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疯狂滋长

    诸多海盗在甲板上狼狈地匍匐，他们的背后尽是波澜壮阔的东海，此时此刻皆五花大绑，生死之忧笼罩心间，逃无可逃。

    这些初次涉及劫油轮行当的海盗皆脸色煞白，恐惧在他们心底疯狂滋长，毫无经验的他们在生与死面前颤抖不已。

    卫山河缓步于海盗们面前，靴跟重重敲击，声声“咔嚓咔嚓”直刺众人心脏，令他们更觉恐慌，不少人已瑟瑟发抖。

    “是谁杀掉了那个船长？”卫山河戛然立定，冷酷地质问。

    所有海盗皆低垂着头，默不做声。

    “不说吗？”卫山河径直逼近一名海盗，质问：“是你吗？”

    “不，不是……不是我，我没杀人……”这海盗吓得魂飞魄散，瑟缩回应，哀祈道：“放过我，求您别杀我！”

    卫山河道无虚言，瞄准此人双腿与双臂各射一弹，海盗哀号连连。卫山河却视若无睹，一脚将其踹入海洋。

    听见海盗落水的“扑通”声，余者皆颤若糠栗，有的甚至吓得尿了裤子。懦弱的海盗已哭成一团，然而仍无人开口。

    卫山河来到另一海盗面前，没待他发问，这人已涕泣如求饶命：“别杀我，我没杀人，我交代，回去他们也会杀了我！”

    卫山河听罢心底冷笑，这群海盗竟以为杀害华人后还可安然回家，着实愚不可及！他毫不犹豫地依照上策，打断这人的四肢，再度踢入大海。

    这一举动吓得其余海盗脸色苍白，未曾料卫山河竟狠心绝辣至此，一言不合便痛下杀手。此刻，但凡卫山河稍动，他们的心都提到嗓眼，生怕成为下一个。

    卫山河指向另一个海盗。此人浑身战栗，如筛糠般哆嗦，前车之鉴让他再无退缩的勇气，立即指认红衣海盗：“是他，都是他指使的，我们都不清楚别的事，求您别杀我！”

    卫山河听完，目光转向那身穿红衣的沉稳者，只见他低头沉静，未见畏惧。

    “是你下达的杀令吗？”卫山河俯首冷漠问道：“是谁让你们如此行事？”

    红衣海盗抬眼看了一眼卫山河，随即低下头，沉默无语。

    卫山河怒火中烧，一枪托狠狠砸在红衣海盗头上，他霎时头破血流。而这红衣海盗显然是久经风雨，倒在地上的他仅艰难喘息，一语未发。

    “浩东！”卫山河并不想轻易结束红衣海盗的性命，转身呼喊：“把大海的水泼上来，给他洗个澡！”

    红衣海盗闻声眼眸骤圆，深知海水含盐极高，此时的他鲜血直流，海水冲刷必会痛苦无比。

    不多时，浩东便带着人打了海之苦液来，直接泼洒在红衣海盗身上。

    “啊——！”

    他被束缚，无法躲避，伤口接触海水瞬间，剧痛袭来，仿若千万虫蚁噬骨，凄厉的悲号刺穿夜幕。

    其他海盗听此惨叫，终忍受不住，纷纷失禁。

    “还不说吗？”卫山河蹲在红衣海盗身旁质问。

    红衣海盗面容扭曲，全身颤抖不止，但他依然紧咬牙关。卫山河收起枪，拔出身侧军刀，划破了他的衣裳，用力一拉，刀尖在伤口处划出长长痕迹。紧接着，卫山河起身，持刀挥洒，冷水沿着那狰狞伤口倾泄而下，红衣海盗尖叫如濒死者。

    其他海盗听见这刺骨的惨嚎，皆面如死灰。卫山河冷声道：“如果你还想要活命，就把实情告诉我，否则我保证你永远尝不到淡水的滋味。”

    “我是他手下的小兵，那些命令……都是他下的。”红衣海盗面目泛白，无力答道，喘息道，“他是一位欧洲商人，具体是哪国的我们不知道。他谨慎且狡猾，我们只是他手中的工具。他在动乱之地作恶，却不肯安分守己，最恨这种为非作歹之辈……”

    听得此言，卫山河眼中怒焰翻涌，此人不仅为祸华国，还是西方列强国的爪牙，罪不可恕。“克洛斯！”卫山河道，环顾那些海盗，“这三条船上灯火闪烁的地方，应该就是克洛斯给他们指示的方向了，是不是？”

    卫山河仔细观察，确保没有任何差错后，向他身后的部下发号施令：“行动！”浩东立刻带领炎龙突击队向前冲去，他们按照预定计划有条不紊地松开了那些被五花大绑的海盗。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熟练和专业，仿佛经过无数次的演练。而那些海盗们则显得有些紧张，他们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但也不敢轻易反抗。

    当最后一名海盗被解开束缚时，整个场面变得异常安静。每个人都静静地站着，等待着下一步的命令。浩东和他的队员们则严阵以待，他们手中紧握着武器，眼神坚定且充满警惕性，准备迎接可能出现的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