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 章 天门掌门
墨小白回到使馆后,便派人去请楚凌风。刚刚在朝堂上,有些话不便说,只能在使馆再与他商议。
“找我来是要做什么?”楚凌风在暗卫的带领下来到了使馆。南越王的丧事已经让这位南越大王子忙的焦头烂额,他本欲不来,但是又怕墨小白是有什么紧要事找自己,只好随暗卫走一趟。
看着眼前十分疲惫的楚凌风,墨小白也没再多说什么,只是淡淡开口道:“我要见你师父”。墨小白说完,楚凌风一时也未答话,使馆一时陷入了寂静之中。
就在墨小白等不住要再开口说点什么的时候,楚凌风开口问道:“为什么”似是不解,似是无奈,又或是觉得自己师父肯定不会见墨小白。总之,这位天门大弟子并未答应墨小白。
“这是皇帝陛下交给我的任务。”墨小白用上了祈求的语气。
闻言,楚凌风突然发出一阵笑声,让墨小白摸不着头脑。
“你们皇帝给你的任务,与我何干”楚凌风此刻也是怒火中烧。他秦国逼死了自己的父王,又把自己师父打伤,现在又说要去见自己师父,恐怕打的什么算盘,谁都知道。
眼见楚凌风不肯让步,墨小白也没了办法,只好暂时放弃这个想法。
回到皇宫的楚凌风也是无奈,之前秦国边军入侵,自己师父为了阻敌,一人挡了数万骑兵的冲锋。虽是挡住了秦国的入侵,但是自己师父也是元气大伤,没有五年是缓不过来的。
可是自己也知道墨小白必定是带着秦国皇帝的旨意去见自己师父,若是此次不让墨小白去见自己师父,会引起什么后果,自己也不知道。
这么想着,楚凌风给楚伊人嘱咐几句后,便回了天门。他得尽力去尝试一下,南越实在是打不起这一仗。
天门内,此刻众弟子都守护在后山石窟外。他们的师父,天门的掌门天外天二十年来,唯一一次出手,却被秦国骑兵车轮战,耗损了不少真气,此刻正在闭关。
“大师兄”不知是谁先注意到了楚凌风,便立刻打了招呼。现在师父闭关,天门有最高话语权的,便是他们的大师兄。
楚凌风抬手示意。看着石门,问道:“师父何时出关”
“师父闭关前说是今日出关。”一弟子立刻回道。
楚凌风见状,也和众师弟一起等了起来。至于师父见不见墨小白,只能看天意了。
不多时,只听见石门内传出苍老但雄浑的声音:“叫秦国使臣来见我”。
闻言,楚凌风一愣,他没想到师父居然会主动要见墨小白,如此一来,倒也是好办了。
此时的墨小白在使馆内,正在想办法看如何能见到天外天,楚凌风不肯让自己去见,那只好自己偷着去。但是如何不被发现,墨小白又犯了难。
正在墨小白不知所措时,突然看到楚凌风又返回了使馆。
“你……”墨小白话还未说完,便被楚凌风打断。“师父要见你,现在就走。”
走在路上,墨小白不由开始紧张。虽然自己打小就和墨白这样一个绝顶高手生活在一起,后来又见了皇帝陛下,但是,这次要见一个敌国的天境高手,内心还是充满了恐惧。
见状,楚凌风宽慰道:“师父并不是什么刁难之人,你莫要担心”。
墨小白艰难一笑。离天门越近,越能感觉到天外天刻意释放出的威压,此刻自己已是喘不过气来。
进了天门,众人都是一脸戒备盯着墨小白,生怕墨小白变出一些暗卫出来。
“不必如此紧张,他是我带来的,不会有什么危险。”楚凌风话一出,众弟子皆敛去了杀意。他们的大师兄既然说了,那他们就无条件服从。
不多时,经过弟子通禀,天外天传墨小白进去。对于这位南越的天境,墨小白不敢怠慢,他知道对方是有着和帝王同等地位的存在,不但是对方处在武道巅峰,更是因为当年南越王在奸臣胁迫下,几近丧命。若非天外天当时站了出来,以他强大的武力镇压住了奸臣贼子,南越早没了。
很快,墨小白进入了石门。与外面的燥热不同,石门里面的世界是如此清凉,感觉不到半分难受。
“天境便已能改变天气了吗?”墨小白心里感到大为震惊,他没想到天境已经可以随意改变周围的天气。
等到墨小白走到了天外天身前,忽见天外天睁开了眼。一双鹰隼般的眼睛扫视了墨小白,忽然,天外天伸出右手,用真气凝聚出一道苍狼的虚影。
那苍狼一声嚎叫后,朝着墨小白冲去。墨小白见状,丝毫不敢大意,祭出自己所有真气,形成一道气墙。然而,待那虚影冲过来时,气墙便如同雨后落叶一般,被击散。
“这一掌,打的是你秦国皇帝。”天外天淡漠开口,话语里全是对秦国的愤怒。
墨小白擦掉嘴角的血迹,笑道:“阁下身为一代宗师,却拿我一个晚辈撒气,南越人都是这般恃强凌弱吗”
“放肆”天外天闻言,又是一怒。隔空扇了一巴掌。不多时墨小白脸上多了一个巴掌印。
“阁下莫非只会和女人一样扇巴掌?”墨小白嘴角掀起一抹嘲讽的笑容,眼神里没有半分恐惧。
“砰”只听见又是一声击打声,墨小白已是倒飞出去。
看着墨小白硬接自己一拳还未死,天外天也是诧异,这年轻人明明只是一品实力,怎会接自己一招而不死。要知道即使是一品,在天境眼里,和蝼蚁也没有区别。
“阁下就只有这点本事吗?”墨小白挣扎着站了起来,嘴上依然不服。他不相信对方真的敢在南越杀了他,到时候秦国的铁骑一定会踏破南越的国土。
“你以为老夫不敢杀你吗?”天外天也不再废话,缓缓站起身,朝着墨小白走来,手上又是一道真气汇聚起来。
墨小白看着对方动真格的,也不再反抗,静静等待死亡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