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民俗

    世界上有很多种节日，其中比较常见的有西方的圣诞节和东方的春节。西方的圣诞节是一个宗教性质的节日，这个节日有三天，分平安夜、圣诞节、狂欢夜。庆祝的形式大同小异，通常是在教堂里过通常送祝福、演节目，在家过的砍个松树放家里，挂上各种装饰，晚上睡着了，会有圣诞老人驾着驯鹿雪橇爬烟囱往自己袜子里塞礼物。当然了，圣诞老人只是一个哄孩子的传说，实际上圣诞老人是不存在的。因此也诞生出不少这一题材的故事，我就听过一个有关圣诞老人的笑话，说一个孩子在狂欢夜的早上醒来，发现地上躺着一白胡子老头，一身红衣服，旁边的若干礼物散落一地，不是圣诞老人又是谁？此时老头刚醒过来，于是那孩子就问：“老爷爷，你怎么还不走？”老头坐起来摇晃了一下脑袋说：“孩子，你穿的袜子也他妈太味儿了。”如今，基督教是世界性宗教，圣诞节在西方民众和世界上的基督徒里比较受欢迎。再有就是春节，一个在华人里比较流行的传统节日。华人比较多，有句话说世界上有人的地方就有华人，借此形容华人多，分布广泛。春节相对圣诞节复杂，时间也比较长。春节又叫过年，通常从快过年了一直到二月初二都是过年。有民谚说过了小年就是年，还有的说不出正月都是年的。期间流行着“二十三，糖瓜粘；二十四，扫房日；二十五，做豆腐；二十六，去割肉；二十七，杀公鸡；二十八，把面发；二十九，满香斗；大年三十玩一宿。”的顺口溜。从灶王爷上天一直到龙抬头，每个日子都有讲究，人们也都有与之对应要做的事儿，非常热闹。其中最热闹的要数年三十，这一天属于春节的高潮。伴随着窗外的辞旧迎新的鞭炮声，屋里的美味佳肴像流水一样往桌上上。晚上看着央视春晚包饺子，夜里12点还要煮了吃，这除夕吃饺子的习俗，由来已久，至少在元明时已经形成。《明宫史》就有记载：“五更起……，吃水点心，即扁食也。”后经传承完善，便形成了后世民间除夕吃饺子的习俗，这意义在于，年终岁尾交替在子时，吃的点心取名饺子就是这个意思。总之，从民俗上讲，过年可以没有任何一种庆祝形式，但唯独不能少了饺子。吃饺子就要有馅儿，这馅料的好坏直接会影响到饺子的味道。馅料从食材上分有肉馅儿的，有素馅儿的。老罕王努尔哈赤晚年就曾发誓说自己一生杀孽太重，过年吃饺子再也不吃肉馅儿的了。咱也不知道这杀孽重跟过年的饺子馅儿有什么关系。这饺子馅儿从形态上又分为干馅儿的和汤馅儿的。干馅儿的比较常见，汤馅儿的少。中国领土面积大，饮食文化博大精深。做汤馅儿，南方习惯在馅里掺一些碎皮冻，皮冻遇热融化，在饺子馅里形成了汤汁；北方习惯边和馅儿边加汤，一盆馅儿讲究固体沉浸汤中而不散为最佳，最后拿到外面略微冻一下就可以包了。中国人喜欢在过年的这顿饺子里包上硬币，寓意吉祥，讨个好彩头。最早这是大太监李莲英发明的，为了讨慈禧的欢心，在饺子馅儿里放上几个小号的金元宝，都刻上字儿。一共放四个，组合起来是“福山寿海”。老百姓家里吃饺子的人多，又放不起金元宝，没办法只能放一些硬币。既代替了金元宝，满足了数量上的需求，也能讨个好彩头。一般吃到饺子里硬币的人边上的人都会说：“哎呀，你今年能发财啊。”借此预言、祝愿。

    小展沈阳人，自称南侠展昭的后人。也不知道南侠的后人怎么跑东北来了莫非当初也闯了关东小展家人丁兴旺，有个年节的一大家子人都聚爷爷奶奶家过。上世纪末，那会儿的沈阳不像现在，高楼林立的。老百姓大都住在胡同里。沈阳的胡同虽然没有北京的那么有名那么密，但绝对是当时民生的一个普遍现象。为数不多的住宅“筒子楼”也大多是某某单位的家属楼或者宿舍。小展有出息，警校毕业被分到了分局刑侦科。虽然年轻，但凭借自身的专业知识和敏锐的洞察力绝对可以说是前途无量。这年三十，小展一大家子人照例是聚爷爷奶奶家过年。室外的冷空气里时不时的传来一阵鞭炮声，屋里姑姑、婶子在厨房里忙活下午的饭，电视里一会儿就传出一段喜庆的背景音乐，一派过年的祥和氛围。