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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7 章:间章“梦与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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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提醒:“本章很刀,重刀,如果心理承受能力差,那么可以选择忽略这篇间章。”

    你已经被提醒过了。

    我叫栀子梦,是阿拜多斯学生会长。其实,说我是学生会长,那也只是一个空架子,以我个人的能力,哪能当上这个学生会长呢?不过是那些有能力的前辈们实在无法忍受阿拜多斯自管区日益沙漠化的恶劣环境以及每况愈下、日益衰败的学院现状,纷纷选择离去,最后只剩下我一个人罢了。所以说呀,这所谓的学生会长头衔,也不过就是个有名无实的空架子而已。毕竟,整个阿拜多斯现在也就只剩我这么一个人咯……

    记得有位前辈在即将离开时,曾经用一种充满惋惜和无奈的语气询问我:“我已经决定离开了,对我来说去哪个学院都好,你为什么没有想过转到其他学院呢?阿拜多斯已经完全衰落了啊!夕阳西下之后,又怎么可能再次升起呢?”这句话至今仍然深深地印刻在我的脑海之中。

    然而,面对她的质疑,我却坚定地回答道:“或许,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奇迹就会降临呢。”我心中依然怀揣着一丝希望,坚信着阿拜多斯学院能够重新焕发出昔日的辉煌。

    听到我的回答,那位前辈只是轻轻摇了摇头,叹息着说道:“真是个傻瓜……既然你执意要留在这里,那就随你的便吧。反正无论如何,我是绝对不会再留在这个地方了。”说完,她转身离去,背影显得有些落寞和决绝。

    是啊,留在这里,整个学院就剩我一个人,那和事实上的关停清算也没有什么区别了,无非就是没有走到那一步而已。

    至于阿拜多斯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那是在我之前时代的事情了,原本的阿拜多斯据说是最强大最繁荣的学院,比今天的三大学院都要厉害呢,可惜因为沙漠化的缘故阿拜多斯自身无法处理,其他的学院也不帮助阿拜多斯,最终就走到了这一步,只能去借贷款,后来沙漠化治理工作也失败了,天文数字般的债务再加上环境持续恶化,甚至连校区都频繁搬迁,现在这个地方是就是最后的阿拜多斯校区了。

    “感谢你支持凯撒贷款的业务,你的当月还款已完成,下个月再见……”那个机器人员工把我努力工作攒下来的钱全部收走了,看来九个亿真的不是那么轻松就可以还完的。

    “先生?我还需要分期偿还多久才能彻底还清阿拜多斯的债务啊……”我试着询问那个机器人员工。机器人员工沉默了一会,似乎是在计算,随后他告诉我:“按着你这个还款节奏,你可能需要偿还500年,说不定到时候我都报废了。”

    有人问我为什么不选择和前辈们一样离开这里,去别的学院,这样就不用继续偿还一辈子都无法付清的债务。我觉得,我毕竟是阿拜多斯的一员,如果连我都选择离开了,那阿拜多斯真的就是一个历史名词,我真的很想看看沙漠节,很想看看曾经繁荣的样子。由于无法维持自管区的控制,越来越多的市民们也开始选择搬走,反倒是不良少女,头盔团这些家伙开始进入阿拜多斯了,每天晚上我都得去巡视自管区,避免这里真的成法外之地。

    一个人的坚持真的很累呢,如果真的有奇迹的话,希望阿拜多斯还会迎来新学员吧。

    这就是阿拜多斯高等学院啊……其他学生呢?望着眼前空无一人、略显破败的校园,那位留着粉色短发,长着一双明黄色与天蓝色异瞳的美丽少女不禁轻声呢喃道。这位少女便是我的后辈——小鸟游星野同学,我从未想过真的会有新人愿意加入阿拜多斯。

