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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三苗族后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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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漫长的、无尽的一夜中,阿依莎公主的内心被恐惧与不安交织缠绕。狼群的嚎叫声如夜空中的惊雷,在她脑海中反复回响,让她难以入眠。每一声狼嚎都如锋利的刀刃,在她心头刻下深深的印记,使她的恐惧不断加剧。

    帐篷外,她深知墨染和侍从伽罗一直静静地守护在旁,但她的心中仍旧充满恐惧。

    她颤抖着开口,声音仿佛风中残烛,“墨染,我好害怕。你能进来陪陪我吗?”墨染的眼中满是关切,他轻声回应,“好的,公主。”随后,他踏入了帐篷。

    帐篷外,侍卫伽罗凝视着这一切,他的眼神中燃烧着愤怒与嫉妒的火焰。那妒火仿佛要将一切吞噬,如果眼神可以杀人,墨染恐怕早已灰飞烟灭。然而,他只能无奈地看着,无法阻止。在这个寒夜,身为侍卫的他只能伫立在帐篷外坚守岗位,任凭冷风吹拂,他的目光如同钉子般,始终牢牢钉在帐篷上。

    帐篷内的氛围宛如宁谧的湖面,平静而和谐,阿依莎公主在墨染怀中如婴儿般安然入寐。墨染恰似一座坚不可摧的守护神,为阿依莎公主送上慰藉与温暖。而伽罗则在帐篷外如孤星般守望了整夜,他的内心被无奈与痛苦交织填满。

    黎明破晓,阳光如金色的绸缎洒落在帐篷上,为这静谧的夜晚注入一丝和煦的温暖。阿依莎公主悠悠从美梦中醒来,她的眼眸犹带朦胧的睡意,宛如晨曦中的薄雾,迷离而迷人,望向了身旁默默守护她的墨染。公主优雅地向他屈膝一礼,带着羞涩说道:“谢谢你,墨染。”

    墨染的笑容恰似初升的朝阳,散发着和煦的光芒,他轻声回应道:“公主殿下言重了,能看到你安然无恙,我便心安了。”

    接着,阿依莎公主向一直在帐篷外守夜的伽罗走了过去。伽罗那深沉的眼神中充满了责任与忠诚,公主的心中不禁生出一股感激之情。她轻轻地说道:“伽罗,谢谢你。”

    伽罗闻言,心里有些酸酸的。他坚定地说道:“公主殿下,这是我应该做的。您不用客气。”说完,他开始默默地收拾起帐篷和被褥。

    此时,墨染款步而来,引领着阿依莎公主走向了帐篷旁边的湖边。那里有一泓清泉,清澈见底,宛如大地的明眸,纯净得仿佛是大自然流下的晶莹泪珠。阿依莎公主在湖边洗漱后,容光焕发,仿佛所有的烦恼都随着湖水的洗涤而消散殆尽。

    阳光宛如母亲的手般柔和地抚摸着大地,温暖的晨光犹如金色的纱幔渐渐铺满了大地。湖面平静得像一块巨大的蓝宝石,金色的光辉洒在上面,恰似一幅绚丽的画卷。在这个迷人的早晨,伽罗手脚麻利地收好帐篷和被褥,将它们整齐地折叠起来,稳稳地放到了马背上。

    “伽罗,准备好了吗?我们可以启程了吗?”旁边,墨染满脸期待地问道。

    “一切就绪。”伽罗点点头,清了清嗓子,转头看着阿依莎公主,轻声问道:“公主殿下,我们是否可以出发了?”

