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8章 姚司要死

    依旧是那个熟悉的时间节点，九月十日的午后时分，晋江帝正在大善殿内跟自己的皇后还有三位妃嫔还有三位公主一起吃个午饭。

    突然间，内务总管吴伴伴心急如焚地赶来，他神色慌张地向晋江帝贴耳小声禀报着：“陛下，大事不妙啊！蜀州其两家土司发生内乱争斗，其影响之大已经波及到了五六家土司。如今，蜀州知府里哈也束手无策，无法平息这场乱局。”

    晋江帝听闻此事，眉头紧蹙，心中涌起一股忧虑。他深知蜀州地处大晋边陲之地，也是西南三大州土司之一，土司们各自为政，如果不及时处理好这次内乱，恐怕会引发更大的动荡。他立刻召集朝中大臣商议对策，但众人议论纷纷，意见不一。

    此时朝堂之上分为两派意见：一派以武军挥使司司马为主导，他们主张以强硬手段解决问题，直接派遣大军镇压叛乱；另一派则以文承布使司李斯特为首，认为应当先深入调查事件的来龙去脉，然后通过和平、温和的方式进行调解。晋江帝坐在皇位上，眉头紧皱地沉思着。他明白这件事关系重大，如果处理不当可能会引发更大的乱子。

    过了一会儿，晋江帝终于开口道：“诸位爱卿所言皆有道理，但我们不能贸然行事。依朕之见，还是先了解清楚事情的起因经过，再做定夺吧。”说完，他看向众大臣，继续说道：“如今当务之急是选出一个合适的人选前往蜀州处理此事。不知哪位爱卿愿意担此重任？”

    话音刚落，朝堂上顿时陷入一片寂静。大臣们面面相觑，心中暗自叫苦不迭。谁都知道这次任务十分棘手，土司们向来不讲道理，万一在处理过程中遭遇不测，那可真是得不偿失啊！一时间，众人都沉默不语，没有人主动站出来接下这个烫手山芋。

    这时，一位名叫张华的年轻官员站出来打破了沉默。他向前一步，躬身施礼道：“陛下，微臣愿往蜀州一行，查明事实真相，并尽力调解此次内乱。”晋江帝打量了一下张华，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之色。他点了点头，说道：“好，既然爱卿有此决心，朕便命你为钦差大臣，即日启程赶赴蜀州。望你不负朕望，圆满完成任务。”张华谢恩后，转身离开了朝堂。

    待张华离去后，朝堂上又恢复了之前的嘈杂。大臣们纷纷议论起来，有的对张华表示担忧，担心他无法应对复杂的局面；有的则暗自庆幸自己没有被选去执行这个危险的任务。而晋江帝则静静地看着这一切，心中若有所思……

    你要问我张华是谁，他是正德四年的新晋状元郎，而且还是正德元年以来目前最年轻的状元郎，最主要的是他还是妥妥的一名美男子。

    他的面容生的天生剑眉星目，高挺的鼻梁下，嘴唇微微上扬。他的皮肤呈现出健康的小麦色，细腻而光滑，仿佛阳光都愿意在他的脸上多停留片刻。

    他的身材高挑而匀称，肌肉线条流畅自然，既不过于壮实，也不显得瘦弱。

    他的眼睛如同深邃的湖泊，充满神秘感，这样的美男子，无论是在人群中还是独自一人，都能吸引周围人的目光。

    他的存在就像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让人不禁为之倾倒。

    晋江帝都打算让他入赘皇家，娶自己的大女儿，也是啊，琉璃公主也是快十六七八的年龄了，按照明朝的女子出嫁年龄来算的话已经算是大龄妇女了。

    于是就这样，晋江帝命张华为蜀州钦差大臣，统管蜀州一切军政要务，务必处理好蜀州土司内乱一事。于是张华带着自己的一队亲信踏上了前往蜀州的征途。一路上，他们风餐露宿，日夜兼程。经过数日的艰苦跋涉，终于还没有抵达蜀州城，开玩笑京州距离蜀州多远啊，再说了张华就是一个文官而且还不是源者，能上路可以了，此时应该还在路上。

