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观感极佳
也就是说，他之前养殖的数千河蚌，最终将收获数万乃至数十万个能产珍珠的河蚌。尽管珍珠现价不高，但量大足以抵消。此外，李林了解到，并非所有淡水珍珠都无价值，直径大、正圆、色泽明亮的珍珠依然价格高昂。
同时，李林对河蚌的产珠率十分满意，18个河蚌收获362颗珍珠，尽管还未查看珍珠大小，但数量已让他心满意足。
李林取出一颗珍珠置于掌心，这颗珍珠晶莹剔透，虹彩分明，握在手中凉意袭人。至于大小，李林估测直径约1厘米，且近乎正圆，观感极佳。
李林不知珍珠定价标准，但他明白，越亮、越圆、越大、表面越光滑的珍珠越珍贵！
他又取出一颗，略小于前一颗，但差距不大，表面同样平滑，形状亦为正圆。
李林逐一取出背包中的珍珠，发现362颗珍珠几乎都是近乎正圆，竟无一不规则。要知道，在现实中，人工养殖的淡水珍珠大约每100颗才有一颗较为完美，而他的系统中几乎达到百分百。
这些珍珠表面同样光滑，色泽圆润细腻，多数直径约10毫米，李林甚至在其中发现几颗接近12毫米的珍珠。
然而，让李林稍感遗憾的是，这些珍珠均为白色，无粉色或紫色。
“这些珍珠大小、外观如此相近，是因为出自同一珍珠蚌？”李林思索着
李林收起最后一颗闪烁着神秘光芒的珍珠，放入了他的空间袋中。原本他是为了探索如何培育珍珠，却未曾料到，如今已到了丰收之时。他决定大规模采集，不再进行新的手术，而是将所有成熟的河蚌悉数收取，无珠者再放归，有珠者暂存于袋中，只占一隅，却不会损其生机。
总计，李林收获了近万个珍珠，大小不一，形态各异，有的圆满如月，有的椭圆似珠，色泽均美，触感温润。他满意地审视着空间袋中的珍宝，尽管后来的珍珠品质略逊于首颗，但整体而言，已是难得的佳品。
李林心中已有计划，便不再逗留。餐厅事务无碍，今日前来，只为补充食材。与吴燕告别后，他出门叫车直奔市中心的七福宝玉阁。
七福宝玉阁，国内最大的私人珠宝行，连锁店遍布全国各大城市。这里不仅售卖各式珠宝饰品，还收购各类原石材料。不多时，李林抵达目的地，餐厅距离市中心不远，而四五百平米的店面坐落在繁华地段，彰显着七福宝玉阁的非凡地位。
&34;欢迎光临，您需要什么帮助吗？&34;李林刚踏入店门，就有礼仪小姐迎上前来。
&34;我想见你们掌柜的。&34;李林直言不讳。
&34;请问，您找掌柜有何事？&34;礼仪小姐并未立即答应，而是询问具体事宜。
李林明白，不能让人家随便见掌柜。于是，他指着手中装满珍珠的袋子说：&34;我想出售珍珠，数量颇丰。&34;
礼仪小姐瞥了眼袋子中的珍珠，随即道：&34;请稍候片刻。&34;说完，她走进内室，显然是去通知掌柜。李林则在此闲逛，欣赏店内琳琅满目的珠宝。
七福宝玉阁规模宏大，饰品种类繁多，项链、戒指、手镯等应有尽有，款式丰富，令李林这个大男人目不暇接，更别提那些热爱珠宝的女子，恐怕会流连忘返。
此时，店内顾客络绎不绝，大多是情侣，女士们双眼闪烁，拉着伴侣试戴各色饰品。
&34;抱歉让您久等了。&34;背后传来的声音打断了李林的观赏。
他转头，看见一位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身着黑西装，体态微胖，面带和煦微笑。旁边的礼仪小姐正是刚才那位。
此人便是掌柜无疑。
&34;你好。&34;李林回应。
&34;你好，我姓钱，客人要出售珍珠？是海水珠还是淡水珠？&34;中年男子遣走礼仪小姐，向李林询问。
&34;钱掌柜，您好，我要出售的是淡水珍珠。&34;李林答道。
&34;那好，请随我来。&34;钱掌柜引路，李林跟随至后堂的掌柜室。他将珍珠递给钱掌柜，然而，钱掌柜并未立刻查看，而是示意李林稍等。
不久，一位老者携工具进入，钱掌柜介绍，他是店内的鉴定大师。一番寒暄后，老者开始逐一检查桌上的珍珠，边看边做记录。
李林并未携带所有珍珠，仅带来一部分，数量已然不少。等待鉴定期间，钱掌柜主动与李林攀谈，两人虽初次相见，交谈却毫无尴尬，约一刻钟后，老者完成鉴定，将记录本交给钱掌柜，随后退出房间。
&34;您的珍珠我们已鉴定完毕，其中7mm的300颗，75mm的452颗，8mm的376颗，85mm的432颗，9mm的301颗，95mm的211颗，10mm的221颗，105mm的112颗，11mm的55颗，115mm的18颗，您看看是否有误。&34;钱掌柜说着，心中惊讶，国内超过8mm的淡水珍珠已属罕见，而李林带来的珍珠大多超过这个尺寸，令他颇感意外。
李林点头，数量与预估相符。
&34;如果没有问题，我们谈谈价格吧。&34;见李林无异议，钱掌柜提议。
国内淡水珍珠价格不高，尤其是小直径且形状不规则的，往往只能被打磨成粉末。但李林的珍珠不同，8mm以下仅占少数，多数都在此之上，且每颗皆圆润或近圆，色泽上乘，基本达到一级珠标准。