    阳光穿过东方的彩云,如同一缕缕金色的琴弦,暖暖地弹奏着大地的旋律。几只鸟儿如同灵动的音符,在头顶悠然远去,欢快地歌唱着新的一天。阿依莎公主深吸一口气,脸上绽放出如春花般的微笑,说道:“出发吧。”

    伽罗微笑着点头,说道:“出发吧!翻过前面那座山,我们便能踏入危须国的地界了。”言罢,他牵起马匹,用一个一个麻溜的动作翻身上马,率先前行,向着那座雄伟的山峰挺进。

    一路上,微风轻抚着脸颊,送来丝丝清凉。远处的山峦连绵起伏,云雾如薄纱般缭绕其间,宛如一幅诗意盎然的画卷。阳光穿透云层,洒落在他们身上,仿佛为他们注入了无穷的力量。

    他们穿越茂密的森林,跨过潺潺的溪流,终于抵达了山脚下。“公主殿下,留神脚下,我们要开始登山了。”伽罗轻声提醒道。

    “好的,我会注意的,谢谢你的提醒,伽罗!”阿依莎公主答道。

    伽罗、墨染和阿依莎公主小心翼翼地骑马攀登着,山路崎岖险峻,他们彼此照应着,一步一个脚印地向山顶迈进。

    当他们登上山顶的那一刻,眼前的美景令人叹为观止。危须国的壮丽景色尽收眼底,田野、河流和村都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美不胜收。

    站在山顶,伽罗深呼吸一口清新的空气,转头对墨染和阿依莎公主说:“我们现在已经离开墨山部落的领地,再往前一步就是危须国地界,大家小心一点。”

    “好的。你说得对,出门在外不容易,我们尽量低调,有些事情能避开了避开。”阿依莎公主提醒着说。

    “遵命。”墨染回应道。

    三人相视而笑,拍马继续前行。

    危须国,是一个以部落危姓为根基所构建的国家,据传危须部落乃华夏三苗族西迁后裔,三苗族原本生活在长江流域,后来在与黄帝的战争中失败,部门族人一直向西迁徙,最终来到危须国地界定居下来,形成了新的危须族部落,建立了危须国。

    危须国的官职系统繁复多样,其中击胡侯地位尊崇,贵为最高官职,通常由德高望重的贵族担任,负责统率全国军事力量,扞卫国家安全。击胡侯权势滔天,足以左右国家命运,不仅需负责军事训练与指挥,还得兼理外交与内政事务,以确保国家的安定与昌盛。

    而击胡都尉则是称职的军事统帅,负责统率和管理国家军队,保证国家军事力量得以有效运用。他们深谙兵法,精通战阵,时刻严阵以待,以应对任何突如其来的战争。

    在危须国的中级军官中,左右将和左右都尉各司其职,分别负责军队的左右两翼,负责指挥和管理各自的部队,确保部队在战场上能展现出最强战斗力。他们需与士兵们同甘共苦,了解士兵需求,激发其斗志,使他们在战场上能发挥出最大潜能。

    而左右骑君则负责管理国家骑兵,他们训练和统率国家的骑兵部队,确保骑兵在战场上能发挥出最大优势。他们是国家的骑士精神之象征,勇敢、敏捷、机智、果敢,他们的存在让国家充满活力与朝气。

    危须国的官职体系体现了这个国家的高度文明和独特的民族特色。从最高的击胡侯到中级军官再到骑兵管理者,每一个官职都有其特定的职责和要求,他们共同构成了危须国的强大力量,使这个国家在风雨中屹立不倒。

    伽罗、阿依莎公主和墨染三人骑着马,缓缓行走在危须国的地界上。他们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打破了原本的宁静。一行人不约而同地转身望去,只见危须国的一队骑兵正风驰电掣般地向他们逼近,大概有十五个人,而他们的身后还押解着十多个农牧民。

    “这些危须国骑兵在干什么?”阿依莎公主殿下满脸疑惑地问道,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担忧。

    “他们可能在抓壮丁去服兵役或者徭役。”墨染皱了皱眉头,语气沉重地说道,“一般军队都有这样的恶习,这实在是令人痛心。”

    “你们楼兰国也有这样的情况吗?”阿依莎公主追问道,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好奇和关切。

    “在特殊情况下,也许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墨染神色认真地回答道,他的表情显得有些无奈。

    就在这时,伽罗突然指着危须国骑兵押解的农牧民,惊叫道:“你们看,这群农牧民的装束,似乎是我们墨山部落的子民!他们押解的似乎是我们墨山部落的人啊!”

