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演技满分
半小时前，刚从豪华酒店离开的布伦希尔德就察觉到了尾随的两人。她巧妙地用言语试探，而白谛则故作不知，轻松地陪她漫步街头，讲着笑话，闲聊着都市趣事。
生活就像一出戏，全靠演技支撑。
白谛自然不是真的没发现，只是故意装作不知，以麻痹对手的警惕……你以为上一章是无意义的铺垫吗？当然不是！那是精心设计的陷阱，用来迷惑跟踪者！
得益于白谛的演技满分和女武神的默契配合，他们一路高调秀恩爱，散播着都市爱情的甜蜜，跟踪者竟也毫不怀疑地紧随其后。
跟踪者共有两人，一左一右，但他们都是新手，演饰得太过拙劣。在炎炎烈日下，谁会穿着黑色的长袍，不怕热也不担心热出痱子？
经过十多分钟的诱导，他们成功将这两个菜鸟引向城市边缘。在把他们绕得晕头转向后，白谛和布伦希尔德施展了一个华丽的反追踪计。
两个跟踪者一脸茫然，迷失在错综复杂的巷弄中。可怜的他们，一个左，一个右，不停地转圈，但这里可不是迷宫，靠墙走也没用。其中一人灵机一动，爬上屋顶寻找，最终看到故意露面的白谛走进了一栋楼里。
这家伙心中一喜，原本以为失去了目标，竟然在此刻重获线索！这感觉就像失而复得的宝贝，刺激无比！
一边庆幸自己的聪明才智，他一边冲了过去。若是平时，他可能会怀疑其中有诈，但现在他的“智慧”让他冲昏了头脑，反应迟钝，结果一踏入那栋楼，就再也出不来了。
“啧，不懂得隐形技巧，就别学人跟踪……你以为人人都是伊利丹那个蠢货，踩着火焰留下痕迹让人追？”白谛讽刺道，随后布伦希尔德轻轻一挥手，启动了卢恩符文。墙壁上的符文构筑起坚固的结界，强化了内部的防护，进来容易，出去难。
这位兄台刚进房间，见空无一人，立刻意识到不妙，糟了！中计了！落入了埋伏！危机感袭来，他连忙后撤，转身却未料到会有人赶过来，直接撞上了一个光头。
两颗脑袋狠狠相撞，发出清脆的声音，听起来就疼。
果然，两名跟踪者应声倒地，那位瘦弱的兄弟被撞飞三米多远，脸着地，啪的一声，刹车失败；而光头兄虽然站稳了脚步，却因脚下打滑，低头一看，瞪大了双眼，原来是一片香蕉皮！脚下失去支撑，他仰天摔倒，大光头在地上砸出了一个坑。
“嘶……到底是谁？”额头肿胀的兄弟吸了口气，从地上爬起来，瞪着撞飞他的光头，“你这人，走路不看路的吗！”
“你是谁？”光头摸了摸后脑勺，满脸横肉，看起来就像是电视剧里的高级反派，同样一脸迷茫，“我刚才在外面没看见里面有任何人。说起来，我明明是跟着他们进来的，怎么会……嗯？”
两个跟踪者都意识到了问题所在，对视一眼，拉开距离，屏住呼吸，困惑的表情转为敌意，气氛顿时紧张起来。
“你也是跟他们来的，果然动机不纯！”光头冷冷地哼了一声，“想必是那些贵族雇佣的杀手吧，果然是对外来人图谋不轨的腐败阶层！”
“胡说！我只是遵照主人的命令，私下见面并发出邀请函！”小个子反驳后反问道，“那你呢？一脸凶神恶煞，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人！”
“靠！长成这样能怪我吗！你以为我想长残啊！”
“怪谁呢！你难道不知道相由心生吗！”
“相由个屁！真由心的话，这世上怎么还会有那么多伪娘！”
“我说长相又没说性别！你想哪去了，变态男！”
——你们真的不是穿越的？竟然连这种现代吐槽都会？
“哟哟哟，不错嘛，还有心情互怼。”屋顶上的白谛冷笑一声，“好好享受你们最后的欢乐时光吧，很快你们就会尝到地狱的滋味！”
他掌心一翻，拿出一个金属包装的罐头。
或许有人会问这个罐头是从哪儿来的，毕竟当初白谛都被烧成灰了，永琳帮他缝制的衣服也灰飞烟灭，这金属罐头又是如何随身携带的……那，为什么不去问问神奇的万象呢？
