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放开点
炙热的身体被人抱在怀中,时野挣扎着想要睁开怀抱,身子却被顾离大力转了过来,
时野慌张涨红的脸被顾离看见,触手皆是湿透的衣裳,
顾离察觉到时野发生了什么,立即将自己身上的大衣脱下来,将时野包裹住,
着急的开口询问:“你怎么样?”
时野看到顾离就好似离家的孩子终于被家人找到一样,呜咽着哭出了声 ,
只是时野说出来的话,一出口便成了含糊不清的呻吟声,顾离无奈的皱眉,转头看向森杰:
“快点将樊瑾叫到别墅来,赶快!”
说罢便俯身将人扛在肩膀上,转身快步出了密室,
时野感觉自己的眼前的世界变得摇摇晃晃,身上就像是被大火炙烤一般的难受,
尤其是小腹的位置,更是在顾离的肩膀上摩擦的难受,好似随时都能爆炸一般,
随着一声关车门的声音响起,时野终于迷迷糊糊间看到自己近在咫尺的顾离,
自己颤抖的身子被顾离抱在腿上,那双有力的大手紧紧的禁锢住自己的腰,让不停乱动的时野暂时被控制住,
顾离厉声对着驾驶座位上的森杰道:“隔板升起来,将车载音乐放到最大,”
森杰自然是明白时野发生了什么 ,一句话不敢多说,立即将前后座之间的隔板升起,
又有随手将车载音乐的声音放到最大才一脚油门的将车开走,
随着车辆行驶,被隔绝在后面的顾离才算是放心的松开时野的腰肢,可一松手腿上的人便开始像蛇一般的缠了上来,
两人在一起一年多的时间里,上过很多次床,但是每一次时野都是极力的控制着他的情绪,
即便是有呻吟声流出也是极力隐忍之下的,可以说看到时野在床上失控的时候真的不多,
有时看到时野的倔犟,顾离都会黑着脸用力的狠狠折腾时野,看着他因为压抑不住而颤抖,
而现在因为药的缘故,时野彻底没有了任何压抑,像条满是欲望的火蛇一般缠绕自己,
时野的小手急不可耐的撩拨顾离的衬衫,用白嫩的胸膛蹭着顾离的手臂,
最终还压抑不住的呜咽着,顾离无奈的看着时野,
“再挺挺,等我们到家,让樊瑾给你打一针就不难受了,”
听到顾离的回答,时野趴在顾离的身上哭的更凶了,将满是泪水的小脸不停的往顾离的颈窝里蹭,
蹭的顾离渐渐开始呼吸不稳,时野呜咽着说着什么,但是现在的他已经无法完整的说出一句话,
顾离看着外面飞快略过的建筑,知道森杰一定是在以最快的速度往别墅赶,
但这里距离别墅真的很远,怀中的时野已经将小手伸进顾离的腰带中,
顾离伸手将手拉出来,用力的钳制在身后,一只手紧紧的握住时野的手腕,
一手扯开了时野的裤子,顾离一看顿时察觉不好,
意识到时野已经等不及樊瑾的镇定剂,
伸手将领带扯下来将时野的两只手捆在身后,顾离沉声开口:
“我帮你解决,你老实一点,”
时野好似听懂了顾离的话,哭着在顾离的颈窝中蹭了蹭,
车中放着震感极强的车载音乐,震得森杰感觉耳朵疼,可即便是这样她也不敢调低音量,
因为她要是听到什么不该听的,老大一定会揍她的,
黑色的车在快速的穿梭着,即便是打着双闪跑,却还是浪费了大量的时间,到达别墅门口时已经是过去了半个小时,
顾离用自己的大衣将已经剥的干干净净的时野裹住便抱出了车,
“将后面收拾干净,”
森杰无语的点头,打开车门一看顿时被车后面散落的纸巾给弄的有些脸红,
将车窗打开放放里面的味道,森杰才不情不愿的将后面收拾干净。
宽大的卧室中,顾离将时野放进被子中,伸手将捆住的手解开,
随即时野的一双白皙手臂便勾住了顾离的脖子,哭着祈求着什么,
樊瑾上来后看见那个胆小,害羞的时野竟变得这样狂野顿时笑出了声:
“你能不能把你的人看好啊?这又是在玩什么?就他这副身子骨,这么刺激的活动再来几次他的命也差不多交代了,”
顾离冷眼看向樊瑾,吓的人缩了缩脖子,走过来给时野把了把脉,无奈摇头:
“没什么用,镇定剂打了也压制不住,他身体里的药很纯粹,就是纯粹的……!额!你懂的,这药不让他发出来,只是一味压制,对他的身体伤害更严重,”
顾离皱眉:“有什么办法让他恢复神智吗?”
樊瑾点头:“可以,镇定剂打半支,能后让他神智清醒一些,但是身体上的还是不行,”
顾离点头:“那就打半支,”
樊瑾不理解,但还是照做,将半支药递给顾离,让顾离给时野打,
不是樊瑾不专业,而是身为军人的顾离,打针急救这项基本技能,可不比樊瑾差,要是两人真的比拼起来,顾离的手一定要比樊瑾的稳上许多。
半支药缓缓打进身体中,顾离转头看着樊瑾,“他身上被人用鞭子抽了许多的鞭痕,你留下一些消肿药再走,”
樊瑾笑着吐槽:“光是消肿药怎么够呢?看他现在的样子,我要留下的药可是不少,顾离,你不能再记账了,你已经欠我一块地皮的药钱了,”
顾离冷声骂道:“滚!明天给你,”
要回了药钱,樊瑾笑着转身离开,
而两人说话的功夫,顾离怀中的时野已经逐渐恢复的神智,眼神含泪伤心的看着顾离,
“顾……顾总……对不起……我又给你惹麻烦了……!”
顾离伸手将时野身上的被子拉开,露出时野的身子,“我不喜欢对不起这个词,更加不喜欢你说对不起这个词,”
说着将人抱起来往浴室走去,时野哭着开口:
“这是要干嘛?”
顾离眼神炙热的看着时野:“将你洗干净,然后……干你!”
时野身子一颤,本就极度敏感的身子,每被顾离触碰一下都颤抖的不行,
顾离:“给你打半支药是想让你在神智清醒时和你做,时野!我不是在给你解药,而是我真的想要和你做,听明白了吗?”
时野哭着点头,他知道顾离在努力的给自己尊严,“我知道,”
顾离伸手扯过衣袍将洗完的时野包裹住,厉声道:“知道就给我放开点,该叫就叫,该哭就哭,别想以前一样,弄得我好像在强暴你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