    阿依莎公主闻言,心中一惊,她连忙顺着伽罗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她看到了那些农牧民身上独特的装束,那是她再熟悉不过的墨山部落的风格。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惊讶和疑惑,仿佛无法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一切。

    阿依莎公主紧紧地盯着那些被押解的农牧民,她的心中涌起了一股强烈的情感。她为自己的子民遭受这样的待遇而感到痛心和愤怒,同时也对危须国的行为感到不满和质疑。她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弄清楚事情的真相,为墨山部落的子民讨回公道。

    阿依莎公主一脸急切地说道:“我们去问问发生了什么吧!”她的声音中透露着担忧,眼神坚定地看着前方。

    然而,正当她准备往回走时,墨染迅速伸出手臂,拦住了她。墨染的表情严肃,语气焦急地说:“公主,你别冲动,他们正朝我们走来,而且我们如果贸然采取行动,恐怕弄不清楚事情的真相。”他的目光中充满了关切,似乎在担心着阿依莎的安全。

    伽罗也赶紧点头表示同意,说道:“是的,公主殿下,我们现在并不清楚他们到底有多少兵马,抓了我们墨山部落的多少人。眼下还是静观其变,后面再想办法调查真相吧。”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透露出对局势的冷静分析。

    阿依莎犹豫了一下,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挣扎。她明白墨染和伽罗的担忧是有道理的,但内心的焦急让她难以平静。然而,她还是点了点头,说道:“你们提醒得对,我们需要冷静,再调查真相。”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但也表达了她愿意听从建议的决心。

    墨染和伽罗对视一眼,眼中流露出对阿依莎的敬佩和安心。他们知道,阿依莎公主虽然心切,但她也有着明智和勇敢的一面。在这个紧张的时刻,他们将共同面对未知的挑战,寻找事情的真相。

    伽罗和墨染一左一右,紧紧地护在阿依莎公主身旁,小心翼翼地假装继续前行。危须国的六个骑兵在队长的带领下,如饿狼般将他们三人紧紧围住。

    “你们是什么人?”危须国骑兵队长高举着马鞭,厉声喝问,眼神中充满了戒备与狐疑。

    伽罗小心翼翼地回答道:“这位长官,我们是路过的商人,还请长官多多关照。”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紧张,同时从怀中掏出出关文牒,恭恭敬敬地递了过去,仿佛那是他生命的最后一根稻草。“这是我们的出关文牒,麻烦长官行个方便!”

    然而,骑兵队长却趾高气扬地甩起马鞭,无情地将伽罗手上的文牒打落在地。文牒在地上翻滚着,仿佛在诉说着他们的冤屈。“什么文牒?我看你们是墨山部落的间谍,到危须国来打探情报的!”他的语气中充满了不屑与轻蔑。

    阿依莎公主何曾受过这样的污蔑,她的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焰,当即回怼道:“你这位骑兵,平白无故,没有证据怎能如此冤枉好人!”她的声音清脆而坚定,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好人?”骑兵队长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回荡在空气中,充满了嘲讽与不屑。“你是不是好人,可不是由你自己说了算。在我眼里,你们就是可疑的人!”他的目光如刀,死死地盯着阿依莎公主,仿佛要将她看穿。

    “你……”公主气得胸脯剧烈起伏,她瞪大了眼睛,满脸怒容,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话来。

    “稍安勿躁,公主。”墨染赶紧低声提醒,他一边紧张地观察着周围的情况,一边伸手轻轻地拍了拍公主的手臂,示意她先冷静下来。墨染的声音中透着一丝焦急和担忧。

    “队长,”一个骑兵谄媚地凑近队长的身边,眼神中闪烁着不怀好意的光芒,“这女的长得粉嫩漂亮,我们是不是……”他故意拖长了音调,暗示着某种不可告人的企图。

    “是什么是?”队长大喝一声,声音中带着威严和警告。“左骑君大人马上就要来驻地检查了,正愁没有礼物呢,把这女的抓回去送给骑君大人。”队长的目光冷酷而坚定,仿佛在下达一个不可违抗的命令。