    一时间,愧疚感涌上心头。我无法给予星野一场正式的欢迎仪式,甚至无法传递给她一丝积极向上的情绪。让她一来便目睹这样的景象,实在有些不合适。这里一无所有,整座学院仅有我们两人相依为伴。若是星野无法忍受现状而选择离去,我也完全能够理解。然而……星野竟然毅然决然地留了下来……她选择与我一同坚守在这座在外人眼中已毫无希望可言的学院,共同应对这让人窒息的环境。

    至此,现在的我必须肩负起身为前辈f的应尽之责。

    或许就像那个前辈还有星野所说的一样,我有时候真的挺傻的,没有星野想象中前辈可靠的样子,本来以为这周只要坚持打工 90 个小时就可以获得一大笔钱,结果没想到被骗下签了自愿义务劳动的合同,一分钱都拿不到,人也差点被扣在那里。

    “我拿不到钱,还会被扣在这里吗?我得赶紧回去,不回去的话后辈可是会担心的!”我心急如焚地说道,并试图和他讲道理。

    “哈哈哈,愚蠢至极!你现在已经身无分文,还妄想离开这里?别做梦了!”那个人露出狰狞的笑容,恶狠狠地盯着我,仿佛在看一只待宰的羔羊。

    “不可能!这怎么可能?这份合同明明是你们骗我签下的!”我愤怒地挥舞着手中的合同,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助。

    “证据呢?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这是一份欺诈性的合同?哈哈哈哈……”他冷笑着,一步步向我逼近,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

    我不由自主地向后退缩着,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恐惧。难道我真的要被困在这个可怕的地方,永远无法逃脱吗?不,我绝对不能坐以待毙!我必须找到一种方法,尽快逃离这个令人窒息的环境。

    正在我心急如焚之际,突然间,一声巨响传来,那扇原本紧锁的门被人猛地踹开。我定睛一看,竟然是星野!她如同神兵天降一般出现在我面前,手里还握着她的霰弹枪。只见她毫不犹豫地开枪射击,准确无误地击中了那个可恶的家伙,将其击倒在地。

    星野走到我身边,微微皱起眉头,责备道:“前辈,这样玩失踪可不好哦,还是赶紧跟我回去吧。”她的语气虽然带着一丝嗔怪,但眼神中却透露出对我的关心和担忧。

    我有些愧疚地低下头,轻声说道:“星野酱,真是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谢谢你来救我……”

    好不容易才从危险中成功脱身,此时的我终于可以静下心来与星野闲聊几句:“刚才实在是太惊险了,多亏有小星野你救了我!若不是你,恐怕我就凶多吉少了……”

    然而,星野似乎并未完全放下刚才发生的事,她皱起眉头,带着一丝不满说道:“前辈,您实在是太过天真无邪了。这次竟然又如此轻易地上当受骗,您究竟何时才能提高自己的警觉性呢?”

    星野稍稍停顿了一下,表情变得异常严肃认真,她继续对我说:“从今往后,请将您不认识的人统统视为恶人吧。如今的阿拜多斯已经陷入一片混乱之中,头盔团、不良分子以及形形色色的坏人们纷纷涌入此地。稍有不慎便可能会落入他们的陷阱。”

    话虽如此,但我依然坚信这个世界还是美好的,于是我忍不住追问道:“要是对方真的需要帮助呢?”

    “绝对不可能有那种人,其他人全都是坏蛋!”星野情绪异常激动,几乎是扯着嗓子喊出这句话来反驳我。“他们向来如此,先是假装好心肠地伸出援手,可到头来却只会伤害你,压根儿没办法保护好学校!”

    此时此刻,我才意识到自己似乎从未真正了解过星野的过去。或许正是因为她曾经所处的成长环境,才导致她变成现在这样,对任何人都冷漠至极,更不会轻易相信世间还有善意的存在。我试图劝解星野,希望她能学会不再如此冷冰冰且不近人情,然而要想改变一个人的性格绝非易事,想必还需要耗费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吧。

    最后我还是换了个话题:“那如果,我又遇到危险了,小星野会怎么样呢?”

