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公寓的诡异

    当张凡和苏婉来到程琳的公寓时，夜色已然笼罩整个城市。公寓楼的外墙在微弱的灯光下显得异常阴森，仿佛隐藏着无数不可告人的秘密。街道上散发出的幽暗灯光在黑夜中映照出斑驳的影子，令人感到一阵不安。

    苏婉的脸色苍白，神情恍惚，显然刚才经历的恐怖事件让她心神俱疲。她的手紧握着张凡的手，步伐沉重，每一步都显得极为艰难。张凡的目光专注而警惕，他的感知告诉他，这里弥漫着浓厚的阴气，气氛显得格外诡异。

    张凡沉声道：“苏婉，保持镇定，不要分心。我们要尽快找到你表姐。”

    苏婉点了点头，咬着嘴唇，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她跟随着张凡走进了公寓楼，冷风吹拂着他们的面庞，楼道内弥漫着刺鼻的霉味。墙壁上贴着过时的墙纸，裂缝和污垢使得环境显得格外阴森。

    他们来到程琳所在的楼层，张凡察觉到空气中的阴气愈发浓烈，他的心中警铃大作。苏婉焦急地按响了门铃，门铃的声音在寂静的楼道中显得格外刺耳。等待的过程中，张凡注意到房门的每一个细微变化，他的手中已悄然握住一枚符箓，随时准备应对突发情况。

    终于，门被缓缓打开。站在门口的是一名中年男子，脸色苍白，神情中透露出一丝恐惧和焦虑。他的目光在苏婉和张凡之间游移，似乎对他们的到来感到意外。

    “你们……你们怎么来了？”男子的声音有些颤抖，显然是被吓坏了。

    苏婉急切地说道：“我表姐出事了，我们需要马上进去！”

    男子犹豫了一下，但看到张凡身上的道教服饰，似乎也有所动容。他最终让开了门，示意他们进来。苏婉和张凡进入了公寓，男子在后面小心翼翼地关上了门。

    公寓内的景象让张凡感到一阵不安。房间里凌乱不堪，地板上满是杂物和生活用品，散发出一股刺鼻的腐臭味。墙上的挂画被撕扯得不成样子，家具也被翻倒，显然经历了一场剧烈的冲突。程琳躺在床上，面色苍白，身体不停地颤抖。她的表情扭曲，显然正遭受着极度的痛苦。

    张凡的脸色变得更加凝重，他知道这次的情况比之前想象的要严重得多。他迅速从包里拿出几张符箓，开始在房间里布置阵法。符箓在空中飞舞，光芒逐渐亮起，开始驱散房间中的阴气。

    “苏婉，你在外面等着，尽量不要靠近房间。”张凡的声音低沉而坚定。

    苏婉点了点头，神情紧张地站在房间外的走廊上。她的呼吸急促，心跳加速，努力保持冷静。

    房间内，张凡的动作迅速而精准。他的法器在空中旋转，光芒照亮了整个房间，驱散了阴气。然而，黑雾并没有完全消散，而是越来越浓。鬼怪的身影逐渐显现，扭曲的面孔在黑雾中隐约可见，发出凄厉的嘶吼声。

    “阴气如此浓重，看来这些鬼怪的力量超乎想象。”张凡的声音充满了严肃。他继续施展法术，符箓在空中快速划出光芒，与鬼怪的阴影对抗。

    鬼怪的身影变得越来越明显，黑雾也在不断扩散。张凡的法力在不断消耗，他的脸色渐渐变得苍白，但他毫不退缩。符箓在空中飞舞，光芒愈发炫目，与鬼怪的阴影斗争。

    鬼怪的嘶吼声越来越激烈，黑雾不断蠕动，试图吞噬房间中的光明。张凡咬牙坚持，继续加大法力的输出。房间内的光芒逐渐变得炽烈，鬼怪的身影开始变得模糊不清。

    终于，随着一声凄厉的尖叫，鬼怪的身影在光芒中崩溃。黑雾被驱散，整个房间逐渐恢复了平静。张凡几乎耗尽了所有的力气，微微弯腰，重重地喘着气。

    苏婉看到程琳的面色逐渐恢复正常，流下了感激的泪水。她走进房间，紧握住程琳的手，声音颤抖：“谢谢你……真的谢谢你。”

    张凡微微点头，脸上露出一丝疲惫的微笑。他轻声说道：“你表姐现在已经没事了。不过，要想彻底解决问题，可能还需要进一步的调查。”

    房间内逐渐恢复了平静，张凡的身影在夜色中显得格外孤独而坚定。邪祟被驱逐，程琳逐渐恢复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