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水悲影 第六章6
暮年:“这有啥问题嘛,世界上同一天出生的人可多了去啦!”风尚翻了个白眼送她
莫影:“没错,林晓夜跟我妈是同一天生的孩子,那很大一部分原因我姐之所以会收集这些是因为她发现,她并不是我妈亲生的,我妈当时生的只有一个”
暮年惊呼:“难怪你们两姐妹一点也不像,难道你姐的亲妈是你姑姑。可是不对啊你这姑姑长的这么漂亮,那孩子又是谁的?你姑姑怀孕之前就已经被深季甩了,不可能是深季的”
风尚鄙夷:“你才发现,不过莫学为什么要隐瞒那孩子还活着的事?”
莫影也不是很清楚,不过因为早产的关系她跟姐姐两人都在保温箱呆了好久,小时候因为身体比姐姐差经常生病她被更加照顾偏爱,反而姐姐就没有受到关注,可是她却并不在意反而一直在照顾着她
莫影:“风尚帮我查一下深季这个人”
风尚:“好叻,老板记得我的收费价格”
莫影:“我知道”暮年笑他还怕莫影会赖账不成,很快深季所有的情史以及一些事都出现在了她手中
深季,深家第二子也是最受宠的孩子,上有大他十多岁的哥哥宠着,要风得风 要雨得雨的公子哥,可谓是一出生就含着金钥匙出生,父母也对小儿子的理所当然的偏爱,可是这位公子爷可不是什么好货色,除了毒不碰,其他样样精通,玩女人更是如此
暮年看到这位大叔长得真不赖,跟莫影男版有的一拼:“这大叔长得别说还真他妈的帅啊,有钱有颜,高富帅一枚。林晓夜跟他在一起过还真不亏,听说这位多金大叔还挺舍本,就是有些渣”
风尚:“没办法,谁让人家有渣的资本”
莫影看到里面提到的他后面娶了一个叫月令林的女人,也是家世显赫的人,只不过两人一直都是无儿无女,只不过这个月令林能够忍受深季外面有女人,独守空房多年,深季从未碰过她,这是为何?
“你说这两人不会家族联姻吧,风尚”
“我倒觉得是这月令林手里有什么把柄能够让深季同意娶她,而且还能够忍受深季在外面招蜂引蝶,人家深季什么人,放荡不羁的少爷不缺钱不缺女人凭什么她月令林就能够嫁给他,那说明了她一定有什么东西是深季想要的,懂吗蠢女人”
暮年:“臭小子我看你就是欠揍,谁不懂了,你个小屁孩还好意思在那说我蠢,我看你才蠢,你全家都蠢”
两人的对话,让莫影陷入了沉思
如果真像风尚猜的那样,而姐姐如果跟深季有关,那就说明月令林对姐姐下手的性的很大,而且上面写了林晓夜的孩子是足月出生死于血崩,而张晓花却是八月时候摔了一觉才导致孩子提前出生,而且她比姐姐在保温箱呆的时间更久些,可是姐姐却长得并不像两人这又如何解释
这一切变得更复杂,让她想到一个人,姐姐心理医生,顾绅言
周末学一跑来找她玩,不仅仅有他还有社团其他人。来着自来熟的几人一点也没有客人自觉,阿姨第一次见几个帅气的男同学,吓了一跳。她家小姐怎么跟男孩子要在一起,不过想到自家小姐性格应该很难跟别人玩在一起
给他们切了水果,招呼他们,毕竟还是第一次看莫影带同学回家,难得找了个借口就去买菜了
学一:“莫水你家待着不无聊吗?走啊,跟我们一起出去玩”
莫影:“我一会儿有事,没空”
掌斯斯:“学长你就别强迫他了,就咋们玩的那些人家嫌弃幼稚,亚太你说是不是”他点了点头,赞同他的话