    “还是得来救你……”

    我拿出自己的笔记本,写到“今天小星野答应以后我遭遇危险一定会来救我的。”

    星野确实强大,她的实力能够独自一人就能轻松地清除掉那些不良组织的据点。然而,星野的战斗方式却让人担忧不已。她那种不顾一切、勇往直前的风格实在太过危险了,必须得有人时刻守护在她身旁,确保她的安全。所以,每次维护阿拜多斯治安时,总会看到星野身先士卒地冲锋陷阵,而我则紧紧握着冲锋枪和盾牌,竭尽全力地为她提供掩护。如果星野真的成长起来的话,也一定能保护好她的后辈的。

    “这段时间治安又恶化了,不良组织的袭击频率比上周增加了不少……”打退不良组织对校区的袭击后,我在医务室为星野处理伤口。

    星野安静地坐在病床上,眼神坚定但有些疲惫。她的身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口,让人心疼不已。

    “小星野你不要总是一个人冲在最前面了,很危险的,你看这次都受了不少伤呢。”我轻轻地说着,语气中带着责备,更多还是关切。

    星野还是那样冷漠的说道:“战斗的时候都会受伤,这很正常。”

    我叹了口气,继续用酒精棉给她的伤口消毒。每擦一下,星野都会微微皱起眉头,但始终没有发出一声呻吟。

    “忍着点啊小星野。”我轻声说道,“实在不行可以躲在我身后的。我会保护好你的。”阿拜多斯学生会说是学生会,实际上就是两个笨蛋凑在一起罢了。不过现在的的生活我很喜欢,这就足够了。

    我和星野曾经爆发过最激烈的冲突是她觉得我不务实,实在是太喜欢幻想过于乐观。那时候,我在学校的仓库里找到了一张往年沙漠节的宣传海报,上面描绘着一片广袤无垠的沙漠,金黄的沙丘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耀眼夺目。海报上大家一起在绿洲里开心的游玩,让人看了就心驰神往。

    看着这张海报,我的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了自己在沙漠节的情景:我和星野一起滑沙,一起在绿洲休息,一切都是那么美好。于是我赶紧拿着这张旧海报去活动室找星野。

    我兴奋地跑到她身边,将海报递给他说:“快看,小星野,我找到了这个!是过去沙漠节的海报哦,那个时候,绿洲还像湖一样广阔呢,我找到了这个!是过去沙漠节的海报哦,那个时候,绿洲还像湖一样广阔呢。啊,这张海报就送给你做纪念吧!诶嘿嘿,很棒对吧?如果发生什么奇迹的话,希望到时能再像海报上的那样聚集很多很多的人。”

    可星野接过海报之后居然撕碎了海报……这是我没有想到的事情。

    星野今天的心情很糟糕,她对我说:“那种东西怎么可能会存在啊。比起这些,请你好好看清现实吧!”

    “诶……”

    “现在这样子怎么可能还会有这么多人聚集在沙漠正中心呢!?说这种傻话也要有个限度啊!”

    “呜呜,那个,星野酱……抱歉啦……”

    “你老是这么天真烂漫,说些什么奇迹呀、幸福之类不切实际的话,拜托你清醒一点好不好!你可是阿拜多斯的学生会会长!?能不能稍微有点责任感啊!”星野说完这番话后便气冲冲地离开了活动室。

    当然,晚上我和星野还是重归于好了,星野只是被还债的事务缠着导致心情烦躁,这些我也能理解。

    “梦前辈,今天的事情是我的错,对不起。”星野郑重的向我道歉

    “诶呀,没事的啦,我说,星野酱。我呢第一次遇见星野酱的时候,曾经好几次掐自己的脸确认这不是梦吧。能有像星野酱这样可爱、坚强又靠谱的后辈真的像做梦一样,我真的很高兴呢…emmm,可能没法好好说明清楚。不过,能像这样和你在一起,对我来说就像是奇迹。”我适当的岔开话题。

    星野不理解我到底在说什么,反问“我们不是每天都在一起吗。昨天也是,今天也是,明天也是。像这种理所当然的事情,干嘛突然说得这么夸张啊?”

