话,而是问道:
“你很闲吗?”
时泊谦摇摇头,
“没有啊,我头一次来这种场合都还没玩呢……哦,小叔你是说我多管闲事了是吗?”
时桉摇摇头,
“除非你能把他彻底压在身下,否则说再多也是废话!”
古往今来亲情、爱情、友情都会变质,唯有利益是永恒的,与其把希望寄托在他人身上还不如强大自己,你成了高山自会有人仰望!
时泊谦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我晓得了,小叔,我想去甲板上看看,一起吗?”
时桉摇摇头,
“岁数大了,不喜欢嘈杂的地方,你自己去吧!”
时泊谦撇了撇嘴,
“你才30出头,正是男人最有魅力的时候,什么老不老的,你跟我站一块谁能看出咱俩差5岁。”
时桉好笑的摇了摇头,
“你再不走我可回去了。”
“别别别,我这就去,小叔,你一定要等我一起走啊!”
时泊谦头也不回的冲向了甲板,有好几个圈里玩的不错的兄弟在那等着了,他决定今天不醉不归!
时泊谦走后时桉周边终于清静了,能坐到贵宾席位的一巴掌数的过来,那些人今天来的目的也不是坐在这里喝酒,所以偌大的地方只有他一个人。
苏念就站在二楼的栏杆处偷偷的看着时桉,好久才将小时候的柿饼哥哥和现在的时二少合二为一。
时桉,仅仅是这两个字念出来就让她唇齿发烫。
小时候她曾经数次调侃他比女孩长的还要精致,还因为自己长的没他好看偷偷难过,时桉知道后不但没笑她,还故意把脸抹黑,逗她开心。
现在的他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好看,就是太冷了,一股生人莫近的感觉。
可这样丝毫没有损伤他的魅力,那股冰山禁欲感反而更加迷人了。
已经有不下十个美女有意无意的从他身边走过,虽然都败兴而归,但语气里的兴奋是藏不住的。
“玫瑰,你不下去吗?那可是时家二少,帝都最尊贵的钻石王老五,凭你的姿色肯定能拿下他!”
一个与姚安琪交好的女人撺掇苏念去搭讪时桉,苏念轻轻摇了摇头,自嘲的说:
“我这样的他恐怕避之不及吧,还是别自讨没趣了。”
时桉小时候看见那些站街女都恨不得捂着嘴巴跑开,有人从胡同路过他都要洗个澡。
姚安琪的以前跟站街女也没啥区别,不过是接待的客人更尊贵一点罢了,她既然占了原身的身子就要承受她的过往和诋毁,她有自知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