相反深迟却觉得高青跟莫影两人之间有点奇怪,高青出声:“我这有些题想跟你讨论一下”莫影也没有拒绝,直接让他跟她去一旁的书房去了
学一也想去,却被掌斯斯拦住了:“学长你又不会,凑什么热闹,我们还是玩游戏吧”
被拉着在那玩起了游戏机,深迟起身也朝书房走去,寒悲也跟了上去。听到从里面传来关于他们父母的名字,两人都错愕,门内的两人都听到了声
高青打开门,莫影也看到皱了皱眉:“让他们进来”
四人在书房这个大空间中却安静的有点可怕,莫影直接摊牌:“我不是想听你跟我道歉,我想知道真相,那一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深迟眼底的愧意,犹豫“那一天,莫水来找我,其实并不是跟我表白而是想问我二叔公的事,而那一天我二叔公也在对她说一些难听的话,对不起”
原来那天莫水去找他是想问他关于深季,可是当时深季也在那,在她提起林晓夜的时候,深季像是知道她想说什么,一针见血说出,他没有孩子,就算有也不会像她长得那般恶心,这让莫水的心掉到谷底,哭着跑走了
深迟看着深季那冷漠脸就知道他说的是真的,后面就听到莫水自杀,被人在河里发现尸体,那一天下了一场很大的雨,他还记得她哭着离开时那张绝望的脸
莫影才知道原来真正杀死莫水的人不是别人,是有可能是她生父的深季,可是深季为什么会对姐姐说出那样的话,深迟他们所说当时姐姐只是提到林晓夜,但是并没有说其他,为何深季会知道她想说的事?
莫影想起风尚之前说的林晓夜消失的那段时间:“深迟,我想你帮我查一件事”
深迟为了弥补心里内疚:“你说,什么事”
莫影:“我想知道深季在跟林晓夜分手后的几年里发生了什么,还有月令林”
寒悲不明白这关这跟他们有什么关系,他更担心的是深迟:“这个不可能,深迟的父亲那么讨厌他叔公,一旦被发现了深迟会受牵连的”他不想他受伤
莫影皱眉:“深越城还为当年的事,怀恨在心?”
高青:“不仅仅是他连我姑姑也没有走出来,当年林晓夜跟二叔公的那件事我姑姑也有份参与”
深迟其实并不受父亲待见,只不过因为高冷英怀了他的孩子,不得不娶她罢了,这一切变得越来越复杂,当年参与其中的人现在并不好过
深迟眼神一沉:“当年我妈因为林晓夜的死至今都无法原谅自己,曾为此付出了代价,接受心理治疗”
莫影:“当年深季强暴林晓夜,高冷英因为深越城给林晓夜下药?”这是她能够想到唯一一个可能,就是当时林晓夜喝的那杯酒是高冷英给她的,毫不知情下被最信任的朋友背叛
深迟:“我不清楚到底怎么一回事,可是我妈这么多年一直在自责中,这一切该结束,就算是欠的债也应该还完了”
莫影也是冷笑:“不,这可能一辈都不能被原谅,特别是你爸。现在的妻子亲手把他最爱的人,送到他小叔床上,最后他爱的人死了,你说这笔账,一辈子都还不起,这是一个人选择错误所得到应有报应”
深迟不明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的父母并不相爱,他父亲心里有爱的人,她母亲因为爱着父亲做了令人心寒的事,得到应有报应,可是最痛苦的还是他
莫影:“我现在不是要追溯你父母之间的事,我要的是我姐姐死亡真相”
深迟:“你说什么……莫水不是自杀的吗?”
