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疯逼
逼仄的车厢里,男人危险的气息充实着她的四周,炙热的呼吸轻轻扫着她的脸颊。
“你个王八蛋,”顾汐汐不知道这个神经病忽然发什么疯?但她很愤怒,“放开我。”
前世,要不是这个王八蛋纵容顾妙言,她的生活也不会过的那么清苦。
前世,她虽然没有见过他,但是却能处处听到他的消息,也处处的被他的人针对。
顾汐汐不知道这一世为什么会遇到周成钊这个王八蛋。
难道她的命运没有办法改变了吗?
不,不可以!
“嘶……”周成钊疼的松开了手,笑看着怀里的女人,“下手真狠。”
“你混蛋,放开我。”顾汐汐抿了抿嘴,唇间有点铁腥味。
谁知道男人不仅没有松开她,反而将自己的手伸过去,“要不你再咬一口?”
顾汐汐不懂他发的什么神经,气的挣扎着,“你再动,我可能就忍不住在这里办了。”
他说完这话,身子碰了一下她。
顾汐汐浑身发抖,不知道是害怕还是生气,昏暗的光线中不难看到一张发白的小脸。
她又不是没有经验的小姑娘,自然知道戳到自己的那个玩意是什么!
周成钊抬手,摸着那皙白的脸蛋儿,触到了湿润的泪水。
“啧啧……这就哭了?”他将手指放在唇间尝了一下,咸的。
顾汐汐不搭理他,只是默默的流泪。
这就是个神经病,所以上辈子才纵容的顾妙言那么嚣张。
一对疯逼!
“顾汐汐,”男人凑过去轻轻的吮吸了一下她脸颊上的泪水,“我中意你,你不然离婚跟我?嗯?”
顾汐汐嘴角扯出来一个嘲讽的笑容。
中意她?所以就能这么任意的践踏羞辱她吗?
“嘶……”周成钊疼的捂住自己的某处,“你……”
“我怎么?”顾汐汐狠狠的看着他,“你有本事就弄死我,离婚嫁给你?做梦。”
“顾汐汐,你男人就那么好的?”周成钊黑着脸(也可能是房间光线太暗)看着顾汐汐,“不过谁说要娶你了?”
对,他说的是跟,不是娶。
他是要娶顾妙言的,怎么可能会娶她?
顾汐汐脸上的表情就更嘲讽了,“你这样,顾妙言知道吗?你可还是她未婚夫。”
顾妙言是不要脸,但周成钊也不是什么好鸟。
“未婚夫?”昏暗中的周成钊一愣,随即笑了笑,“所以你是因为这个才不愿意跟我的。”
顾汐汐差点被这货给气到自闭。
所以,她在这里跟这个混蛋浪费口舌干什么?
简直就是对牛弹琴。
顾汐汐气的走了出去,多在这里待一分钟都难受。
周成钊见她出去并没有追上去,躺在床上冷静的平复自己。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刚才在看到顾汐汐的时候就有些控制不住。
她上身穿着一件的确良的白衬衣,下面穿着一条黑色的裤子,明明是那种再普通不过的打扮,可偏偏长着一张娇艳的脸。
腰纤细的盈盈一握,前胸处的浑圆丰盈而坚挺,温柔的拍着小孩子的后背,嘴里轻吟着一种他没听过但很好听的歌。
那一刻的美好给了周成钊一种冲动。
而且,他一点都不后悔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甚至还有点兴奋。
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对女人有了强烈的欲望。
订婚?
周成钊舔了舔手上被她咬破的血渍,笑了笑,“结婚也可以离婚。”
过道上,顾汐汐吹着冷风才让自己平静下来。
“睡不着?”景少峰忙完工作回来的时候,就看到顾汐汐站在两节车厢的连接处,神色不明。
“您忙完了?”顾汐汐对景少峰的印象还是挺好的。
“对啊,”景少峰有些无奈的说道,“劳碌命,没办法。”
“身体是自己的。”顾汐汐笑了笑说道。
前世,因为景宏韬没有救回来,对景少峰的打击很大,他全身心的投入到工作中,彻头彻尾的工作狂。
年纪轻轻就猝死在了工作岗位上。
后来顾汐汐听到好多人都在惋惜,说他是一位很好的领导,下葬那天更是好些市民自发的去祭拜他。
“我听说你会医术?”景少峰点了点头,“医生的叮嘱我会注意的。”
“真的吗?”顾汐汐说道。
她不相信这话没有医生跟景少峰说过。
景少峰一愣,随即笑了出来。
“我从小跟着姥爷学医,”顾汐汐认真的说道,“医生最讨厌的就是不听话的病人。”
他是好官,顾汐汐也有自己的私心,才会说这样的话。
景少峰脸上的笑容就更浓了。
周成钊冷静了一会儿之后出来,就看到不远处的过道上聊的欢快的两人。
啧啧!
果然看到他过来,顾汐汐脸上的笑容明显就没有了。
就这么不待见他的?
“在聊什么呢?”周成钊双手插兜走了过去,慵懒的说道。
“景二哥,你们聊我去休息了。”顾汐汐说道。
景二哥?
周成钊挑了挑眉,深邃的眸子淡淡的看了顾汐汐一眼,神色未明。
“是啊,太晚了。”景少峰笑着说道,“要遵医嘱好好休息。”
这是刚才她说的话。
他拍了拍周成钊的肩膀,“睡觉去了。”
周成钊笑了笑,可那笑容看着顾汐汐的时候让她莫名的后背一冷。
但此时的顾汐汐却是管不了这么多,加快脚步进了卧铺车厢。
刚才景少峰说他也睡在他们这个车厢,所以顾汐汐不害怕周成钊再发疯。
“看来还是要抱紧景少峰的大腿。”躺在床上的顾汐汐想着,“至少周成钊发疯的时候还能有一点顾忌。”
就比如刚才,明明已经在暴怒的边缘,还是硬生生的压住了。
顾汐汐一边想着也逐渐的有了睡意。
黑暗中,周成钊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确认她真的睡着,脸上的表情就更臭了。
“成钊,今天的事情谢谢你了。”上铺,原本已经睡着的景少峰忽然说道,“要不是汐汐,我是真的没有脸面去见韬儿的母亲了。”
“她是我的恩人。”
“二哥想多了。”周成钊慵懒的说道,“从小到大,我想要的东西就没有一样是得不到的。”
“我不想要的,谁塞也没用。”
黑暗中只听到景少峰淡淡的笑声,接着,车厢里就只能听到火车行驶的声音,夹杂着不知道哪节车厢客人抑扬顿挫的呼噜声。
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