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0章 轻松获胜
为了保证公平,双方决定现场随机选取一位同学当发牌员。
从洗牌到发牌,发牌员的手全程都要在桌面居中的位置,对决双方的手则是禁止放在桌面,直到结束发牌。
趁着发牌的空隙,云萍表面盯着发牌员,左手却在桌子下方悄悄给许国生传信号。
她在许国生右小腿的位置,有规律的从“一”画到“金”。
由于世界通用数字是从黑国流传出的1、2、3……所以特别好记,也容易懂。
许国生很快就理解了云萍的用意:对方画什么,他就打什么。
只是他想不通:云萍怎么知道他会拿到什么牌呢?
若是换成普通的富贵牌,云萍当然记不住那么多,可法术牌有标记啊!
烈媚、贵虬升的牌她知道得一清二楚。
四份牌,她已经知道了三份,剩下许国生那一份,区区十三张牌,记住不是简简单单的事吗?
双方同时拿牌,云萍一边整理牌序,一边看烈媚与贵虬升的牌序。
等四人都整理好牌后,她粗略分析一番,心里顿时有了数:虽然有点难,但是能赢!
她将牌合一起,握在右手,左手依旧放桌子底下。
贵虬升见她单手握牌,警惕心立起:“你左手放下面干嘛?”
“个人习惯,”云萍催促着,“谁拿着出牌权?速度。”
贵虬升拿她没办法,只好将目标换成对面的许国生,他紧盯着许国生手里的牌,生怕突然掉了一张让云萍捡了去。
好在许国生是双手握牌,并且对方与云萍一样,都喜欢将牌合成一块,这样根本不可能掉牌。
他这才松了口气,看了一眼手里的牌:“我没有。”
此时的烈媚在内心叫苦不迭:牌里有一、有三、有四、有五,偏偏就少了一张二!这让她怎么打?!
谁拿了二谁就是王八蛋!
为了能带走这些散牌,她只好将大牌里的“金秋”、“铜秋”提出来,与“三秋”、“五秋”、“八秋”组成“同花色”。
最后,她把拥有优先出牌权的“一冬”单独打出。
贵虬升立马接上一张“一秋”。
别看“一冬”最小,但人家能先出牌,所以最难出的牌其实是“一秋”。
贵虬升能如此顺利的把散牌里的“一秋”打出去,他的运气不错。
许国生也有数字一牌,但他是“一春”,一里面最大的那张,而且他已经拿这张一去与四张二组成“四带单”了。
所以他打散牌“四秋”。
云萍有些无可奈何地看着手里的那张散牌“一夏”。
她其实可以提醒许国生叫过,但那样实在是太假了。
连“一秋”都接不上,傻子都能看出来其中有猫腻。
她只好接了一张“九冬”。
烈媚补上“十夏”后,单张就剩“四春”与“银冬”了,还算可以接受。
贵虬升暗自皱眉。
烈媚的“十夏”把他的“九秋”拦截了,但同伴之间不能通牌,他不好说什么,打了一张“铜冬”。
即便“铜冬”是大牌里最小的,但也属于大牌,所以许国生准备拆掉牌里的“对银”,压制贵虬升。
右小腿突然传来一阵痛感。
“过。”许国生的内心欲哭无泪。
我的千金大小姐哦!你要提醒也别这样吧?很痛啊!
云萍“若无其事”地打出了“银夏”。
烈媚这边,能压“银夏”的只有“金秋”。
不过,“金秋”在“同花色”里,若拆出来,散牌就会变多,可万一贵虬升也接不上,出牌权将持续在云萍手里。
为了不让云萍接着出牌,烈媚一咬牙,将“金秋”打出。
好在“八秋”拆出来后,依旧能塞进对子,结合“对八”、“对九”组成“三带对”,留下出路。
贵虬升手里唯一的大牌就是“金夏”了,“金春”还没出场,他不能轻举妄动,因此叫过。
这下能压了吧?