    “或许在小星野之后也收获了可爱的后辈就能理解了吧。”

    (下面就是日常破碎了……你已经被再次提醒过了)

    对于债务的问题,我和星野真是大伤脑筋,我们两人粗略一算,至少要不吃不喝工作个 500 年,才有可能还清这些欠款!要是此时此刻,能天降一位贵人来帮帮我们该多好啊!

    只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可以吃。如果时光能够倒流,我一定不会再那么傻、那么天真了,正是因为曾经的那份单纯无知,才酿成了后来一系列的悲剧……

    我在一天晚上回家之后,在家门口发现一封奇怪的信件,这封信是用黑色的信封包裹着的,打开信封之后,信里写:“我会开出一个你无法拒绝的条件,去沙漠里找这个地方,然后我们自然会见面。”

    我就这么相信了信上说的东西,带着干粮和水以及地图跟指南针后就前往了位于沙漠中的目的地,本来,我以为只是一场短程往返,可谁知。

    刚到目的地,我居然看到了一个巨大的基地,上面还画着……凯撒集团的标志……

    “这是……陷阱!”我反应过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了,正想赶紧离开,可谁知背后有人偷袭了我,一发电击枪打在我身上,甚至就连光环也无法抵挡电击,在彻底昏迷前,我只听到模糊的声音。

    “你们数……的技术居然能活捉那帮学生们,看来跟你合作是对的,黑…”

    “先说好,这位‘欧西里斯’你们只负责看守……我来进行实验…”

    当我再次醒来之时,我发现自己处在一个全封闭的昏暗的地方里,身体被奇怪的能量体锁链束缚着,我尝试过挣扎,但是越挣扎,那些锁链就会发出诡异的红光……

    “好痛!我究竟在哪!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哒…哒…哒”一阵脚步声传来,一个身穿通体漆黑的西装,整个人都是以黑色为底色,的头部竟然没有任何五官——没有眼睛、鼻子和嘴巴,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类似于五官轮廓的银白色裂缝。而这些裂缝正源源不断地散发出黑色火焰状物质的怪人走了进来。

    “你……你为什么要抓我到这里来,快放了我!”我继续挣扎着,想要质问那个黑服怪人到底想干什么。

    我根本看不清那个黑服的真实表情,黑服他只是冷笑着说:“呵呵,欧西里斯,嗯,按着这边应该称呼你为栀子梦同学,不要紧张,我只是一个探索者而已。”

    “探索什么啊!你快点放了我……啊!”我强烈的挣扎又刺激了锁链对我施加痛苦。

    “很抱歉恕我不能从命,栀子梦同学,这地方可是我让凯撒集团特别设计,在沙漠之内没人能找到这里,所以说我有大把的时间进行实验啊。”

    “什么……实验……”

    “暂时保密,不过可以透露,我们会将‘神秘’尝试反转。”那个黑服怪人说完,那些锁链仿佛能明白黑服的意思,继续给予我身体上刺激,痛苦。

    “你这个怪物……谁来……救救我……”

    视角转换到星野

    梦前辈失踪了,在昨天晚上分别之后第二天星野一直见不到她,无论是发momotalk还是打电话都无法联系梦前辈,星野这才意识到梦前辈失踪了,心急如焚的星野一天之内就把阿拜多斯区域的不良组织据点全部闹了个底朝天,没有找到梦前辈之后又去黑市试图寻找梦前辈留下来的线索,依旧没有结果后只能尝试去瓦尔基丽报案,可是瓦尔基丽那边虽说立案了,但是她们的调查一直只在阿拜多斯市区范围内,一直没有结果,星野这段时间只能独自支撑阿拜多斯方面的事务,与此同时利用空闲时间寻找梦前辈到底去哪里了。

    “梦前辈,你一定不能出事啊!”

