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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夫郎‘织布’我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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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逢喜事精神爽,北堂最近看吴恩都顺眼许多,这次完成系统的任务,不仅解除了惩罚,而且之前清零的积分也涨了回来。

    北堂用这些积分换了一张席梦思大床,他溜进厨房去找南杏:“媳妇,快来快来,看我给你买了什么。”

    “咳咳咳”,北堂一进厨房就被一股袭面而来的浓烟给呛出眼泪,“媳妇你这是在搞生化武器吗?”

    北堂拨开重重浓雾来到南杏面前,拉起他的手就打算往外跑,南杏挣开他的手,“你先出去,我就不信我做不好一顿饭。”

    起因是昨天为了庆祝大战陈家人获胜之喜,吴恩提议在家办一场庆功宴,北堂和吴恩两人都做了几道自己的拿手菜,唯有南杏全程没有参与,只坐在桌前等吃。

    吴恩看到自己辛苦这么久,而南杏像个贵人一般杵在桌前,不免阴阳怪气道:“哎呦,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什么达官显贵呢,啥都不做,师父娶你可真是倒霉。”

    北堂端着最后一道菜进屋,听见吴恩这话可不乐意了,反手就给吴恩头上来一记暴栗:“怎么个事又来惹我媳妇,快坐下吃饭。”

    教训完吴恩,他又转头哄南杏:“我们南南今天辛苦了,来吃块红烧肉。”

    南杏转脸耍小脾气:“不喜欢吃红烧肉。”

    北堂继续哄他:“那凉拌黄瓜喜不喜欢呀,清炒土豆丝呢?”,北堂不停哄他,“不乖乖吃饭可是会变丑哦。”

    南杏听到这话,果然转过头,北堂见他终于肯理自己,赶紧把碗推向他:“这些都是我做的,你快尝尝。”

    南杏端起碗不好意思道:“你快吃吧。”说完还夹了一块红烧肉放进他的碗里:“我记得你很喜欢吃红烧肉。”,说完这句话南杏就低下头埋头苦吃,不再说话。

    北堂简直受宠若惊,这可是这么久以来南杏第一次给自己夹菜,一口将红烧肉塞进口中:“听媳妇的,不过我更喜欢吃炒茄子,你能给我再夹一块吗?”

    南杏抬头看他一眼:“得寸进尺。”不过还是口嫌体正直地给他夹了一筷炒茄子。

    吴恩在旁边看他师父那便宜样简直怒其不争:“怎的一直都是师父做饭,你坐享其成,不像我,我只会心疼师父,来师父徒儿给你夹菜。”

    北堂一筷子挡住:“别!我只吃我媳妇给我夹的菜。”

    北堂看见南杏再次黑下去的脸,及时开口道:“而且我乐意做饭给我媳妇吃,媳妇就是用来宠的。”

    说完北堂黏黏糊糊地靠过去:“你说是吧媳妇。”

    北堂以为他会不说话或者是直接离席,连等一下怎样去哄他都想好了,也没想到他会开口说那样的话。

    南杏道:“宝柱想吃什么?大可报上菜名,我明天就做。”

    北堂看他那样多半是认真的,他问道:“媳妇你是认真的吗?你真的会做。”

    接收到南杏要刀人的眼神,北堂立马改口:“做!必须做!我媳妇可是上的了厅堂下得了厨房的好手!”

    北堂早料到他根本不会做,所以报的都是几个简单的菜名,但他万万没想到,他居然会炒糊,还炒冒了烟。

    怕他会在厨房里被呛死,北堂故作可怜兮兮把脸凑到他面前:“媳妇你看我眼睛都被烟熏红了,你不出去我就不出去,就让我继续难受吧。”

    说完还挤出几滴眼泪,见他面上松动乘胜追击道:“我知道媳妇心疼我,我们快出去吧。”,说完就拉着他的手跑出了厨房。

    两人在厨房外站定,北堂指着浓烟说:“媳妇你看烟都是黑色的。”

    南杏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悠悠道:“你是在暗讽我干啥啥不会么?”

    北堂立马道:“哪敢呀!”,他转头看到南杏的大花脸,忍不住哈哈大笑:“媳妇你看你的大花脸,好像烟熏妆,也太非主流了。”

    南杏恼怒,揪住他一边耳朵:“嘲笑我是吧,你不也一样。”

    两人互相看着对方滑稽的模样笑了半天,还是北堂先止住笑:“好了媳妇,我们快去洗把脸,我有好东西给你看。”,说完就拉着南杏进了厨房。

    南杏忙在后边问:“什么宝贝呀这么着急。”

    北堂拧干帕子给他擦脸:“去了你就知道了,这是我给你的惊喜,还不能说。”

    南杏道:“究竟是什么惊喜呀还要蒙着眼睛。”

    北堂放开蒙着他眼睛的那双手,欢快道:“当当当当,快看席梦思大软床。”

    北堂见他露出惊喜之情,拉着他的手坐到床上问:“是不是很软很舒服。”

    南杏摸着身下柔软的床垫回答:“嗯,很软很舒服。”,他转头问:“不过你哪来的钱买的,这床可不便宜。”

    北堂也不知如何解释,故岔开话题:“没想到我们南南还挺识货。”

    南杏白他一眼:“少打岔,你不会是把你在吴家村赚的钱用来买这张床了吧!”

