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变化
经过几周的治疗,我的身体虽然没有完全康复,但也能像个无能力者一样了,就是超能力偶尔会失灵,还是挺让人头疼的。
叶清秋比我恢复得早得多,导致她每天在我面前和琉代卿卿我我,让我醋海翻波,简直要酸死了。
好在,这样的日子终于结束了~
“琉代~”
我一边叫着,一边像脱缰的野马一样朝着琉代奔去,而琉代听到我的声音,转过头来,看向我,神情却没有一丝波澜。
就这样,我饿虎扑食般一把将琉代抱进了怀中,头靠在对方的肩膀上,像小狗一样仔细嗅着对方身上的味道。
“主人和我肢体接触的次数变频繁了呢。”
“嗯,好像确实是。”
在以前,我偷偷看琉代一眼都要脸红心跳,现在就敢直接抱琉代了,难道这也是因为子雪田说的什么“为自己”什么的?那我还真是要谢谢她了,让我变得这么大胆。
“差不多也可以了吧主人?”
“差多了。”
我直接将琉代抱起来,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让琉代像个乖巧的小猫咪一样跪坐在我的腿上,而我就这样抱着她。
真想让时间在这一刻凝固啊,如果是黎月的话一定做得到吧?
尽管此时医院里人来人往,大家都向我投来了鄙夷、疑惑的目光,但我还是紧紧地抱着琉代。
“哟…”
那个讨厌的声音…
我抬起头,看向了那个浑身“电”的女人,叶清秋,以及她旁边的李子柒。
“你俩进展挺快啊,才几个星期不见就这么如胶似漆了。”
“你小子羡慕了就闭嘴吧。”
说着,我将琉代抱得更紧了一些,示威般地看向了叶清秋与李子柒。
“好了,来和你说点事情吧。”
“嗯,进房间说呗。”
很快,我们几个人一起进了我的病房,叶清秋李子柒两人坐在椅子上,我坐在病床上,琉代坐在我的腿上,一起看着他们俩,等着他们发言。
“前几天,我和清秋去调查了一下澜鑫,发现他在密谋一些东西呢。”
“目前能知道的就是他在密谋一些东西,没有更深的探究,就已经死了,还真是头疼呢。”
“大概和琉代有关吧。”
还记得一开始见到琉代,是在锴杜的那个装毒品的仓库里见到她,琉代当时被装在一个像棺材一样的箱子里,和毒品放在一起……
难道,琉代其实是新型毒品,而我就是染上了琉代,所以才会对琉代这么着迷的?
我轻轻一笑,对这个想法感到可笑。
如果琉代真的是毒品,那人类就这么灭亡还真是好呢……开个玩笑,如果真是那样,我或许会找到让琉代不是毒品的办法,让她作为一个“人”和我一起吧。
和琉代有关的事情,和琉代有关的事情,和琉代有关的事情……
可恶,无论如何都想不出来澜鑫在密谋什么。
“现在我们几个应该先思考要怎么把诺楠救出来。”
“是的,你们有什么好办法吗?”
一时间,病房内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对此我也只能轻轻叹了口气。连我都不知道怎么办,渴望他们能干什么呢?真是蠢到家了…
其实说到底,处理琉代的事情,只需要我一个人就是了吧?诺楠现在已经被关了,一点用都没有,那我何必管他呢?把锴杜杀了,带着琉代远走高飞不好吗?
“嘶…”
奇怪,我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说到底我为什么要救诺楠?因为他救过我吗?因为我和他关系好吗?因为这些我就一定要救诺楠吗…
这时,一阵电话响起,我们一起看向了李子柒,李子柒立马站起身,离开了病房,去门外打电话,只留下我们三人。
“我想,我们可以去找一个大人物把他赎出来 。”
“你有认识的大佬吗?”
“有是有,不过毕竟这次涉及到了迷盾,他们或许不过帮忙。”
“也是啊…”
真是麻烦,不怕迷盾,还有实力的大人物,有谁呢?
想着想着,一个人便在我的心中显现了出来——有实力,又不怕迷盾的,那不就是风逸瑜吗?
作为重点通缉犯,却可以在美国随意活动,没有点背景、力量是不可能的,并且他拿回了我的能力,就代表他对究毒心下了手,证明他不怕迷盾。
要是让他帮忙,或许真的可以把诺楠赎出来。
只不过,他也说了,只帮我两次,他已经帮了我两次,那么他还会帮我吗…
“吱……”
门被推开,李子柒一脸凝重的走了进来,仿佛在迎接死亡一般。
“清秋,走。”
“去哪?”
“掌门人让我们回去,有紧急任务。”
“哦…好。”
看上去确实很紧急,一句再见也没说就离开了,病房下只剩下了我们两人。
明明是独处一室,我却没有丝毫兴趣,脑袋里已经乱成了一团,单是我要不要去救诺楠这个问题就已经够绕、够矛盾的了,哪有什么多余的思绪去想琉代的事情。
不过也够怪的,说是要说事,说了几分钟,两件事就走了,真的那么急吗?
我将琉代了下来,冲着她勉强的一笑,直接躺在了床上。
“主人,你很累吗?”
“嗯,累了。”
我盯着天花板,缓缓闭上了双眼,想这么逃避现实,然而琉代的头发却精准的将我拽回了现实。
“你再不把你的头发从我脸上拿开,我就咬你头发了哦。”
“如果是主人的话,没关系的哦。”
我嘴角微微上扬,微微张开嘴,含住了我脸上琉代的头发。我看不到琉代的姿势,不过我想她或许正趴在床边,观察着我的脸吧。
有时候,遇到烦恼,我都会努力一个人解决,而琉代的关心,却可以治愈我,这或许就是我[喜欢]琉代的原因吧。
……
“神之子,被神抛弃之子,没有神之力的神,杀灭神之子就是最轻松的弑神路。”
医院外,一个灰色头发的男性缓缓朝着医院靠近,在他的手中,有一个小拇指大的十字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