莫影嘴角泛起一抹冷冽的笑:“我原也如此以为,岂料,此物却让我明白,事实并非如此。”说罢,只见他从抽屉中随意地甩出一只耳环。那耳环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然后“啪”的一声掉落在地。这是一只闪耀着璀璨光芒的钻石耳环,其珍稀程度令人咋舌,能买得起它的人可谓凤毛麟角。然而,就是这样一只耳环,却在莫水命丧黄泉的河边附近被发现,仿佛是在默默诉说着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耳环的一半身躯被泥土掩埋,仿佛它也在哀悼着莫水的离去。
暑假时,回到姐姐殒命之地,偶然间察觉,且已在该处驻足良久。她疑心姐姐遭人推落,此外,还让她寻得一块染血石头,仿佛挣扎时欲抓却不得。
将两件物品一同带回进行鉴定,结果显示钻石耳环确为真品,且价值高达百万。怎会有人如此随意地丢弃?然而,石头上的血迹印证了她的猜测。尽管年代久远,但通过 dna 比对,仍发现这是莫水的血液。
彼时,她被发现时,手指上的伤痕应是挣扎所留,但后续并未找到相关嫌疑人。莫水亦因长期的心理疾病,被判定为自杀身亡。
她决心追寻杀害姐姐的真凶。
莫影:“你去查月令林,深季的事我来。”他看向寒悲,沉声道:“回去试探你母亲,林晓夜失踪时,我怀疑她知那人身份。”
寒悲沉凝:“我会尽力。”
莫影嘴角泛起一抹冷冽的笑:“我要的是毋庸置疑的肯定,寒悲,我现在好心提醒你,别到时候怨我没给你机会!”
深迟仿佛感受到了寒悲内心不安的恐惧,如潮水般汹涌,他轻轻地拍了拍寒悲的手,温柔地说道:“别担心,有我在。”这句话仿佛是一颗定心丸,让寒悲的心情瞬间平静了下来。
寒悲答应看看能不能试图从严莉莉那打探到点什么,莫影看了一下大概现在所有的线索也就那么多,要想再深扒下去,她得去见一下顾绅言,这位心理医生一定知道些什么
周末暮年到莫家将她接上,提前约了顾绅言门诊咨询室
前台小姐:“请问是莫小姐吗?”
莫影:“嗯”
“请跟我来,顾医生已经在里等候”暮年也想跟着去却被拦下了:“抱歉,顾医生说只让莫先生进去,这位小姐请在外等候”
暮年担忧的看向她,莫影点了点头,就跟着她进去了,暮年也只能坐在外面,有人给她倒了杯水,又担心又紧张的时不时望向那扇紧闭的门
“莫小姐,这边请”看的出这地方还挺有意思,一条走廊中就有不少房间,而且每个房间都有对应的号码,不知道用来做什么,尽头的房间就是顾绅言的诊室
“莫小姐您请进”打开了门走了进去,门随之就关上了,可里面很大,办公桌,茶室以及卫生间还有书柜和中间摆放的一个垂直而下牛顿摆,只不过更大罢了
声音从她身后传来:“可还满意,莫小姐”
回头而望,顾绅言拿着两杯咖啡站在那对着她笑:“请坐”
莫影:“你知道我会来”
顾绅言没有回答,从刚才莫影就怀疑了,这个人在故意接近自己。他知道她会来,预约时暮年用的是她的名字登记的,可是她们到了后,护士小姐说的是“莫小姐”而非“暮小姐”由此看来,他认识她,不应该在那时候搭话时就已经知道她是莫影,而非男生
莫影:“你故意接近我,有什么目的?”
顾绅言笑道:“其实我跟莫小姐一样,好奇我之前那位病人莫水小姐到底要做什么?只不过我们的方向是一致,所想知道的东西却不相同。就好比你之前想知道那个回答”
莫影蹙眉她知道这个人不能轻易放松警惕,因为他开始对她进行暗示性的引导
顾绅言赞赏目光“真不错,被看穿了”只可惜还是晚了,此时的莫影已经着了他的道
当她终于回过神来的时候,那原本就锐利如刀的眼神此刻更是散发着令人胆寒的冰冷气息,仿佛能够穿透人的灵魂一般。她毫不犹豫地伸出双手,紧紧地掐住了眼前这个男人的脖颈!
顾绅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似有若无的笑容,但那笑意却并未抵达眼底深处,仿佛只是一种习惯性的表情。他的眼神依旧深邃而迷离,让人难以琢磨其真实想法。这一笑似乎带着几分随意和不羁,又好像隐藏着某种深意,令人不禁心生好奇
莫影紧紧地皱起眉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和不满,他直直地盯着对方,语气生硬地质问道:“你笑什么?”仿佛对对方的笑容充满了不解和警惕。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压迫感,似乎想要逼迫对方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