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确有可能
随后，阿尔托莉雅再次挥剑，用力砍向迪卢木多，耳边传来破空之声。迪卢木多枪花一甩，横挡住阿尔托莉雅的誓约胜利之剑。
&34;原来如此，看来你手中之剑，应为长剑无疑。&34;久经沙场的战士，仅短暂交锋，迪卢木多便判断出阿尔托莉雅武器的长度。
阿尔托莉雅并未太过惊讶，实力所致，确有可能。
&34;再来！&34;
双方激战再起，金光四溅，空气中不时迸发出火花。李恩站在远处，看了一会儿，觉得无趣，便在身上摸索，掏出一根烟。他虽不常吸烟，但有时也会借此消磨时光。
卫宫切嗣暗中留意到这一幕，脸色骤沉。大哥，你可是参与圣杯战争，如此悠然地抽烟合适吗？难道你不知，多少人正持械对你吗？当然，唯有卫宫切嗣这般忧虑。
卫宫切嗣暗自摇头，他此刻正身处李恩所指的方向，若肯尼斯目光扫来，恐怕难以避开。
他的运气似乎不佳，李恩随意一指，竟正中其位。然而，他并不知晓，李恩早已洞察他的位置，有意为之。
“没错，正是……那里，第三个货箱之上，你自己瞧瞧。”
卫宫切嗣面色愈发阴沉，李恩的运气竟如此之好，两次皆言中。
无可奈何，卫宫切嗣只能悄然撤离，以免被那些潜藏的英灵察觉。
“速退。”
“明白。”
两人迅速撤离，卫宫切嗣行动敏捷，未被他人发现。然而，久宇舞弥却不幸被肯尼斯无意间瞥见。
肯尼斯心中一凛，方才两人藏匿之处，他竟未察觉，若非李恩提醒，他可能已陷入险境。想到此，肯尼斯心中不禁庆幸。
“撤退。”
肯尼斯稍作犹豫，最终还是决定撤离。他深知当前形势，暗处不知还有多少高手潜伏，稍有不慎，便可能遭袭。
为了自身安危，撤离才是上策。见肯尼斯离开，李恩自然不会留下，牵起阿尔托莉雅的手，一同离去。
不远处，征服王轻拍铁架。
“不好，他们撤了。”
一旁，韦伯颇感无奈。
“你不会想去交战吧？人都走了，我看你还是算了吧。”
“并非如此，我只是想与他们相识，可惜晚了一步，他们已经走了。”
征服王略显遗憾，韦伯则更为无语。说实话，他并不愿与这些英灵相见，太过危险。
归途，阿尔托莉雅坐在车内，一言不发。许久，她抬起眼，略带歉意地望向李恩。
“李恩，真是抱歉，我太大意了，感谢你的提醒。”
“仅是道谢吗？没有实际行动？”
李恩侧首凝视阿尔托莉雅，目光深邃，充满无尽含义。寻常女子，都会被他的眼神所摄，阿尔托莉雅也不例外，心跳砰砰作响，涌上莫名的悸动，源自血脉深处，难以抑制。
“可恶，这是怎么回事。”
阿尔托莉雅内心呐喊，很想拒绝李恩，却又似无法抗拒。许久，她转过头，不好意思再面对李恩。
“我……我无以为报，如何感激你呢？”
作为英灵，阿尔托莉雅除了自身，似乎一无所有，更谈不上回报李恩。
李恩转身，一手搭在阿尔托莉雅肩上，另一手继续驾驶。虽未直视前方，但他的注意力始终集中在路上，绝不会出错。
阿尔托莉雅感受到李恩的手，身体微颤，心中涌起异样。
“怎么样，我单手驾驶法拉利，帅气吧？”
“啊……”
阿尔托莉雅一脸困惑，不明李恩之意。
“咳咳咳……”
李恩轻咳一声。
“抱歉，串戏了。”
“那单手驾驶法拉利是什么意思？”
阿尔托莉雅碧绿的瞳孔闪烁着好奇。
李恩面色微僵，这该如何解释？难道要与阿尔托莉雅实践一番？
不过，单手驾驶法拉利的动作确实不错，有机会可以试试。
最好能与阿尔托莉雅一起尝试。
阿尔托莉雅注意到李恩的笑容，柳眉微蹙。
“李恩，我总感觉你在想些不好的事，单手驾驶法拉利，应该有特殊含义吧？”
“怎么可能，我会是那种人吗？像我这样高贵正直善良之人，怎会想些不好的事，你多虑了。”
李恩义正言辞地说道，必须在能单手驾驶法拉利前，保持良好形象。
阿尔托莉雅翻了个白眼。
