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担心她,失去了往日的冷静
吴娇娇不理李轻媚,李轻媚也并不是非要搭着她不放。
当初,是吴娇娇自己过来问李轻媚,让李轻媚安排一些事情给她做的。
并不是李轻媚缺人,求着吴娇娇去她那里做事。
该给吴娇娇的工钱,李轻媚都结清楚了。
吴娇娇现在不愿意跟她有来往,李轻媚表示无所谓。
她也不是非要跟谁结交才能活得下去。
……
新来的阿姨做事很麻利,估计是看在李轻媚给她开了三十块钱工资的份上。
确实是三十块钱。
不是三十五块钱。
给刘嫂还有吴娇娇开三十五块钱的工资,完全是看在彼此认识的份上。
聘请外边的人来做事,没有了彼此认识的这一层关系,李轻媚自然不会多给。
不过,她开的三十块钱工资,也比外面其他地方的要高五块钱。
新来的阿姨姓秦,李轻媚叫她秦阿姨,刘嫂的年纪相对李轻媚来说大一点,则是叫她秦姐。
秦阿姨很能干,她跟刘嫂一样,将铺子里面的事情当作自己家里面的事情。
干完自己份内的事情,她看到刘嫂或者是李轻媚那里没有忙完,还主动去帮忙。
铺子里面需要打扫卫生了,她不需要李轻媚叫,就主动的去打扫。
对于秦阿姨这样的员工,李轻媚是非常满意的。
特别是秦阿姨知道刘嫂的工资是三十五块钱时,她更是没有任何意见。
她跟李轻媚说:“刘妹子是个能干的人,来的时间长,懂的事情比我多,店里面大大小小的事情,除了您在操心,就是刘妹子在操心了。”
“刘妹子拿多一些工钱是应该的。再说,您给我的工钱也不低,还有饭吃,我已经非常的满意了。”
刘嫂跟秦阿姨都能干,李轻媚就轻松了。
这天下午她忙完了之后,终于是有时间去找房子了。
这一次她找房子,是为了长住,所以她在城内找。
城内的房子多,选择的也比较多。
李轻媚骑着陆时年的二八杠在城区内转悠着。
好巧不巧的,她居然又碰到陆时年了。
貌似上次她进城就碰到陆时年了。
只不过,这一次只有陆时年一人出现,身边没有别人。
并且,他身上穿的是便装。
李轻媚正准备去跟房东看房子。
房东是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好不容易有人来租他的房子,他对李轻媚特别的热情。
陆时年看到两人有说有笑的往一栋居民楼而去,大步的走上去,一把就拽住李轻媚的手腕。
“你要去哪里?”
陆时年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沉。
李轻媚突然被陆时年抓住手腕,吓了一大跳。
定眼一看,才看清是陆时年抓着自己的手腕。
李轻媚:“……”
麻辣隔壁的,怎么又是他?
那房东看到陆时年个子高大强壮,手臂很有力,根本不敢过来。
只敢站在一旁,好声好气的问:“这位同志,你这是做什么?拉着人家小姑娘的手做什么?”
陆时年:“……”
他不能拉李轻媚的手?
谁规定做丈夫的不能拉妻子的手?
“你住口。”
陆时年扫了那个男人一眼,然后盯着李轻媚:“说话。”
李轻媚正生气,陆时年这么质问她,好像抓奸在床一样,她的火气更加大了。
“说什么说?我看个房子都不行?怎么哪里都有你?”
陆时年:“?”
那个房东见状,也不敢租房子给李轻媚了。
当下,他说了句“小姑娘,房子我不租给你了,你另外找地方吧。”然后他就跑了。
不跑不行。
陆时年这个样子,像是要杀人。
这个房东不想为了一个月租金十来块钱的房子,就将自己的命给赔上去。
李轻媚:“……”
她就知道陆时年出现没有好事。
“你要租房子?你要搬出来住?”
陆时年没有松开李轻媚的手,而是严肃的问她。
李轻媚不怕陆时年了。
此刻她正生气,恨不得一巴掌劈死他。
“我租房子有什么奇怪的?”
“过几个月咱们离婚了,到时候我住哪里?”
“我提前给自己准备一个落脚的地方不行吗?”
“为什么哪里都有你?”
“当初在咖啡厅的也是你。要不是你,我那五千多块钱多多少少都能够拿回来一些。你一出现,陈克军跑了,我一毛钱都拿不回来,你高兴了?”
“现在我出来找房子,正跟房东去看房子,你一出现,房东怕你杀他,他又跑了,房子也不租给我了,你满意了?”
“你有住的地方,你有家,你有退路,你离婚了照样该干嘛就干嘛。”
“我呢?我亲生父母不知道在哪里,领养我的父母又跟我断绝关系,我离婚了我能去哪里?”
“我好不容易赚到一点钱,想给自己找个落脚的地方,有什么错?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
李轻媚气到不行了,眼眶里面满是泪水。
但,她强忍着不让泪水流出来。
没有人疼,没有人爱的人,是不配哭泣的。
哭了,只会让人更加的嫌弃。
更何况,前面站着的人,又是陆时年。
李轻媚就更加不会让陆时年看到自己软弱的一面。
陆时年:“我……”
他没有往这方面想过。
他看到那个男人对李轻媚露出的笑容,像要拐卖妇女,没有想那么多就冲上去拉李轻媚。
他若是知道李轻媚在找房子,自然不会做出刚刚的事情。
“松开!”
李轻媚紧盯着陆时年拽着她的那只手。
陆时年顿了一下,下意识的就将自己的手给松开了。
李轻媚没有看他,将身上的包背好,然后推着二八杠大步的离开。
陆时年站立在原地,想要追上去,又停住了。
垂放在身侧的手,手指头轻微的颤抖着。
他的眼底,懊恼、悔恨、自责。
李轻媚走出很远很远,终于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低声哭了起来。
她做什么都是错的。
做什么都是不受人待见的。
“李轻媚同志?你怎么在这里?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哭?发生什么事了?”
正哭到半,这时,许海山的声音传进李轻媚的耳朵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