    张华一行三人目前尚未迈出脚步，原因就在于他们得深思熟虑一番，才能确定前行的路径。

    此时此刻，横亘在他们眼前的，有两条截然不同的道路：其一是陆路，其二则为水路。接下来必须权衡的关键问题在于，哪条路既能确保速度够快，又足够安全可靠？如果选择陆路，那么他们计划从京州启程，穿越冀州、锦州、秦州等地，最终抵达蜀州。之所以考虑这条线路，主要是因为它沿着主要的官道或贸易路线延伸，可以提供更多的驿站和补给站点。旅途中，只需留意规避险峻的山区以及荒凉贫瘠之地，尽可能挑选人口密集且治安良好的道路即可。

    如果选择走水路，且条件允许的情况下，可以顺着河流或者运河一路向前。比如说，先从京州出发，经由大运河抵达豫州，然后转向长江，最终成功进入蜀州。相比于其他运输方式，水路运输要更安全一些，但也有可能会受到季节变化以及水位高低等多种因素的影响。如今已步入九月，天气逐渐转凉，气温开始下降，如果坚持走水路的话，恐怕会遇到冻河等棘手问题，行程也许不会像想象中那样顺利。

    在了解到这些情况之后，张华并没有立刻做出决定，而是深思熟虑地思考了一会儿。经过一番权衡利弊，他最终决定选择陆路作为前行的路线。

    首先，考虑到安全问题，九月份北方的寒流可不是闹着玩的，如果选择走水路，一旦发生意外，救援工作将难以开展。相比之下，陆路虽然行程可能会较为艰辛，但相对来说更容易掌控和应对突发状况。

    其次，通过陆路南下，可以更好地考察当地的文化习俗。这样一来，不仅能够深入了解当地人民的生活方式和传统习惯，还有机会观察当地官员是否存在欺诈百姓、强取豪夺等恶劣行为。如果发现有不法之徒，张华便可以及时采取措施予以纠正，维护社会的公平正义。

    最后，张华深知自己钦差大臣的身份所肩负的责任重大。他希望借此机会向天下昭示，无论是土司族人还是其他族群，都是大晋的子民，朝廷绝不会对他们置之不理。只要是大晋的百姓，朝廷都会一视同仁地给予关怀和保护。

    张华相信，通过这一路的巡查和宣告，他定能为大晋的稳定与繁荣做出积极贡献。于是，他毅然踏上了南下的征程，决心用实际行动践行自己的使命。

    九月十日酉时，张华率领两名侍卫踏上了征途。他们精心规划了行程，决定先从京城出发，途经冀州、锦州，最终穿越秦州，抵达目的地蜀州。经过一夜一路奔波，终于在次日抵达冀州知府衙门。

    知府王钰哉听闻朝廷重臣到访，惊慌失措地匆忙赶出衙门迎接张华。他恭敬地询问张华此行目的，张华表示自己肩负皇命，赶往蜀州处理重要事务。由于连夜赶路至此，张华尚未察觉到此地存在欺压百姓之现象。

    此时，张华注意到王钰哉满头大汗，便简单向他说明情况并要求准备一些干粮和水，因为他们来时已消耗了大量物资。王钰哉不敢怠慢，立刻命令手下迅速筹备所需物品。

    片刻之后，侍卫们将充足的干粮和水送到张华面前。张华对王钰哉的配合表示满意，并嘱告他生为朝廷命官，当地父母官，可不许有欺民压民之行为，不然小心点啊。王钰哉连连点头称是，表示会全力支持张华的工作。

    张华深知此次任务重大，必须尽快赶到蜀州解决问题。他带领着侍卫们继续前行，心中充满使命感与责任感。

    张华三人身背行囊，站在冀州的城门口，目光坚定地望着前方。他们准备已久，即将踏上前往锦州的征程。一路上，他们穿山越岭，风尘仆仆。

    当他们来到冀州与锦州的交界处时，遇到了几伙山贼。张华也是毫不畏惧，与侍卫们一起拔剑出鞘，与山贼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战斗。刀光剑影中，这几个山贼纷纷倒地身亡。

    张华看着倒在地上的山贼，心中暗自思忖：“山西此地恐怕不太安平啊，在这交界处都有山贼在流窜，想必前方还有更多的危险和挑战在等待着我们吧。”他深知这一路将会困难重重，但他们的决心和勇气并未动摇。

    张华来到忻州市，一进城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他看到路边堆积如山的白骨，粗略估计有数十人之多，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恐惧和震惊。这些白骨散落在街道两旁，越往城里走，白骨越多，场景触目惊心。