    距离我被绑架已经两个星期了,那个黑服怪人一直在尝试他的什么神秘反转实验,还说什么施加极致的痛苦和精神不稳定状态可以最大可能提高成功率。

    说到底,无非就是肉体折磨,致幻剂,心理诱导之类的手段……不过……他似乎真正在破坏我的光环,受的伤越来越重,越来越无法承受,必须想办法赶紧离开这里,星野应该也担心我的安危了,我不能死在这里,至少不能就这样被当做试验品。

    直到我也不知道是第几天,那个黑服怪人做完实验后的守卫松懈了,只有一个自动机兵在看守着我,我吸引那个没有什么智慧的自动机兵过来,说什么我要专门见黑服怪人,然后么,出人意料的是哪个黑服怪人居然同意了让自动机兵带我去见他,解除了锁链,这是好机会。

    我飞快的扑过去,抓住自动机兵的枪,可惜我自己的武器不在这,我只能从自动机兵手上夺枪,最终我成功的在夺枪过程中压制了自动机兵,趁机夺下了它的步枪,然后打坏那个自动机兵,尝试逃出这座基地。

    ……

    一路杀出重围,逃离这座基地后,这些实验的伤害才显现

    好痛,这段时间黑服怪人给我身体注射的什么各种诸如致幻剂的还有什么效果未知的药物又让我痛苦不堪,光环也随着抗下越来越多的伤害逐渐暗淡,边缘开始出现裂缝……

    “不行,我还没见到小星野……不能在这里倒下……”伤越来越重了,身后还有有一个pmc士兵在用机枪连续射击我……一定要撑住啊,不能这个时候出问题,我现在已经到沙漠边缘的废弃城市区域了,只要逃回阿拜多斯就安全了。

    …………

    “脑袋越来越乱了……我身上这些发粘的是什么……是血么……那个家伙不能再追我了,好了……好难受…”

    与此同时,视角再一次急剧地切换到了星野身上。

    在梦前辈离奇失踪整整二十天后的那个夜晚,一种无法言喻的奇怪感觉涌上了星野心头:她觉得梦前辈极有可能会出现在废弃城市区域的边缘地带。尽管星野通常并不相信所谓的预感这类虚无缥缈的东西,但这一次,说不定真就是找到梦前辈的唯一可行之法呢?于是乎,在这个万籁俱寂、月色如银的夜晚,星野迅速收拾好行囊物品,毫不犹豫地朝着那神秘莫测的预感所指引的方向疾驰而去。

    当星野终于抵达了预感所指示的地点时,眼前的一幕让她惊愕不已——只见她最为珍视的梦前辈正靠墙斜躺在一座废弃房屋的墙边,往日头上的璀璨光环已然黯淡无光,胸口更是鲜血汩汩流淌不止,早已在地面汇聚成一滩触目惊心的血泊。而在梦前辈身旁,则横七竖八地倒伏着破损不堪的自动机兵以及失去意识的凯撒 pmc 成员。

    “梦前辈!您一定要撑住啊!我来救您了!”星野的内心瞬间被恐惧和绝望所淹没,她完全丧失了冷静狂奔向前,试图挽救自己的前辈。然而就在这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仿佛是生命最后时刻的回光返照一般,梦前辈睁开了双眼……

    梦前辈强忍着身体的剧痛,艰难地睁开双眼,用微弱的声音说出了最后一句话:“又让……小星野担心我了……对不起……我真是个笨蛋呢……以后……我不能在你身边了……”话音未落,梦前辈眼睛中的光彩渐渐黯淡下去,最后,美丽的双眼永远地闭上了。

    星野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她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那个一直有点傻但时刻陪伴在她身边、给她无尽关爱和支持的梦前辈,竟然就这样离她而去。她呆呆地望着梦前辈,泪水像决堤的洪水一般涌出眼眶。当她看到梦前辈暗淡失色的光环上布满了细密的裂纹,随后如同脆弱的玻璃一般彻底破碎时,她才真正意识到,自己已经永远失去了最重要的梦前辈。这一刻,星野的心如刀绞,痛苦得几乎无法呼吸。

    阿拜多斯学生会会长栀子梦,确认牺牲,死因是失血性休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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