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你该不会说你是吴王吧?
“老子管你是谁?!”
锦衣公子指着李安然,嚣张道:“在这金陵,你得罪了我,我会便让你无法活着离开!!
现在,立刻给本少跪下!!”
这时,人群中有人认出男子,纷纷讨论起来。
“这不杨家大少杨洪林吗?!难怪如此嚣张。”
“杨家垄断了金陵一半的盐业,这人得罪了杨大少,怕是凶多吉少。”
李安然挑了挑眉。
杨家?
盐商?
有点意思。
杨洪林得意道:“现在,你知道我是谁了吧?”
“听到了。”
李安然耸了耸肩,继续道:“可惜啊,若是你知道我是谁,你定然不敢对我这般态度。”
杨洪林满脸不屑:“少在这装腔作势。
整个金陵,我们杨家得罪不起的,屈指可数!”
说到这,杨洪林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看到没,全都在这记着呢,唯一没记的,也就是新任金陵知府崔清河,但我看过崔清河的画像,不是你这般模样。”
“你说的不错,我不是崔清河。”
李安然回道。
杨洪林闻言,脸上的鄙夷没有丝毫的掩饰:“你该不会说你是吴王吧?”
“聪明。”
李安然笑了笑:“本王便是吴王萧镇。”
此话一出,杨洪林面色一滞。
周围也陷入死寂。
下一秒。
杨洪林嗤嗤笑了出来:“哈哈,自称吴王,你怎么敢的?!
冒充王爷,可是要砍头的。
哈哈,在这金陵,有谁配让吴王赶马车?!
土包子就是土包子,真是笑死人了,哈哈哈”
杨洪林越笑越夸张。
过了一会儿,杨洪林笑累了,刚要开口,崔清河便从李安然身后的人群中走了过来:“尔等为何在此聚集?”
杨洪林看到崔清河,瞬间认了出来,立刻上前,谄笑道:“想必,您就是崔大人吧?”
“你是?”
崔清河皱了皱眉。
杨洪林恭敬道:“小人乃是杨洪林,家父杨傲。”
崔清河露出了然之色:“原来是盐商杨家的公子,此地发生了何事?!”
“崔大人,您可要为小人做主啊。”
杨洪林说着,跪到了地上,指了指脸上的伤口,哭丧着脸道:“有一狂徒,打死了小人的良驹,还把小人打成这副模样,小人找他理论,他竟然冒充吴王殿下!”
“冒充吴王殿下?!”
崔清河有些诧异:“何人这么大的胆子?!”
话音刚落。
李安然转身,笑着道:“我。”
“没错,就是他!崔大人,在下虽未见过您,但也听说过您是铁面无私,您可一定要秉公执法啊!”
崔清河说完,以手拭泪。
却也趁此动作,看向李安然,眼中尽是得意!
哼哼!
不用本少出手,你便死无葬身之地!
这就是得罪了本少的下场!
就在杨洪林暗自得意之际,崔清河快步来到李安然面前,拱手而拜:“下官崔清河,拜见王爷。”
“平身。”
李安然笑道。
杨洪林看到这一幕,顿时傻眼!
真是王爷?!
想起之前的种种言行,杨洪林面色瞬间变得苍白无比!
李安然冲崔清河道:“杨洪林行刺本王,于闹市纵马,依法严惩。”
“下官遵命。”
崔清河道。
杨洪林回过神来,听到崔清河的话,打了个哆嗦,随后连滚带爬的来到李安然的面前,一边磕头,一边道:“王爷,是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您。
望您大人有大量,看在家父以及我伯父的面子上,饶了小人这一次吧。”
“你伯父是何人?”
李安然好奇道。
杨洪林立刻道:“杨天,扬州四大盐商之一,他还是扬州知府魏如意的结拜义兄,您不看僧面看佛面,就饶了小人这一次吧。”
李安然则是笑了。
扬州知府跟谭庆熙一样,楚王的人,并且暗中联合百官弹劾他。
看来,这杨天也是楚王的人,
四大盐商,不知道有几家是楚王的。
“看在魏如意的面子上,可从轻处罚,崔清河,此事便交由你来办。”李安然说着,暗中给崔清河使了个眼色。
崔清河会意,带着杨洪林离开。
闹剧结束。
李安然驾着马车回王府。
小环第一个下车,好奇道:“王爷,你真的打算放过那个杨洪林?”
“自然不会。”
李安然笑了笑,继续道:“本来,只是他一个人的事,死也就死一个人,但身后是盐商,是魏如意,而魏如意身后站着的,可是楚王,整个杨家都会因此受牵连。”
林茵儿掀开轿帘:“王爷让崔大人从轻处理,是为了让敌人大意。”
“哦哦。”
小环点了点头,旋即道:“王爷、小姐真是聪明。”
回到王府。
他又忙了起来,洪竹、刘三刀等人一起汇报工作,以至于到了深夜,他才把事情处理完。
离开书房。
李安然直奔云霄院。
他到的时候,紫灵儿趴在窗边,盯着入口,看到李安然来后,嘴角微微上扬。
随后,紫灵儿从屋里走了出来:“冤家,我以为你今夜不会来。”
李安然笑道:“王府中事情颇多,忙完后,我第一时间便来了你这云霄院。因为我知道,不论多晚,灵儿都会等我,亦如我无论何时何地,都会想念灵儿。”
紫灵儿轻咬红唇,媚态十足:“冤家,你就会哄人家开心。”
小别胜新婚。
在李安然屏退左右后,两人便吻在了一起。
四女之中,能跟他交手,并且一时间不落入下风的,唯有紫灵儿。
通宵达旦。
李安然走出云霄院时,天都泛起了亮光。
云秀院。
李安然悄悄来到温秀秀的房间。
温秀秀听到动静,睁开了眼睛,看到李安然,惊讶道:“师父?”
“我不想把你惊醒的。”
李安然笑道。
温秀秀盯着李安然,倾国倾城的脸蛋上,浮现朵朵红云。
“秀秀,你脸怎么红了?”
李安然诧异道。
温秀秀往被子里缩了缩,只露出眼睛和额头:“我能感受到,师父你在想一些羞羞的事情。”
“咳咳。”
李安然一边脱衣服,一边道:“我本是正人君子,被你这么误会,实在是冤枉,没办法,我只能坐实你的说法,否则,我太吃亏了。”
言罢。
李安然上了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