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一探莫氏山庄(1)
“话接上回,在莫氏山庄内,柿名有字少年喜相逢,于结伴同行,他们悠会发生什么事情时让我们试目一呆”
冷哨突然伸出一只手,非常热血的说:“既然如此让我们刹血为盟,从此天高任我飞,水深任你们游,我们红尘作伴,活得潇潇洒洒。”
林卓空:“无聊”。
李嫣:“幼稚。”
说完俩人默契的转身走出屏风。
就在这时有一只手将他的手紧紧握住,而后一张泪眼婆婆的脸应入眼帘,庄尘吸了吸鼻子说:“冷兄,你的话太励志了,我愿与你利血为盟,从此天高你飞,水深我游。”
冷哨用力甩掉庄尘的手说:“无聊,幼稚,神经病。”
而后忙追着另外两人而去,独留庄尘一人在原地。(一剪梅bgm起)装假抹泪模样:“终究只剩我一人把这笑话当了真,成了真的笑话。”而后又立马追了上去:“哎!你们等等笑话啊!不对,你们等等我!!!”
几人走到后面院石阶小路上长满青苔,石缝中杂草丛生,原先养的花草早不见了踪影,如今只见长得半人高的茅草。冷哨拔开挡事的茅草小心翼的进了一间院落,他推开门,哐当一声整个门都往里倒了下去,伴随着什么碎裂的声音,扬起一片尘士。
冷哨用手扇了扇面前的灰,回头有些尴尬的说:“年久失修,我可没想破坏现场哈。”李嫣用手掩了掩鼻说:“你不说我还没怀疑,你这么一说,我觉得确实该怀疑。”冷哨不满的解释:“嫣同门,话不兴这么说这叫自证清白…”庄尘突然从李嫣后面探出个头说:“也可以叫自投罗网,自报家门,自己挖坑自己跳,自爆身份,对,自爆身份。”冷哨斯了一声说:“我说小尘尘,你刚不是还要和我刹血为盟的嘛,现在竟然背刺一刀,好善变的男人。”
庄尘将冷哨指着自己的那只手拨开说:“我们已经决裂了,你刚刚还说我无聊,幼稚,神经病,嫣姐姐他刚刚骂我神经病。”李嫣微微偏过头看庄尘:“想让我帮你教训他?”庄尘点头。
冷哨立马后撤几步,警惕的说:“干啥呢!你的嫣姐姐之前还骂你怂呢!再说你们什么时候这么熟了?”庄尘趾高气昂的说:“姐姐说的是实话,再说了我愿意让姐姐骂,至于为什么这么熟,多亏了小白。”冷哨疑惑开口:“小白是什么,我看看是何方神圣,可以轻松收获美人的心。”
庄尘一听便来了劲,兴奋的说:“没想你对我的宠物也这么感兴趣,我以为只有姐姐会感兴趣,之前便没同你们说,怕你们会害怕。”边说边往袖子里掏。
冷哨不屑的说:“她一个女子都不怕,我怎么会怕。”说完还配上两个不屑的抖肩摇头。
而后只见庄尘兴奋的从袖里掏出一条白黑相间的蛇。冷哨看清他手上的东西猛得跳到一旁的林卓空身上,哆哆嗦嗦的说:“蛇…蛇…蛇,谁像正常人拿无常夺命当物。还有正常的姑娘谁会喜欢蛇啊!”
庄尘如同看一个傻子般看着冷哨:“玩医理的,谁身上没个毒物,再说玩暗器的谁不喜欢奇毒,你真的是莫氏山庄的人吗??”冷哨立马反驳:“我哪不是莫氏山庄的啦!只是单纯怕蛇而…”后面越说越小声。庄尘一脸意味深长的说:“原来是怕蛇啊(大声)、怂包。”
冷哨:“你说谁怂包谁…谁怕那一条小蛇啊!”
林卓空冷冷开口:“不怕就从我身上滚下来。”冷哨后知后觉的发现他们现在这个姿势,干咳两声声从林卓空身上下来而后说:“不好意思哈。”
而后理好自己的衣服,往里走,边走边说:“我们还是进去看看有什么线…哎哟哟~”接着脚下一个不稳从台阶上摔了下去。庄尘紧张的问:“你没事吧,里面什么情况?”
