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四合院8
河岸上的众人开始打赌贾东旭失手的时间，都认为他会很快落入水中制造笑料。
此刻，万家安已步入小酒馆之中。
“小茹，你看谁进来了？”小店里，徐慧容和陈雪茹正在聊天，慧容看向门口，而雪茹背对着。
目光落点间，她们注意到了万家安的身影。
“谁呀？”雪茹转身看到万平安，惊讶之后脸色有些微红。
陈慧容笑着问道：“我就猜是我们家平安找到了什么有趣的事吧。”
就在讨论着万家安的姐妹两人面前，万家安驻足不动，他的目光停留在了一个人身上—不是别人，赫然是何大力。
怎么他会出现在正阳门外？紧接着，他注意到了一根扁担，这才反应过来那不是何大力，而是正阳门外的蔡全无，他们都是同个人，而且有着相似面无表情的面孔。
“找到了。”万家安心念一动，“如果有人帮我盯着那六亩地，就可以防止意外发生。”
蔡全无是个闲散劳力，没有正经的工作，但雇佣这样一个角色作为守卫会保证稳定的收入，他自然欣然愿意接受这种机会。&34;等等，你愿意长期为我效力吗？”他看见蔡全无打算离开，立刻开口拦住他。
蔡全无眼神骤放光彩：“如果长期有活计干，我能吃穿饱足，但没有任务的时候也难免挨饿。
找个稳定活计很难啊。”
万家安提议：“没错，你需要做的是帮我看守那块地，我会每个月给你五块大洋的工钱。
如何，你觉得这个条件怎样？”
这份工作的劳累程度并不高，只是要求不能随便离岗，“工作不重，你只需要看好场地即可。
我会给你这个报酬。”万家安承诺道，五块大洋对他说并不算太高，但对于辛苦工作的蔡全无可能就是笔大钱了。
事实上，即使一个月下来，蔡全无也许未必能够赚得这五块大洋，甚至即使勉强赚够，那也将是一段极其辛苦的日子。
相较之下，看守地皮似乎并不显得多么辛苦。
第23章 种植的梦想
万平安请他，主要为了防范人为的损失。
而现在，他正在耕种稻米和西红柿，未来可能种植的作物还会有西瓜、南瓜甚至果树等。
这些都是令人艳羡的财富，没有可信赖的人照看，这些劳动成果或许瞬间就会被人席卷而空，到时悔之晚矣。
&34;平安，你是做什么的？&34; 徐慧容与陈雪茹好奇问道，同时蔡全无显得有些局促。
在这样一个帅气小伙和两位美女旁，持扁担而立的面瘫形象与环境显得格格不入。
他也禁不住好奇，为什么万平安需要找人帮他看田。
&34;我只是个农民而已，&34; 万平安笑着说，“不然为何要聘请蔡兄照应田地？”
&34;农民？&34; 陈雪茹质疑的眼神透出不信，“这可是亏本的生意。”
自古农耕不易盈利。
即使需要照管田地，一般都会是自己家人动手，聘请专人看顾，报酬估计还不足以支付他们的工资。
“我的确只是农民，但我种植的东西有些特别，具有较高的价值。” 万平安进一步解释，提出条件：“蔡全无，我愿意付你每天五块，你要不要做呢？”
&34;愿意！非常乐意！&34; 蔡全无立刻答应，这么轻松又稳定的生计机会岂有拒绝的道理？比起背重物劳累奔忙，看守田地无疑更加自在轻松。
&34;这样吧，我现付两块，一个月中期末分别再给两块和一块，如何&34; 万平安决定定下协议。
蔡全无点头如捣蒜，满是诚意地接受，然后跟随万平安去了田间地头。
徐慧容目睹两人，嘴角微扬：“雪茹，你是不是也被万平安吸引了，眼神都挪不开了？我可以帮你做个红娘吗？”她开玩笑。
陈雪茹羞涩地反驳：&34;别瞎说，只是他似乎有些不一样。
他的气质完全不像个农民，倒是有些儒雅气息像读书人。&34;
“我记得他第一次来就给我这种印象。”徐慧容笑着附议，&34;当时我还以为他是教书或是搞研究的，直到今日才发现他竟然是农民，真是有点出乎意料。&34;
陈雪茹轻轻点头，转移话题：“他第一次出现就有这样的气质，我看你应该也对他感兴趣了。”
徐慧容俏皮地回应：“那你就是说你爱上他了哦，我看他才爱你呢。”两人笑声此起彼伏。
难怪每次徐慧容都会亲自迎接万平安购酒，是不是想借此机会和他多说说话？”陈雪茹不失时机地打趣道。
同时，内心隐隐升起警觉。
她与徐慧容不仅是亲密好友，同时也是工作上的对手，二人常常暗中较劲。
万一徐慧容对万平安有了心思怎么办？两个女人抢男人，岂非是一场闹剧？
万平安离了小酒吧，直奔附近的四合院。