    “是。”骑兵们齐声回应道,声音响亮而整齐,透露出一种决然的态度。

    听闻要将阿依莎公主抓走献给他们的骑君大人,阿依莎公主的面色瞬间变得惨白,心中满是恐惧与绝望。墨染眉头紧皱,眼神中闪过一丝愤怒与决绝。伽罗则紧握双拳,身体微微颤抖,对骑兵们的行为怒不可遏。

    “队长,这两个男的如何处置?”一名骑兵问道。

    “照旧,将他们与墨山部落的人一并抓回去关在一起,到时送去给都尉大人安排修堡垒。”骑兵队长面无表情地答道,仿佛这种行为已经习以为常。

    “你们抓了这么多墨山部落的人,”墨染怒不可遏,高声喊道,“只为了修堡垒?为何不让你们自己国家的人去修?你们越国边境在他国领土抓捕他国子民,就不怕引发外交冲突,遭到墨山国的攻击吗?”墨染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质疑。

    “你是何人,竟敢管我等之事?”骑兵队长大声呵斥道,语气中充满了傲慢和不屑,“墨山部落的人经常越国边境到我危须国放牧,这些人皆是擅自闯入我国领土之人,我抓他们何错之有?墨山国又能奈我何?”他的眼神冷漠而坚定,似乎对自己的行为毫不怀疑。

    “简直无法无天!”阿依莎公主义愤填膺,高声回应道,“是谁给你们的权力抓捕墨山人?”她的声音中带着威严和愤怒,美丽的脸庞因为激动而涨得通红。

    哈哈……”危须国骑兵们发出一阵放荡不羁的大笑,其中队长更是肆无忌惮地向前靠近一步,带着轻佻与不屑的语气说道:“在我们危须国的地界,我们危须国骑兵自然拥有绝对的权力。你长得如此美艳动人,却偏偏头脑简单,真是可惜啊!从今往后,你就只配好好伺候我们的骑君大人了,哈哈……”

    “你……”阿依莎公主被气得娇躯颤抖,满脸涨得通红,愣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自幼尊贵,何曾受过这等屈辱。

    一旁的墨染见状,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无法遏制的愤怒。她当即扬起手中的马鞭,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甩向那骑兵队长,同时怒喝道:“你这满嘴污秽之言的恶徒,实在是罪该万死!”他的声音中带着无尽的鄙夷,仿佛要将眼前这可恶之人置于死地。

    “你竟敢打我!”骑兵队长被墨染的马鞭猛地打下马,重重地跌落在地。他痛苦地捂着被打到的面颊,愤怒地跳了起来,眼中闪烁着凶狠的光芒,“给我上,杀了他!”

    听到命令的骑兵们没有丝毫犹豫,立刻调转马头,如一阵疾风般冲向墨染。他们的马蹄声响彻云霄,仿佛是死神的脚步,让人不寒而栗。

    只见尘烟滚滚,危须国的骑兵如汹涌的潮水般冲了过来。墨染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他快速地向伽罗示意,伽罗心领神会,用力地点了点头,然后紧紧地将阿依莎护在身后。墨染毫不犹豫地拍马,迎着危须国的骑兵,义无反顾地冲了上去。

    他的身影在风中摇曳,仿佛一朵孤独的野花,在狂风中顽强地绽放。他的眼神坚定而决绝,充满了对敌人的蔑视和对正义的执着。

    伽罗的心中充满了担忧和敬佩。他知道,墨染是个勇敢的人,也是个有智慧的人,墨染不会冲动上头不顾后果。既然选择主动迎敌,那么他就有把握战胜敌人。

    阿依莎的眼眸中闪烁着晶莹的泪花,感动与担忧交织在心头。她明白墨染是在为她挺身而出,心中涌动着无尽的感激。她为墨染的勇敢和坚毅感到自豪,但面对众多敌军骑兵的压倒性优势,她的心紧紧揪起,为墨染的安危而忧虑。

    “他不会有事吧?”阿依莎的声音中充满了惶恐,她的目光紧盯着墨染冲入敌阵的身影,仿佛能透过遥远的距离看到他面临的危险。

    伽罗连忙安慰道:“公主殿下请放心,墨染身经百战,经验丰富。在战场上,他是最值得信赖的战士。”然而,他的语气中也隐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虑。

