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激战捕快
这不过是一块下品灵元石。
对于一些常年在暗影组织执行任务的杀手们来说,下品灵元石实在是太小了,根本不值得他们为此出手。
因为那些都是实力强大的杀手。
当然,还有一些如沈重这种层次的杀手。沈重心想可能是他们加入的早,对于接任务早就已经了如指掌。
而沈重由于刚来到这里,所以才会有小二送来一张杀手的名单。
夜色朦胧,正是刺杀的好机会。
沈重从房间中拿出一块黑色的面纱,戴上之后,从房门中一跃而出。
这时,在沈重房间之外站立着两人,一个是其中刚给沈重送来这一次刺杀任务的客栈小二。
另外一位是带领沈重来到这里,从这里走向密室洞府的那个灰衣老头。
“掌柜的,你看他这一次能否成功?”
客栈小二开口问道。
“十有八九应该是会成功的。因为我从他的身上感受到一股死亡的气息。你知道我们杀手组织正是需要的就是这种人。”
“还有……!”
“还有什么?”
小二将目光再一次转向了在他面前站立着的掌柜的。
“虽然他是引气境,但是他却有一种我说不上来的感觉。就好像是后天境巅峰,又或者是先天境的人。”
听到掌柜的话,这位客栈的小二一时之间若有所思的站立在原地许久。等到他回过神来之后,掌柜的已经离开了这里。
月光如水,此刻的刺杀正是一个最佳的好时机。
按照图纸上的地理位置,沈重顺着一条通往桃源县最近的小路,闪电火花般的奔去。
一炷香的时间过后,出现在沈重面前的是一座看起来整体肃穆的房屋。
沈重明白,当前的这座房屋就是桃源县的县衙了。沈重如同幽灵一样,悄无声息的的摸了进去。
就在靠近县衙之后,隐约间已经听到了一些谈话之声。
“张捕快,我们又失败了。”
“小四,今天折损了几个兄弟啊?”
“回禀张捕快,折损了七个兄弟。”
“什么?”
一听到死去七人,就连平日间这位看起来异常儒雅的张敬尧都不免在这一刻动怒。
因为这已经不是他能够承受的范围了。
这件事肯定会闹到县太爷那里,到时候张敬尧免不了受到一些惩罚了。
最严重的肯定就是免官。
“你给我具体说一下情况。”
在县衙的最中央处,张敬尧看向眼前的这位小捕快,也就是他的兄弟。
“大哥,是这样的……!”
“不必了,让我来告诉你吧!”
就在张敬尧眼前的小捕快即将要说话的时候,一道声音突如其来。紧接着,一个黑衣蒙面人已经出现在了张的眼前。
“什么人?”
“你好大的胆子,这里是县衙公堂,你竟然堂而皇之的出现在这里。”
“找死!”
沈重在漆黑面罩的遮挡之下,露出一张嗤笑的模样。
“你叫张敬尧吧?”
“不错,正是我。”
沈重再一次开口说道:“这一次你说错了,找死的人不是我,是你!”
话音刚落,只见一道闪电从沈重刚才所站的位置激射而出,直接向对面这边击杀而来。
他的快堪比闪电。
“众位兄弟,快闪开。。。”
当张敬尧说话之际,沈重已经出手来到他的周围。
这些捕快小喽啰们可以说并没有什么修为,他们也就是比起一些普通人要强上一些。
在引气境……不对,现在的沈重比起引气境还要更厉害一层,也就是说现在沈重的境界已经到了后天境了。
在这位后天境杀手的面前,那还不是被摧枯拉朽。
也就是在这短短的两三秒钟的时间中,张敬尧身旁、周围的这一些小弟们当场被沈重一击毙命。
看着地上倒下去的五具尸体,张敬尧瞬间暴怒。
“杀我的兄弟,拿命来!”
张敬尧的腰部的一把佩刀立刻被他抽出,并且拿在手中,直指沈重。
在面对张敬尧这样的一个后天境的强者,沈重也不敢有丝毫的大意。他现在只想尽快的将眼前这个人杀死。
“砰、”
伴随着张敬尧后天境这种实力的击杀,沈重瞬间被震的后退了五步。
手中那漆黑的长剑也在“嗡嗡”的作响。
沈重的头脑开始的时候一阵晕厥,不过在经过了两三个呼吸之后,顿时变的清醒。
“好厉害,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后天境的实力。”
沈重不禁暗暗的赞叹。
“哈哈……小子,按照你刚才的话,你应该还没有达到后天境的实力对吧?”张敬尧看向沈重。
“不错。”
沈重继续说道:“不过要击杀你,应该够了。”
“口出狂言,必死无疑。”
八个字从张敬尧的口中说出之后,迎接沈重的将是另外一个威力比起之前更加厉害的一刀。
在沈重看来,当前的这一刀实际上已经夹带了一些风暴。
这些所谓的风暴实际上不过是一些席卷过来的空气,但是空气也突然变的是那么的强烈。
如今沈重的身体比起一般引气境的修士来说,要强大的多。实际上已经是后天境巅峰实力的身体了。
但是,沈重的修为却依旧停留在引气境。
他不敢接下张敬尧当前的一击。
“轰隆、”
伴随着一道雷鸣般的炸裂之声,在沈重后方的一根县衙中的柱子当场被张敬尧的一刀砍断。
幸亏还有其他几根柱子支撑,要不然当下的房屋直接倒塌了。
不过,在这根柱子的正上方处,也有一些尘土、砖瓦接连的掉落下来,落到县衙整洁的地面上。
看着眼前这一杰作,张敬尧的脸上露出得意的微笑。
“在这擎天一刀的巨大用作力之下,必死无疑了。”
“我也算是给兄弟们报仇了。”
“你别得意的太早,我还没有死去呢。”
突然的一道声音在张敬尧的耳边响起。张敬尧顺着声音回头一看,在他后方的上空,沈重正坐在县衙梁上的一根柱子上。
此刻从沈重的双眼之中,看到的尽是嘲讽,还有微笑。
“你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