冷哨把脸从地上抬起来,而后吃痛的支起双手勉强站起看着外面的几个说:“没事挺安全的,就是摔了一跤,小尘尘快进来,这里有株断肠草快来。”
庄尘一听眼前一亮,立马往里冲:“真的吗?你别动让我…哎哟,我c”庄尘趴在地上嘶了一声:“谁家门槛这么高,存心想摔死人吗?”他吃力的站起身,结果踩到一个什么东西又栽了回去只不过这回屁股先着地。
冷哨余心不忍将他从地上拉了起来庄尘揉着屁股说:“什么东西绊了我一下。”庄尘定睛一看这堆着十几具白骨,吓得往后一跳:“哎哟!我天。”冷哨拽着他的胳膊运着轻功将庄尘带出了这三米多高的坑。
林卓空靠在门框上看着狼狈而归的两人,冷笑道:“在自己字派院里也能栽跟头!”冷哨拍了拍身上的灰:“谁知道过池子连水都没了,我之前想再不济,也就没有荷叶,总该有些水,谁晓得干成这样了。”林卓漫不经心的点点头,慢慢走到池边往下看。
其实冷哨也不知道这是个莲花池,他在底下时看见有不明显水位线,而且还有几颗不起眼且在的莲杆,再加上他记得老头说过他有个徒弟,气运功法绝佳,喜踏水踩蓬高雅至极,再加上周围外墙上,显眼的莲花刻印,很难不知道这是“之”字派的字派院。
冷哨走到林卓空身边说:“最左那具化骨绵掌,旁边那具一剑穿心似乎是功夫不到位划到了肋骨,还有那边那具冒发黑中毒身亡,是种奇毒,再那边那具一箭穿心,再那边那具头骨上有根梅花针,想必各位应该很熟悉吧!”
另外三人脸色变了变却同时摇了摇头,冷哨耸肩捌嘴:“哎!虽然你们不熟那我也不熟吧!冷哨转过身看着那倒下的门,而后笑兮兮的看着庄尘:“来,小尘尘搭把手。”庄尘哦了一声,同冷哨一起将那个门抬起:“小尘尘你先撑着哈。”说罢,冷哨便松开手,蹲下身去捡被压在门后的东西。庄尘攥着双手说:“冷兄,好了吗?我有点撑不住了,冷哨端详着手里的药丸:“马上等我把这个瓶子,拼好。”庄尘有些吃力的说:“冷兄,我撑不住了。”半晌庄尘实在撑不住了惊呼道:“小心。”门应声而下,冷哨侧目一视,随手捡起一把碎片,迅速撤出门后,站稳身后,看着与地面紧贴的门板。
冷哨拍了拍胸口,一脸惊吓的看着庄尘,埋怨道:“小尘尘吓死我了,你说你怎么这么虚呢?”庄尘面脸歉意的看着冷哨:“对不起啊冷兄,我真不是故意的,你没事吧!”冷哨不屑一顾的笑着说:“我这么厉害能有什么事!”庄尘指了指他的手说:“但是你的手流血了。
冷哨无所谓的说:“没事不就流了点血嘛!哎呀!流血了!”冷哨后知后觉的丢掉手里的东西,用健全的手握住另一个手腕,然后朝着伤使劲吹气。
林卓空走过去、捡起地上的瓷片,仔细端洋,瓷片上竟没有一丝血迹。他又抬头看了看满手血的冷哨,他站起身,强硬拽过冷哨的手,冷哨一惊忙说:“唉唉唉唉唉唉,我告诉你啊,男男授受不亲。”林卓空盯着他一副你再吵,我就把你头拧下来的表情。冷哨识趣的闭上了嘴,只见林卓空将他的血滴在碎片上,片刻便被瓷片吸收。
庄尘见状忙说:“哎!这种瓷瓶我认识,这种瓶子不可多得,以人血养瓶,以瓶养药,再达到以药养人的奇效。”冷哨将手从林卓空手里挣脱,走到庄尘身边:“小尘尘,你是不是也有啊!”庄尘将他推开说:“谁用这种瓶子啊!想养好一个瓶子,得要100多人的命,而且只取心头血滋养,对血也是有要求的,要么是阳年阳阳日出生的至阳之人,练至阳之药,要么是明年阴月阳日出生的至阴之人,练至阴之药。我是玩毒,但本质上还是一个救死扶伤的医者,对我来说,救人比杀人重要,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