    墨染如同一颗燃烧的流星,冲入敌阵。他手中的长剑闪烁着冰冷的寒光,每一次挥舞都带着决绝与果敢。他的身手矫健如猎豹,每一次挥剑都精准地击中敌人,将他们击落马下。敌人的鲜血溅在他的身上,他却毫不在意,仿佛这血腥的气息能激发他更强大的斗志。

    在激烈的战斗中,墨染的眼神坚定而冷酷,他的脸上写满了无畏。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力量,每一次攻击都像是在向敌人宣誓他的决心。他的存在仿佛让整个战场都为之颤抖,敌人在他的威猛面前纷纷倒地。

    “你想干什么?”骑兵队长的声音中透露出无比的惊恐,他的身体因为恐惧而颤抖着。危须国的骑兵们在墨染面前毫无还手之力,如草芥般被轻易斩杀,没过多久就全部被消灭殆尽。而他,作为骑兵队长,此刻也只能倒在地上,眼睁睁地看着墨染一步步地逼近。

    墨染骑着马,马蹄声响彻在这片血腥的战场上,仿佛是死神的脚步。他的眼神冰冷而坚定,手中的利刃闪烁着寒光,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骑兵队长的内心充满了绝望和无助,他知道自己已经无路可逃,死亡的阴影笼罩着他。

    当墨染再次将他打倒在地时,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丝绝望。他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但身体却不听使唤。他的声音带着最后一丝希望,焦急地问道:“你究竟想干什么?”

    墨染的表情没有丝毫波动,他居高临下地看着骑兵队长,仿佛在看着一个微不足道的蝼蚁。他的沉默让骑兵队长的心中更加恐惧,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终于,墨染开口了,他的声音冰冷得如同寒夜中的寒风:“你们侵犯了我们,伤害了墨山部落的子民。这就是你们要付出的代价。”

    说完,墨染举起了手中的利刃,准备给予骑兵队长最后的一击。骑兵队长的眼神中充满了对死亡的恐惧和对生命的渴望,他用尽最后的力气喊道:“求求你,放过我!我只是一个听命行事的士兵……”

    “等等,”就当墨染将要挥剑将他击杀时,阿依莎公主骑马走了过来,“让我来问他一些事情。”

    墨染停下手中的动作,用剑尖对着他,“如果你的回答没有价值,或者回答不上来,你就得死!”

    “是,是!”骑兵队长连连称是,“我一定如实回答!”

    “你们为什么要抓捕墨山人?”阿依莎公主的声音中带着不解和愤怒,她紧盯着眼前的骑兵队长,眼中闪烁着怒火。

    队长的脸上露出一丝无奈和苦涩,他低声回答道:“我们经常遭到焉耆国的攻击,上头命令我们拼死抵抗。可是我们人手有限,为了修建城堡和防御工事,不得不四处抓人。墨山国离我们最近,所以……”他的声音越来越小,仿佛自己也觉得这是一个无法原谅的行为。

    阿依莎公主的脸色变得铁青,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心中充满了愤怒和失望。“你们真的不怕墨山国的报复吗?”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绝望,仿佛对这些人的无知和愚蠢感到痛心。

    “报复?”队长冷笑一声,语气中充满了不屑,“墨山国军队数量少,而且战力也不怎么样,他们能拿我们怎么样?”他的话如同一把利剑,刺痛了阿依莎公主的心。

    阿依莎公主听到他们如此看待自己的国家和军队,气得浑身发抖。她无法忍受别人对自己国家的轻视和侮辱,当即扬起手中的马鞭,狠狠地抽在骑兵队长的身上。马鞭落在队长身上,发出清脆的响声,疼得他在地上打滚,痛苦地呻吟着。

    阿依莎公主的内心被无尽的悲伤和愤怒所充斥,她清楚地知道这些人对墨山国的真实情况一无所知,他们的愚昧令她感到刺骨的痛苦。她在心中默默发誓,一定要让这些人领略到墨山国的强大,为自己的国家和人民争得一份尊严。

