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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三个柳霞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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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饭桌上,柳霞明显的感到老公就像变了个人:洗澡后,皮肤的水色粉嫩雪白,比年轻女人还要鲜嫩。与他一比,自已简直就成黄脸婆啦…看他大口喝酒大块吃鱼的相势,明显是胃口也要比以前要好多了…还有…还有什么呢?一时还理不清,总之,眼前的阿三与以前的阿三,似乎是--有点不一样了。

    不就捕了一回满船而归的鱼么,心理变化会有这么大的吗?就算是大赚了一笔钱,也不致于兴奋成这个样子的吧?以前也不是没捕到过满船的鱼呀,以前可没这么兴奋的呀…

    老公,侬这一回有啥宝贝拾到了啦,嘎开心啊…柳霞忍不住的问阿三了。

    阿三刚想讲讲鹅蛋珠的事情,忽然脑子里蹦出现几个鬼蛋乌头的怪怪的字音声:别说我!先别说我!

    阿三看看柳霞,她好像根本没听见鬼蛋乌头蹦出的字音…阿三明白了:这是…单线传声!这个鹅蛋珠,还是个武林高手?这种技法,不是武林高手才会有的吗?哎--先不管它了,也先不说它了,不让说就不说呗。

    应对柳霞,那是老夫老妻了,熟门熟路,老套路多啦:哎呀老侬,想想吃好饭阿拉好先睏一高啦,啥宝贝也用不着,就很开心啦…

    侬个色鬼!整日的只想睏一高睏一高的,几日没睏,涨塞了是吧…柳霞也不是吃素的,回怼起来是直接了当。

    哎--还是老浓顶晓得老公的心思了…咋话?侬也喝点老酒要不要?等会睏起高来好劲道足足的…

    哼--老酒喝点,等一会儿发酒疯啊…

    哎--有些时候,发发酒疯,也是好的耶。几日闷落来啦,闷煞了吧,发发酒疯,解解闷气,很好的!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来,老公给你倒点酒,陪陪老公,你也喝酒!喝好了,就去发酒疯--

    本来已是眼泪汪汪的柳霞又卟呲一声的笑啦,她点了点头,把装着米饭的碗先放在一边,接过阿三给她倒的大半碗的黄酒酒,陪着阿三,喝了起来。

    这时,柳霞感到:老公--还是没有变。阿三,还是原来的阿三。只有阿三知道:在他阿三不在的日子里,她柳霞不管做什么事情--种菜弄花呀、涂鸦作画呀、与人聊天呀…都是在做些虚头巴脑的事,心思闷在肚子里,沉沉的,沉沉的啊…

    老公一在,对酒当歌,人生几何啊…

    老酒糯米做,喝了闲话多。阿三和柳霞,一边喝酒,一边聊天,闲话就越来越多了。最后:

    阿三说了:他这次去过mx了,mx上也是有大海的,海水是淡蓝色的。那海中有一座双蛋岛,在双蛋岛上看太阳,太阳是很小的,好像只有一粒衬衫钮扣子大小的样子,但那太阳的光特别的亮--

    柳霞讲了:又有两个外地的游客看上了她画的渔家画啦:一张画的是一条船--就是照咱家的船做样子画的,一条船在拨网,网里有大黄鱼、鲳鱼、带鱼,还有乌贼…还有一张是一群渔象女人在沙滩上补网…

    现在那人已拍下了照片,说去找人估一下价…

    阿三说的,柳霞根本不信,只是对阿三讲:侬这个大兴发得蛮好,有趣。

    柳霞讲的,阿三也不信:那里又有这种亮眼瞎子出世了,又是瞎眼猫碰到死老鼠了?不过阿三还是对柳霞说:看起来,阿三老浓要成大画家了啊哎--老浓,侬喝几碗老酒啦?…

    喝几碗老酒了?已不清楚了。竖在墙脚边的空酒瓶子,倒是清清楚楚的是已经有三个了。饭桌上还立着一个只剩小半瓶酒的酒瓶…

    哇…已经喝了嘎多的老酒了呀…不喝了不喝了!老公,不喝酒了。再喝,真的要发酒疯啦…柳霞惊叫。

    哎--老浓,侬酒量也蛮好的嘛,怕啥呀,再喝一瓶,没有事的。阿三还是余兴未止。

    侬侬侬--老公,不喝了!喝醉了…等会真的就只会睏一高了,嘿嘿嘿嘿…

    不得不说,知夫莫若妻,柳霞的这一招,很灵。阿三立马笑眯眯的放下了酒碗,对柳霞说:好--听老浓的,老酒夜到再喝。来,吃饭…

    阿三在个性自主时,是个典型的吃菜酒的货。喝酒时是大口大口的吃菜,有兹有味的品菜,小口小口的喝酒,细水长流。不喝酒了,也就不用吃菜了,更别说品菜了。一碗米饭,随便什么汤来一点,一搅和,呼噜呼噜的,一下子就呼噜完饭了。

    柳霞已司空见惯,习以为常了。

    阿三一吃完饭,就要拉柳霞上楼:走走走,老浓,睏高去!

