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四合院12
凑热闹的人群围着她。&34;妈，万平安要害我。”贾东旭哭诉道。&34;我是去偷东西，可是什么也没拿到，他的口袋里全是西红柿，他故意整我。”
“小 ，你怎么下得去手这么残忍？”贾张氏怒视着万平安。
“贾东旭的确去偷了西红柿，这是真的。”万平安冷笑着，一副无人会信的样子。
“等一下，不行报官，院长大叔说这里的事儿自己解决，别麻烦街道和警方。”贾张氏抓住这救命的稻草，试图缓和局面。
万平安冷哼一声。
如果事情牵涉到小偷贾东旭，谁又能真心信任呢？
“你先别急，我要等贾家人回来决定。”贾张氏找了个借口拖延。
万平安冷笑。
易中海要求院内事项自主解决，不允许报案，这样就能维持他在四川胡同里的控制权。
如果人人都配合他处理矛盾，他在这方面的影响力会越来越大！
可惜的是，这方法还得慢慢来，要直到六十年代，易中海的控制力才能达到顶峰。
现在，他还未完全把控住胡同。
“那我就去报了官，你又能怎样？”万平安直接挑战起贾张氏的态度。
贾张氏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易中海的底牌不再奏效。
“再等一等，我不是做主的那个人，等我们家的老贾下班回家再说。”贾张氏临时找了新的说辞，企图拖延至天黑，那时她期待的易中海将归来。
围观者们哄笑起来，除了贾张氏。
她无法享受这一刻的笑声。
“贾张氏，你在耍笑吗？”一个邻居讽刺地问。&34;胡同里的人哪个不知道，你才是贾家的一把手。”
“莫非是老贾开始不听你使唤了？”万平安毫不客气地质疑。
实际上，贾张氏是希望等待夜幕降临和易中海出现，而不是真的指望丈夫回来。
邻里们都点头表示赞同，小声交换意见。
自结婚以来，贾张氏对老贾的管理犹如铁腕。
哪怕是老贾想多拿点饭，也要贾张氏点头才成。
众人闻言，心里暗笑：“她居然等着贾老汉回家作决定？”
万平安严肃下来，目光落在贾张氏脸上：“平安，咱们是邻居，出了这种事儿去警局可不好看。”
平时负责处理胡同内部事务的一大妈往前一步：“没错，院内纠纷就自己来解决。”
随后，二大妈也站出来，二人联手游说万平安。
三大妈观察着情况，想到了陈富贵的叮咛：必须观察万平安，不可无谓地激怒。
因此她并未立即加入劝说。
“不让报警？那简单。”万平安说道，“只要贾家答应赔钱，我立刻让贾东旭走人如何？”
两大妈听到这要求后，二大妈率先表达了不满。
一大妈有些迟疑，犹豫之后退一步，也不打算掏腰包。
万平安看着他们，然后看向贾东旭，眼中闪过冷酷的意味：“看来东旭是要蹲牢房啦，跟我走吧，警察局见。”
他一脚踢在贾东旭的屁股上，把他踹倒，随后用棍棒 贾东旭站起，这个过程中周围人们的表情都颇为无奈与鄙夷。
原来万平安如此残暴，这之前怎么没发现啊？又是脚踹，又是棍子抽，贾东旭受尽苦楚。
“你让我儿子回来，我会给你钱的，真的！”贾张氏终于示弱，心疼地看向贾东旭。
“我拿五毛，不对，一块，快把你儿子放下！”她咬紧牙关，满脸痛苦之色。
“一块？”
“这是施舍叫花子啊？”
“不是，五十，少一分都不成。”万平安拒绝道。
“你要多少钱？”她不甘心地问道。
“五十？”
“你这是勒索，浑小子，你心真黑啊？”贾张氏震惊不已。
明白过来后，贾张氏大声咒骂万平安。&34;没错，万平安心肠真歹毒，我那老公是个四级技工，一个月挣的钱也只有五十一块！”
“他就该吃些苦头，对于贾家的事就得狠点！你们看他像不像抠门的大叔严富贵一样！要钱，要么掏钱，要不就是让贾东旭自己去蹲牢房。”周围的邻里都在幸灾乐祸地看热闹。
他们都想知道，万平安能否从贾家人手中逼迫出五十块钱。
要知道，在那个年代，这笔钱可是一笔巨款。
“你说一句，那我现在涨到六十块。”万平安冷声道。
简直是步步进逼！
“浑小子……”
贾张氏被气得快 了。
万平安没完没了地加价。&34;七十！”
“我没钱！一文钱也没有！”她坚决地说。
“我看你敢不敢报警！”
“你不怕大爷处罚你吗？”贾张氏原打算用一、两元顶天，现在居然开口要五十，而且还不断加码。
此刻，舍不得儿子遭受委屈的她，决心放手一搏。&34;你真是儿子的好妈，宁愿让他坐牢也不想赔钱。”
