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始皇的自白
“政哥,你将李丞相支开,不知你何事要与我说?” 秦易诧异道。
嬴政盯着秦易心情一直复杂。
“秦兄弟,你帮朕长生,传朕长上之法,更是带来后期的技术,让我大秦百姓解决饥饿,朕代我大秦百姓,向你一拜。”
嬴政说完刚要行礼,秦易当即拦住了他。
“政哥不可,按辈分您是我的先祖,更是我华夏两千年来的千古一帝,你这一拜,我可承受不住。”
秦易的心情百感交集,虽说修真世界强者为尊,实力为王。
始皇可是华夏最伟大的皇帝之一,年少时在赵国做质子,回到秦国后一步一步的将权利收到自己手中。
书同文,车同轨,统一文字,统一度量衡,各种各样的统一标准,真正的造福了百姓。
他完成了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统一,是真正意义上的天下大同。
始皇最伟大的一点,便是他提出了统一的概念,使后续的皇帝,乃至于后世都没有跳出他的框架。
秦易虽是修真者,但他更是后世之人,他对始皇这种伟大的人物一直是钦佩的,已经刻在了骨子里。
试问古今,又有几人受得起始皇一拜?嬴政神情复杂的看向秦易,他的眼神,好似洞穿无尽虚空。
“朕遇到你时,其实心性已经老了许多,远不如刚灭六国之时,否则,你曾与朕说过的那些后世帝王,以朕年轻时的性子,定要将他们全部比下!”
“如果不是你,朕恐怕已经像历史那般,崩于沙丘平台,届时,赵高篡位,胡亥登基,赵高把持朝政,我大秦……亡矣。”
“但,朕遇到了你后,已经重拾心性,朕要发展大秦,要让大秦的铁骑踏遍每一寸土地!让我大秦的旗帜插满每一处!”
“朕要让这世间所有领土,皆为我大秦的一郡一县!朕既然得到长生,就要继续完成朕未完成的事业,让天下的每一处土地,皆为我大秦领土!让所有国家皆说我华夏语言!”嬴政目光炯炯,尽显帝王之威。
“政哥放心,我既然已经来到了这个时代,定会帮你完成你未完成的愿望,已经发生的历史已经无法改变,但在这个时空,我们就要让大秦完成真正的大一统!让整个世界皆为我大秦领土,乃至于整个诸天万界都是我大秦的天下!”
“好!秦兄弟所言,甚合朕的心意!”
嬴政突然眉头微皱,问道:“秦兄弟,不知在你的后世,如何评价朕?”
“这个……政哥,后世对你的评价不一,有人说你修长城,做无意义的事,浪费人力,更是焚书坑儒,太过残暴,是暴君。”
“有人说你的功盖千古,乃千古一帝。”秦易解释道。
嬴政满脸黑线:“哼!暴君?许是后世之君抹黑朕罢了。”
“朕自登基以来,从未杀过有功之臣,至于残暴?朕何来残暴?说到残暴,朕比之匈奴人又如何?朕亲眼见过匈奴人的残暴,他们所到之处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将我大秦百姓当做两脚羊,食其肉,丝毫不将我中原的百姓当人看待。”
嬴政目光一寒,继续说道:“朕为何修长城?若是没有长城,他们就会骑着战马踏入中原腹地,让朕的百姓死无葬身之地!”
“朕将长城连接起来后,将匈奴人阻挡在长城之下,让匈奴人感到无力,让朕的百姓免受匈奴人的侵扰!后世之人或许觉得朕在小题大做,残暴不仁,可朕不这么认为,若是没有长城将匈奴人阻挡在外,我大秦百姓哪里还有安生的日子?”
秦易微微点头:“的确如此,以大秦当今的情况,修建长城的确是最好的选择。”“给朕拿瓶啤酒。”
秦易当即从系统空间里取了一箱啤酒,开了一瓶递给了嬴政。
嬴政拿起啤酒,狠狠的喝了一大口:“匈奴人残暴,朕也命蒙恬带着三十万大军前去威震匈奴,朕之所以这么做,就是要让匈奴人一见到朕大秦的军事感到心生畏惧!使其再也不敢欺负我大秦百姓,加上长城将匈奴阻挡,使我大秦百姓免受苦难,有一个太平的日子!”
嬴政说完,一口气将整瓶啤酒全部喝完。
“至于焚书坑儒?朕杀的都是该杀之人,有些学说肆无忌惮,借题发挥,严重破坏我大秦的安定,使我大秦百姓心生不安,朕又岂能让他们破坏大秦的安定?”
“朕也没有完全烧毁他们的书籍,朕在烧之前已经拓印了副本,翻译成了我大秦语言,收藏在朕的咸阳宫内”
秦易闻言一怔,没想到野史是真的,政哥从来没有烧书。
实锤了。
这个帽子多半是项羽火烧咸阳宫后给政哥扣上的。
“后世之君如此诋毁朕,不过是想抬高自己罢了。”
“哈哈哈,政哥说的没错,这种事在我后世历史中已经得到了认证,古往今来,做过这种事的人的确不少。”秦易笑道。
“此事说来也无趣,如今朕已经修得长生,定然不会在让此事发生。”
“政哥放心,筑基期的寿命高达200~500年,金丹期拥有千年的寿命,修真世界每提高一个大境界,实力都会飙升数十倍,寿命更是成倍增加。”秦易向嬴政解释了起来。
“若是这样那最好了,朕已经下令让扶苏回来,待朕安排好一切事宜便与你一同修炼。” 嬴政突然长叹一声:“哎,可惜,扶苏的性子太过软弱,现在将整个大秦交给扶苏打理,朕还是有些不放心。”
“扶苏多半是学傻了,我后世倒是有一个抡语的说法,届时我可以传给扶苏,说不定可以改改他的性格。”秦易笑道。
嬴政面色一沉:“论语?莫非秦兄弟也喜欢儒家那一套吗?”
“政哥,我说的是抡语不是论语,是论语的另一种解释而已。”
嬴政眼睛一亮:“哦?朕倒是有兴趣了,秦兄弟,何为抡语?你的抡语又有什么不同的解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