    柳霞则推脱:老公,侬先去睏。我把饭桌收拾好,就来!

    哎哎哎--老侬,收饭桌,有啥来不及的,睏高要紧哦…

    去去去!侬个急色鬼!饭桌不收,万一有人来串门,难为情吧…人家会咋讲我的,侬会不晓得?

    嗯嗯--老浓讲的有道理!那--侬快点收拾,我先上搂去了…

    嗯嗯--老公,被头捂热其啊…

    阿三哈哈哈的笑着上搂去了。

    其实,阿三心里想的也是、最好是自已先上楼,要先收藏放好鬼蛋乌头的。

    阿三到了二楼,进了卧室,把卧室看了一圈,也想不出把鬼蛋乌头收藏在那里才好。随手一掏胸衣口袋,嗯?--这鹅蛋珠,怎么不在口袋黑了?脑袋顿时热了起来。手不停的摸胸衣口袋,似乎是要证实一下那颗鹅蛋珠已不在胸衣口袋里了--倒底是不是真的?!

    你别摸了!我已成功的缠入在你的身体)内部了,停留的位置--用你族的编码表述,是在左锁骨的正中下方56mm处…阿三的脑子里又有怪怪的单线传声出现了。

    阿三一时不知所措,跌坐在床沿边,满心忐忑…想了一会儿,想试着先问问这家伙怎么跑到我的身体里去了,还去的位置是左边锁骨的下方56mm处,为啥呀…一边在想,一边用右手去摸左锁骨下方的地方…

    怪怪的声音又出现在阿三的脑子里了:你不用再用外传声音的方式来向我传递信息编码了,我已与你身体里的信息发生和编码中心、还有你的信息接授系统,都加连了量子态的信息传输通道,还加了量子密钥,我们之间的交流,再也不用担心会被其他人窃听了。有人想窃听,也只能听到一组又一组的乱码,无法解码的。

    阿三有点发呆,听不太懂。只是大概的理解:以后--似乎是…不用说话,想到什么,就可以与鹅蛋珠说…嗯,是传递什么…应该是传递所想的信息编码吧,还有量子级的保险密钥,不用担心别人偷听到真正的意思…

    这是真的吗?阿三刚这么想,脑子里立刻就有鹅蛋珠的回音:是真的。你是想问:不用说话就能实现信息交流,是不是真的,对吧?我的回答是:是真的。

    阿三又一次被惊到,想:我想的东西…嗯嗯--是信息,是我在想的信息,这个家伙,是怎么知道的?还这么快,就知道了?

    哎--我是缠帝!六纪缠帝!不是什么家伙!…鹅蛋珠用不开心的声音蹦出了这么一句话后,接着又耐心的解释:我能知道你在想什么,就是因为我加连了你的信息发生和编码中心。你在想什么,就是在你的信息发生和编码中心里--发生了原码、然后编制成信息码,你的信息码一编制完成,我就能以量子缠的速度几乎是同步的接收到了,并以量子缠的速度解码,然后,我也可以用量子缠的速度,把我的回复信息码传递你的信息接收系统,你一解码,就知道我回复的信息是意思了…这下,你明白了吗?

    我的信息发生和编码中心…就没有密钥吗?你能随便进出的?阿三忽然想到了这么个问题,感觉自己就像是个玻璃人了,毫无秘密。

    你的信息发生和编码中心--是有设置密钥系统的,是你没启用。所以,你现在的信息发生和编码中心是开放状态…你不会是想启用密钥吧…嗯,果然是有八纪缠帝的潜质,想的就是比我远…

    鹅蛋珠也不怕自己的想法也已传递给了阿三,接着说:你要启用密钥,我可以帮你--先设定一组初级的量子密码就可以了,你们lx的族类中,像你这种潜质的,没有几个,大多数的个体是不不能解开初级量子密码的。

    不不--不能只设初级密码…阿三急急的想。

    可我--最多也只能设六维级的量子密码呀…你想设几维的?…这会儿,轮到鹅蛋珠尴尬了。

    你先设!尽你最大能力设,你设好了,我再加一维,保证连你也解不了码,怎么样?阿三也不知吃错什么药了,还是一时没搞清楚六维,再加一维,是个什么概念。无知者无畏,胆子就是这么发育的,都敢这么想了。

    鹅蛋珠可怜巴巴的传音:你连我也要绝密吗?虽然我的潜质比你低,可我已经是六纪缠帝了呀,我可以帮你很多的。

    我…我会把加维的密码告诉你的,就只告诉你一个--怎么样?阿三大度的想着。

    哎哎哎--好!好!那我就先去编制密码了--预计需要6小时36分36秒的时间,就能编制完成了。鹅蛋珠开心的蹦出这句字声后,就消声灭迹了。

    阿三一下子感到脑子轻松了下来,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

    老公,侬咋啦?咋会闷声不响的坐在眠床边?在想啥事体了呀--柳霞收拾好饭桌,洗好碗筷锅盆,还洗了个澡,脸色红润的穿着睡衣进卧室了,见阿三不是躺在被窝里、而是坐在床边上发呆,情不自禁的发了问。

    我…一想到鹅蛋珠传递过的信息--自己的信息发生和编码中心是没有设置密钥的--大门畅开…阿三立刻就只想开启静思模式,最好是什么也别想,只做不想,说话不过脑子…

    嗯,只做不想!就这么着了!说话不过脑子?还是算了吧…怎么可能呢!嗯--脑子,不就是我的信息发生和编码中心吗?闹了半天,说的是那家伙已加连了我的脑子啊!

