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刘家老大(求追读!)
“光齐,回来了,你这是毕业了?工作分配到哪啊?这可得让你爹摆个宴席,好好庆祝庆祝啊?”
刘光齐刚刚步入四合院的大门,就遭遇了一场意料之外的“欢迎仪式”。只见守在大门旁的三大爷闫埠贵,看到刘光齐后,眼睛一亮,直接来了一套“夺命三连问”。
“嗯,毕业了,工作分配到了轧钢厂宣传科,去当干事员。”
“干事员啊,好哇,好哇!果然大学生就是不一样,一毕业就是干部,那你就更得让你爸庆祝一下,咱们这院子可是好久没这么喜庆过了。”
刘光齐听后,忍不住笑了笑,调侃道:“我说三大爷啊,您就别添乱了。这要是前几年,我肯定二话不说,让我爹摆一桌出来请你跟一大爷还有几位长辈喝一杯,可现在这光景,这两年谁日子不是紧巴巴的过着,你家这是有多余的口粮?要不你掏出来一点,我跟你置换置换?”
闫埠贵一听这话,脸色立刻变了,急忙摆手:“没没,我家一天一人就一个窝窝头,平时都是喝稀水硬撑的,那行,你回家吧,我家里还有事要处理,先回了。”说罢,便一溜烟地跑回了家,生怕刘光齐真的找他置换口粮。
看着闫埠贵那慌张的背影,刘光齐心里不禁笑了起来:“这闫老三,真是个不禁逗的。不过,话说回来,这年头,谁家的日子都不好过啊。”
1958年之前,三大爷虽然有点算计,但还不至于厚着脸皮堵门“要饭”,实在这从58年开始,全国闹饥荒,三大爷一人养活六口人,实在是被逼得没办法了,硬生生把自己身上孔乙己的长袍脱了下来。
此时,三大妈正疑惑地看着闫埠贵急匆匆的背影,嘴里嘟囔着:“老闫啊,你这是怎么了?平时不都是守到大天黑才回家的吗?今天怎么这么早就跑回来了?”
“哎呀,没啥大不了的。”闫埠贵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对三大妈摆了摆手,“就是刚刚跟刘家那小子光齐闲聊了几句。这小伙子啊,毕业回来了,还真别说,现在嘴皮子利索得很,这书读得不亏。”
三大妈一听,立刻来了兴趣,眼睛一亮,急切地问道:“那你从他那儿捞到啥好处了?”
果然,只能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闫埠贵苦笑一声,无奈地摇了摇头:“好处?我差点没被那小子给坑了。他还想跟我置换粮食呢,说是要庆祝庆祝。我一听他这话,就知道不对劲,赶紧溜了,要不然指不定要被他怎么坑呢。”
三大妈一听这话,脸上顿时露出了失望的表情,叹了口气:“哎,说了半天,你啥都没捞到啊。”说完,便意兴阑珊地转身离开了。
闫埠贵看着三大妈的背影,无奈地耸了耸肩,自言自语道:“这世道啊,真是越来越难混了。那小子现在嘴巴这么厉害,以后还不知道要怎么坑我呢。看来我得小心点了。”
另一边的刘光齐已经走进了中院。
此时的秦淮如正在水池旁边洗衣服,她听到脚步声后,便抬起头来,与此同时,刘光齐的目光也定格在了她的身上,两人目光交汇,两人略有深意地对视一眼后。
秦淮如又继续低下头,专注于她的洗衣工作,而刘光齐则转身朝着后院走去。
“妈,我回来啦!”刘光齐推开门,满脸笑容地喊道
“哟,老大回来啦!”二大妈听到声音,立刻从厨房探出头来,满脸欣喜地接过刘光齐手中的行李,“怎么样,这次分配去哪儿了?工资高不高?”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期待和关切。
刘光齐笑着回应:“妈,我拜托老师帮忙调到了轧钢厂宣传部,现在当干事员了。”
“妈,我让老师给我调到了轧钢厂宣传部,当干事员。以后离家也近,跟我爸一起上班。”
“干事员好,干事员好啊,老大你以后就是干部了,想吃啥,给妈说,妈给你做去。”
刘光齐摇摇头,笑着说:“妈,不用麻烦了,我一会约了同学,打算出去吃。”
“这样啊,那行。”二大妈虽然有些失望,但还是很理解地点点头,“那你先回屋歇会吧,这一路回来肯定冻坏了。”
刘光齐打了个哈欠,确实觉得有些疲惫,“妈,我先回屋躺会,这一路真的冻死我了。”他边说边脱下外套,准备往房间走。
“好嘞,你赶快去暖和暖和。”二大妈不忘叮嘱,“那行李里的东西,我一会帮你拾掇拾掇。”
“辛苦妈了。”刘光齐说完便回到他的屋里了。
(冷知识:1973年前,我国升学时间是寒假。)
刘光齐其实并不是这个时代的人,他来自于21世纪,是个极其普通的零零后,就是丢在人海中掀不起一点浪花的那种。
他也不清楚咋回事,自己就重生到了四合院刘光齐身上了,难道就因为就因为同名同姓?还是某个大神无聊了,想找个人逗弄一下?
反正最终结果就是,他胎穿了,穿越成为了四合院二大爷刘海中的大儿子。
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想法,他很快便接受了这一切,反正活着就是赚到。
刚出生的时候是1940年,当时还是抗日时期。那时候,他老爸,刘海中,是娄半城工厂里的一名锻工,刚刚转正不久。而此时恰逢他出生,他老爸就觉得刘光齐给他带来好运,从小就对刘光齐宠爱有加,那是捧在手心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从没让刘光齐脱离视线超过一分钟过,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抗日结束。
你敢相信吗?直到五岁半的时候,刘光齐还从未踏出四合院一步。
这也不能怪他,毕竟当时兵荒马乱,他爸妈也看得紧。当然刘光齐怂也是主要原因,毕竟他又不是真的无知小孩,要是出去浪没了,谁知道还能不能再来一次。
但好在有惊无险地熬过了抗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