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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木然的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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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回生二回熟,这次回华家看见言恪时,进门的表情就自然多了。餐桌上摆了烛光晚餐,但现在一点都没有胃口,可装也要装的有胃口。言恪笑着帮忙拉开椅子,“本来已经预定好了餐厅,现在只能委屈你和我在家一起用餐了。都这么晚了,饿了吧?对了,婚姻法你了解的多吗?”

    我想了想,好端端的怎么提起了婚姻法?

    “了解的不多,毕竟我也是头一次结婚,经验不足。那你觉着我们只见的婚姻法是什么?你看,我们本来就是为了家族结婚,倒不用那多的束缚,开心才是最重要的。不过,如果到了离婚的阶段,我应该会恶补许多。”

    依旧从他脸上看不出来变化,不咸不淡道:“哦,明天有家庭聚餐,晚上六点。”

    这消息来的突然,有点不敢置信,因为实在不想面对那复杂的家庭关系。“你们家所有人都会到齐?那我还要准备礼物吗?准备谁的具有代表性?总不能都要准备吧?还要在这么短的时间内?”

    他开口,“嗯,是的,所有人都会出席。礼物,我都替你备好了。”

    知道拒绝不了,好心情彻底说再见,吃了几口拉着脸去楼上洗澡睡觉去。

    清爽的洗了个热水澡,打开浴室门,眨眨眼,言恪亭亭玉立的站在闺房中,专注且认真的看着角落里的一副素描画。原本是放置一副风景画的后面,风景画框碎了,风景画拿去重新装裱了。如果不是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这幅素描竟然摆了那么久,久到已经完全忘记了。

    “你不是说婚前不接受性行为?”他转头,这样问道

    眉不受控制的挑动,“所以?”

    骨节分明的手指抚摸着眼角,指尖有点凉。我还是呆呆地看着他,他的眼神有点忧伤,有着能看懂的情愫和欲望,更多的一时无法看懂。他凑近来,如蜻蜓点水落在了鼻尖,嘴唇有点干,气息开始交缠,意识还是清醒的状态。

    嘴唇触碰的那一刻,抬头脖颈后仰,上嘴唇有点湿润,也有点温热,这个距离只能看到鼻影,嘴角有点红润,抬动眼皮,遇到了目光,双目注视时,撬开了嘴唇,他低眼,而我眼睁睁的看着对方的入侵,搅动缠绕好不嚣张。

    腰上传来疼痛的感觉,是他的手箍的有点紧了。

    后仰的脖子快坚持不住,久站的腿也有点软。

    主导的那一方带着身体来到了床上,被人推到床上的那一刻,不由得赞叹,还是躺着省力,无力之感油然而生。

    丝绸睡衣滑到臂膀时,是冷意激唤醒了陷入沉思的大脑。

    想抬头看一眼现在的状况,但也就那样,没什么好看的。

    人生就如此刻起起伏伏、动荡不安,而我却顺从了,没有一点的反抗?从前不是这样子的啊,一双鞋子不合意,都要生气半天。

    如今,我却和高中同班同学搞上了,而且是为了家族联姻!

    上方鬓角的汗水滴落到脸颊上,我又抬眼认真的看着他,他一样的木然。

    “言恪?”

    睫毛颤动,瞳孔微微收缩,映出了自己的模样。

    从未有过的亲密的距离,连细微的变化都如此的生动。

    不久前,言恪说他们第一次跳舞时不在岛上,这时突然想起来了。是个舞会,在亦飒家里里举办的,因为他家有个超级漂亮的舞厅。那天她穿了酒红色的纱制长裙,刚上身时还向华夫人抱怨裙子的颜色老气,央求她帮自己再重新挑一件。那时少女初长成,细长笔直的漫画腿,锋利陡峭的鼻梁,带点肉的脸,上挑的猫眼,竟然被裙子衬出了十分的美丽。

    华夫人说好看,没有比这条裙子更适合的了。

    真的吗?因为不太相信四十多岁妇女的眼光,华曳怀着忐忑的心情出席了舞会。那天的她真的格外的敏感、紧张,总觉着身上的裙子不够好看,脖子上的项链太夸张。等反应过来,“嗯,你说什么?”迎来的是洛湮埋怨的眼神,质问道:“你刚才在像想什么?不会因为今晚的舞后选拔赛紧张吧?!”

    没有否认就是承认,洛湮脸上的嘲讽意味更加明显:“没想到你也会对这种无聊的比赛感兴趣,挑好舞伴了吗?”