“好吧，你赢了！”万平安步步紧逼。&34;我要提醒你，贾东旭被抓到偷番茄了，人赃并获，铁证如山。
即使只是短期拘留也会留有前科。
将来找工作或者接替你老公的地位都会变得艰难。”
“雇主不会录用带犯罪记录的人，这是常识。”万平安说罢，狠狠地一踹， 贾东旭走向院外。
“妈！我不能坐牢，请给我钱！”贾东旭崩溃哭喊道。
“妈妈求你了！”声嘶力竭。
“你再骂我一声……就到八十了！”万平安笑了一声，威胁继续。
“小……”贾张氏张口欲骂。
刚吐一个字她突然明白过来，如果再骂又要涨价，而偏偏这时家里其他人都外出工作，易中海不在，她只剩一条路可以走——掏钱。
于是她含恨地返回家中，抱出一沓钞票出来。&34;我拿给你！”将钱递向万平安。
万平安伸出手去，而贾张氏不舍得放开手，万平安试图强行取过，三次都没得逞。
邻居们看着贾张氏挣扎的模样忍不住哄笑。
面对此景，万平安露出了笑意，终于，钱还是到手了。
“贾东旭，你的妈宁可牺牲自己的钱也不想让你坐牢，来，跟我走吧。”他说着，挥舞棍棒迫使贾东旭出门，直接去找警察。
“不要，我有钱给你。”贾张氏忍住眼泪和怨气，最后妥协，把钞票硬塞进万平安手里。
眼看着钞票被夺走，贾张氏崩溃大哭。&34;我的钱！没了！”
然后大步离去。
“你走吧！”万平安一脚踹回，随后宣布一件事……
“从今起，我将售卖番茄，价格和卖给出价颇高的徐大茂一个样，每个五毛钱，数量不限量！”
“除此之外，还可物物交换！”
“任何价值等于五毛的作物种子，像猪仔、鸡雏和小羊崽等等小活物，你们都能来我这儿换番茄哦，”万平安宣告道。
从四合院起步售卖，并不仅仅限于这个地点，消息已经扩散开来了。
“一枚番茄五毛钱，你以为它们就是金子打造的吗？”
“市场里，随便都能买到三毛一斤的新鲜番茄！”
“你要卖一颗，别人可以拿这些钱在市场上挑上十几斤，你也太黑心了，大伙说，这万平安是不是疯了？”贾张氏讽刺并怒视着万平安，心疼着那赔给她的八十元。
赔偿事件仿佛割掉了她身上的肉一样，痛不欲生。&34;偷还偷，眼睛是瞎了吗？”面对指控，万平安毫不示弱，直接予以回击，这让贾张氏气得脸红耳赤。
“各位邻里，究竟一个番茄是否值五毛钱？我说了不算，只有品尝过后才能做决定。”于是万平安拿出一只番茄，轻轻切成块，那独特的清甜香气弥漫开来，立刻吸引了大家。
“尝尝这个吧，喜欢再买！”万平安慷慨分发给大家品尝。
每人一小片，几片番茄很快就消耗完了，大家都赞不绝口：“真的很好吃，这辈子都很少尝到如此美味的番茄。”
有一位须发皆白的老翁竖起大拇指，一个小男孩也双眼闪亮。&34;妈妈你看，这个番茄比肉还好吃。”人群中有人感叹贾家的儿子贾东旭为何会偷，因为万平安种出来的番茄实在太好，无论是自己享受还是售卖都能大大盈利，贾家人因此被牵扯其中。
看到这一幕，贾张氏的脸色阴沉下来。&34;万平安，你就只会卖番茄，何故牵连我们全家呢？”贾东旭早已颜面扫地，听到母亲的话更显得无地自容。
对她来说，万平安赔掉的八十元仍是一大打击。
另一位妇女手中握有几粒黄瓜种子，犹豫着问能否换取番茄。&34;可以啊。”万平安点头同意。
妇人快速拿出一块有两斤多的腊肉，换来五个番茄。
孩子的欢喜溢于言表，边嚼着西红柿，边开心地说它香过肉，决定从此最爱它。
四合院门口，愤怒至极的贾张氏瞪着忙碌的万平安，低声咒骂：“你个小 ，你哪里得来的种植秘诀？若是我们家也能培育如此优质果实，咱们就是这院子中最富有的人。”说到赔偿的那八十块钱，痛感又一次涌上来，她扭过头恶语辱骂儿子贾东旭。
贾东旭低头不敢争辩，他早已与父亲贾根生习惯，家中贾张氏就像是女皇，他们只能忍受她的 ，否则将遭遇严厉打压。
很快，万平安拿回家的西红柿迅速被换取一空。
他获得了14元、十多种种子、8斤腌肉和十来只小鸡崽。
如果不是由于西红柿售罄，东西会更加丰富。
万平安安慰那些想换番茄的人，保证明日再带回一些：“别急，番茄还有。
明天同样的时间，想要兑换的都可以来。”
晚归的许大茂目睹万平安将最后一枚番茄给了一个小孩子，他急忙表态：“没问题，明天我一定会给你留十个。”
万平安接受许大茂递过的5元钱，然而这个举动让贾张氏的眼神越发红艳，像是能滴出血来。
万平安收起财物准备离去。&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