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学堂
回家的路上,夫妻二人望着前方,一会儿挠头思索,一会儿又嘿嘿怪笑的儿子,二人很是头疼。
这孩子这是怎么了?二人又对视了一眼,也搞不清楚,这究竟发生了些什么?
武启海从台上下来之后,就直接选择跟父母离开了大会,没有在外围继续观看仪式。
在一路上,他想着自己的天赋,想着自己的前途,他又是苦恼,又是发笑。
上苍为其开启了一扇门,却又锁死了所有的窗。
回到家中,武启海连晚饭都没吃,就回到自己的屋内,蒙上被子,不过一会就响起了鼾声。
“咔,咔吱——”
回家的路上,夫妻二人看着走在前面的儿子,只见那孩子一会儿挠挠头,皱着眉头苦苦思索;一会儿又突然嘿嘿怪笑起来,让人摸不着头脑。
“孩子到底是怎么啦?”妻子忍不住对丈夫说道。
丈夫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两人对视一眼,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担忧。
原来,自从武启海从台上下来后,便径直跟着父母离开了大会现场,并没有像其他孩子那样留在外围继续观看仪式。
一路上,他脑海里不停地闪过各种念头:自己的天赋、未来的前途……一时间,令他既感到苦恼万分。
苍天给了武启海一个机会,为他打开了一扇通往成功之路的大门,但同时却将其他所有窗户都紧紧锁住。
回到家后,武启海连晚饭都没吃,就回到自己的房间里,一头钻进被窝里。没过多久,房间里便传来阵阵轻微的鼾声。
“咔,咔吱——”
屋门被打开,母亲方霁雪探出头,向屋内张望着,母亲看着正在打着他的儿子,她也不再忍心打扰儿子,准备合上门,但她不经意的向儿子的书桌上瞥了一眼。
一个泛着银色的卡片,正闪着微光。
“咦?那是什么?”
母亲很是好奇,于是便蹑手蹑脚的走向书桌,轻轻的拿起这张卡片,放在眼前看了一会儿。
“自己也不认识这是什么东西?不如问问丈夫。”方霁雪心中想着。
母亲脚步很轻的走出了屋内,轻轻的合上了房门。
“怎么样,启海还好吧?”武良关心的问道。
“孩子睡得很香,毕竟是小孩子嘛,没有什么事是过不去的。”方霁雪柔声对丈夫说。
“那就好。”
“你看这个是什么?”
方霁雪从手中拿出一张银色卡片,塞入了武良的手中,武良一呆了一下,寻思着这是什么意思?
武良也是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东西,银色的,薄薄的。
“咦,我好像真见过?”
武良自言自语的嘟囔着,他认真的观察这张银色的卡片,努力的回忆着,到底是何时见过这个东西?
“你还真知道,这是我启海的屋里找到的,不知道是从哪弄的。”
方霁雪望着深思的丈夫说着,过了会,武良似乎想到了是在什么时候见过这张卡片?
这时他在手中囊中竟也掏出一个与其相似的银色卡片,但这张卡片周围却镶着金边,看着似乎比武启海的那张更加华丽。
方霁雪像小孩子一样,看着丈夫手中两个闪着光芒的卡片,很是好奇,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武良看着双眼冒着小星星的妻子,于是便开始娓娓道来这个银色卡片的来历。
原来这两张银色卡片,都是出自大商仙朝的神州大地,是每年气海仪式,用来发放有天赋的年轻少年。
这种卡片分为三种,其中最低等的为青红的青铜邀请函。
其次就是雪白的白银邀请函,再就是耀金色的邀请函。
这也分别对应着三个等级的天赋,青铜对应地杰中下品,白银对应地杰中中品到地杰中上品,而黄金则对应天合上三品。
可武良当年的邀请函,虽是银色,但却镶着金边,是因为他当时是属于武家的直系,是属于特殊的一种邀请函。
而武启海有着天合上三品的天赋,却没有黄金邀请函,不是因为他天生没有道门,也不是因为检察官偏心,只是因为他们所处的这方区域过于偏僻,而这珍贵的邀请函是有限的,到他们这仅有一枚银色邀请函,就给了武启海。
但武良却不知道这个邀请函是限量的,他以为儿子天赋也是地杰中品左右,心中非常的高兴,但看儿子的心情,似乎不是很欢喜。
方霁雪听了丈夫的解释,也是非常的开心。
“没事,没事,儿子也许是不了解这些事情,咱们现在开导儿子也没什么用,等再过几天儿子进入学堂,咱们让先生多对儿子上上心。”
“也好。”
这几天,武启海一直往大雪山跑,成天早出晚归,但是他的心态似乎有所改善。
原来是启海要回苦雪峰,去找师父诉说了此事,但师父不断的开导他,让他不要灰心,让这个年轻少年又有了前进的动力。
“咚咚咚!”
几声敲门声响起,武启海有着眼睛从被窝中钻出,门外传来母亲的柔声。
“启海,今天要早起点,要去学堂上早课了。”
“哦——”
武启海回了一声,便快速穿好衣服,出去吃了早饭,就拿着学堂早就发好的书本,匆匆的走了。
“看着点儿,别走错路了——”母亲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嗯。”
不过几个转弯,武启海就来到了学堂的门口,望着高高的门墙,他好像想到了之前一件很好笑的事,面带笑容的,大踏步走进了学堂内。
从走进学堂大门,右手边就是这一届新招入学徒的教学房间,武启海推门而入,不过才来了几个人,他找了一个靠前的位置坐下,静静的等着学堂先生的到来。
约摸又过了一刻钟,已经是有了一大群人在房间坐好了,几乎整个房间都坐满了,但好像还有人没到齐,武启海环顾周围,他记得有一个天赋很高的人,好像叫什么方宇,他人呢?
就连田月月这个小乞丐,都能来这个学堂上课,据说是一位富商资助她上学,毕竟能修行的人很少,投资一个修士,日后的价值暴涨何止数百倍。
直到最后学堂先生已经来了,但那个方宇却还没到。
“肃静!”
学堂先生威严的发话,引得屋内的学徒都安静下来,都把目光看向这位先生。
这位先生年纪好像很大,背有一些驼,但看起来很硬朗,目光中也透露着威严。
武启海这位老先生,他好似在哪儿见过?但是想不起来了。
还在他发愣之际,台上学堂先生就已经开始讲话了。
“你们都是这一届的新生,未来也是可塑之才,在这里也是你们修行的第一步我不废话了,这节课是你们修行的第一课,我要讲关于境界的划分和应该如何初步修行。”
这些话讲了近半个时辰,武启海也是回忆出了这个老者到底是谁,原来是初到雪奎县时,那个在躺椅上呼呼大睡的老头就是这正在台上讲话的老先生。
有些学生还在刚才在讲话中昏昏欲睡,这时台上的老先生已经开始正式上课了。
老先生侃侃而谈,慢声慢语。
这境界和天赋一样,共分为九等。
但天赋看的是气海的容量,而境界不一样,是看你掌握道的多寡,就如你是火道,弱者,气海之内就是一撮小火苗。强者,气海之中就是一片火海。
天赋不可改变,境界是靠自己努力得来的。
天赋决定了你的上限,天赋越高,你所能达到的境界也就越高,但是如果你不努力,任你天赋再高,又有什么用?
“咚咚咚!”
几声敲门声响起, 老先生和学生们都是齐齐望向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