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忐忑不安
起初，李林给她安排这个职位时，她忐忑不安，担心做不好，影响李林的生意。但经过几天适应，她渐渐喜欢上了这个职位。这与她在工厂流水线上工作截然不同，在这里，她能学到很多。所以，如果李林现在让她不做这个，她会服从，但会感到遗憾。
“我也不想在餐馆待那么久，只是吴燕上班，我回来也没饭吃。你会做吗？至于吴燕的岗位，我最近确实在考虑，当时给她安排这个职位确实欠妥。”李林说道。
其实，餐馆步入正轨后，李林不想在那里耗费过多时间。有这些时间，他完全可以做其他事。万一餐馆出状况，自己再去处理即可，不必天天待在那里。哪有老板天天待在餐馆的，有个经理在就行。只是，经理人选，他之前考虑的是吴燕，现在改变了主意。
吴燕闻言，面色黯然。李大哥不再需要她做这个大堂经理了吗？是不是觉得她做得不好？也是，她只是一个高中生，如何管理众人呢。
一时间，吴燕思绪纷飞，情绪低落。欧阳雨菲见状，立刻说道：“李林，我和你开玩笑的，吴燕做大堂经理不是正好吗？你不在时，也放心。我觉得她做得挺好，我无聊时，也可以去餐馆找你们。”说完，她还向李林挤了挤眼睛。
李林看到欧阳雨菲的眼神，才意识到吴燕的失落，立刻醒悟过来，她误解了。
“吴燕，我是说，你别做这个大堂经理了，我有更重要的事要交给你。不过，不是现在，要等一段时间。”李林连忙解释。
“什么事？还要等一段时间？”李林的话引起了欧阳雨菲和吴燕的好奇，但他此刻并不打算告诉她们
在神秘的灵界之中，吴燕身为大堂之主，使得李林三人不得不在外用餐，然而李林已决心尽快解决此事，胸有成竹，计策已然酝酿成熟。
三人短暂交谈后，各自返回修炼室，此刻夜色已深，不宜再耽搁。
李林回到自己的修炼室，简单清洁后，便踏入了神秘的灵界系统。此刻，最喧嚣的莫过于灵鱼池，各种奇异鱼类在其中茁壮成长，而灵鱼养殖场内仅有一只孤独的深海鱿鱼。背包中，两幅未鉴定的灵符静静等待，李林近几日忙于修炼，无暇顾及。
审视自身所得，李林踏入了淡水湖泊的捕鱼场景。虽然听珍珠养殖者提及深海珍珠价值更高，李林也曾心动，但如今冷静下来，他决定脚踏实地。六级时他曾尝试在海洋场景捕鱼，但效率低下，白白消耗灵石，等级不足，成功概率无法保证，故此他不再轻易涉足。
李林在淡水湖中耐心捕捞，期待着出现艰难的试炼任务或噩梦级挑战，哪怕出现一个宝箱也好。然而，一切如常，他已经多日未曾见到宝箱踪迹，概率再低，也不至于如此。李林对此颇感不满。
此外，李林对宝箱另有想法，每次捕捉宝箱都会耗费大量灵石，如今他拥有逢十必中的天赋，不知是否适用于宝箱。他渴望尝试，可宝箱始终未曾出现，怎能不让他焦急？
无论李林如何焦虑，宝箱与艰难任务皆未降临，他只能平淡结束今日的捕鱼。心中虽有不甘，但也无可奈何。
为了培育灵珠，李林将今日所得灵石全部兑换为河蚌，投放至灵鱼池中，随后退出了灵界系统。
三天光阴转瞬即逝，李林大部分时间在餐厅度过，或是去修炼场提升修为，生活充实。这三天，他在灵界所获灵石悉数兑换为河蚌，投入灵鱼池中培育。经过三天积累，数量已颇为可观。
餐厅的生意在这三天日益兴隆，口碑逐渐传播开来，引来众多慕名而来的客人。欧阳泽海、宋爱国等人也将此地视为宴请宾客的首选之地。餐厅装潢雅致，档次不低，菜品美味，用餐于此，身份亦不失尊贵，因此他们频繁光顾。