刚走了十来步，他停下脚步，“糟了。&34;昨日那最后一只鸭子，被我吃完了。”他转念，“该去抓点来。”
郊区的小河边。
贾东旭尽管被告知过不要去，但他执意走入了长满茂密水草的河滩：“万平安，你等着瞧，我一定能抓到野鸭，数量还得比你得多，看你还有何骄气。”他凝视着丛丛水草，期待能瞧见那些藏匿着的野鸭。
嗖的一声！忽然一只野鸭掠过。&34;看到了，那是鸭舍无疑！”兴奋之下，贾东旭快步向鸭群起飞的方向跑去。
很快，他就来到原地，却发现并没有鸭窝或鸭蛋：“怎么会呢？是不是我选错地点了？”贾东旭怀疑自己犯了个错误。
又有只野鸭飞起，这次他也紧跟而至，但再次空手而归。
河边看热闹的人嘲笑连连。&34;哈哈哈，又一个蠢家伙。&34;对野鸭习性不通，鸭子保护巢穴时，绝不会靠近起飞，那里怎么可能有蛋。”
旁人毫不留情地嘲讽，还好这些声音贾东旭没有听到，否则他的自尊几乎被击溃。&34;啊！”突然，脚下踩空，他惊恐万分，意识到可能陷入险境。
他尖叫出声并拼命挣扎呼救，恐慌间却忽略了周围飞散的野鸭子，无人伸出援手。
扑通！他摔倒在地上，嘴边满是湿滑的气味：“哎哟，好恶心的臭味！”随后他一阵呕吐，才终于从沼泽般的水草区艰难脱身。&34;不再抓了，什么也不要抓，这个地方简直是鬼门关！”贾东旭吓得后怕不已。
体力略复，贾东旭急忙退回河边安全地带。
一位老人正悄悄望着他：“小伙子，没有抓到野鸭？”接着，话中带刺：“年轻不懂事，后果自负了嘛。”老人轻斥着。
贾东旭愤愤哼了哼，转身离去。&34;看看他，鞋子都没了，连只野鸭也没到手，倒丢了东西！”众人又爆发出一阵嘲笑。
脸孔涨得通红的贾东旭，步履踉跄，只想逃离这个地方。
实际上，是他左脚鞋子失落，在坚硬的地面留下磨破的痕迹，任何不平整之处都令疼痛如针扎一般。
一个小时后，万平安抵达现场。&34;年轻人，又是你，要抓鸭吗？&34;打算今天抓多少？”他好奇询问道，“要不要卖些给我？”
25岁的万平安刚出现，周围的众人立即簇拥上前。
他的来访总是那么短暂，最多十来分钟内，抓两三只野生鸭子是家常便饭，让人难以忘怀，想要忽视他的功绩都难。
万平安挣脱人群，步入一片水草丛中。
农田的感应啊！
迅速无比。
他已经锁定了一群野鸭子。
挑了其中一只最丰满的，他直接走向前去。
呱呱！
惊动的野鸭振翅欲飞。
万平安轻描淡写一甩手，一个小石子命中目标，将野鸭击晕。
顺带也收罗到五个鸭蛋。
&34;嘿，怎么有个鞋子？&34;
他在杂草丛的紊乱处，似乎有故意破坏留下的踪迹，浮出水面的一只鞋还崭新的样子。
他并未拾起鞋子，转而继续他的狩鸭活动。
仅仅半个时辰，他已经猎捕到三只野鸭，十三枚鸭蛋的丰盛成果。
转身离去。
登上岸边，启程回家。
众人的眼中满是艳羡神情。
万平安抓鸭的手法独一无二，单是他一人就足以对付数量众多的野鸭，每日享用肥鸭美味也难以为继。
&34;今晚又有啤酒鸭啦！&34;
望着手中三只有余肥美的野鸭，万平安的目光只落在这几只身上。
每次仅他能捕获这些最佳的选择。
不久，
万平安回到了他的四合院。
院门口的闫福贵像平时一样坚守岗位。
&34;平安啊，又捉鸭了吗？&34;
他对这个话题满怀羡慕，假如自己会 鸭子就好了。
当万平安走近院子中心地带，隐约传来一句谩骂：
&34;贾东旭，你算什么用处？&34;
“不是让你去找野鸭吗？你带回了什么？”
“鸭子一根都没抓住，反而丢了一只鞋！那可正是我才给你换的新鞋，穿不了多久就弄丢了。”是贾张氏刺耳的声音。
万平安心中一怔，他记起了，他曾看到的那只全新鞋，肯定是贾东旭的失物。
行经贾家门前时，见门开着，贾东旭低下头颅，任由愤怒的母亲责骂却一声不吭。
这时，他抬头望见万平安提携着三只硕大肥鸭。
&34;见鬼，为什么是万平安抓到鸭子呢？&34;
他内心懊恼不已，全怪万平安让他陷入这个尴尬的境地，无功而返，还丢失了新鞋，受了张氏斥责。
贾张氏一把掌拍向贾东旭脑袋：“瞧你这不成器的，挨骂还能分心吗？”
随即她顺着孩子的视线看向那边——她的眼睛瞬间变得如同铜铃一般圆瞪！
“万平安这家伙，居然又捉住了三只，大只极了！&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