“这个……所谓的单手驾驶法拉利，其实就是……一只手驾车，问你我是否帅气。”
李恩随便找个借口，阿尔托莉雅并未怀疑，认真地打量他。
“李恩，在我见过的所有男子中，你绝对是最帅的。”
阿尔托莉雅此言不虚，她从不撒谎，李恩确是她见过最帅的。
不，实际上李恩并非最帅，也有许多俊美之人，容貌并不逊于李恩。但在气质上，李恩无疑是顶尖的，这就是强者的威严。
李恩甩了甩头发。
“那是，像我这般帅气，你可曾动心？”
阿尔托莉雅的脸颊再次泛红，绯红的面庞透着娇羞可爱。
“李恩，以后请不要问这种无聊的问题。”
阿尔托莉雅害羞了。李恩见状，觉得应乘胜追击，攻破她内心的防线，那时，阿尔托莉雅便是他的了。
穿越前，李恩便是吾王的粉丝。吾王剑之所指，吾等心之所向。
“这可是个严肃的问题，我一直想知道，你能回答我吗？认真地回答我。”
李恩神情变得严肃。
阿尔托莉雅心跳加速，面对严肃的李恩，心中升起拒绝的念头。
“我……”
“等等……”
李恩忽然打断阿尔托莉雅，伸手抚过她的头发。
“李恩，别碰我的头发。”
阿尔托莉雅突然焦急，轻轻推开李恩的手臂，捂住自己的头，确切地说，是遮住自己的呆毛。她紧张的神情，仿佛呆毛极为重要，这便是王者的象征。
“别动，你的头发乱了，我帮你整理一下。”
李恩握住阿尔托莉雅的手，缓缓梳理她的头发，当然，他并未过分，未触碰那传说中的王者象征。有些事物，还是不宜乱碰。
阿尔托莉雅望着近在咫尺的李恩，感受他的温柔，心跳如鼓。
吱吱吱吱……突然，李恩面色一变，猛地踩下刹车。
阿尔托莉雅也紧紧抓住车体。
“哎呀，突然出现，吓了我一跳。”
李恩叹了口气。若前方挡路的是陌生人，他定会教训一番，但既然是熟人，且是个美人，便无需动怒。
车前，贞德也被吓了一跳。她只是无意路过，突然感应到阿尔托莉雅的气息，才打算拦住李恩。谁知差点被李恩撞到。
李恩推开车门，下车，看着贞德，有些无语。
“你怎么突然冒出来，刚才真吓了我一跳，差点撞到你。”
“真是抱歉。”
贞德满是歉意。
夜色中，一辆马车悄然驶过，李恩驾驭着它，身边坐着的是阿尔托莉雅，而此刻，他的语气带着几分江湖豪气，“嗯，刚才那个突然出现，险些误了事，对你有所亏欠啊。”
阿尔托莉雅也从马车里下来，英姿飒爽。“对了，找我何事？莫非是要偿还先前的债款？”李恩问道，目光如炬。
贞德面色一僵，她与李恩的相遇纯属巧合，如今囊中羞涩，更别提还债了。“怎么，莫非你身无分文？”李恩明知故问，眼中闪烁着狡黠。
贞德尴尬一笑，“确实失礼，不过你放心，欠你的银两，我定会偿还。”
“原来你不是来还债，我还以为你特地前来是为了此事。”贞德更加尴尬，无奈之情溢于言表。
“对了，既然不是还债，那你为何在此出现，还挡了我的马车？”李恩挑眉道。
“我……”贞德欲言又止。
“难道你已对我情根深种，难以自拔？也是，像我这般风流倜傥，的确会招人倾慕。”李恩自顾自地说着，言语间透出自信，现在的他，无疑是江湖中最有实力的男子，既有财富，又有权势，更有过人的武艺。
贞德哑然，世上竟有如此自恋之人。“不，我……”
“我明白了，你定是对我的英俊爱慕不已，毕竟谁都知道我魅力无边。然而，你我之间并无可能，我已有心上人，你还是尽早放弃吧。瞧，这就是我心爱之人，我们两情相悦，育有两位千金，生活美满。”李恩牵起阿尔托莉雅，轻轻将她拉入怀中，二人亲密无间，仿佛一对神仙眷侣。
阿尔托莉雅一时未能反应过来，但很快她满脸绯红，轻轻推了推李恩。“我们……”
李恩不容阿尔托莉雅辩解，拉着她转身，低声道：“姑娘，深夜郊外唯有我家，这女子必是因我助她而对我情有独钟，特来找我。你也知晓，我英俊潇洒，年少有为，许多人对我倾心，这是众所周知的。然而家境你也是清楚，我们之间无可能，你就假装我的妻子，帮我打发她。”
