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舞女宝妹的故事2（本故事纯属虚构 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离开了第一份她觉得辛苦乏味见不到头的工作，宝妹很快在社会上又认识了几个要好的姐妹，宝妹记得非常清楚，她的姐妹中有一个是她羡慕崇拜的，只因为这个大上半轮的姐姐据说读过大学，真实与否无从知晓了。宝妹叫她好姐姐，不但进过大学的门还很会赚钱，打扮得好似一个高雅的文化人，不少如宝妹般大小的女孩总是围着她转。好姐姐用的是最时髦的手机，手机里的男人名字五花八门，几乎所有的姓氏都囊获其中，接电话时开口总是会说“大哥”、“老板”。
“大家都喜欢玩，爱玩呐还得想着赚钱，不认识几个老板大哥是不来噻的。”好姐姐点了根烟说道。
“我想玩，也想赚钱”宝妹说。
“一看你就是小姑娘。”
“嗯？这不是叫你姐姐了嘛。”宝妹不解。
“小姑娘都有价钱。处女有处女的价钱；哪怕不是处女看起来像是处女，我有办法让你变成处女，一样一样是有价钱的。”好姐姐用红唇吸了口手中的南京牌女士细烟，笑眯眯地看着宝妹。
宝妹似乎明白了什么，犹豫了，似乎又不明白什么，犹豫了。
不久后，好姐姐给宝妹开出的是两万的价格。
一开始宝妹还是忐忑，但面对生活的压力和自己的处境，房租很快就要到期了，她已经几天没有抽一口自己喜欢的香烟。还有化妆品，天呐，廉价的化妆品只让她的皮肤越加糟糕，好歹也该换一批像样的牌子。宝妹列出了自己接下来的清单，化妆品该换了，衣服该换了，包包该换了，鞋子该换了，头发颜色该换了，睫毛的长度该换了，耳朵上廉价变形的耳环该换了，指甲的颜色该换了，床单该换了，辗转反侧睡不好的枕头该换了，电视该换了，电脑该买了，房子里的摆设该换了，每天的饭菜该可口了，手机的款式该换了，出门路途的方式该换了，旁人笑话自己穷的眼光该换了，自己看这个世界的眼光也该换了。。。。。。唯独不用换也用不着换的只有男人，男人是什么东西？男人不是个东西。是的，宝妹想通了。
宝妹用一次“交易”换来了自己从一个女孩变成一个女人的蜕变，宝妹早已经记不清那个老板的模样，宝妹从那时开始不自觉得养成了习惯，她可以在男人离开房间时就把他们彻底遗忘。
而今晚，我躺在宝妹的身边，如同那些男人一样，不同的是我愿意听她讲她的故事，而其他男人只关心自己的生理感受。
“我哪一天走了，或者离开这个房间，你会记得我吗？“我躺在宝妹的身边问她。
“会记得。”
“为什么？我只是你床边无数过客之一而已。”我又问。
“不，你是我第一个男朋友。”
“那以前的呢。”
“都不算，那些都是牲口、野畜，你是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
“这话什么意思？”
“因为喜欢。”
“以前的都不喜欢吗？”
宝妹想了很久：“我不知道，总之，你，我喜欢。”
宝妹的讲述还在继续，那年从第一次“交易”中得到了一万块，等一下，好姐不是说好的两万吗？当然不是，好姐抽走了一万。那位老板很满意宝妹，而且乐衷于女孩的第一次，同样好姐也不是第一次给他介绍未开苞的女孩。这个世界的男人永远都有不为人知的癖好和需求，更多的事到了宝妹的嘴边又被咽了下去。在宝妹的记忆里，那一次并没有感到难以忍受的痛苦，她没有哭也不至于享受，她只是在观察自己和那个男人成了一架机器、一滩赘肉，两具尸体。
“赚到的一万块钱你后来怎么花的？”我问。
“我想过很多方式花钱，想着想着就累了，想着想着就麻了，想着想着就什么也没买，什么也没花。”
宝妹拿到这一万块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好姐姐。宝妹选择删除了与她的一切联系和沟通的记录，她想换个环境，忘掉这次愚蠢的经历。宝妹在手机地图上随便找了一个城市，只是想让自己焕然一新也让周围的人焕然一新。几天后宝妹来到了陌生的广州。终究自己还年轻，宝妹的心里还是想试一试过上正常人的生活，她试着自己找工作，但大多都碰了壁，她既没有学历也没有技能，她试着把自己打扮得成熟，好让自己看起来不再受伤害。
一个女人从幼稚到成熟可能只需要一段痛苦的经历或者一个不靠谱谎话连篇的男人。而男人走向成熟，也许需要许多的女人和数不清的挫败。
“最后你在广州做了什么？不会是老本行吧。”我问宝妹。
“不是，这次是销售。”
宝妹在广州找了工作，销售电子烟。宝妹回忆当时做电子烟的经历，那会儿老板能够接纳她，完全是因为他们的电子烟货品都是假冒伪劣，来做活的人只要听话就可以。那时候微信和社交媒体还管理的不严，这种独特口味的假货还能畅行无阻，宝妹给我展示了她的老手机里的微信，足足有四千多人，她说她懒得删，也不想删，她说除非恨之入骨，她是绝不会随意删除那个人的，而这些人都是她做销售的痕迹，微商的痕迹。但是大城市的物质欲望又怎么能满足一个又重新回到打工岗位的年轻女孩，看别人开豪车，自己却只能跟同事走一公里的路回到公司宿舍，看别人用上最新的苹果手机，自己刚赚来的这点家当也快见了箱底。做一个平凡傻缺的穷女人太难了，太难了，宝妹经常感慨道。她还记得她的老板开着一辆奔驰车下班后与他们打招呼的场景。
“我那时就开始憧憬自己成为富婆的样子。”宝妹贴着我说。
“你现在不是也开上奔驰了吗。算不算富婆？”我说。
“贷款买的。”
“你真是打肿脸也要充胖子。”我说。
“我想要的，无论花多少钱，多少代价我都要得到。”宝妹说。
“好，宝妹富婆女士，你养我呀。”我打趣道。
“呸。”
“呸什么？富婆。”我又打趣道。
“那是我用身体换来的钱，我呸你！”宝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