冷哨忙哄人,而后伸出自己的手说:“那庄医师,在下的手可否医治呢!”庄尘从袖中掏出一瓶药,对扯出一个布条,边往冷哨伤口上撒边说:“伤不用紧,但这个人不太行,手能不能好看命吧!”冷哨的手冷不丁的被撒上药,疼得他倒吸了口冷气。”庄尘快速帮他处理好伤口:“少碰水。”冷哨笑兮兮的说:“得勒!感谢庄神医的大恩大德,小的无以为报只能…”庄尘立马环臂抱住自己说我可不要你以身相许。”冷哨冷漠的看着他:“你想多了,我只是想说,只能口头谢谢了。”庄尘角抽抽了两下没再说话
李嫣看了看外边的天色说:“时辰不早了,我们该回镇上了,留在此处怕是不好。”庄尘看了看池中的尸骨:我也觉得嫣姐姐说得十分在理要不我们先回?”冷哨叹了气:也行,我也不想同这些死人一起待一个晚上。”林卓将瓷片收好:“那便下山吧。”说着便踏着轻功离去,李嫣也有些内力,便也随着前者走了,只余下两人。
庄尘看着冷哨说:“冷兄,你是”之”字派的,搭我一个不成问题吧!”冷哨心里想着事情没听见庄尘的话,愣愣发呆,庄尘用手在冷哨眼前晃了晃:“冷兄,冷兄,冷哨!!!”冷哨猛然回头:“啊!哦~我什么,走了!”沉着便准备运功离开,庄尘忙拉住他:“冷兄,我不会轻功。”冷哨恍然大悟:“早说嘛!我带你下去。”
说着拽着庄尘的胳膊运功而上,踏气而行,转眼便离开了莫氏山庄。山下树奇镇,归程阁客栈。林卓空倚在招牌木桩下,李嫣再双臂环胸站在林卓身边见姗姗来迟的两人,林卓但有些不满的说:“怎么这么慢?”冷哨揉了揉有些酸的肩膀:“载人飞行很累的大哥!”林卓空扫视他一眼便进了客栈,李嫣朝庄尘递了个眼神,也转身起进客栈,庄尘立马跟上李嫣,冷哨则摇了摇头使劲儿喊:“等我一下啊!”
客栈内三人站在柜台前同掌柜的订着房,而冷哨却直奔二楼而去,掌柜的见他要上楼忙叫住住他:“哎!那位公子,那位公子,请留步。”冷哨停下,疑惑的指了指自己问:“在叫我吗?”掌柜的点点头:“就是你公子,您家待仆说,叫您在此多住几日,他先回去一趟,再回来接您,银子也替您付好了,且安心住着吧!”冷哨哦了一声便上了楼边走边想:想骗着小爷在这件着,回去找人来抓我、哼!门都没有今晚把老头交代我的事做完,我便离开。
另外三人他上了楼,便继续开房,三人异口同声:我要他旁边的那间房。”掌柜的被整得一愣,而后又欢喜的说:“天字四豪房,三位,客人,请入住。”而后将三个门牌依次送给三个人说:“天字四豪房,一次住三天,一共三十两。”三个人都豪爽的付了钱,掌柜的见三个沉沉的钱袋,嘴咧得更开了:“入住愉快。”
夜里,冷哨见左右几间房都没了声响,便吹灭了烛火,打了个哈欠:“噢~困死了。“呻吟着,脱下鞋子,躺在床上。
约莫过了一柱香时间,纸粘的窗纸被竹管扎破,随之从里面漫出一股白烟。又过了半炷香,房门被人从外推开,庄尘小心翼翼的走进来,他走到冷哨身边。探了探确定他睡死后,便将他浑身摸了个遍却依旧没找到,他要找的东西。而后又将房里搜了个遍依旧什么也没找到。李嫣在门外喊道:“好了没!一会他就该回来了,实在不行先取血“
庄尘回道:“光取血有什么用,今天我明明看见他把那颗药捡走了。“李嫣还想再说什么却被楼梯上传来的声响打断:“人回来了,先走,明天再来。”庄尘点点头迅速撤出了房间,并将门关好。
林卓空路过时,顿了顿脚步,见里面还有气息便抬脚腿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