    “嘶”,看着突然凑近来的人,少年脸上出现了几丝慌乱,用着略显尴尬和嫌弃的语气道:“不会还没选好吧?其实我也没——”

    我不耐烦的打断:“不是,我是”

    把几根不听话地发丝挽到耳后,“我是说有没有觉着今天的我和平常不太一样?”为了听到想听到的话,我还做作的sweet的笑了一下,然而直接吓的洛湮落荒而逃。

    眨眨眼,你跑什么呀?!

    我有那么吓人吗?

    直到匹配舞伴时,才又看见了刚才跑远的人。别扭的问:“抽的几号?随即匹配的人?”

    小样,刚才谁叫你的跑的,那时的我真是得意极了,“十号,不是你哦!”

    “切”,那时的洛湮还有点小傲娇,“你怎么知道不是我?十号我和另外一个拿十号的人换一下就好了。”

    “不不,你千万不要换,万一影响了我的发挥。”

    最瞧不上她身上的得意劲,少年勾起一边的嘴角,“你说不上换,我就偏要换~”他大声道:

    “十号?谁抽到了十号?”

    “喂”,我冲他比噤声的手势,“你在公共场合大声大叫很不礼貌哎?而且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

    当时有一些低级生喜欢磕校内的大热cp,我华曳因为和洛湮走的近些,也就一不小心霸占了校内情侣cp的榜首。她们为了能让她们心目中的cp能现场发糖,竟然还真的把十号找了出来,还苦苦要求人家换舞伴。

    那一刻,真想把那些脑残粉大骂一顿,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对不起。”

    男舞伴的脚第n次踩到裙摆,我几忐忑道:“没关系。”

    那个抽到十号就是言恪,班里毫无存在感的同学。

    印象中也就那一次靠的特别近,说了为数不多的几句话。

    再之后,就消失了,听同学讲他被家里人安排去国外了。

    听华董事长说联姻对象是他时,还愣了好大一会。虽然对这个人感到陌生,但联姻的对象竟然是高中的同班同学,无论是谁都会尴尬社死一会吧?只要看见这个人,就会想起高中那些不愿想起的黑历史,闭眼时还会在脑中循环播放,还是十指蜷缩无法淡定的程度。

    事后,连根手指头都不想动。

    胸口有点湿润,但好像是错觉,可睫毛划动皮肤的感觉又那样的真实!

    从这个视角只能看到黑色头顶,压的她有点喘不过气。

    哭了?

    我一瞬间支棱了起来,有了精神。

    “这辈子有点短啊!”

    闻声,我想起来,但现在手软脚软,他的半个身子还压在身上,完全坐不起来。“这被子短的话,要不横着盖?”

    胸口震动,他笑着烙下一吻,并头靠过来。

    距离有点近,忽然因为赤诚相待而有点尴尬。

    该聊点什么好呢?

    “你辛苦了。”

    觉着不太对,又道:“抱歉,我经验不多,是不是很呆?”

    身边的任豁然起身,半坐着俯视看她,“没事,多来几次就有经验。”

    吸了口气,“那那好吧。”

    第二天,那叫一个腰酸背疼啊!

    以及如何面对昨晚亲密接触的人呢?

    肚子咕噜噜地叫个不停,躺在床上一直装睡也不是个办法。小心翼翼地睁开眼,身旁空荡荡地,被子掖的很整齐。窗帘紧闭,屋里还封闭着一些痕迹,湿漉漉的浴巾被人随意的放在了椅子背上,室内的空气不太好闻。

    穿了件严实的衣服下了楼梯,能确定的是言恪早走了。吴嫂忍着笑意给她端来了早饭。顺着碗边搅动着白粥,包子太大吃不完,面包烤的有点焦硌嘴,淋着红糖的糍粑有点甜,咸鸭蛋懒得剥,馅饼看着就油腻,“言少爷什么时候走的?”

    吴嫂:“离开有一个小时了。天刚亮,我劝他留下来吃早饭,言少爷却说有急事。”

    “哦。”

    吃饭的大厅真的好空荡啊!

    读初中时,华老太太还没去世时,华夫人和华董事长还能勉强维持婚姻。那时的自己还懵懵懂

    懂,看不懂大人间的无奈和厌恶,小妹性子活泼调皮,知道与这个姐姐争父母的宠爱,一家人围在餐桌前还算和和美美。

    现在,小妹在准备留学,整天和同学举办送别趴体,华夫人因为公司业务去了国外,结婚前能赶回来都算不错了,华董事长估计依旧过的很开心。大家各自为营,家不成家,冰冷空洞,人也很少见到,熟悉又陌生。

    我长叹一口气,“晚上家里有人回来,就说我去言家参加聚餐了。”

    忙前忙后的吴嫂连忙答应,“好的,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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