    “怎么会!”,北堂怕他误会赶忙道:“说了你管钱我怎敢偷偷乱花,反正这张床是我给你的惊喜你收着就是了。”

    南杏见他不像撒谎,只好道:“那好吧,不过我们都要搬回陈家了,你还买床干嘛,那里是没有床吗?”

    北堂拉过他的手:“我知道你是心疼钱,不过你想想,陈家人能留好东西给咱们吗?咱就是要带些好东西过去气气他们,也让他们知道当初他们的如意算盘打错了,你跟着我并不受苦。 ”

    南杏抽回自己的手:“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我可没说跟着你不苦。”

    北堂知道他是在怼自己,好笑道:“好好好,那我再努力努力,争取让我的南南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小夫郎。”

    南杏被他这句话说得害臊,别别扭扭转移话题:“对了,你真打算到时候放了陈家那两兄妹?”

    北堂知道他这是害臊了,也不再逗他,认真回答道:“当然不,且不说我还得留着他俩继续捞好处,而且他俩联手差点害了你这一点就罪不容诛!”

    南杏见他实在气愤,赶忙拍拍他的背宽慰道:“不气不气,气大伤身。”

    北堂也听话地缓了口气:“听媳妇的我不气。”

    北堂拍拍他的手:“反正你放宽心,我会教训一切伤害你和妄图伤害你的人。”

    南杏好笑道:“你好中二呀,知道你能保护好我,对了,吴恩去哪里了,一早上就不见影,他回来要是看到我把他‘屋’熏成那样肯定又会骂我。”

    北堂看穿他的小心机,开口拆穿他:“你这是在寻求我的保护吗?”

    南杏坦言:“自然。”

    北堂挑挑眉:“那求人得有求人的态度,你亲我一下我保准等一下能让那小子不敢骂你。”,说完就把脸往南杏跟前凑。

    南杏一把推开他的脸:“关键是这么,我想问的是他跑哪儿去了,还等着他回来做饭。”

    北堂问:“媳妇你吃腻我做的饭了?”

    南杏调皮道:“当然不是,我这是在心疼你辛苦,所以让他来做,怎么样我体贴吧。”

    北堂忍不住笑出声:“体贴,你是这世界上最体贴的人。”,南杏也忍不住笑出声,他没想到自己居然有这么腹黑的一面,而这些可以说都是眼前的人所引起的,也只有他能看到。

    北堂不知道他内心这些小九九,和他解释:“我让吴恩去村长那去了。”

    南杏道:“你让他去那里做甚?”

    北堂故作神秘:“自然是要紧事。”,他看看外面的天色:“不过这会他该回来了。”

    “师父我回来了。”,说曹操曹操到,吴恩推开门:“师父我问到了,后山还在陈宝玉名下。”

    北堂给他倒了杯水,一副了然样:“我就知道那陈老头不会乖乖交出后山。”

    南杏见他俩一人一句聊着自己不知道的事,心中不免吃味,故作不经心问:“到底怎么回事,什么后山还在陈宝玉名下,这是什么意思?”

    “是这样的媳妇。”,北堂说,“我这几天越想越觉得陈老头不会那么容易屈服,今天叫吴恩去村长家看看,果然西房和后山依旧在陈宝玉名下。”

    南杏了然:“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去陈家说理去?”

    北堂道:“说对了,出发。”

    吴恩放下水杯跟上:“饭还没吃呢!”

    北堂喊道:“去陈家吃。”

    三人来到陈家,陈家正好开饭,北堂毫不见外坐上桌:“怎么都看着我们,别客气,都快吃,来来来。”

    陈家人互相看着对方,最后看向陈老头,见他没有阻止,也都默默低下头吃饭,陈五哥的碗被端走,自认倒霉退下桌。

    其他人也见其机会纷纷退下这修罗场,陈老头吼道:“都给我回来,桌上是有咬人的妖怪吗?!”

    可不是有妖怪,陈家孩子们在心中吐槽,但面上却说:“我们喜欢下桌吃,爹你们吃啊。”,说完众人就一溜烟跑没了影。

    北堂感到好笑,故意给陈老头夹了一筷子菜气他:“爹你看他们就给你吃这些个破菜叶子,还不如跟着我天天吃肉。”

    陈老头气他:“你个逆子还好意思说,什么时候放我儿子女儿出来。”

    来了,等的就是你这句话,北堂放下碗筷:“怎的你不守诺还有脸让我放了他们。”

    陈老头见他说话如此不客气,教训道:“没娘养的东西你就这样和你爹说话!”