“所以说，这世界上没有什么是一个万象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再加上一瓶沼泽罐头。”白谛心中充满豪情，傲然一笑，“各位想想，如果不吐槽，你们会变得更强大吗？”
女特工审视着白谛手中转动的金属罐头，尽管密封严密，仍能感受到其中弥漫的恶意。她询问道：“嗯，这是什么？看上去……似乎很危险。”
“没什么危险，就是有点异味的黏土而已。”白谛笑容灿烂：“要解决他们根本不用下毒，直接近身攻击就能解决，不用这么复杂。”
“不打算除掉他们吗？”
“不至于闹出人命，我不喜欢手上沾染过多血腥，除非必要。他们只是执行上级命令，跟踪一下，也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比狗仔队好太多了。”白谛玩弄着罐头，让它在指尖翻滚，划出一道道弧线：“再说，杀了他们我们就得逃跑了……他们只是个小跟班，不必这么费劲。”
其实他心里想着——今天找到了个有趣的玩法，不拿他们试一试，怎么获得足够的乐趣呢？如果只是想摆脱他们，就凭他们这点水平还能追得上？显然，这是享受操纵的乐趣啊！我内心的兴奋难以抑制，甚至想要提升一下技巧。
“那么，开始吧！”白谛双手高举，左手不知何时多了几十个悬浮的黄色鸡蛋。他像巨人托起天地一般高举双手：“当几十个臭鸡蛋高速旋转，顶级的泥沼罐头将与它们融合。当两者的速度达到极限，狂暴的洪流将吞噬一切！左手臭蛋乱舞，右手沼泽泥浆，两者融合……”
深呼吸，全力掷出，高速旋转的罐头以超音速在空中与无数臭鸡蛋汇合，如同流星般绚烂。
“煌龙偃月击！”
只听见音爆的碎裂声，经过魔法强化的鸡蛋壳硬得堪比防弹玻璃，与罐头空中相撞后，进入结界的瞬间，碎成无数碎片，内含的液体溅出，混着敞开的罐头泥浆，在空中交织成一团黏稠的未知物质。
两名倒霉的侦探还在剑拔弩张，僵持不下，无数液体从天而降，铺天盖地，就像一大盆泼出的脏水，匆忙间无处可避。
泥浆和臭鸡蛋的液体倾泻而下，两人还以为是毒药，本能地捂住口鼻，而非闪避……于是理所当然地被淋了个透心凉。
接着……屋内发生了什么呢？
白谛根本无需亲眼目睹，也不想看，总之传来呕吐、咳嗽、怒吼和惨叫，原本平静的房间瞬间变成恐怖的污水坑。两名侦探感觉味觉已被摧毁，感官完全颠倒，想撕衣服捂住口鼻，可浑身都是泥浆，哪都撕不得。若非场合不对，恨不得脱下内衣蒙头，最糟糕的是无处躲避，封闭空间里，气味久久不散，持续折磨着神经，挑战着生理极限。
“啧，真是过分！”
白谛忍不住惊叹：“能想到这种手段，果断实施……我内心一定有个恶魔！”他想了想，跃跃欲试：“似乎臭鸡蛋里的气体可以燃烧，如果这时再放一把火，会怎么样？”
反复思考，白谛还是放弃了这个诱惑的计划，不是他不想做，而是里面那两个已经开始眼神迷离，眼看就要垮掉，此时放火，必然烧得他们脱水。
“三十二秒，啧……看来作为生化武器，还远远不够格啊。”白谛从屋顶跳下，本着追求完美的原则思考：“或许下次试试三位一体的泥沼罐头会更好。”
希尔德戴上防毒面具，解除了结界。
房间里，两名倒霉侦探躺在地上，翻着白眼，像脱水的鱼，全身不受控制地抽搐，嘴角泛着白沫，仿佛刚经历了一场罗马式的鞭打。
白谛戴上防毒手套，拾起旁边那个稍矮些的追踪者，感觉似乎摸到了柔软之处，仔细一看是手掌，如此柔软不像男人。掀开斗篷一看，他轻声惊呼：“咦，是位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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