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一人自酌 心事重重
接连两日各大宗门势力陆续到来,而到了第三日的戌时初牧阳子也带领着一众冲虚子弟匆匆赶来。
楚云初众人估算一下现在人族这方约一万三千多人。其中修神境之上的人数约莫为一百五十人左右,而护阳人也才堪堪一千人。
而等到了戌时末徐白所说的大皇子也匆匆赶到。
此人一身银色战甲气宇轩昂,他看着约莫二十有五且一身修为更是快要到达了修神境。
同时他身后的一百人亦是如此,这一百人胯下所骑战马以及自身都是被一身黑色战甲所包围。
这使人看不清他们的面庞。
一些高境界的人见众人这身铠甲以及大皇子这面庞不禁都想起了一座王朝以及关于这些黑甲将士的一句话。
黑甲所到之处,皆为南阳疆土。
从这一句话之中就可以见识到这黑甲的强大,而众人在见识到了这大皇子的面庞后心中便再无疑问。
牧阳子带着徐白以及他的两名弟子外加傅知屿亲自迎接。
虽说大皇子没这么大面子但是这位大皇子的父皇却一定有这个面子。
南阳皇朝可是和冲虚宗被命名为左右护法一般的存在,而他们两个势力同样依附于一个势力,那便是忘忧宫。
与其说依附倒也不如说是盟友,双方共赢!
但是光从忘忧道人这四个字来说那他们也愿意心甘情愿的依附,因为忘忧道人为整个极寒大陆做的实在是太多了。
可以说没有忘忧道人那便没有如今的极寒大陆。
大皇子下马后先是和牧阳子问好,“牧掌教。”
牧阳子微微颔首。
随后他又看向徐白,“徐将军。”
徐白虽是异姓王但也是南阳的大将军,因此叫上一声大将军倒是无妨。
徐白点了点头,“大皇子。”
男子笑道:“二位无需多礼。”
紧接着牧阳子又先后介绍了楚云初二人傅知屿。
在介绍完傅知屿的时候大皇子不由地多看了后者几眼。傅知屿见状同样点头颔首。
此刻傅知屿的心里想起了一道身影,那道身影和这位大皇子有着几分相似。
但是仔细想想也不可能,毕竟世界这么大,也不可能看到一个和他相似的人就觉得和他有点关系。
就这样众人回到了起初的府上,现在这座府邸显得格外热闹,因为冲虚宗的数百弟子皆在这座府中。
也还好这座府邸够大,要不然还真容纳不下。
大皇子带来的那百人骑在大皇子的安排下已经前往了前线。
而因为来的人数足够多因此冲虚宗又大手一挥接连租下了五座府邸。
见众人到的差不多了牧阳子便召集一些势力的首领开始会议。
来的人约莫有五十个左右,众人商量一番后最后决定还是用傅知屿的那个办法。
现在人手之类的都够唯一不够的就是护阳人,因此众人便决定动用各自的势力开始寻找。
而众人估算再有五百护阳人便足够应对那些鬼物。
因为这两天各大宗门势力的人陆续到来鬼物已经被消灭了两万之多。
但是现在鬼物也还有个近十一万,因此众人亦不敢松懈。
且此刻前线天蟒山的上方已经被一片黑云压顶,这是因为鬼物太多他们的阴气所造成的。
唯一能解决的办法便是将鬼物尽快消灭,否则阴气长时间积累下来怕是会将两国被黑云压顶从而慢慢向四周扩散。
若是向四周扩散一些仙家怕是会吸入灵气之中掺杂的阴气,届时两股力量互相融合到时候后果不堪设想。
众人商量完毕准备开始应对明天的鬼物大军,同时他们也把消息向外界扩散开始召集护阳人。
傅知屿没有回房就寝而是来到了一处房檐上方静静自酌。
他没有叫南宫春雨两人,只是独自在上方自饮。
喝酒是他的爱好,这一点遗传了他的父亲,由记当年他父亲就算教他护阴曲的时候都会喝上几口期间还总是让傅知屿陪同一起喝。
因为这件事情他们父子二人没少被他的母亲谩骂,但虽然是这样可是父母二人依旧不知悔改。
长此以往下来傅知屿也渐渐习惯了有酒的陪同。
之所以不叫南宫春雨二人的原因是因为他喜欢一个人自饮,安静且祥和。
一个人喝酒的时候总是忍不住遐想,就当他思绪飘到万里之外的忘忧宫时突然听到房檐上传来响动。
这使得傅知屿立马警觉,转头一看见是南阳的大皇子他微微一愣。
“怎么在这里自己喝。”大皇子把腰间斜挎的酒葫芦取下随后朝着傅知屿晃了晃,“一起?”
傅知屿没有拒绝,他点了点头,“一起。”
大皇子坐到了傅知屿身旁,他用自己的酒葫芦与傅知屿手上的酒葫芦对碰一下随后便自顾自地喝了起来。
大皇子继续问道:“怎么自己喝?”
傅知屿摇了摇头,“单纯喜欢自己一人。”
闻言大皇子打了个趣笑道:“那我走?”
傅知屿笑道:“来都来了,走什么?”
二人的聊天就像是在聊家常,若是寻常人见到怕是以为二者是多年未见的老友,但是二者都知道这是双方的第一次见面。
傅知屿二人谁都没有注意到这件事情,二者的聊天没有停顿,他们从天南聊到了地北期间亦没有任何间隙。
傅知屿看着大皇子一时之间有些恍惚,他似乎从大皇子的脸上见到了一个人。
又过了一个时辰这顿酒终于结束。傅知屿最后还是忍不住问道:“你叫什么?”
大皇子微微一笑,“傅鸿泽。”
闻言傅知屿身形一顿,但随后他便点了点头。心里想着也许这都是巧合。
又聊了一些事情就这样二人便各自回房休息。
回到房间后傅知屿没有立刻睡去而是穿着白色睡袍躺在卧榻上不知想着什么。
“傅鸿泽。傅震天。”傅知屿一直喃喃着这两个名字思绪又再次飘到了九霄云外。
思来想去依旧是想不明白个所以然,不知过了多久他便渐渐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