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不要惹早上的男人
男人舌尖顶着牙槽,狭长深邃的眸子很有意味的掠过一片耀眼的瓷白。
“不愿意?”
“不愿意。”
时宴费解,不知道女人有什么其他意图。
按理说,没有女人能拒绝他的钱。
“为什么?”
南乔眼尾从男人身上往上游走,轻笑之间带着令人不可抗拒的魅惑。
“以宴哥哥每天的付出,就足够了。”
呵,男人冷笑一声,他还真是小看了眼前的女人。
她的图谋,还真是胆大包天。
“馋我的人?”
“是啊,宴哥哥不也一样吗?况且事实摆在这里,你的人比……”
南乔顿了一下,“比钱更好用。”
意思很明白,我的确馋你的人,而且,你的人比你以外的身份更有利用价值。
话落,南乔摇曳的眉尾轻轻挑起,她手执黑卡,轻轻滑过一条沟壑分明的肌肉纹理。
最后,把黑卡插在了男人的腰带上。
“我南乔,不接受任何形式的包养,既不会做依附在男人身上的菟丝花,更不愿意做谁的笼中鸟。
我喜欢的,是来去自由,不喜欢被任何人掌控和随意摆布。
如果可以,我愿意做一株木棉,能与大树并肩而立,深根缠绕。”
男人深邃的星眸微眯,再一次用异样的眼光审视南乔。
他以为她跟别的女人一样,看来,她又不一样。
不愧是他第一个女人。
时宴自诩,眼光一如既往的好。
就像他做的生意一样,全部都是巨利,从来没有一样令他失望。
“南小姐还真是好算计,不愿意要我的钱,竟然看中了我。
我是该说自己很优秀呢,还是夸你的眼光好呢?”
意思很明显不过,你的眼光真好,我自身就是一个行走的印钞机。
确实比钱好使,我是钱它霸霸。
这个女人,总是能出乎他的意料。
第一次相拥的时候并不排斥她,反而很想拥有。
“宴哥哥,你要夸夸我,毕竟,我能在几个亿的男人堆里把你选中。
而我,很契合你,不是吗?”
她轻笑,宴哥哥,你也很合我的胃口。
南乔抬起纤细白腻的手指,落在黑色的衬衫上,她的动作很令人心动。
时宴突然间喉结滚动,喉咙很痒。
有些……想。
男人再次掌控全局,一只手捏紧女人的细腰,另一只大手禁锢着女人的两只手腕。
身体来了个极度大反转。
男人一时间轻轻扫着她纤细的脖颈,停下的一刻用低沉沙哑的声音在她耳畔蛊惑。
“你难道不知道,不要随意招惹早上的男人,嗯?”
南乔被男人压住,一时间动弹不得,声音充满了委屈的气息,还不忘调侃男人。
“现在知道还晚不晚?宴哥哥,我还以为你跟其他男人不一样呢,看来,都一样禽兽。”
“怎么?你很了解男人?”
“怎么会,我既然已经把自己毫无保留的交给你,你就应该明白,我不会给别的男人机会。
因为,我是你的女人。
至于我,我也不会把眼光放低,现在的你,就是那个最有默契的男人,不是吗?
宴—哥—哥。”
心里有一个一百分的时宴,看谁都差点意思。
女人得红唇饱满欲滴,她扬起脖子,眼神迷离间,额角出现一层轻细汗珠。
男人手心的温度一瞬间变得滚烫,滚烫的温度透过指尖传达到自己的任何一条神经线。
时宴感觉现在根本不受控制,他很清楚,就是因为南乔这个女人。
男人趴在她的耳侧,声音极轻,“怎么,南小姐在害怕?”
“怎么会怕,你不用上班的吗?”
男人微喘,又是轻笑,“呵~现在才早上五点,你是觉得早呢?还是会觉得时间太晚?
或者说,不够你用?”
“我没觉得,什么也没觉得,呵呵呵。”
南乔说不过无耻的男人。
他到底是什么男人,精神会这么旺盛!
不得不说,她心里有点怂。
我怂,但我不说。
男人轻蔑一笑,“晚了!”
好长一段时间过去后,有那么一刹那,南乔感觉后悔了。
男人就像一头喂不饱的狼。
贪食,不知餍足……
果然,永远不要惹早上的男人。
她的感受告诉她,十分清楚。
直到她魅人的双眸被雾气浸湿,她不得不承认,自己不是时宴的对手。
“南小姐,这局,你输了。”
南乔无力的抬手,轻轻推开男人。
输了吗?
她明白。
在拿下时宴的那一刻,她就已经赢过了所有女人。
输给朝思暮想六年的男人,她心甘情愿。
毕竟,早有图谋。
不是吗?
南乔简单的冲了个澡,换上男人给她准备好的衣服。
只是裙子因为是刚穿,拉链并不是很好用的感觉,在后背的位置有点卡顿。
呃,是因为迪迦。
“麻烦宴哥哥帮我拉一下喽。”
男人抬眸,看她的眼神就如一头没吃饱的狼。
“你不怕我的手不听使唤,反而把拉链拉下来。”
“宴哥哥不会趁人之危,我知道。”
“你很了解我吗?”
“昨晚,如果你执意要做些什么的话,我今天还能安然无恙站在这里跟你打趣?
对不对?”
男人精瘦分明的手指轻轻一提,拉链被拉上。
衣服,合身。
时宴,合心。
时宴就站在她面前,修长的手指扣好西装的最后一粒扣子,怎么看怎么都像是清冷禁欲的男人。
南乔不禁在心底骂上一句:衣冠禽兽。
“会系领带吗?”
“不会。”南乔有点火大,她的双腿还有点肌肉长时间紧张之后的酥麻。
出身优越,她没有伺候人的坏习惯。
他,可以。
“不过,有你这样完美的模特,我可以勉为其难的学一学。”
人生中的第一个领带,她要给他系。
虽然没给别人系过,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她可是智商情商测试都超高的女人好不好。
一个领带,难不倒她。
南乔接过男人手里的领带,踮起脚尖,想把领带穿过男人的脖颈。
“喂,你是雕塑吗?能不能低一下头?”
他太高,她没穿高跟鞋够的有些吃力。
低头?他对人没有低头的坏习惯。
她,勉强可以。
“不会,不过,看在南小姐累了一早上的面子,我可以勉为其难学一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