    “你们到底抓了多少墨山人?”阿依莎公主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悲愤,继续追问。

    “前段时间我们抓了一批,可后来他们不是逃跑了,就是被杀害了,现在基本上已经没有墨山人了。”队长的回答中透露出一丝无奈,“上头这才命令我们继续去抓捕墨山人。”

    阿依莎公主的脸色变得苍白如纸,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她紧紧咬着嘴唇,强忍着内心的痛苦,仿佛身体正在被撕裂成碎片。

    “像你们这样抓捕墨山人的骑兵有多少人?一共有几支部队?”墨染接着问道,他的声音中透露着迫切,他的眼神充满了焦虑和担忧,仿佛在寻找着答案。

    骑兵队长的语气显得无奈而沮丧,他低垂着头,似乎对现状感到无力,“目前只有我们这一支骑兵,而且我们的人数也不多。”

    墨染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焉耆国经常侵略你们?可据我所知,焉耆国四处树敌,能用来进攻你们危须国的军队也不会有太多人马?你们就只能这样被动挨打吗?”

    骑兵队长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他的身躯挺直如松,脸上洋溢着自豪的神情,声音铿锵有力:“不,我们并非毫无作为!我们也派出了勇敢无畏的骑兵部队驻扎在边境,他们日夜坚守,毫不退缩。我们经常深入焉耆国境内,抓捕焉耆国百姓来修建防御工事,我们绝不轻易言败!”

    阿依莎公主听着骑兵队长的陈述,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在她眼中,军人应是保家卫国的英雄,而眼前这支军队,竟然用无辜百姓来替他们做事,这种行为令她无法容忍。她美眸圆睁,柳眉倒竖,娇斥道:“你们这群懦弱无能之辈,打仗本是军人的职责,可你们却欺凌无辜百姓,简直不配为军人!”

    说着,阿依莎公主手臂一挥,马鞭在空中划过一道凌厉的弧线,带着无尽的愤怒,狠狠地抽打在队长身上。这一击,不仅是对队长的惩罚,更是她对这种卑劣行为的强烈谴责。

    队长被打得蜷缩在地上,不断翻滚着,他的脸上充满了痛苦和恐惧,嘴里不停地求饶:“别打了,再打下去我会死的!”

    阿依莎公主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决绝,她手中的鞭子如雨点般落下,每一鞭都带着无尽的恨意。她嘶声道:“你就不配活着!”然而,她的内心却充满了悲伤和无奈。

    墨染匆匆来到阿依莎公主身边,他的目光中透着坚定和心疼。他紧紧抓住阿依莎公主的手臂,温和地说:“剩下的交给我!”阿依莎公主看着墨染,眼中的愤怒逐渐被信任所取代,她轻轻点头,表示同意。

    墨染缓缓走到队长身边,队长顿时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他惊恐地看着墨染,声音颤抖着:“你说过会饶了我的,该说的我都说了,求求你饶了我吧。”

    然而,墨染的眼神犹如寒冰,没有丝毫怜悯,他心中燃烧着对敌人的仇恨,以及对正义的坚定执着。利刃无情地划过,如闪电般迅猛,骑兵队长的生命在这一刻如同风中残烛,画上了句号。

    墨染回到了阿依莎公主的身边,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眼中充满了坚定和决心。他温柔地对阿依莎说:“公主,事情已经过去了,他们再也无法为非作歹。现在,我们应该去安抚一下墨山部落的百姓,让他们知道,我们一直在他们身边。”

    阿依莎公主听后,眼中闪过一丝感激。她轻轻地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她知道,只有通过实际行动,才能真正地安抚那些受到惊吓的百姓。

    与此同时,伽罗如同春天的暖风,悄然无声地来到了百姓中间。他安慰着他们,让他们知道,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他们都不会孤单。

    墨染和阿依莎公主一起走到了百姓中间,他们安抚着百姓,告诉他们不要害怕,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他们还向百姓承诺,会保护他们的家园,让他们过上安宁的生活。

    最后,墨染和阿依莎公主一起送走了百姓,回到部落的中心。他们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到非常的满足。他们知道,他们做了一件非常有意义的事情,帮助了他们的子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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