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被绑
食堂小包厢内。
许大茂烂醉如泥匍匐在饭桌上,嘴里还嘟囔着:“杨杨厂长,我我敬敬你一杯,你你随意,我干了。”
傻柱贼头贼脑的探进头来,扫视一圈后,发现没有其他人了。
挺直腰板,满脸贱笑,大摇大摆的走进来。
拉起许大茂的头,照着脸上就是两巴掌扇过去,“啪啪”两声脆响。
肉眼可见的通红五指印清晰出现在许大茂脸上,睡得太死的许大茂没有丁点反应。
傻柱见此一乐,心里已经想好怎么对付许大茂。
夜已经很深,轧钢厂食堂的员工基本都已经回家。
傻柱放心大胆的把许大茂拖到后厨里,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条绳子。
把许大茂当猪一样捆上了,完事后,还觉得不解气,把许大茂下身的棉裤给脱了。
四九城天气冷起来了,突然暴露在空气中的下半身,让许大茂不自觉地缩了缩身子。
傻柱干完这一切,往柴灶里添了一把火,让室内的气温不至于太低。
随后,拍拍手,就带上后厨的门,潇洒的回去了。
傻柱想许大茂估计至少要等到第二天早上才能醒酒,到时候自己早点到。
撒个谎糊弄许大茂,然后好好和他玩玩,必须让他叫爷爷。
一想到这里里,傻柱心里那叫一个畅快,感觉肚子里的窝火气,瞬间烟消云散。
如意算盘是打的很好,可在傻柱收拾东西的时候,吃了醒酒丸的许大茂已经悠悠然醒来。
意识恢复清醒的时候,正好看到傻柱关门时的一脸贱笑。
断片的许大茂目前有点发懵,还没搞清楚状况,想站起来。
结果扑通一声摔倒在地,下半身接触地面,冰冷刺骨的感觉瞬间让他打了个寒颤。
低头一看,才发现下半身的裤子已经不知所踪,关键自己也被绑了个严实。
环顾四周,发现是在后厨。
此时,许大茂全都明白了,肯定是傻柱给他弄在这里的。
开始歇斯底里大喊起来:“傻柱,你tm个傻厨子,快点把我放了。”
可哪里会有人听见他的声音,傻柱人都已经走出厂门。
食堂又在轧钢厂最偏僻的角落,晚上基本不会有人过来,就算许大茂喊破嗓子也没有人管他。
大喊大骂半个小时后,许大茂安静下来,算是认命。
蜷缩着身子靠近灶台取暖,心里想着明早一定要狠狠收拾傻柱。
竟然敢这样对自己,不去厂长那告状,给他来个全厂处罚,实在难解心头之恨。
不过他也诧异,平常喝醉,他跟一头死猪一样,至少要第二天才醒,不知道怎么今天一会儿就醒了。
任凭他怎么想,也不会猜到是郝明理给他喂了解救丸。
而此时的郝明理正在送冉秋叶回家的路上,骑着女士自行车,冉秋叶坐在后座上,扶着他的腰。
也得亏是大晚上,或者大白天的,肯定有人就要指指点点,说俩人耍流氓了。
“到了。”冉秋叶温婉的声音从身后传出,腰间一松,柔荑从郝明理收回。
“嘎吱”一声,自行车的刹车音响起,郝明理单脚撑地,稳住身形。
目光打量旁边一栋独门独院的小平房,里面还亮着,看来应该是冉秋叶的家。
或许自行车刹车声音太大,惊动了里面的人,灯光照映下,两个人影正准备开门出来。
“明理,你快走,我爸妈要出来了。”冉秋叶一脸娇羞,焦急的催促。
她还没跟父母说已经找到对象的事情,杨厂长也没来得及登门说媒。
脸皮薄的冉老师还不想让父母知道。
郝明理听话,把自行车把手轻轻交给冉秋叶后,大步跑出胡同,人影消失在路口。
第一次见冉秋叶父母,怎么也得隆重点,他今天空手而来,确实不太合适。
“秋叶,你一个人回来的?”一位端庄温和的妇人从屋里走出,眉目之间跟冉秋叶很神似。
妇人探头张望了一下路口,脸生疑惑,明明听到脚步声,怎么就没其他人呢。
“妈,我一个人回来的,你在瞧什么。”冉秋叶停好自行车,走过来扶着妇人的手臂。
“我听见有人跑步的声音。”
“可能是路过的吧。”冉秋叶装作不知情,可嘴角的笑意出卖了她。
“秋叶,骗你妈还行,可骗不过你爸,是个男孩子吧。”一位鬓角斑白,气宇不凡,一瞧就是饱读诗书的中年男人走了出来,嘴角噙着笑,正是冉秋叶父亲冉求实。
“没没有,哪俩有男孩子。”冉秋叶脸蛋羞的通红,低着头,矢口否认。
就她这样子,明摆着此地无银三百两。
冉求实也不反驳她的话,继续笑眯眯的说道:“啥时候把人带回来瞧瞧,让我和你妈掌掌眼,看下到底是哪家小伙能入我家秋叶的眼。”
“爸!”冉秋叶手握粉拳,轻轻捶在冉求实的肩膀上,跟她父亲撒起娇来。
一家三口嬉笑中进了屋,在路口尽头看到冉秋叶回屋。
郝明理的心也放下来,没自行车的他,一路小跑着回四合院。
临近门口的时候,正好碰到刚从厂里回来的傻柱,傻柱可是把他当仇人。
一见面就出言讥讽:“哟,这么晚还在外面溜达,做贼呢?”
正在兴头上的郝明理本不想搭理脑袋有问题的傻柱,可人家都欺负上门了,那自己不反击,岂不是被当软柿子。
“呵呵,做贼这事我还不行,必须得拜你为师。”郝明理冷笑一声,阴阳怪气起来:“古话说的好,厨子不偷五谷不收,在你面前,谁敢做贼,况且你徒弟棒梗都教出来了,谁都没你有资格做贼。”
“你你什么意思,话可不要乱说,我那不叫偷,那是觉得剩菜没人吃可惜,才拿回来得。”傻柱瞪着眼睛,为自己辩解。
“傻柱,你这么晚回来,不是干了什么亏心事吧,小心鬼敲门。”郝明理话里有话,他猜着傻柱应该是把许大茂绑着了。
“我行得端,坐得正,怕什么鬼。”
“希望明早上你还能这么说。”
说完,不理傻柱,回屋睡觉去了。
“嗨,你这话啥意思?”
傻柱表情一滞,寻思着郝明理是不是知道什么事,可不应该呀,他可是四处看了遍,没发现有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