这天清晨，李林告知吴燕自行前往餐厅，自己则有要事处理。与吴燕、欧阳雨菲分别后，李林开始收获灵鱼池中的河蚌，其实昨晚他已开始收集成熟的，现只需收取新成熟的河蚌。
李林将背包中的河蚌装入箱中，租赁一辆大型灵兽车，将它们运往三天前去过的灵珠养殖场。然而，负责手术的养珠师见状再次强调，他无法保证河蚌的存活率和灵珠产出率。
“咦，你的河蚌种类繁多啊。”养殖场师傅审视着李林的河蚌说道。
“这我不太清楚，会有影响吗？”李林询问。
“当然，目前用于培育灵珠的河蚌以三角帆蚌最为常见，因其结构利于产出数量多、品质优良的灵珠。其次是褶纹冠蚌，但其培育出的灵珠光泽黯淡，品质不及三角帆蚌。至于其他种类，较少用于培育灵珠，成功率低，品质差，甚至无法培育出灵珠。”师傅详细解释，责任心可见一斑，尽管李林已声明不追究存活率和产出率，但他发现情况后，仍选择告知李林。
李林闻言皱眉，之前他只关注河蚌能否培育灵珠，却未细究哪种更适合。况且，这些河蚌出自灵界，收获前他甚至不知具体种类，全凭系统随机。昨晚收获后，他才发现并非同一种类，因它们占据多个空间。他原本以为所有河蚌都能培育灵珠，所以一并带来。
然而，事实似乎并非如此。李林转念一想，既然已带来，就都做手术吧，或许这些灵界产物会有不同之处。
师傅闻言摇头，不再多言，提醒已尽，客人坚持手术，他也无能为力。手术越多，报酬越多，他无需再多言。
随后，师傅开始为每只河蚌进行手术，他身为专业灵珠养殖者，设备齐全，且养殖场并非他一人，手术进行得顺利且迅速。
待李林午后前来，灵珠手术已完成，负责的师傅略显疲态，显然工作量不小。若非人手充足，一天内未必能完成李林的任务。
手术开始时，李林尚有兴致观看，随后失去兴趣，直至此刻前来取货。见所有河蚌已处理完毕，他自然十分欣喜，爽快付款，装车准备离开。吸取上次半天找不到车的教训，李林直接包下货车一天。
养殖场的师傅看着李林满载而归，摇头叹息，他对李林的河蚌并不看好，认为李林只是在玩耍。不说河蚌品种不符，时间也不对，通常灵珠手术应在每年三月至五月，使用二龄期幼蚌，李林的河蚌大多不符合要求，这批河蚌能产出多少灵珠尚不可知。
“罢了，何必操心，也许他是富家子弟，只是图个乐子。”师傅给自己找了个合理的解释。
李林回到小区附近时，天色已晚。他并未直接回家，而是找了个偏僻之地停车，卸下箱子，结账让司机离开。
司机走后，李林将箱中的河蚌一一收入灵界灵鱼池。刚做完手术的河蚌较为虚弱，李林对系统充满信心，才敢如此操作。
收完河蚌，处理废弃箱子后，李林返回小区。此处距离不远，他并未打车，悠然步行回家。
李林回到住所时，欧阳雨菲和吴燕已归来，见他回来，立刻围了上来
在吴燕与欧阳雨菲关切的目光中，李林享用了一顿充满魔力的晚餐。
“李大哥，还要再来一份吗？”吴燕见李林放下筷子，立刻询问。
“不了，我已经饱了。吴燕，你的厨艺依旧出色，不像某人，只会品尝，不会烹饪。”李林笑道，瞥了欧阳雨菲一眼。
“瞧你说的，你不一样吗？就知道吃，一顿饭三碗，怎么没把你撑坏。”欧阳雨菲反驳，她确实不擅长烹饪，以前并未在意，但今天看着吴燕为李林忙碌，不知为何，心中有些不是滋味。
李林惊讶于自己的食量，以前他从没这么大的胃口。自从服用体质重塑丹后，饭量似乎逐渐增大，难道这一切都与此有关？