    这石头珠子,想事蹦字音就是喜欢绕…就一个加连脑子,被它缠绕成啥啦…这或许就是缠功、或是缠帝的思维定势?不管啦,爱咋咋的。它一个六纪缠帝,什么鬼呀,还能把我总么样?咱还是愿想什么就想什么,该想什么就敢想什么吧--什么都不敢想,这日子还怎么过?还做什么人啊…

    经过一番自我思辩,阿三终于放开了。刚好,卿霞说了:老公--我要抱抱,睏高--

    阿三也就二话不说,张开双臂,把柳霞抱入怀中,倒向床中。

    柳霞:老公,我的背脊骨中央…痒痒,给我挠挠…

    阿三就腾出右手,绕到柳霞的背后,伸进睡衣,去揉摸聊霞的脊柱骨两侧。

    柳霞:老公,我这里面好像有个硬块,胀胀的,你摸摸,要紧不?

    阿三又把右手收回,从柳霞前胸面的睡衣中探入,去按摸那高耸的四周,一边摸一边说:没有硬块的,就是个核,没关系,不要紧的…

    摸着摸着,柳霞的睡衣被摸没了,阿三的睡衣也脱掉了…兴奋的缠息声响起来了…

    ………

    一阵手机的铃声响起,惊醒了依抱在一起睡得正香的阿三。他放开柳霞,拿过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一看是君明的来电,便按了接听键。

    “喂喂--阿三老大,看看看--几点了啊?还不来!在做啥了啦?啊?”

    大声叫唤的手机声,把柳霞也吵醒了。她抢过手机,回怼着喊:烂君明!侬吵啥西了!呜咙声嘎胖,啊!吵得我高也睏不安稳…

    哎哎哎--阿嫂,老大阿嫂,不好意思啊--侬阿弟也是抲鱼阿毛出身,大呜咙响惯了的,理解万岁啊--哎--嘎侬两人也太过分了吧,大天白亮的睏暗高,睏嘎多钟头了还没睏好呀,侬俩人劲道嘎足啦?吃啥药过了啦--啊?

    侬个烂君明臭君明,侬乱话三千啥啦,啊?啥人吃药了啦,啊!侬才吃药呢!你一世吃药,一世2分钟…

    阿三老大,侬个老浓,讲我一世2分钟,也太凶了吧,别样好讲,一世2分钟…不好讲的,是法?

    好了好了,啥人叫侬犯上作乱的?活该!只有--夜到老酒多喝几杯好啦,解解气,我请客,好法啦?哎--侬是要叫我来--来啥位置,侬没有讲么!…阿三催问。

    噢噢噢--是、是喜来顺、桃花厅!侬快点过来啊…

    阿嫂,侬一定要带过来,我要好好的罚其几杯酒的!

    我劝侬--省省祸业,不然到时候,到底是啥人罚啥人,就讲不清楚了

    哼哼--侬俩个来了再讲!快点来,等侬两个了…

    阿三哎哎哎的答应了。

    君明又说了一声--快点啊--这才挂断了电话。

    阿三于是先起床穿衣,然后对柳霞讲:侬也起床吧,一道过去。

    柳霞稍一想就答应了:好也!去!为啥不去!谁怕谁呀…于是也就一骨碌的爬起身,穿好衣服,进卫生间去梳洗打扮起来。

    阿三也挤进卫生间,从后背抱着柳霞,看着柳霞梳妆。柳霞洗脸、抹粉、涂口红,从镜子里对阿三一笑:老公,看看--侬老浓--还带得出去吗?

    阿三:我老浓呀--眉毛弯弯、眼睛大大,鼻梁笔直,脸盘像西施,身段像貂蝉,我不带出去了,我要金屋藏娇!

    哈哈哈哈--柳霞转身吊住阿三的脖子,伸嘴就是一吻,在阿三的右脸上印了个鲜红的唇印。

    哇…赞足啦!我就这样子去喜来顺…走走走,老浓,阿拉快走…

    侬要讨死啊…快擦掉…快!柳霞的脸皮还是没有阿三的厚啊。

    阿三笑着逃出卫生间,一副就要下楼出门的样子。可是,一出卫生间,阿三就要怀疑人生了,这是、这是看到了啥呀?

    一个穿着粉红色与橙色混搭颜色的衣裙装的柳霞冲向阿三:老公,我要抱抱!抱我…

    又一个穿着紫色和蓝色混搭颜色衣裙装的柳霞也冲向了阿三:老公,我也要亲亲!吻我…

    阿三转身一看,追出来的、穿着枣红色衣裙装的柳霞也是目瞪口呆的站在卫生间的门口…

    三个柳霞?!三个老浓?…这是咋回事啊?谁能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呀?阿三一时之间,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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