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胜利的演讲

    一名人类正背着红色的符文，骑着一匹黑马漫无目的地走在一颗陌生的星球上，无所谓从哪来，无所谓去哪，因为这世界本就荒诞。男人继续低头向前，棕色的头发还混合着淡红。突然两束光芒出现在他的面前，是星辰与星辉，星辉开口道：“你好以恶。”

    以恶看着星辉：“什么风把您二位吹来了。”

    “我们需要您的帮助，以恶。”星辰伸出了手。

    “‘您’？大可不必如此自卑。但要说明一点，老子我并不想帮你们。”星辉伸拳想打，但被星辰拦下。

    “可是您就忍心看着您的那些子民自尽去死？”

    以恶沉默了一会：“老子才不管，你们快走吧。”

    星辰与星辉对视一眼，无奈地消失了。只留下以恶独自走在土路上，像在湍急的河流中无助的漂流。他骑着马走，因为虚无战争，他所保护的星球已经是民不聊生。他停了下来，面前一棵槐树开满白花，那是地球之物。树枝上垂着一条绳子，绳子上挂着一个人，人的脚底下还有一堆尸体，很明显，现在树上的人是踩着前几名自杀者尸体完成自杀的。以恶转过头去，继续前进。

    “这并不关老子事，我凭什么管他们。”以恶自我安慰道，“他们的死与我有——”

    以恶停止了思考，甩动马鞭急速前进，眼中满是坚毅。他冲入一座城堡之中，下马掏出一把匕首插在红毯上，跪了下去。面前一位女王端坐着。

    “你来了，我的勇士。”

    “抱歉，我在此抱歉，我要去往泯星。”

    女王有些震惊，慌忙爬下王座，抱住以恶：“不要！你忘记那个「承诺」了吗！”

    “可现在，有些事比这「承诺」重要，放心吧！有什么东西能杀死老子！”

    此时在泯星上的一座军营中，士兵们被聚集在底下，槐风等人也站在其中。人群散漫着，毫无方阵之感。

    星辉慢慢走上台，拿起话筒，话筒爆发出尖锐的声音，全场都肃静了。

    “就在几天前，我们迎来了一场失败——地球消失了。”星辉在台上讲着，可台下的星辰却急了，但也只能暗自骂道：“你情商呢？这种时候欲扬先抑？”

    不出星辰所料，星辉讲到一半，突然底下传来一声异议：“地球毁灭了！人类已经失去最重要的家园了！我们现在投降或许还有生机。”底下的人越来越吵，星辉有些不知所措。

    一声响动，人们都停下了议论，人们抬头看去，原来是几只乌鸦，不小心投下了几颗石子。人们又开始了哄闹。

    忽然军营门口被轰开，声音再次将人群镇住，一名男子走上讲台，一把夺过星辉的话筒，拍了拍话筒便自顾自演讲起来：“都给老子安静点！你们这群人心里是什么我就不必多说了，想着‘只要投降，就能活下去’，这就不可能！虚无神主从不会放过我们！我们可能只是群虫子！但是，我们凭什么当一只弱小的虫子？当一只抬脚就会被踩死的虫子？我们应当聚在一起，随后毫不动摇地掠过天空，然后让黑压压的虫子将他们抗争、击退、然后胜利！”

    台下发出剧烈的掌声与讨论。槐风看向九云：“这不是以恶吗？”九云眯起眼点了点头：“不愧是他呀。”陈麒凑了过来：“这人是谁啊？好帅啊。”九云与槐风异口同声道：“以恶。”

    这时，一声警报传来。人们安静了下来，但很快，激情的吼叫声替代了空虚的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