    张华的脸色变得阴沉，眼中闪烁着怒火。他无法理解为什么会有这么多无辜的生命逝去，而且死状如此凄惨。他心中充满了疑问和愤怒，对当地官员产生了深深的怀疑。这些白骨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是百姓没有吃食，被活活饿死在路边吗？

    看着这座城市的惨状，张华感到痛心疾首。树无树皮，草地无草，一片荒芜和死寂。这里似乎失去了生机，仿佛被死亡所笼罩。他不禁想知道，这里的官员们到底在做什么？他们是否对百姓的生死漠不关心？还是有其他更可怕的原因导致了这场悲剧的发生？

    张华决定深入调查此事，揭开背后的真相。他要为这些死去的百姓讨回公道，让那些失职的官员受到应有的惩罚。他相信正义必须得到伸张，而这个城市需要改变。带着坚定的决心，张华踏上了寻找答案的道路，准备面对可能存在的困难和危险。

    这不碰巧来了五个骑着高头大马、威风凛凛的官兵，他们远远地看到张华三人衣着光鲜亮丽，气质不凡，心中暗自嘀咕：“看这几个人的穿着打扮，非富即贵啊！肯定是从外地来的富商，这下可发财了！”想到这里，他们的眼睛都亮了起来，仿佛已经看到了白花花的银子在向他们招手。

    于是，这几个官兵毫不犹豫地驱马上前，拦住了张华三人的去路。其中一个看似领头的人，一脸傲慢地对张华三人说道：“你们是什么人？看你们穿得这么奢华，难道是敌国派来的奸细不成？来人啊，先把他们给我抓起来！本大爷要亲自审问这几个犯人！”

    张华听到这话，心中不禁冷笑一声。他一眼就看穿了眼前这个人的心思，不过是个狐假虎威的小角色罢了，根本不足为惧。要想见到他背后的人，恐怕还得费些周章呢！于是，张华不慌不忙地回应道：“阁下是何人？无凭无据的，凭什么说我们三个就是奸细？难不成仅凭你的一面之词，就要将我们定罪吗？”

    那骑马为首之人听了张华的话，先是一愣，随后哈哈大笑起来，声音中充满了轻蔑和不屑：“凭什么？就凭老子是忻州市城长姚司大人手下的人！我说你们是奸细，那你们就是！还敢跟我顶嘴？给我乖乖地束手就擒吧！”说完，他一挥手中的马鞭，示意身后的士兵上前抓人。

    张华身边站着的两位侍卫，此时已经跃跃欲试、蠢蠢欲动了起来，他们摩拳擦掌，准备将眼前这几个无足轻重的家伙一举拿下，并将其置于死地。但就在这时，张华突然伸出手臂，拦住了他们俩。他用眼神示意两人不要轻举妄动，自己倒想见识一下这位传说中的忻州市市长究竟是何方神圣，居然能把整座城市治理得如此糟糕，导致人口稀少到这种令人咋舌的地步！于是乎，张华一行人毫无反抗之力地被轻易捕获，并被关押进了忻州市的大牢之中。

    牢房里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腐臭和绝望的气息，仿佛是死亡与黑暗交织而成的结界。墙壁斑驳剥落，犹如被岁月侵蚀的墓碑，地面肮脏不堪，散发出阵阵恶臭，让人几乎无法呼吸。

    囚犯们面容憔悴，宛如风中残烛，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痛苦和哀伤。他们蜷缩在阴暗的角落里，身体瑟瑟发抖，仿佛被恐惧所吞噬。每一个动作都带着深深的无力感，似乎对未来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希望。

    张华踏进这片阴森的牢房，脚步沉重而缓慢。他环顾四周，目光所及之处皆是一片凄惨景象。囚犯们身上的伤痕触目惊心，有的伤口还在渗出血迹，有的则已经化脓感染。耳边传来一声声哀叹和哭泣，那是对命运的无奈和对自由的渴望。

    张华的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强烈的怜悯之情，他深刻地意识到这里就是人间地狱。这些囚犯不仅身体受到折磨，心灵更是饱受摧残。他们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渐渐失去了人性的光辉，变得麻木不仁。张华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尽自己所能，为这些可怜的人争取一线生机。

    张华倒要看看这个所谓的姚司是不是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