许国生刚想打出大王牌“金春”,右小腿再次传来痛感。
我……
他嘴角抽搐:“过!”
云萍也过。
出牌权持续在烈媚手中。
由于散牌过多,并且下家刚好是同伴,所以她选择再次打单张“三秋”。
这样贵虬升可以走散牌,也能抬大,选择权在对方那里。
贵虬升选择走散牌“九秋”。
他其实也能走“四夏”,然后把“九秋”并入五连顺里,从四至八改成五至九。
不过,那样的话很有可能会让对手过散牌,得不偿失,所以他没这么做。
贵虬升确实算准了。
他的“九秋”将许国生的“五春”拦了下来,否则许国生就能把唯一的小散牌丢出去。
出不了“五春”的许国生很生气,想再次拆开“对银”找回面子,却惨遭第三次袭击。
若非对方是云萍,随便换一个人如此拧他的小腿肉,而且还是三次,他早就发飙了!
三轮下来,许国生只是出了一张“四秋”,这让烈媚与贵虬升不得不怀疑:这家伙的手牌难道全是对子或者组套?
云萍依旧面无表情,出了一张“十秋”。
烈媚接上“铜秋”。
贵虬升:“过。”
又轮到许国生了,他故意等了一会儿,见云萍没有再拧,顿时松了口气。
他抽出“金春”,装模做样在思考。
当云萍通过标记得知这是“金春”时,心里顿时一咯噔,左手赶紧扯了扯许国生的裤管,让对方别冲动。
要知道,此时她的手里还保留着“一夏”这张超小散牌,同时和三至七的小顺子,她唯一的仰仗就是“对铜”了。
许国生当然知道不能打“金春”。
这就跟“金春”不出场,“金夏”不动弹一个原理。
“金春”最大的作用就是压制“金夏”,两者相互牵制,意义重大,最容易改变整场牌局。
虽然不知道原因,但他已经猜到了云萍有看牌的特殊手段,所以他才拿“金春”出来显摆,发泄怨气。
发泄完后,他乖乖收好“金春”,打出“金冬”。
唯一能接的就是贵虬升的“金夏”。
可他并不清楚“金春”在敌方哪个人手里。
为了顾全大局,他打算放一家走,全力抓另一家,所以选择忍让:“过。”
他的想法虽好,可惜比不过云萍的“透视眼”。
三家叫过,出牌权停留,许国生依照云萍指示,打出“对六”。
云萍接上“对七”。
完了!
这是烈媚与贵虬升一致的念头。
烈媚的“对九”必须绑定“三条八”,否则根本出不了,拆开牌序就全乱了,她只能继续叫过。
贵虬升虽然能接,但他的对子就两组,一个“对三”,一个“对十”,可想而知根本拿不稳出牌权。
但拿不稳总比叫过好,所以他打出手牌里最大的对子“对十”。
云萍再次扯动许国生的裤管。
她已经不敢拧了,万一惹恼对方,然后真打算跟她鱼死网破怎么办?
许国生暗笑:小样!知道怕了吧?
“过。”这一声,许国生叫得悠然自得。
云萍立即打出“对铜”。
身上的压力随着“对铜”的打出而消散。
她在内心又给许国生记下一笔账:敢戏弄我?等着吧你!
没人能接“对铜”,云萍将三至七的小顺子打出,然后把“一夏”盖在桌面报单,等待许国生借势给她。
烈媚可算能把手里的“三带对”丢出去了。
虽然作用不大,但至少减了牌数,贵虬升不能怪她不出力。
贵虬升那四至八的小顺子接不上,只能叫过。
接下来就是许国生的个人表演了。
他打出珍藏已久的“四带单”,再出“对银”,最后报单,丢出大王牌“金春”,结束战斗。
没有牌能压制大王牌,云萍是许国生的下家,因此成功借势,接过出牌权,将手里的“一夏”潇洒翻开。
赢全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