饭后，三人坐在魔法沙发上交谈。李林发现，自从吴燕成为餐厅大堂经理，她的性格也变得更加开朗。以前，多数时候是李林和欧阳雨菲聊天，吴燕则在一旁静静倾听，如今，她偶尔也会加入他们的谈话。
李林明白，吴燕以前在他和欧阳雨菲面前有些自卑，但现在，她渐渐变得自信，不再总是沉默寡言。
聊天的话题围绕着餐厅展开，欧阳雨菲下班后也会去帮忙，空闲时教吴燕管理知识，吴燕每次都如饥似渴地学习。每晚没有宴会，三人便会一起回家。
然而，李林渐渐察觉到聊天的话题发生了变化。从餐厅聊到客人的服饰，再到各种奇异的服装。此刻，李林成了旁观者，看着她们从衣服聊到香氛，再到饰品。大部分时间是欧阳雨菲在讲述，吴燕在倾听，但李林看得出，吴燕对此同样兴趣盎然，偶尔也会发表见解。
李林感到无聊，这两个女子聊得太过投入，他插不上话，也提不起兴趣，于是先行离开，返回卧室。然而，她们仿佛没注意到，自顾自地聊着，连告别都没有，仿佛李林已从她们的世界消失。
回到卧室，李林感叹女性的奇特，为何对这些话题如此着迷，聊起来就没完没了。
“哎，对了，刚才听她们聊珠宝首饰，看她们眼睛发亮的样子，显然都喜欢。不如等我的珍珠成熟了，制作成饰品送给她们？”李林想到欧阳雨菲和吴燕一直帮了自己很多，自己却未曾表示过感谢，既然发现她们都喜欢珠宝，那就以此作为礼物吧。
想到这里，李林立即进入系统。鱼塘里已有不少接受过神秘手术的河蚌，李林曾担心它们会像老工匠说的那样死去，但现在看到它们都在茁壮成长，只是尚未成熟。现实中的珍珠养殖需要两到三年，甚至更久，尽管系统的生物成长速度加快，但仍然需要时间。
确认所有河蚌都正常生长后，李林安心退出鱼塘，这些河蚌短期内无法考虑。他又来到捕鱼场景的淡水湖。
过去三天，李林的运气似乎不佳，没有触发困难任务，更别提噩梦级任务了。宝箱也一个未见，仿佛从未在系统中出现过。
“这坑爹的概率啊。”李林无奈地仰望天空。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实际如此，李林仍感难以接受。然而，无论多么难以接受，他只能遵守系统的规则。
无精打采地发射着魔法炮弹，长时间没有惊喜，李林感到精神疲惫，机械地发射着。
“嗯？”这时，李林无意间发现，当鱼迎着炮弹，与炮弹同一直线时，捕获成功率极高。他已经连续三次用相同的方法成功捕获。
有了新发现，李林立刻振奋精神。一条鲢鱼朝炮台游来，他迅速发射一炮，炮弹正中鲢鱼，鱼摇摆几下尾巴，化为金币消失，成功捕获！
李林更加专注，此刻，他忘记了困难任务和宝箱，心中只有新发现带来的惊喜。他仔细观察淡水湖中的鱼，等待时机。不久，一条鳝鱼沿着鲢鱼的路线，笔直地游向炮台，李林再次发射，但这次鳝鱼显然更为警觉，在炮弹即将命中时，它转向游走。
李林立即总结经验，看来距离还需再靠近一些。
之后，李林专门等待鱼从炮台正下方直线下游，接近时发射炮弹，不给鱼反应的时间。这些鱼没有上次噩梦级任务中的淡水石斑鱼敏捷，因此，靠近炮台时，几乎没有鱼能避开渔网，多数被李林捕获。
李林推测，上次噩梦级任务中的淡水石斑鱼反应敏捷可能是因为任务加成。后来他遇到过淡水石斑鱼，尝试捕捉，它们的反应速度远不及任务时。
不再纠结任务，李林的思绪回到新发现上。显然，这个发现有助于提高捕鱼成功率，虽无法保证百发百中，但比之前提高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