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问天问地问自己
顾凡尘的脚步并没有停下来，他还在继续在不同的妖族部落之中游走。
他在兔妖的部落中住了三天，学会了兔之一族的绝技：挖洞和奔跑。
挖洞是土系能力，顾凡尘这种全系天才，很快就学会了。
现在的他，可以在一秒钟之内直接全身都进入土里。
旁边的部落，是兔妖一族最大的世仇——狼族。
顾凡尘带着《狼图腾》的有声读物就去狼族部落了。
大功率，大喇叭，循环播放。
狼族沸腾了。
他们对顾凡尘这个人类充满了敬意。
他们感觉人类是懂他们狼族的。
顾凡尘叫来了一辆大卡车，车上满满的狗粮……
还有各种狗狗最喜欢的玩具、兽药——毕竟狗跟狼基本上差不太多，狗能用的，狼也喜欢。
顾凡尘来到了狼族部落的隔壁部落——豹妖一族。
又去了更远的虎妖一族。
虎妖一族有个传说，传说每千年将会诞生一只青色的老虎，它会口吐风刃，飞天遁地。
正巧部落中有一只母老虎待产，顾凡尘便送去了许多营养品。
结果就看见一只青色的小老虎诞生了……
顾凡尘立刻叫人用卡车拉来了一车的营养品，顺便还送来了两名专门伺候老虎的兽医。
别看顾凡尘在地窟的妖族当中混的风生水起，甚至还不断地从一个部落学习到另一个部落，他本身的实力也在不断地迅速提升着。
但，他终究并不是妖族，也并不是所有妖族都能看得上他。
就像水里的妖族，顾凡尘就始终都融入不进去。
甚至，水族中的龙族，还率头跟顾凡尘打了一架。
顾凡尘直接就被打跑了。
那些龙族，个个都是妖族顶尖的实力，顾凡尘感觉它们甚至已经成了仙……
不过，顾凡尘也并不害怕它们，因为它们中的绝大多数，都不能离能开水。
而且……顾凡尘也不是没有办法对付它们。
顾凡尘指挥人类资源部，运来了各种各样的物资。
最多的，是顾凡尘准备送给一众妖族用来交易和方便生活的神器——塑料袋！
于是，在短短几个月的时间里，水族中就出现了很多漂浮在水里的白色垃圾。
是的，这些东西，都是顾凡尘授意服务妖族的人类清洁工们往水里倾倒的。
三个月后，水族的代表龙族宣布要跟顾凡尘谈谈。
没有人知道他们谈了什么，只知道这一场谈判不欢而散。
顾凡尘往水里倾倒了许多水葫芦。
还有许多不知道什么鱼的鱼籽……
起初，水族的成员都很高兴，因为它们的食物更加丰富了。
它们不但吃饱了肚子，还有更多的闲暇时间去修炼。
然而，不久之后，它们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水里突然就多了很多陌生的东西。
它们生长的很快，不但到处破坏，而且随着灵气的不断摄入，它们也开始拥有了妖力……
它们的繁殖速度太快了！
并且因为它们追寻溯源，知道是顾凡尘带它们来到这个世界的，所以它们对于顾凡尘很是死忠。
这一天，顾凡尘宣布拥有了水军……
整个妖窟，顾凡尘感觉自己已经没有了对手。
因为唯一的对手，正缩在水域最后的一小块净水里瑟瑟发抖。
它们虽是强大的龙族，但在这个礼乐崩坏的时代，龙族也终究不可避免的走向了落没。
顾凡尘统一了整个地窟，却不知道该如何才能破掉整个地窟。
因为这个地窟，太大太大了！
大到就连炼妖壶都迷失了方向，它很迷茫，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了。
东方龙，南方虎。
西方凤凰或朱雀，北方……
顾凡尘去了北方。
北方苦寒，大地一片苍茫。
顾凡尘继续向北走。
他想找到传说中的玄武。
因为妖族一直都有流传着玄武的传说。
但，它们都没有见过，因为那里太冷太冷了。
顾凡尘一直走到了极北苦寒之地。
那里太阳似乎永不落山。
顾凡尘知道，这是极昼现象。
但是，极北之地，似乎没有玄武。
甚至，他连一棵苔藓都没看见。
他只看见了一座极高的黑色的山。
就像，一只趴着的大王八！
顾凡尘想了想，回去了。
世界上没有石头变成的妖，就好像没有僵尸其实是不可能活一样，因为能量不可能永动。
顾凡尘始终参不透整个地窟，所以他最终神色怏怏地退了出来。
地窟之外，陆晋文正在努力指挥着人类的汽车入驻地窟。
“出来了？”陆晋文笑笑，并没有问顾凡尘得到了什么。
“里面什么都没有。”顾凡尘主动说了自己的所谓收获。
“就好像妖族入侵咱们的世界一样，理想很丰富，现实很骨感。”陆晋文笑着说，然后，他的手机响了，他接通了，看了顾凡尘一眼，转身往旁边走去。
他要跟白素贞聊一会了。
人族，已经与地窟里的妖族展开了商业合作。
妖族懒惰，但有钱，有资源。
人族勤奋，但没钱，没资源。
现在，顾凡尘和陆晋文，就像一座桥梁，将两者完美地结合了起来。
“回一趟阳城。”顾凡尘跟陆晋文打了声招呼，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他现在有点累，特别特别想念家里的味道。
顾凡尘坐着飞机回了阳城。
阳城还是那个阳城，似乎顾凡尘和陆晋文他们的离开，并没有影响阳城丝毫。
毕竟，阳城只是一个小城市。
顾凡尘悄悄地踩着漂亮的晚霞回了自家小区。
然后吃上了母亲做的饭菜。
还是熟悉的味道，还是熟悉的配方。
虽然比不上外面的大厨，但那种熟悉到骨子里的味道，还是让顾凡尘吃的极为舒服。
“好好歇几天，妈明天买排骨做给你吃。”
“听说你在魔都闹的挺欢……”顾爸关心儿子，也知道一些他在魔都的事。
“都是为了混口饭吃。”顾凡尘拿出手机，转给父母一些钱。
这些钱，都是他让陆晋文、梁亮他们卖灵液赚来的。
想了想，顾凡尘扔出了两小团旋风，让旋风在自家的墙角转啊转。
源源不断的灵液、灵气从旋风的底部漏了出来。