    南杏替他不平:“现在想起来是他爹,当初你们欺负他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他也是你儿。”

    陈老头没想到他会忤逆自己,讥讽道:“我们家事还轮不到你这个外人插嘴。”

    “陈老头,”,北堂在桌底下牵起南杏的手作安慰,继续道:“南杏是我这辈子唯一的家人,我只是不得不流着你的血罢了,要我放过他俩也行,那就趁早把西房和后山转到我名下,就这么简单。”

    陈老头还想说些什么,但北堂已不想和他多费口舌,带着两人走出屋外。

    结果自然是陈老头救子心切,把西房和后山转入了他名下,当天北堂就带着两人搬了进去。

    “媳妇我就说我很有先见之明吧,你看看这床”,说着北堂一脸嫌弃的看了看:“这木头都快碎成灰了,还有这棉被,都黄得发黑,指定长了跳蚤。”

    南杏无奈:“你最聪明行了吧,快收拾收拾吧,等一下不是还要上山?再不快点可来不及了。”

    三人收拾完已经到中午,北堂看这日头说道:“要不媳妇你还是在家吧,太阳太毒了。”

    南杏扛起锄头走在前面:“你这是小看谁,快跟上。”

    北堂看着阳光下他的身影,啧啧道:“我媳妇真辣。”

    吴恩凑过来问:“哪里辣了,还没我上次在潇湘馆看见的辣,那才叫带劲。”,说完他忍不住回忆。

    北堂赶快去追南杏,还不忘欺负吴恩:“一边去小兔崽子。”

    三人坐上牛车,此刻只有一个感受,那就是——慢。

    南杏道:“我感觉我走路都比它快。”

    北堂和吴恩附和:“我也觉得。”

    这辆牛车,包括车上的耕田工具都是从村上借的,看来村民给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北堂望着车上的破铜烂铁想,就这残破的同乡情,带着村民奔小康,难!

    好在最后三人成功抵达后山,北堂一路拉着南杏,三人总算到达目的地。

    北堂指着面前的那台田对两人说:“我们的任务就是将山上的田都松完!”

    吴恩道:“就凭我们三个?”

    南杏道:“就凭这头老牛和这堆破铜烂铁?”

    北堂尴尬一笑:“别这样,别沮丧,万一它们只是看起来烂呢?”,说完北堂举起一把锄头挖下去——断了。

    北堂望着断掉的锄头,嘿嘿一笑:“可能是这把坏了,我换一把。”

    连着换了几把,全是坏的,北堂有些丧气,南杏安慰他:“还是用牛耕吧,这铁犁看起来没坏。”

    日照山头,一头老牛在田地里艰难地前行,地没耕多少,人和牛倒是累得吭哧作响,南杏上前为他擦汗:“渴不渴。”

    北堂道:“渴死了。”,北堂接过南杏给的水匡匡灌,总算喝舒服,他望见南杏被晒红的脸,心疼道:“南南你快回去吧,这有我就行。”

    吴恩道:“行啥行,要不先把这地里的野花给拔了,或许能好耕些。”

    说干就干,吴恩率先进地拔花,他拿起一朵花举到眼前:“你别说这花挺美,待会儿我得带一朵回去。”

    三人总算把花拔完,这时天空下起大雨,幸好附近有个山洞,三人进去躲雨,雨过天晴后,北堂看着松软的土地,高兴地像个孩子:“太好了媳妇,雨过后这地就好耕了。”

    一直忙到晚上,三人回到家后,吃过饭就各回各屋。

    北堂给南杏擦晒伤药,不免心疼,小声责备道:“都叫你别跟着,现在好了,晒伤了,肯定很疼。”

    南杏听见好笑道:“是我晒伤了又不是你,你咋比我还难过。”

    北堂委屈:“伤在你身,痛在我心,你不爱惜自己,还不准我难过不成。”

    南杏道:“成成成,嘶!”

    北堂着急放轻手,俯下身为他呼气:“是不是弄疼了,对不起。”

    北堂对着他锁骨吹气,吹着吹着就被他白皙漂亮的锁骨吸引,情不自禁轻抚起那诱人处。

    南杏感受到他的异常,急忙捉住他的手吼道:“陈宝柱你又兽性大发了是不是!”

    北堂收回手转过身否定道:“不是!不是!”

    南杏气道:“还不承认,陈宝柱,我要和你约法三章,不!是十章!”

    北堂转身问他:“你说啥?”

    南杏道:“我说我要和你约法十章!”,说完就一脚把他踹下床,“今晚不许上床。”

    北堂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脑海中突然响起系统音【恭喜宿主解锁新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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