&34;7mm和75mm的每颗10枚金币，8mm的每颗20枚，85mm的每颗50枚，9mm的每颗80枚，95mm的每颗160枚，10mm的每颗350枚，105mm的每颗700枚，11mm的每颗1500枚，115mm的每颗3000枚，这是我们给出的平均价，您的珍珠光泽和颜色相当，您觉得如何？&34;
李林心中盘算，这与他路上查询的价格相差无几，即便有差价，也是商家利润，钱掌柜的报价已算公道。然而，交易岂非谈判，即使满意，能多争取一些总是好的。
于是，李林与钱掌柜就珍珠价格展开一番讨价还价，最终达成共识。钱掌柜做出让步，因他对这批珍珠极为满意，淡水珍珠虽多，但大直径且品质优良的并不多见，恰好店内也需补货，便顺势应允。
从七福珠宝店出来，李林手中握着支票，心情如沐浴春风般舒畅。
四十万！
一日之间，四十万入账，这是他迄今为止最快的财富积累。即便是餐厅生意火爆，也需要十天左右才能赚到这么多。如今，这笔钱轻而易举地到手，而这仅仅是个开始！
“李先生，您是珍珠养殖的行家啊。”钱老板一边填写支票，一边与李林交谈，这位大客户令他十分看重。
“算是吧。”李林心中暗笑，系统内的养殖，何尝不是一种养殖？
“哦，见过不少卖珍珠的，像您这样品质如此上乘的，真是难得。您的珍珠不仅直径大，表面还极其光滑，实在罕见。”钱老板赞叹不已。
“我还没把所有的珍珠都拿出来呢，要是全卖了，恐怕你会更加惊讶。”李林心中得意，尽管剩下的珍珠8mm以上没有这次多，但数量依旧可观。
“李先生，这是我的名片，下次卖珍珠直接联系我，我派人上门收购。”支票填写完毕，钱老板递给了李林，同时附上自己的名片。
“好的，下次卖珍珠，一定找钱老板。”李林接过支票和名片，回应道。
在钱老板的热情相送下，李林离开了七福珠宝店。
离开珠宝店，李林看着手中的支票，心情大好。
四十万！
一日之内赚得四十万，这是他迄今为止最快的赚钱速度。即使餐厅生意红火，也要十天左右才能赚到这么多。如今，这仅仅是冰山一角！
他只拿出一部分珍珠出售，主要是试探市场反应。如果一切顺利，价格也满意，他就可以大胆地开展珠宝生意了。
背包中仍有数千颗珍珠，虽然大部分大直径的已被卖出，但仍有一部分留存，加上那些小直径但数量众多的珍珠，李林估算，剩下的珍珠还能卖出十几万。这样一来，仅此一次的珍珠收益就能超过五十万，还不包括他保留的最大的几颗，直径约12mm的珍珠。这些珍珠海林暂不打算出售，他想再积攒一些，将来制成手链或项链赠予欧阳雨菲和吴燕。
此外，系统鱼塘中还有许多河蚌正在茁壮成长，这次只收取了一小部分。李林已经看到大笔财富正向他飞奔而来。
“不过，还有一个问题需要解决，正好和之前鱼的来源问题一起处理。”李林忽然想起在珠宝店与钱经理聊天时提及的珍珠来源问题。
李林意识到这确实是个问题，万一将来有人质疑，他总不能说珍珠都是野生的吧。野生珍珠与养殖珍珠有很大区别，很容易辨别。
想到这里，李林没有犹豫，立刻打车前往上次为河蚌做手术的地方。虽然目前无人怀疑，但提前做好准备总是好的。
李林的解决方案是承包一个鱼塘，既能解决珍珠养殖的问题，又能解决鱼的来源问题。
大约下午时分，李林抵达上次的地方，简单用餐后，他找到了上次帮忙做手术的养蚌人，很快便找到了他。
“你想承包鱼塘？”杨得川，那位养殖珍珠并为李林的河蚌做手术的人，惊讶地问道。
上次李林请他帮忙做手术，数量还不少，他以为李林已经有了自己的鱼塘，没想到今天来承包鱼塘。
“是的。”李林点头确认。
“那你得找我们村主任，别说，这里的确有不少鱼塘想出租。”杨得川说道。
李林后来了解到，这个村子以前很多人经营过珍珠养殖，也有人养鱼。因此，这里的鱼塘很多，只是后来珍珠养殖利润降低，养鱼也不赚钱，许多人进城务工，赚得更多，所以鱼塘闲置了许多。
在杨得川的带领下，李林来到村委会。村主任得知李林想承包鱼塘，热情地接待了他。毕竟，这些鱼塘空置无法为村里带来收入，出租则能带来不少收益。
经过一番讨论，双方达成共识，李林以每年1200元一亩的价格，承包了100亩鱼塘，为期三年。
这个价格李林可以接受，村委会方面也很满意，毕竟这为村里赚了不少钱。
双方签订合同，李林在三天内将款项转给村委会，同时委托杨得川帮忙联系鱼苗商和河蚌商，购买鱼苗和河蚌。
杨得川告诉李林，这些东西明天就能运来，看来，李林明天还得再来一趟。
“我想请你帮我照看鱼塘，如何？当然，我会支付报酬。”走出村委会后，李林对杨得川说道。
“我照看？”杨得川问。
“是的，我在城里还有其他事情要处理，不可能一直待在这里，肯定要请人帮忙照看。”李林解释道。
其实，他考虑承包鱼塘时就想到了这一点，自己还有其他事务，不可能整天待在这里。他对杨得川印象不错，与其找陌生人，不如找他。再说，就算杨得川监守自盗，损失也不大，承包鱼塘只是为了掩人耳目，他并不指望靠这个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