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其实没得选！
佛像鬼应该就是那个妖怪了，但是……
“什么？佛像鬼没有死？”费解捕捉到了文字间的信息。
“几乎死了……”
“但还活着……”
“你就算成为鬼也不会有你师父的力量的……你还是个真真正正的凡人……连魂魄都会消散……”
小虫子行动的速度有限，费解还得等着它们移动。
费解低下头仔细想了一下：这不没得选吗？选‘否’的话自己怎么滴也是死了的啊，自己想活的话不就是只能够选择‘是’吗？
但是费解虽然见识不多，还听过一句话，“一切的馈赠都在暗中标记好了价格！”
费解抬头看着自己眼前无比巨大的黑色身影，开口询问：
“那么，我要付出什么呢？”
虽然不确信那是不是一个人，但是目前只有对着他说了。
黑色的身影自然是没有反应，而一直在费解面前的小虫子再一次开始行动，很快就组成了一串文字。
“你的所作所为都将记录在摄像机，我们会把它以直播或者视频的形式推送给我们的客户。”
“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
费解拿自己的手摸着自己的脸，试图让自己冷静一点。
最后，他抬起头看着那道身影说：“我选择‘是’！”
“恭喜，你做了明智的选择，你将获得‘不死’！”
小黑虫子的身影在组成这段文字之后快速地消散了，就如同云烟一样。
费解则是如受重击，呆立原地。
……
“滴~check~3、2、1，滴……”
“根据最新的时代适应法则，结构已更改……”
“检测到生死结社印记，开始抹除……”
“抹除成功！系统夺取中……能力模块化中……”
“模块加载，名称，摄像机不能停！”
“模块加载，名称，不死！”
“……商城正在刷新……”
“人物数据具象化已建立。”
“检测到恶意攻击，正在阻挡……请注意，与生死结社关系已标记为‘死敌’……”
……
费解在选择‘是’了之后，看着自己眼前的小黑虫子化作黑烟，自己的四周也开始扭曲，经过一阵眩晕，他又重新回到了原来那座破庙。
只是这次，自己的面前还是时停的状态，一切就像是一幅画，可惜自己也不能动……
这是怎么回事？
“滴~系统新手教程开始……”
费解的眼前有几个颇具未来风格的东西，像是vision por一样，一张类似手机屏幕的东西。
“系统？那个结社是这样说的吗？”
费解不记得生死结社有说过自己会得到这样的东西。
【基本信息】
【人物：费解】
【年龄：19岁零1个月】
【种族：人类】
【力量：1（你还算是个人）】
【敏捷：01（机能受损、濒死）】
【智力：08（相对于正常人而言，你可以被称为正常）】
【法力：0（你是个可怜的凡人，不能修炼，或许商城里面有你需要的东西）】
……
【模块】
【摄像机不能停：或许你可以在自己备受瞩目的时候干些羞羞的事情（笑）】
【不死：你的骨骼得到强化，你不会死亡（但是，不是不会腐烂哟~）】
“靠！果然有坑！”费解看完自己眼前的信息不由得破口大骂。
什么叫做不死？这明明就是把自己变成了一具会移动的尸体！
……
【关系】
【师父：道尘（已死亡，魂飞魄散）】
【死敌：生死结社】
“嗯？什么情况？怎么回事？”
费解看到这里的时候心中一惊！自己什么时候和生死结社成了死敌？自己不是应该是他们一边的人吗？
“滴~系统自动帮助宿主摆脱了生死结社的控制，所以现在是死敌了！”
系统适时地提醒道。
片刻之后，费解才在边角找到了系统的日志。
按照日志，费解穿越来的时候就已经附带了系统的，但是由于缺乏力量无法启动，系统在费解被拉入生死结社的时候偷取了一些东西用来给自己作为启动的力量。
顺带着把费解从生死结社那里得到的东西数据化之后附加在费解身上了，然后生死结社的印记被识别到了，系统就帮忙抹除了。
“滴~商城已经更新，请浏览……”
费解的耳边传来一声机械质感的声音，眼前则是弹出了一个方框，他按照操作vision por一样用手势打开商城。
商城是按照从便宜到贵排列的，先看便宜的，费解料想自己此时也买不起贵的，先不看，免得自己心里痒痒的。
【推荐商品】
【纵傀术：控制傀儡的上好法术，可以防止尸体腐烂。|真气点：5】
【真气瓶：可以储存真气，一般用以机关傀儡释放小型法术的力量供给。|真气点：10】
……
量身定制啊，有一些那种推荐广告的味道了，知道你要什么就马上推荐给你，简直一毛一样！真气点似乎就是系统商城的货币？
等等，这些不会就是系统从生死结社偷到的东西吧？系统通过我偷到了东西，我来背锅，还要给系统钱，来买东西？
还有王法吗？还有法律吗？
自己似乎是一个冤大头？费解无语了。
“滴~新手教程已经结束，即将回到现实世界，摄像机已就绪，请开始你的第一次直播吧！”
“直播？什么直播？”
“滴~由于是新手阶段，宿主获得提示：佛像鬼弱水，道士毕生精诚所制的竹竿可以使其僵硬。”
“倒计时……3、2、1！”
“模块加载！冲冲冲！摄像机不能停！”
费解一瞬间睁开眼睛，自己还躺在地上，鲜血浸染了自己四周的泥土，一个类似金色乌贼一样悬空的摄像机正怼着自己的脸上，红色的信号灯显示它是开着的。
同时，费解的视线里面还有一个个弹幕飘过。
‘这是什么直播间啊？’
‘不知道？短剧宣传？看着像是！’
‘他奶奶的，我只是在等开屏广告，手一抖就进来了！’
‘楼上的我知道！把手机陀螺仪关掉就行了！’
……
自己这就算是……活过来了？
费解看着自己的手，一副失血过多的样子，惨白惨白的。
对了！自己身上的洞！
费解还记得自己的胸口被佛像鬼穿透的事情。
他低下头去看，摄像头也对准了那里。
一下子弹幕兴奋了！
‘卧槽！有一个大洞！’
‘这不把他直播间封喽！’
‘封号斗罗？’
‘少见多怪，特效化妆而已啦！’
‘爱心+1’
‘爱心+1’
……
费解看着自己眼前不断浮现的弹幕，嘴角笑了笑，自己还真是没得选啊！前有生死结社，后有系统等待。
直播吗？
主播都是有人设的，那么自己的人设又是什么呢？
降妖除魔的卫道士吗？
费解盯着自己面前那个一动不动的佛像鬼，面露凶光，杀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