阿尔托莉雅嘴角微抽，虽然李恩的确英俊，但也不必时刻挂在嘴边，未免过于自恋。一旁的贞德也是无语，她很想告诉李恩，她听得一清二楚。
“并非如此，我……”
“我明白了，你对我情深意重，毕竟人人都说我帅气。然而我与你无缘，我已有心上人，你还是死心吧。这位便是我的爱人，我们真心相爱，已有两个女儿，生活幸福。”李恩认真地说着。
阿尔托莉雅勉强挤出笑容，不再抗拒李恩的拥抱。“没错，我们确实是夫妻，真是抱歉，李恩，我绝不会让给你。”贞德：“……”
兄台，你们刚才的对话我都听见了，你们根本不是夫妻。贞德虽想这么说，但还是强装笑容。“抱歉，我不该打扰你们的。”
话一出口，贞德有些后悔，甚至想扇自己一巴掌。不说话还好，一开口倒像是默认了喜欢李恩一般。
李恩嘴角微扬，这姑娘竟然承认了，难道他真有那么帅，令人心动不已？
“我并非此意，只是偶然经过此处。”
“是吗？可这郊野只有我家，你不是来找我吗？”李恩接着说。
贞德无言以对，只有李恩家，该如何解释？
“罢了，你是否无处可去？”贞德不敢多言，怕再说错话。况且她现在确实无处栖身。
“那就暂且住在我家吧，反正……家中空房颇多，你可暂住一段时间。”李恩叹了口气，做一名英俊男子不易，做好人更不易，压力山大。
“我……”
“不必多言，天色已晚，我们快回家休息。”李恩不容贞德反驳，拉着她，将她送入马车。
贞德并未反抗，马车缓缓驶离。
马车上，李恩继续驾车，因贞德在场，他未再调笑阿尔托莉雅。就这样行驶许久，接近家门时，李恩察觉到一股气息，但他并未停下，反而加大马力。
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有资格让他停车，尤其挡道之人是个丑陋之辈。“不好，李恩，小心。”阿尔托莉雅感应到有人靠近，面色骤变，立即抓住李恩的手臂，准备带他离开。
还没来得及离开，李恩一踩油门，马车撞向那人，如同皮球般在地上翻滚，狼狈不堪。阿尔托莉雅立刻冲出，站在马车前，警惕地注视着前方的黑影。贞德也下意识走到李恩身旁，虽然她无法干预圣杯战争，但李恩曾帮过她，她要保护他。
远方的黑影并未受伤，迅速爬起，匆忙来到阿尔托莉雅面前。“贞德，我高贵的少女，我终于等到你了。”找我的。贞德闻言愣住，此人竟是来找她的，可她并不认识，只觉有些熟悉，却又想不起。
阿尔托莉雅也愣住了。“真抱歉，我并非你说的贞德，你恐怕认错人了。”
“不，绝不可能，此生我都不会认错你，你就是我的贞德少女。”
李恩嘴角抽搐，还说不会认错贞德，明明贞德就在他身后，却被他挡住了，居然也能认错。贞德也是一脸无语，说得好好的绝不认错，结果却把人家当成别人，实在说不过去。
“抱歉，你真的认错人了，她是我的妻子，与你的贞德无关。”李恩上前一步，搂住阿尔托莉雅的腰，将她拉入怀中。两人的亲密举动，宛如一对恩爱夫妻。
阿尔托莉雅刚想挣扎，注意到李恩的眼神和身后的贞德，只能尴尬一笑，不再反抗。李恩右手轻轻握紧，感受空气中淡淡的香气。果真，人美声甜，身上散发的香气也是如此宜人。
见此情景，愣在原地，他深爱的贞德，居然与别人如此亲昵，心中五味杂陈。“不可能，我崇敬的贞德大人，怎会与他人在一起，这绝不可能。”他摇头，瞪大的眼睛配上狰狞的面庞，显得越发恐怖。
贞德无言以对，她，贞德，真正的圣女，竟被如此误解，还被自称崇拜者的人错认。话说，是谁，让贞德凝视许久，仍未能识破其真实身份。
“敢问阁下是何人，可识得圣女贞德？”贞德忍不住询问。
此时，也注意到了贞德，再次被惊愕得目瞪口呆：“圣女贞德，怎会有两位？此情此景，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