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小随,你想不到的事情,多了去了
胡目的话音刚落,只见的书房的大门被人一脚踹开,又是几个壮汉涌了进来,将本就有些小的屋子围的水泄不通。
来人的穿着同胡目一般无二,叶南山笑着看向胡目道。“那这些人怎么解释?”
胡目的脸上此刻已经析出了细细的汗珠,咬着牙道,&34;这些都是我的下属。&34;
&34;那你说,我的产业你都弄去了哪里?&34;
“存放金子的地方,你身边的两位公子不是知道了吗?至于别的,就在这书房之内。”
几人闻言,绕着书房仔细的搜寻了好一会儿,竟真的在书房中找到了属于叶南山的那一份儿。
除此之外,还有许多其余的纸张,想必是和叶南山有着相同遭遇的人。
“立城已经是玉国中独一无二的存在了,你为何还要搜刮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很显然,这件事情的确是胡目一人所为的了。
胡目看着周围围着他的壮汉,嘴唇轻轻动了一下,吐出几个字。“你们别上了,打不过他们的。”
而后叹了一口气。似乎是有什么不甘似的,“什么独一无二的存在?只要在玉国内一天,玉国的不就还有上面那一位的存在吗?若是立城足够强大,若是强大到可以不用再依靠他人的施舍,这才叫真正的强大!”
胡目咬紧牙关,愤愤不平道,“你们难道就没有想过,为什么立城可以立足吗?哪有这么轻巧的事情?我只是想让这座城池变得强大而已,我有什么错?”
“那他们就有错吗?你可知道,你随意剥夺的财产是多少人的一辈子?”
“那又怎样?任何事情在强大之前都要做出牺牲的,没有牺牲,何来强大!”
胡目说的理直气壮,说的冠冕堂皇。
“那你就去死吧!”
空气中传来了稚嫩的男声,谁也没有想到,离开的席渚会去而复返,甚至亲手杀了胡目。
胡目就这么被席渚用匕首刺进胸口,死不瞑目。
不仅仅是叶南山,在座的所有人的震惊了。
席渚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力气,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的行为时候,已经跌坐在地上,不知所措。
这件事情太过于扑朔迷离,三人还来不及有过多的反应,路随上前一步,正准备伸出手,那名叫阿清的姑娘不知什么时候也窜了出来,挡在了席渚的面前。
在看四周,本围绕着胡目的几位壮汉已经被楚怀解决了。
阿清伸出双手挡在席渚的面前,“几位公子,阿清知道,你们都是好人,可是我们别无选择了,席渚哥哥的母亲因为胡目受了许多罪,而我,也因为被胡目看上,席渚哥哥为了保护我,让我待在小小的屋子里面,我近乎不能出门。是,这一次,是我们遇到了好人,可是下一次呢?我们真的赌不起了!”
阿清边说着,眼角划过两行热泪。
席渚伸出手拉住了阿清的衣摆,轻轻的替她擦去眼角的泪水。
人人皆有自己难以言说的痛苦,路随站在自己的角度,永远没办法感同身受,可是这一刻,他实在不知该作何举动了。
最终,三人也并未责怪席渚和阿清。
叶南山将从书房中找到的东西,按照上面的署名交给了他们真正的主人。
这才发现,其实偌大的立城之内,有着许许多多和叶南山一样的人。
他们一直隐匿于立城之中,做着一些小本生意。
或许他们也没有想过,这些本该打水漂的东西,还会再回来吧。
楚怀和路随站在一处茶摊旁,看着大家对叶南山表示感谢。
其实路随知道,能在这里的人,内心其实多多少少都会抱有幻想的。
叶南山找回了属于自己的产业,一切也告一段落了。
三人去了席渚的家中,发现了席渚同阿清二人一同跪在席渚母亲的床榻面前照顾着。
见到三人,席渚停下手中的动作来到三人面前,“多谢三位公子的帮助。”
“你以后打算做些什么?”
席渚手上动作一顿,看着叶南山的眼神弱小中带着那么一丝坚毅,“其实我知道,我母亲的病没法治了,但我还是想谢谢你们,谢谢你们。”
而后,席渚的目光定格在了阿清的身上,阿清从席渚的身后缓缓来到席渚的跟前,二人深情对视着,半晌,开口道,“我们打算在这里照顾母亲,等过了这些年,我便同阿清离开立城,我们去完成曾经的梦想。”
是了,席渚是一个书生,天下任何的书生都想金榜题名。
为了表达感谢,席渚特地招呼我们留下,在小小的屋舍以内,做了一大桌子好菜。
充满着烟火气,席渚笑着为三位倒酒,“这是阿清酿的酒,希望二位不要嫌弃。”
席渚同叶南山年纪相仿,且二人的交集颇多,不知怎的,看着楚怀二人总觉得有些沟壑。
于是,分明是在一个桌子面前。前期还是恭恭敬敬的互相敬酒。
到了后面,席渚便拉着叶南山一个劲儿的说话。
说着说着,还跑到了外面赏月。
不知不觉,屋子内只剩下了楚怀同路随二人。
楚怀喝了许多酒,手臂支撑着下巴,看起来有些醉了,眼神却清明的很。
路随也十分应景的喝着酒杯中的酒。
“真想不到,阿清姑娘还会酿酒。”
分明是很正常的话,楚怀却看着路随白皙的脸蛋轻轻的抚了上去。
其实路随的脸算不上光滑了,这些年的风吹雨打,哪能做的到风采依旧。
可是在楚怀的眼中,却是那么的完美无瑕。
“小随,你想不到的事情,多了去了。”
楚怀摸着路随的脸越靠越近,路随不知道楚怀这醉鬼想做什么,动了动嘴巴,“什么?”
却也正是因为路随的话,让楚怀的动作一顿,而后往后一仰,靠在了身后的墙上。
“天下之大,哪有人无所不知呢?哈哈哈哈。”
路随:?楚怀或许真的醉了吧。
“如此,我们也该告别了。”
这边赏着月的叶南山对着席渚喃喃道。席渚看着月色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暗自的叹了一口气,“若是我能同叶兄这般便好了。”
“像我这般吗?”
“是啊,叶兄年纪轻轻便有了自己的产业,这是何等风光的一件事情,以后怕是前途无量了吧。”
叶南山复述着席渚的话,看着天上半圆的月亮呢喃道,“过像你这样的日子,其实也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