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先天之威，寒冰真气
两天之后。
在五岳大比结束之后，纪常与嵩山派左掌门之间的切磋成为了众人瞩目的焦点。
两位高手相对而立，站在了一处擂台之上。
而在擂台周围的看台之上，还未离开的五岳剑盟各派掌门、长老，此时正在观战。
他们对于纪常的实力相当的感兴趣。
虽然纪常的修为已经达到了先天境界，但他实在是太过年轻了，让人有些难以置信。
不过，嵩山派左掌门乃是大乾武林有名的高手。
在武学造诣上极高，不仅将嵩山剑法总结完善到十七路之多，更是在嵩山心法的基础上，领悟出来了寒冰真气这门心法。
除此之外，左掌门一身实力更是在大乾武林中名列前茅，能够位列江湖前十之列。
正因如此，在他们看来，左掌门或许能够试探出纪常的实力。
此时，左掌门神色凝重地注视着纪常，缓缓开口：“纪长老，你的实力已达先天之境，当真令人佩服。”
“今日能与你切磋，实在是我的荣幸。”
纪常微微一笑，拱手回应：“左掌门过奖了。”
左掌门点了点头，神色变得凝重起来：“那么，我们就开始吧。”
话音刚落，左掌门身形一动，便率先向纪常发起了攻击。
他手中长剑挥舞，使出了嵩山剑法。
这套剑法有“内八路，外九路”之称，快慢十七路，每一路都蕴含着不同的变化。
只见左掌门剑法凌厉，剑光闪烁，直逼纪常而去。
在擂台周围的看台上，五岳剑盟的各派掌门、长老，目睹了左掌门的出手，开口赞叹起来。
衡山派的莫掌门抚着胡须，赞叹道：“左掌门的嵩山剑法真是犹如行云流水，快慢相宜，攻守兼备。”
旁边，华山派的岳掌门也点头称赞：“确实，左掌门的剑法已经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这嵩山剑法，快慢十七路，每一路都有独特之处，左掌门能够如此娴熟地运用，实在是难得。”
另一位来自恒山派的女掌门也忍不住发出赞叹。
甚至，就连泰山派掌门天灵道长，此时也颇为担忧地看着纪常。
然而，纪常作为先天高手，武学底蕴更是深厚无比。
他面对左掌门的攻击，身形仅仅微微一动，就轻松地躲过了对方的剑招。
他的动作看似简单，却蕴含着深厚的武学造诣和精准的预判能力。
左掌门见状，心中一惊。
如此轻松？
这般容易！
左掌门知道纪常恐怕真是先天高手。
他实在是无法想象，除了先天高手之外，还有人能够这般轻易地就化解了自己的剑招。
但他又岂能知道。
此时纪常根本就没有展现出自己属于先天高手的实力。
即便是当初纪常还未曾破入先天之时，以他的造诣，化解起来也不会太过困难。
以纪常的眼力，自然能够看得出来。
这十七路嵩山剑法虽然不错，但在五岳各派剑法之中，却并非上乘。
无论是与泰山剑法相比，还是与华山剑法相比，甚至与衡山剑法相比，这嵩山剑法，都要逊色不少。
泰山剑法之中有着岱宗如何这等达到了先天武学层次的招式。
华山剑法中的夺命连环三仙剑、清风十三式，虽然比不得岱宗如何，但也能称得上是顶级的后天武学。
而衡山剑法，也有着衡山五神剑这等顶级的后天武学。
至于嵩山剑法，在后天武学之中，也算不得拔尖。
正因如此，对于纪常而言，化解起来，自然不会太难。
左掌门在震惊之余，决定不再保留。
他深吸一口气，身形一转，瞬间催动内力，双手开始凝聚起一股冰冷的寒气。
这是他的绝招。
寒冰神掌！
配合他的心法《寒冰真气》，堪称为最顶级的后天武学。
一股至阴至寒的内力在他掌心汇聚，渐渐形成了一团白色的寒气，仿佛连周围的空气都被这股寒气所冻结。
纪常见了，眼神一凝。
左掌门果然不愧是武学大家，虽然还未曾破入先天境界。
但依靠这手寒冰神掌，竟然近乎达到了凝聚出真气的程度。
此时，左掌门身形一闪，瞬间逼近纪常，双掌齐出，带着凌厉的掌风直取纪常。
纪常深吸一口气，体内天烛真气急速运转，双掌迎了上去。
他没有使用花哨的招式，只是以泰山派拳掌功夫十二式擂手为基础，朴实无华地与左掌门对掌。
两掌相交，没有轰鸣，没有炸响，只有内力与真气的悄然较量。
但在这平静的表面下，是汹涌澎湃的内力与真气之间的碰撞。
就在众人以为这将是一场势均力敌的较量时，情况突变。
左掌门只觉一股强大而炙热的真气从纪常掌心传来，这股力量如同熔铁般灼热，瞬间破解了他的寒冰神掌。
他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呼，整个人便被这股力量震得倒飞出去，重重地摔在擂台之下。
纵使左掌门的寒冰内力，已经十分接近真气了。
但是与货真价实的先天真气相比，依旧是云泥之别。
此时，全场一片哗然，所有人都被这情理之中，意料之外的结果震惊了。
他们看着擂台上依然站立的纪常，心中充满了敬畏。
“先天之境，果然非同凡响。”衡山派的莫掌门叹息道。
“左掌门的寒冰神掌在江湖上也是一绝，却没想到在纪长老面前如此不堪一击。”
华山派岳掌门脸上出现了几分惊愕之色。
嵩山派左掌门创出的心法《寒冰真气》，可是被自家冯师伯称赞为与《紫霞神功》媲美的顶级后天武学。
但却被纪常这般轻易地就给击败了。
在他看来，纪常的实力，与自家的冯青阳师伯相比，也差不了多少了。
“这才是真正的先天高手啊！”嵩山派的一位长老感叹道。
“我们之前还怀疑他的实力，现在看来，是我们井底之蛙了。”
“纪长老果然是货真价实的先天高手。”恒山派女掌门点了点头，她的声音中充满了肯定和尊敬。
此刻，纪常站在擂台上，神色平静如水。
“《寒冰真气》也算是不错，几乎摸到了先天武学的门槛了。”
“嵩山派左掌门的天赋、才情，放眼整个大乾江湖，都是佼佼者。”
虽然《寒冰真气》并非是先天层次的武学，但是对于纪常而言，也有不小的参考价值。
纪常推演改进之后，创出的《天烛真气》，虽然偏向阳刚，但远未达到至阳至刚的层次。
而左掌门创出的《寒冰真气》，虽然层次不高，但的确是一门至阴至寒的功法。
纪常能够以它为参考，进一步完善自己的《天烛真气》，使得功法更上一层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