就在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沉浸在过年的气氛里的时候，家里座机的电话铃响了。小展跑过去接起电话，原来是单位打来的。电话里说，有个大款被人杀了，抛尸在了一个农贸市场里，有人报警，想让小展去现场鉴定一下。小展遇见这事儿义不容辞，电话里连忙答应。小展放下电话就要走，这时候家里人围上来七嘴八舌的说，“这大过年的还上班啊？”，“吃了饭在走吧。”，“你们领导也太没眼力见儿了，休息还让你去。”……这时候一边小展的爷爷说话了：“案子来了还管你过不过年啊？早去早回，我们等你一起吃饺子。”小展辞别家人匆匆去单位报到了。欢乐的时光过的总是显得飞快，伴着电视里春晚赵本山的小品，这个年三十儿也接近尾声了。这时候，小展回家了。老姑说：“我大侄儿还挺有口福呢？饺子刚下锅就回来了。快进屋洗手等着吃吧。”小展进屋一帮家人围上来嘘寒问暖。这个说：“咋样啊？那人怎么死的”那个问：“定案没有什么原因杀人”小展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先回答谁，于是笑笑说：“快吃饭了，我就不影响你们的食欲了，回头再说。”。小展家人比较多，和了好几样饺子馅。有芹菜的，寓意勤劳致富；有白菜的，寓意百财进宅；有韭菜的，寓意长长久久。并且也在饺子里包了硬币，也想借此讨个好彩头。想吃到钱儿，就得多吃。这小展也真是饿了，自打去单位报到就没吃上东西，这会儿风卷残云一顿造。可是说来也怪，这顿吃，愣是一个钱儿都没吃着。不一会儿，小展渐渐觉得有点撑的慌了，但是没吃到钱儿又有点儿不甘心。于是又夹起一个，心说：“我再吃最后一个，有没有钱儿就这么着了。”就在他把饺子放在嘴里嚼了几下的时候，猛然发现齿间有咬上硬物的感觉传来。这硬物的形状又不大像硬币，是一个环状中空的物件儿。小展连忙吐出来看，只见手心里是一枚刚吐出来金灿灿的戒指。小展心里奇怪，拿着戒指问家里人：“你们谁这么粗心大意，包饺子还把戒指掉馅儿里了？”老姑问小展：“你在什么馅儿里吃出来的”小展说：“就在酸菜饺子里吃出来的。”老姑疑惑的说：“不能啊，我们家今天晚上就没准备酸菜馅儿。”。就在众人感到纳闷的时候，隔壁小二推门进屋了。进来就对小展他爷爷说：“爷啊，过年好！给你拜年了。那啥，我家放院墙上的饺子馅儿是不跟你家拿错了我家是酸菜的，你家是白菜的。”小展他爷没等说话，就听小展说：“哥们儿，平时看你不咋回来啊？”小二说：“啊，平时我都在外地打工，过年才回来。”说着看见了桌上的戒指，于是就问：“这戒指”小展他爷说：“这不是嘛，小展在酸菜饺子里吃出来的，可能是跟你们家的拿错了。”小二听了拿起桌上的戒指喃喃自语道：“我说咋找不着了呢，原来搁这呢。”小展一脸严肃的说：“你把这戒指说清楚，否则今天这个戒指你拿不走!”小二一脸的不屑说：“你说拿不走就拿不走你算老几啊？”小展说：“我不算老几，但我是个警察!”小二一抖搂袖子，把一把刨锛拿在手里恶狠狠的说：“大过年的，别找不自在啊。”小展有恃无恐的说：“你忘了？这是我家。”全家人一起动手，没几个回合小二就被制服了。事后小二对刨根、杀人、抢劫的事儿供认不讳。农贸市场里的案子就是他做的。当时为了拿着被害人手上的一个金戒指，小二还丧心病狂的砍掉了那人的一根手指。上世纪末，中国受下岗大潮的影响，有大批工人失业。东北这个“共和国长子”更是首当其冲，成为全国下岗大潮中的典型。全国社会风气低迷，成天哄哄什么下岗工人再就业。可是全国都这样，你再就业谁请你啊？东北黑土地上一时间风云变幻，江湖上涌现出一批刨根抢劫的。老百姓谈之色变。通常作案的人怀里揣个木匠用的刨锛儿，走着走着突然掏出来，照被害人后脑就是一下子，被害人一下就过去了，刨根的趁机就洗劫财物。小二就是众多刨根中的一员，平时漂泊在外，四海为家，赶上过年回来尽孝。可是这过年的氛围丝毫也没有冲淡小二开展业务的决心。小展从此也顺风顺水，因为破案速度快，多次被局里嘉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